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六章 问询之意
将情况的简单的说了一下,即便刘文涛狡辩可没有泛起什么水花。
后来刘文涛因为当街耍流氓被抓起来关了一个月不提。
在镇子上折腾了一天,陈书锦和于小燕都累得很了,回去的时候还被萧正清和陈书盛送出了好远。
一路上骑了自行车现将于小燕送回了家,将担忧的马媒婆安抚了一段时间才回到家,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了。
林小云在院子里头不时的往外张望,直到看到了陈书锦才开心的笑了起来朝着陈书锦挥了挥书,“书锦你可算回来了,还没吃晚饭吧,我给你留了馒头和一些菜。”
稳当当将自行车停在了院子里头,陈书锦一回来就看见自己婆婆的笑脸,心里也有了那么一点归家的感觉。
艳丽的晚霞在没了建筑物的遮挡之后在天地间变得盛大而瑰丽,照映在陈书锦的脸上就更显得她青春靓丽,尤其是脸上的笑容更加可爱了。
陈书锦笑着和林小云道了谢,可在镇子上的发生的那些事情却不好跟自己的婆婆说出口以免让她担心,就只能开口说:“是我今天在镇子上贪玩一时忘了时间到现在才回来,平白叫娘替我担心了。”
“说的什么话,我拿你们当女儿的,不必这么生分见外。”林小云比陈书锦要矮上一些,说话时看着陈书锦的眼睛里满是真诚和质朴。
院子除开林小云,还有着其他人,萧村长坐在躺椅上直起身也笑,“都说不用担心了,书锦这么大的人了都。”
见着萧村长夫妇对陈书锦的亲昵和喜爱,王兰月心里则是有些翻着酸水,明明是自己去镇子上玩到现在才回来,谁知道公婆非但不埋怨还很是关心,从下午的时候就问到了吃晚饭,她见了都觉得嫉妒。
“嫂子这次在镇子上应该是玩够了吧?可怜爹娘在家里念叨了你半天了。”王兰月不免就有些不快活,说话间带了一点点刺头儿。
站在她身边的萧正河及时搂住了自己媳妇的肩膀,添了一句,“嫂子回来就好,娘给你留的晚饭还在灶上你快去吃吧。”
王兰月撅着嘴巴有些不满意的捅了下萧正河,但后者还是很坚定的没有松开自己的手,站的离他们还有些距离的陈书锦其实也不想和王兰月的小情绪见识什么。
自己微微点头,视线环顾院子一周却没有看见萧正宴的身影,这时间也不早了怎么他也没回来呢?陈书锦不免就蹙起了眉头。
林小云将她的变化看在眼里,便出声提示了一句,“宴哥儿已经吃过饭了只是刚刚看着看着书就说有不懂的地方要去问师父,这不就直接去了老陈的家里了。”
“知道了娘,那我先去收好东西再来吃饭。”听得陈书锦是安了心,便没再分心去管萧正宴的行踪。
随后吃过饭洗漱过后回到了屋里点了煤油灯又等了一会儿,萧正宴才一瘸一拐的回到了里屋,他看见陈书锦时眼里并没有任何异色,想来是进来前有人同他说了陈书锦回来的事。
“你回来了?”也就是简单说了一句。
萧正宴这一米八的个子一进屋就显得屋里的空间变得狭小了一些,陈书锦坐在炕沿上收回了自己靠在炕桌上的胳膊,稍微端正了一些自己的坐姿。
“刚回来没多久,娘说你去找陈伯了,怎么样?问题解决了吗?”
借着灯光看着萧正宴手里的书,陈书锦心想这个人真不是一般的醉心于医术,要不是条件允许,陈书锦想他说不定都会挑灯夜读。
“解决了,还是师父有经验。”萧正宴先是将医术小心放好在了炕柜之上,随后又换下了自己身上的外掛,从架子上拿了盆去外头洗漱。
这也是他们做夫妻之后比较生疏的地方,每次换衣服或者洗漱都是要自己隐蔽的进行,显得很是生分。
想着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陈书锦轻轻叹了一口气,秋夜萧瑟不比夏日,陈书锦觉得冷就率先进了被窝里头。
等萧正宴再回来的时候,陈书锦裹着被子坐在炕上,两人视线相接暗自都有那么一些尴尬,陈书锦还咳嗽了两声用作掩饰。
又过了一会儿,萧正宴又拿了医书坐到了炕桌前借着煤油灯继续研读,这是他一向的习惯,陈书锦也不愿意他的爱好上省什么钱。
“我今儿其实是有事才回来的这么晚的。”陈书锦耷拉着眼睛,想着就算是不能让林小云知道,萧正宴还是应该知道内情的,毕竟也是名义上的夫妻了。
“怎么说?”萧正宴的眼睛暂时离了医术投到了陈书锦的身上,才发现她的眼眸低垂着并没有看向自己,这让他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吗?”
“我今天本来是和于小燕一起先去看望了婷婷姐送点东西之后又去了我二哥那里看看,之后逛了一会儿打算回家的时候在街上碰见了刘文涛。”
“刘文涛?他对你做了什么?”萧正宴的瞳孔漆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撑着自己的手不自觉攥成了一个拳头。
于是陈书锦便将自己的遭遇跟萧正宴简单了说了那么几句,原本也只是想要他知晓这件事情就好,谁知道说着说着竟然有些委屈,不争气的就红了眼眶。
“那个刘文涛把我的胳膊实在是拽的太疼了。”陈书锦想为自己的情绪化找一个合理的借口便也没过大脑就这么说了一句,手抚摸着自己被刘文涛抓过的地方,话音听起来像是撒娇一般,酥酥麻麻的。
萧正宴心里大概也是真心疼,直接隔着炕桌伸出手将陈书锦的胳膊从被窝里挖了出来,他手热,撸起陈书锦的袖子时也没让胳膊的主人产生任何不好的情绪来。
这衣袖一掀开,果然看见陈书锦细白的胳膊上又两道淡淡的乌青色淤伤痕迹,两种颜色对比的十分明显,叫萧正宴觉得更加碍眼起来。
“那个刘文涛真的送给警察处理了吗?”没由来的问了这么一句,萧正宴不知从哪里摸来一盒子药膏,用指腹轻轻涂抹在了陈书锦的胳膊上的淤伤之处。
那药膏灰黑色,涂上去时有点清凉,一如眼前这个沉默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