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都市言情 一胎三宝:失忆总裁超给力

第二百三十八章 陈年旧案

  谈到工作,严闻军忘记了一切私事,而一丝不苟的态度,正是他这一辈子的缩影。

  直到与李洪亮两个人研究完具体的工作方案,待他离开了之后,严闻军这才想起自己与夏左阳之间的约定来。

  坐在办公桌前,严闻军苦思了许久,想要做的事,必须有一个突破口,而他能想到突破口,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江州市人民法院的一个老战友,马立波。

  想到这里,严闻军拨通那个许久没有用过的号码。

  “喂?哪位?”电话的那端,传来了一个有些苍老而低沉的声音。

  “是马立波吗?”严闻军试探着问道,因为那个号码,已经有五六年都没有用过了,他甚至不敢确定这个人还在不在,或许这个号码有没有被换过。

  “是我,你是?”

  “我是严闻军!”得到了确定的回答,严闻军才将放开了声音。

  “小严?真是你啊!”对面的声调略微往上提了一些,而那刚才还有些低觉的声音因为兴奋或是激动有些颤抖了起来。

  “老班长,可不就是我嘛。”

  “你还好意思打电话来!”或许是因为没有了疑惑,对面的马立波说话也是放开了,随意的喝斥了一句,但那喝斥声中,却是掩不住听到战友的声音那种兴奋与开心之情。

  “你说,上一次我们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马立波质问了一句。

  “应该是六年了吧?”

  “六年,是啊,真是快啊,一晃六年都过去了。你小子,六年整都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是吗?”

  “你看你这话说的,老班长,我这不也是因为工作实在太忙,抽不出时间吗?”

  “少来这套,打个电话很费劲吗?没有心就说没有心,找那种没有营养的理由干嘛。”

  “好啦好啦,老班长,别在这挤兑我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这样总行了吧?”

  严闻军一脸的无奈,这个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其实的他话,确实是说对了一半,监区里的工作,没有年假工作之分,尤其是像他这种老资历的工作人员,因为在要处理的事情更多,所以工作量则是更大。偶尔想要给一些老战友,老同学打电话,也总是被那些工作上的事情给打断,久而久之,这些个人的友情方面等等的问题也就被无限的搁置了下来。

  而打这通电话之前,想到马立波那年轻时的火爆脾气,严闻军早已做好了被他臭骂一顿的准备。

  “你还是那老德行,就是一块滚刀肉,撕不长,拉不团的,算了,我也懒的跟你生那气了。”

  其实做为老战友,严闻军能主动打电话过来,马立波还是十分高兴的,毕竟那么多年的交情,并不会为因为隔了几年未见就冷淡下来了。

  “说吧,说我有什么,我猜啊,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要求我,不会轻易给我打这个电话的。”

  听到马立波的语气有所缓和,严闻军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对他的问题也是笑着回答道:“老班长,你看你这话说的,好像我是那种无情无意的小人一般。”

  “你少来这套,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行了,别卖关了,你要非说你是要叙旧,一会你就别说了啊。”

  “哎,别别别,老班长,我说,我说还不行嘛……”

  “我就知道,你小子嘴巴一张,我就知道你没憋好屁。还跟我在这里卖关子耍心眼儿。”

  “唉,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的慧眼。”

  “行了行了,说正事儿吧。”

  其实马立波并不反感严闻军找自己办事,毕竟对他来说,即使是求人,能找上自己,都说明你在别人的眼中还有着价值,更何况他深知严闻军并非那种无情无意的市侩小人。

  “那我就直说了啊老班长。是这样的,我想查一件十五年的案子。”

  “十五年前?”

  电话那端的马立波闻言之后,眉头皱了起来。

  想要将十五年前的案子翻出来,这件事意味着什么,他十分的清楚,而问题的关键是,严闻军这么做是想干什么,又是为了什么。

  “老严,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关心这种事,但追究这种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我想你既然在警界,就不该不清楚吧?”

  马立波严肃的问道。

  “老班长,我知道这种事对你来说有些为难,但我这一次也是受人所托,而且我个人也是很感兴趣,所以对这件事,我也想认真的调查研究一下。”

  马立波听了严闻军的话,陷入了沉默,他知道对方如果要查十五年的案子,一定是要为了帮人翻案,而如果想要翻案,刚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后面会牵扯到的人和单位就多了去了,且不说他不一定能查的出来,做一些出力不讨好的事,就算退一步讲,真的让你查出点什么来,到时候会不会有后续的连锁反应,那更是一个未知数。

  正因为如此,已经结案的那些案子,一般警界的人都会视其为禁区,不愿意去过多的碰触,无论对自己还是对他人,都是百害而无一利。偶尔遇到这种事,能闪身的也尽量不让自己被牵连进去。

  而做为严闻军,如何会不知道这基中的利害,在感觉到了马立波的沉默之后,他明白对方一定也是十分的为难。

  “老班长,这件事我也知道一定会让你十分的为难,不过你不必担心,如果你真的觉得这件事超出了你的承受范围,我可以再想想别的办法。”

  严闻军说的倒也是心里话,能帮到自己的人并不太多,而能让他放心的人则是少之又少,所以他才会不得已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这个老班长的身上。

  “想别的办法?”马立波在电话的那商摇了摇头:“哼,你要真的有别的办法,会把这通电话打到我这里?”

  多少年的感情,让马立波对这个前战友还是十分了解的,从年轻时,他就是那种万事不求人的性格,若是真的是自己无力解决,他断然不会将所有的希望押在自己的身上。

  “哎……”严闻军苦笑了一下,自己的这番心思终于还是被看了出来,不过也算不得丢人,毕竟电话对面的那个人,是曾经多数照顾过自己的老班长,就是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再不出息,家人会生气,会责怪,却永远也不会抛弃。

  “老班长,你就别这么挤兑我了。我这不是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你啊,年轻的时候就这样,老了老了眼看就快要退休了,还要给我找这些麻烦。”

  严闻军一听,眼睛中放出一丝惊喜的光芒,他明白,马立波说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已经答应要帮自己了。

  以他对老班长的了解,没有能力做到的事,他会一口回绝,但他应下来的事,说明他有这个能力。

  “我告诉你,我只是说可以帮你问问,但是能不能解决,那就不是我的事儿了!”

  “我知道,我知道!”

  电话这端的严闻军连连点头,马立波说可以应下来的事,办不到的并不多,他甚至有些预感,这件事应该能办的下来。

  “好了,说吧,到底是一件什么样的案子,我倒很想听听,到底是什么样的情节能让一个不爱开口求人的人找电话找上我的门来。”

  “老班长,这件事说来话长……”

  严闻军开始对马立波慢慢而细致的讲解了起来:“十五年前一件案子,当时是在咱们江州市审理的,当时的嫌疑人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年轻男孩儿,后面他被判了十五年,前一阵子他刚刚放出来,我本以为没有什么事了,谁知道有一天他突然找到了我,想问一下当时的案情。如果是换作别人,我可能还不会有什么怀疑,但他做为当事人,如果反过来问了我一次,那我就得不怀疑这个案子其中有些疑点了。我前段时间也联系过我们市法院的一个老伙计,谁知道他不但没有帮我,还把我一通数落。”

  严闻军的话音刚落,马立波便在脑海中快速的翻阅了起来,试图寻找一点关于十五年前的回忆。

  许久之后,他似乎寻找到了一丝丝关于那几年的回忆。

  “你说的是不是一个年轻人过失杀害了一个中年男人的案子?”

  “对对!”严闻军有些激动的连连点头称是:“老班长,怎么样?你是不是有些印象了?”

  “你这么一说,我隐约记的确实好像有这么一个案子,只是过去的时间实在太久了,现在想想里面有不少的细节可能记不清了。”

  “那老班长,对于那件案子,你还有多少印象,或者说,有没有令你记忆深刻的疑点之类的?”

  “要说疑点嘛……”马立波摇了摇头:“年月过去的有些久远了,一时半会儿我还真记不全,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我当时并不是那件案子的主要审理人,只不过因为当时的风浪有些大,我才特地留意了一下关于那个案子的材料,当时觉得里有一些疑点,但时间毕竟过去太久,你要问我有什么疑点,我也实在是记不清了。”

  虽然马立波的回答有些模糊,但严闻军却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现在看来,那件案子中一定有些蹊跷之处。

  如此看来,如许自己真要想办法去揭穿一下这件事的真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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