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再遭构陷
店小二闻声赶来,一看竟是自家的死对头,便慢悠悠的走过来,眼神轻蔑的看着她,语气讽刺的问道:“呦,贵客啊,什么风儿把您吹来了?”皇甫雪不在意的瞥了一眼,“听说最近咱这菜品不错,过来尝尝鲜,把所有的都来一份。”说罢,眼神便不在看他。“哼,做出如此卑鄙之事,竟还有脸过来吃饭,真的是脸皮比城墙都厚。”店小二小声嘀咕着,气急的跺脚离开了。
与此同时,皇甫雪正准备将整个酒楼从里到外仔细的观察一番,不料正巧看到从楼梯间下来的白玉殇,眼瞅着向她落座的方向走来,于是干脆眼不见为净的端起茶杯小口品起来。“哎呀,不知是皇甫掌柜前来赏光,如本店有照顾不周,还望海涵,实在是最近酒楼生意太好,没办法啊。”白玉殇得意的说道。
“无妨,酒楼生意兴旺,就不劳白掌柜亲自费心照料了。”
“那哪成,白某前几日不也让您费心照料了啊,礼尚往来嘛,小店今日照顾不周,您点的这顿,我请客,就当给您赔礼道歉了。”说着便自顾自地坐在了皇甫雪的对面,“赶紧上菜。”紧接着招手向店小二喊了一句。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白公子破费了。不过刚才白公子所说的照料一事是指哪件事呢?”说罢,轻放下茶杯,眼神迷惑的看向白玉殇。
“皇甫掌柜莫不是敢做不敢当吧,还是把白某当傻子看待了?前几日不是您找人好好伺候了白某一顿?皇甫掌柜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
白玉殇皮笑肉不笑的指着自己的伤处,眼神阴鹜地盯着皇甫雪。酒楼的客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都已经停止了小声议论,早已齐刷刷的看向她们这桌,虽说白玉殇的声音不大,但在掉根针都能听见的大厅里也足以让整个酒楼的人听的一清二楚,故现在所有人都以一种愤恨的眼神看向皇甫雪,好似在说她有多么卑鄙下流一般。
“白公子,您这就是血口喷人了,您是有何证据证明您是我找人打的?如果仅凭您自己一张嘴的话,我也可以说您是不是又招惹了哪家姑娘,被人家姑娘家主打的,又或者是您看我们酒楼生意比您好,您就自导自演了这场苦肉计,目的就是为了博得大家的同情,又通过散播谣言来诋毁我家酒楼,毁我名声,最终让自家酒楼红火起来,然后把这么大一顶帽子再扣在我皇甫雪头上,要说卑鄙,我看白公子无人能及啊。”
说罢,夹起一片裴翠肉片放入口中试吃起来。听完皇甫雪这一番话,酒楼众人先是眼神迷惑随后又转而以一种鄙夷的姿态看向白玉殇,有的甚至还囔囔道:“奸商啊,为了利益真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呸。”
“也不知道又去祸害了哪家姑娘,活该被打,打死你这色胚。”“原来是在演苦肉计,我们都上当了啊。”……一时间,所有众人都一片倒向皇甫雪这边,看次情况,白玉殇急红了眼睛冲皇甫雪说道,“好一张伶牙俐齿,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你敢说这件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吗?”
皇甫雪不紧不慢的放下筷子,“白公子,我郑重的跟您说一遍,这件事真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皇甫雪从来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清冷的看着白玉殇说道,“别让我找到把柄,否则有你的好果子吃。”
白玉殇可恨手里没有证据,又被皇甫雪在酒楼大厅胡乱说一通无言反驳,真是的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站起身说完这话拂袖而去。
见状,皇甫雪也基本把菜品尝了个遍,也没吃出什么特色口味,又把酒楼装饰仔细看了一遍,除了仿照自己酒楼外,并无任何新意,于是便起身离去,留下一屋子食客纷纷讨论今日之事……
皇甫雪慢悠悠的走到自家酒楼,刚坐下就有人禀报说吴虎等人方才来过酒楼,把众人说落了一通,便说要回禀给老爷,“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一事未完又添一事,还真是会找时机呢,皇甫雪心中想到。
与此同时,在家与好友喝茶的皇甫正雄还并不知酒楼状况。“魏兄啊,你是不知道啊,为了前段时间的选秀之事,我真是劳心劳力啊,本想着能有个好的结故果,谁料想……哎”皇甫正雄提起此事不由的连连叹气。
“皇甫兄也不要过度忧心,毕竟大家都没想到李彩依年纪轻轻就出如此意外,你一定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啊。”
“本来还指望着她能助我一臂之力,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幻影啊。”说吧,一小厮过来传话:“禀告老爷,大小姐和姑爷求见。”
“让他们先去偏厅等我,我随后就到。”
“是,老爷。”
“既然皇甫兄有事在身,那魏某就先行回去了,咱们来日方长嘛。”
“魏兄,实在不好意思,那,那咱们就改日再叙,改日我定去魏兄府上做客。”
“皇甫兄不必客气,魏某随时欢迎皇甫兄来做客,告辞。”
“告辞,管家送客。”
说罢,皇甫正雄就赶到偏厅去,还未坐稳就听吴虎义愤填膺地说道:“父亲,您是不知道,现在咱们酒楼都被皇甫雪那丫头经营成什么样儿了,再这么任由她搞下去,我看啊,咱酒楼早晚要关门大吉啊。”皇甫正雄瞪了一眼,“什么事情毛毛躁躁的,一点规矩都没有!酒楼生意怎么了,不是一直被雪儿经营的蒸蒸日上嘛,现在是出现什么问题了吗?”“回禀父亲大人,我今日去酒楼看了一圈,本想着看看弟妹有没有哪里需要我这个姐夫帮忙的,结果不去不要紧,一去看酒楼里边的宾客只有零零散散几桌,哪里还有之前高朋满座的景象,问了酒楼伙计说这种情况都有好几天了,你说这弟妹也不禀报一声,莫不是有其他心思或是不能担此重任吧,所以小婿携月儿就特地来禀告父亲此事。”吴虎便一五一十的将见到的情况告诉了皇甫正雄。听闻此状,皇甫正雄一边捋这胡子一边来来回回踱步,心想:“莫不是我之前高估了这丫头的能力了,看来还是需要磨练一番,终究她是个女儿身,比不得男儿,可恨自己膝下无子,人丁稀薄,要不然怎能落得如此田地,竟无能用之人……”
“父亲,先不说酒楼一事,妹妹为何会经营的如此惨淡,就之前月儿流产一事,也与她脱不了干系,还望父亲明察。”说罢,皇甫月竟哭的梨花带雨的跪了下来。“是的,父亲,之前我与月儿一直想与您说及此事,但是弟妹一直阻扰,未能寻的机会,故才今日说起此事,还望父亲给还月儿一个公道,更不能让我未出世的孩儿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吴虎声泪俱下的哭诉着,抱着皇甫月小声安慰着。
“什么?竟有如此之事?你们可有证据流产这件事是她做的?我皇甫家本就人丁稀少,竟还有人敢残害我的孙儿,反了天了,如若这件事真的与皇甫雪有关,我必重重责罚与她,我皇甫家不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畜生。”
“父亲,我若无七八分把握,怎么敢指责自己的手足,自我有孕已来,我每日都走路小心翼翼,饮食也都是让丫鬟试过之后根据郎中的嘱咐来吃的,就想着有一天能给家中添个一儿半女的,给父亲争光,期间有几日我因怀孕身体原因,夜不能寐,妹妹听闻后便找人送来香料,可以放到枕边,也可作燃香等,说是可以安胎助眠,功效很好,当时女儿心中还想,妹妹长大了,知道疼姐姐了,甚是欣慰,自从用了这个香料,女儿确实晚上睡觉香了,而且饭量也大了不少,所以后来郎中也就来的少了,直到流产前几日我感到腹部微微疼痛,找来郎中说无大碍,开了几服药就走了,谁知过了两天女儿就……”皇甫月早已哭的泣不成声,看的吴虎是一阵心疼,眼神看向皇甫正雄。此时,皇甫正雄双拳紧握,眼带泪花,正处在惊讶之中还未还过神,“我未出世的孙子竟是这样没的…我可怜的孙儿啊…”知道吴虎叫了两声,他才大拍一声桌子,愤然喊道:“皇甫雪,好大的胆子,竟敢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残害我未出世的孙儿,来人啊。”
“在,老爷有何吩咐?”家丁急忙赶到。
“去把皇甫雪从酒楼给我抓过来,她若不来,绑也要将其绑来。”皇甫正雄怒气喊道。相偎在一旁的吴虎和皇甫月听闻老爷子此话就知道这次皇甫雪肯定在劫难逃了,俩人相视一笑,眼神中透出一丝狠厉。
“是,老爷。”家里的家丁从未见老爷如此生气,一个个吓的大气不敢喘一下,赶紧去酒楼抓人去了。
另一边,皇甫雪正在看账本,喜鹊站在一旁伺候,这时掌柜的带着家丁走了进来,“二小姐,老爷有令让小的们带小姐回去问话。”
回去问话?皇甫雪有些疑惑的看过去,家丁低着头装作没有看见。
“出什么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