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这片大漠还遥不可及,能做一个休整和物资补给当然是极好的。
凤羽城,虽说只是一个方圆数十里的小城,但是补给一个百人的队伍的物资问题是不大的。
大漠,荒芜神秘。没有谁知道大漠的深处还隐藏着多少秘密。
野狼、秃鹰、火鹰还有马贼。
云淡风轻,第二日等到太阳从那一堆连绵起伏的群山露出一个小圆点的时候。梅笑寒眯着的眼睛隐约感觉到了远处有一阵滚滚烟尘,这样平静的天气,怎么会有滚起的烟尘。
气象专家,看了看这诡异的场景,得出了一个结论。
“有人马在移动!人数不会多于三十。”
“具体方向是什么?”梅笑寒拿出了望远镜,从镜片里看到了数十个绿豆大小的物体在移动,距离还很远。
“莫非是马贼?”郭孝道。
没多久,那远处的烟尘越来越近,卷起了滚滚尘烟也越来越大。
抵达到仅处时,这伙人都停了下来。一列队伍总计二十余人,领头的是一个少年。
这人圆脸,目光炯炯,鹰勾鼻子,中等身材,却很魁梧雄壮,英气逼人。
穿着白色长袖衣,头上戴着一顶黑色冠帽,身上佩戴着弓矢。身边有两名旗手紧随,后边有一个侍卫步卒张着青色伞。
看着不像是火族部的人,也非是宋人打扮。
“哈哈哈...”少年大笑,颇有气势。”
“留下你们的粮食和财务,快点滚蛋!”
郭孝,道:“来者可是从省嵬山而来。”
郭孝看了看梅笑寒道:“李德明在省嵬山西南山麓修筑了一座城池,此城称为省嵬城,修建目地是为了控制吐蕃诸部。”
省嵬山在西夏定州境内,这个地方土地肥沃,牧草丰盛,素来就是吐蕃部落樵采、放牧之地。
“李德明的野心不小,看来此少年有可能是李德明部的人。”
“李德明?梅笑寒觉得这个名字很是陌生,想不起来。”
队伍中有人道:“党项族西夏国的建立者李元昊,其父便是李德明!”
梅笑寒看了看眼前的少年,道:“来者是谁?报上名来!”
少年策马扬鞭,道:“拓跋元昊!”
“射击准备!”梅笑寒挥手示意。
“给我射死李元昊!”梅笑寒下令道。
拓跋元昊带着二十几个随从向梅笑寒的部队包抄过来!
“碰!碰!碰!”
三声枪响过后,李元昊部中有三人应声倒地。
拓跋元昊哪里见过这玩意,急忙下达了撤离命令。
郭孝见状道:“莫要再显神通,前几日我已经见过神人们的厉害,杀死了拓跋元昊容易。万一神人们走了之后,党项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凤羽族将会陷入一片火海!眼下火族部对我凤羽城窥伺已久,城陷危机啊!神人们,还望相救!”
真是多事之秋,此地实在是一块是非之地,必须赶快离开。
梅笑寒,看着疲惫的队伍,心里有些愧疚。现在,必须安全的把这些人带出大漠,给他们一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不久,便抵达了凤羽城外。远观,却发现凤羽城已经是一片火海,火族部早就已经下手了。
唉!我还是来晚了,郭孝仰天长啸一声:“天要亡我凤羽族。”
郭孝举刀便要自刎,道:“此城已经陷落,我也不能苟活于世间!”
林昊见状,把身上背着的一个包裹重重的向郭孝砸过去,郭孝突受重击,晕厥过去。
“嘿嘿...此人留着还有用,还不能死。”
此城高达数丈,很难攻破啊!以前虽然看过很多电视剧,也玩过不少类似于攻城的游戏,可那毕竟不是真刀真枪的干,真正到了城下,谁也不敢冒然往前面冲锋。
要是火族部使用弓弩往外面射击,难免也会造成伤亡!
“谁有何良策,能让我们的伤亡降到最低,攻进城去,就是首功!”
一个二十上小的青年,站了出来,看了看里面已然是火海一片的凤羽城:“释放大量的迷魂气雾剂!”
“可有携带?”
青年从背包中取出一瓶500毫升的液体道,这是我自己研制的迷魂气雾剂,每十毫升气雾剂配比一升的水,喷射与空气之中,只要吸入便会昏厥过去,对人体不会产生伤害。在空气中传播蔓延开来的速度是每秒钟三十米。
梅笑寒大喜:“你丫丫的,有这么好玩的东西,不会是骗我的吧!”
一个老专家看了看少年感慨道:“我研制了半辈子气雾剂还不曾取得这样的效果,你着娃娃倒是可以啊!”
“真有这样的效果吗?”林昊满脸质疑道:“你要是敢哗众取宠,我便一枪崩了你。”
少年镇定自若,推开了那个对着自己的枪口道:“这里,哪一个人不都是升怀绝技的,山外有山,我这不算什么,是你没见识!”
梅笑寒最喜欢有胆有识的人才,见了少年如此自信,道:“你打算怎么进行操作,不会把我们都迷魂了吧!”
凤羽城占地不过二十平方公里,而此刻火凤部的部队人马大多都集中在城区,只需一个小队五个人潜入进去,用我带配比好的喷雾气液,往那城内喷射,五分钟内很快便会有结果。
吸入雾气的人会在一分钟内感觉到困意,三分钟内身体乏力,不能动弹,五分钟陷入重度昏迷,十分钟内进入深度睡眠,三个小时以后药效渐渐的散去。
这个有点意思啊!我倒是要看看,一个城的人都昏迷过去会是怎么样的一个场景,一个皮肤黝黑的机械专业男子的眼睛放着色眯眯的光。
“要是能睡一两个漂亮的女人,也算是我没白活!”机械男搓着手在自言自语。
五个小伙子,背着一个小型临时改制的喷雾气包,翻入了城墙,五个小伙子全副武装,戴着双重口罩眼罩,一进入城内,便向打农药一样到处喷射!
被喷射的火族部被从天而降的少年打了个措手不及,举起砍刀便想要砍,刀未举到头顶便一个个酸麻倒地,起初还有知觉,睁着眼睛想要站起,踉踉跄跄走不了几步,便又倒地,再也无力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