最近苏绣的行为模式真的好古怪噢,兰皓齐都想不通了,不过看着苏绣面色红润,活蹦乱跳,也不像生病的样子,他也只能将担忧吞进腹中。中文w1om
车子继续上路,苏绣却现是开往与魔都不同的方向,似乎是往北面开的。
“兰皓齐,你走错方向了。亏得你还是老司机呢。”苏绣打开车窗,将头探了出去。
道路的两边都是皑皑白雪,似乎已经到了哈市这边。
“没有啦,之前看你心情不好,我正好看到路牌上有广告,说是哈市这边有冰雕灯会,我想着带你过来看看,散散心。”
“冰雕灯会,一定很有意思的,要看,要看!”苏绣开心的拍起手来。
“你喜欢就好。”兰皓齐看见苏绣终于恢复正常人状态,他也高兴起来。
可别一睡就二十四小时不醒了,太吓人了。
进入哈市冰雕展示区的停车场,兰皓齐把自己好好的包裹了起来,这边的温度虽然比灵族的冬日要高一点,但还是冷得够呛。
苏绣之前明明是连灵族的冬天都不怕的,但是现在一出车子,立即又跑了回来,双手直搓:“啊,好冷啊,感觉手脚都不能动了。”
幸亏他一直备有苏绣的衣服,赶紧把她也用防寒的羽绒服给武装起来了,两个人穿得跟球似的,脸上还戴了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
“这样就好多了,温暖多了。”苏绣指着兰皓齐笑起来,因为他看起来像个球,不过她低头,现穿太多,看不见脚,也像个球,“哈哈。这样能走动道吗?”
“我们订购的羽绒服质量都是最轻最好的,就是看着蓬松而已,并不是很重。”兰皓齐说道,与此同时,还哈出一道白龙般的气。
果然如此,苏绣试着迈了下腿,现走路还是挺轻松的。
冰雕展会里,游人如织,老人小孩子,大家都穿的喜气洋洋的。
各式各样的冰雕,里面都放置了彩灯,漂亮极了,让人目炫神迷,目不瑕接。
苏绣和兰皓齐牵着手,在冰雕灯会里面玩疯了,拿着手机不知道拍了多少张照片。
两个人还买了两盏冰灯提着玩,晚上住的地方也是用冰雕成的酒店,里面的设施一样不缺,当真是奇妙。
住在里面,就像住在琉璃童话般的世界里。
“老公,我困了,我们睡觉了。”苏绣的头又开始鸡啄米了,兰皓齐扶住她的头:“别呀,阿绣,你还没吃晚饭呢?”
苏绣笑嘻嘻的爬到兰皓齐的身上,开始动手解他的衣服,手又不停的到处点火捣乱:“我的晚饭,就是你啦,我要吃你,小乖乖,快躺好,让我吃吧。”
“不行,阿绣,算算时间,你都快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这样下去怎么行,你要是饿瘦了,九尾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你就当可怜我行不行?”
兰皓齐赶紧拿出先前在街上买的各类食物,这些小吃,以前都是苏绣的最爱,各类水果,肉干,应有尽有!
苏绣已经手脚极快的把兰皓齐剥得只剩一条她将手探了进去,开始揉搓起来。
小兰皓齐身上的火气,原本就没有散去,现在被这样撩拨,哪里忍受得住,几乎是瞬间就站了起来。
苏绣得意的一笑,又去亲他的唇,啃咬他的下巴,嘴里含糊道:“老公,你不喜欢我了吗?你就当疼疼我,给我嘛。”
“阿绣,你不对劲,你最近两天都怪怪的。”兰皓齐极力忍耐住欲火,捉住了苏绣的手腕,迫使她与自己对望。
只是苏绣的眼里似乎已经不见了清明之色,她整个人扭着,蹭着,脸色潮红,像突然吃了缠香果似的,动情的十分厉害。
“老公,求你了,我好难受,快点,身体好难受!”
兰皓齐明明记得清楚,苏绣从前天开始,到此刻为止,就只喝了一箱的水,没有吃任何东西。
她怎么会突然动情到如此地步?
看着苏绣的脸庞红得不像话,整个上半身,更是像煮熟的虾壳一样,泛着粉红,自是十分诱人。
只是兰皓齐心里觉得奇怪,又担心着她,不肯配合。
很快苏绣整个身体都变成了粉红色,桃源里的春水哗啦啦流出来,整个房间都弥漫着,渴求交配的香气。
她的眼神也越来越迷离,整个人变得软绵绵的,声音也可怜兮兮的:“老公,你再不跟我交配我感觉自己都要死掉了,求你了,你不爱我了吗?”
苏绣这样子把兰皓齐给吓到了,加上小兰皓齐也难受的要炸裂,他也顾不得许多,只能配合起来。
当小兰皓齐通过润湿的通道,与小苏绣相会的那一刻,兰皓齐现惊人的一幕,苏绣身上的粉红似乎好转了不少,眼神的迷离程度也减轻了,只是她依旧嚷着难受,要兰皓齐快点动。
这大概是兰皓齐最受煎熬的一次交配,他一边被欲望驱使一边又担心着苏绣的身体。
直到兰花精髓喷在桃源深处,苏绣身上的粉红才彻底退去,恢复了白晰的身躯。
苏绣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上:“终于不难受了,好舒服,感觉人生都圆满了呢,老公我好爱你噢。好困,老公,我要睡觉了。”
兰皓齐担忧的退了出来,倒了一旁的热水,为苏绣擦洗,只是过程中他目光一凝。
以往每次喷过兰花精髓过后,为苏绣清洗时,总会有许多流出来,但是这次居然全都被吸收了。
最近几天生的事情,真是太奇怪了。
他想不通什么原因,只能带着满腹的疑问睡在了苏绣的身旁,不时把她踢掉的被子盖好。
第二天清晨,太阳照在冰雕的屋子上面,让就算拉了窗帘的屋子里也亮堂堂的。
兰皓齐醒过来,侧过身,看着苏绣美丽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在果冻般的红唇上亲了下,又伸出手指,轻轻刮着她的鼻尖,宠爱的说道:“小懒猪,起来喽,我们该回家了。”
苏绣依旧睡得香甜,就算兰皓齐捏了捏她的耳朵,她都没有醒来,气息绵长,睡得十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