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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之事

病娇世子的毒医妃 七宁 13452 2022-11-05 02:06

  “这位公子,请问柳府怎么走。”京城的街道错综复杂,柳府又在内城边缘,琴墨在京城里转悠了许久也没有找到柳府究竟在什么方向,迫不得已这才拉住一个人问道。

  “柳府?”被他拉住的那位公子一挑眉问道,“可是柳尚书府?”

  “大约是吧,不过我要找的人叫柳子衿。”琴墨回到。

  “什么,你要找子衿?”琴墨刚说完就从马车里探出一个头来,一脸惊喜的问道,“哎,这位小姐可真是漂亮,不过真的好高啊。”

  冯楚楚一脸惊讶的看着琴墨甚至比宋清和还要高的琴墨,面露惊讶,惊呼道。

  “这位小姐谬赞了,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琴墨微微一笑,又道“这位小姐可是认识子衿,能否带琴墨去寻她。”

  “自然是认识的,我呢叫冯楚楚,与子衿妹妹关系还算得上是不错。”冯楚楚指指自己笑得开心,眼前的这位小姐实在是美的很,让人移不开眼,就是着实是太高了。

  “那就多谢冯小姐了。”琴墨又对着冯楚楚笑了一下,两人完全聊得火热,完全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宋清和的存在。

  “这位小姐,雨天路滑,若是不嫌弃你就进马车与楚楚挤一挤好了,我们正好也要去柳府。”宋清和清咳两声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不必了,琴墨步行就好。”琴墨摇摇头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他们先走。

  宋清和看了一眼琴墨,没有说什么,而是又重新跳上马车,将马车赶了起来。因为顾忌琴墨的缘故,宋清和并没有将马车赶得很快,而是保持在一个能够让琴墨跟上的速度。

  因为宋清和没有将琴墨请上马车来,冯楚楚还不情不愿的说了宋清和几句,不过也没有说太久。

  因为柳府到了。

  “冯小姐,宋公子,小姐等你们好久了。”宋清和的马车刚刚停下,早就等在柳府大门那里的春花就迎了上来。

  “稍等,后面还有一位小姐也是来寻柳小姐的。”宋清和道。

  另一位小姐?春花眨眨眼,有些疑惑。自家小姐在京中就只有冯楚楚这一位说的上话来的小姐,她实在是不知道还有哪家小姐会来找柳子衿。

  琴墨刚才没有坐马车,而是慢悠悠的跟在了马车后面,此时又有宋清和的马车挡住了春花的视线是以春花并没有发现琴墨的身影。

  “是我。”琴墨的身影慢悠悠的马车身后走了出来,笑着开口。

  一身白衣洁白无尘,一柄红伞妖娆热烈。

  “琴墨大人!”春花看着笑得一脸温和的琴墨声音都尖锐了些许,满脸的不可置信。

  “看来还真是柳小姐认识的人。”宋清和看见春花一下子就能叫出眼前这女子的名字脸上的笑意深了些,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先进去吧,雨天阴冷,还是先让这位小姐进去换身衣裳,暖暖身子吧。”

  “是,是……”春花尴尬的笑了两声,连忙招呼着他们进了柳府。

  “子衿妹妹这府里怎么这样冷清。”几人走了许久也就只碰到了几个负责打扫的下人以及些许的侍卫,全然没有其他府里的热闹人气。

  “小姐向来喜欢安静,所以老爷夫人遣散大半的家仆。”春花笑着道。但是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里几人心里也都明白的很。

  琴墨一路默默无言,只是静静地打量着柳府各处的景色。这柳府虽小,但是布置的颇为雅致。目光所及之处俱是绿生生的花草树木,颇为养眼。

  “小姐,宋公子冯小姐来了。”春花带着几人走到出云阁的门口,破天荒的通传了一声。

  “来了就进来。”柳子衿不知道在做什么,懒懒散散的回到。

  “是。”春花应了一声,然后就带着几人走了进来。

  刚一进院满院的酒香气就扑面而来。

  柳子衿此时正在院中煮酒,白安平则是在她对面一脸扭曲的看着面前的酒炉子。脸上表情苦大仇深。

  “楚楚,宋公子请坐。”柳子衿头也没抬,依旧是看着眼前的酒炉。

  “小姐,其实…琴墨大人也来了。”春花弱弱的额接了一句。

  闻言柳子衿猛地抬起头来,果不其然一下子就直接看见了撑着伞一身白衣站在雨幕当中的琴墨。

  “琴墨姐…姐…?”柳子衿挑挑眉毛,语气艰涩的叫了琴墨一声,脸上的表情与白安平方才看酒炉的表情如出一辙。

  “这几个月在京城过得怎么样。”琴墨见柳子衿终于看见了自己,也就收了伞走到了柳子衿的身边。

  合欢树伞盖茂盛,细密的雨被厚重的伞盖遮挡了大半,因此柳子衿也就没有进小亭子,直接在树下的石桌这里煮酒等宋清和两人。

  “比江湖上安逸。”柳子衿起身将宋清和与冯楚楚迎进来,想了想认真的回到他。

  “是吗,听说明年你就要大婚了。”琴墨撩了撩自己的头发,顺手将上面的水汽蒸干,半眯着眼看着柳子衿道。

  “对呀,子衿妹妹明年三月大婚。”冯楚楚听见琴墨的话顺口接到,全然没有看到柳子衿明显有些尴尬的神色。

  “啧,要不是你有事寻我,下次我再见你,你怕是孩子都有了。”琴墨走到还在温酒的酒炉旁边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仰头饮下,而后斜睨着柳子衿道。

  柳子衿自知理亏,没敢应话,而心心念念期待着琴墨的白安平此时早就呆呆傻傻的了,不知道想什么,但是脸上的表情仍旧是不好看,甚至更加难看了一些。

  “行了,你们有事先聊,子衿我去洗个澡换身衣裳。”琴墨怼了柳子衿两句之后,也明白柳子衿叫那两人俩必定是有事要谈的,也就失去的自己离开一段时间。

  “子衿,你…他…”白安平看着又撑着伞走入雨中的琴墨,张口预言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柳子衿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没有理会他,而是直接与宋清和两人聊起天来。

  其实柳子衿主要就是最近闲得无聊,所以才给冯楚楚下了拜帖,让她来柳府与她聊聊天,只是没有想到宋清和这厮居然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

  “楚楚,”柳子衿给冯楚楚斟了一杯酒,“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大婚啊。”

  “什么大婚。”

  “我看今年年底就有几个好日子。”

  柳子衿说话的时候冯楚楚嘴里塞满了点心,吃的专心致志并没有听清楚柳子衿的问题,反倒是宋清和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霎时肯定的点头道。”

  冯楚楚听见宋清和的话顿时奋力的将自己口中的点心咽了下去,然后又端起柳子衿方才给她道德那杯酒直接饮了下去。

  却是呛得自己连连咳嗽。

  “你说什么,谁要与你大婚。”冯楚楚一脸惊骇,伸出一根手指颤颤巍巍的指着宋清和道。

  “除了你,还能是谁。”宋清和伸手握住冯楚楚的那一根手指,声音里含着笑。

  “你…”冯楚楚看着宋清和,脸色一下子就红了,不知还是醉的。

  不过下一秒冯楚楚就直接倒在了桌子上,撞到了一杯酒,一盘糕点,醉的死死的。

  一杯倒。

  “楚楚这是醉了?”柳子衿伸手戳戳冯楚楚的脸颊,问道。

  “是啊。”宋清和轻轻地将冯楚楚揽在怀里,伸手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而后对着柳子衿道:“柳小姐,既然有故人来访,宋某就先告辞了。”说完就直接抱着冯楚楚离开了柳子衿的院子。

  “啧,真是禽兽。”柳子衿看着渐渐走入雨幕当中的两人,忍不住撇撇嘴道。

  “是啊,当真是禽兽。”白安突然之间看开口说道,“简直与江景云那厮如出一辙,果然是臭味相投。”

  柳子衿……

  “对了,子衿那个琴墨,他…他…”白安平说完那句话后也没有在意柳子衿的反应,而是一脸激动的站起身来,隔着桌子一脸激动的看着柳子衿道。

  “啊,琴墨姐姐怎么了,是不是很漂亮。”柳子衿笑眯眯的说道。

  “你确定他是女人?”白安平脸上的表情简直都要扭曲了,原先隽秀的五官紧紧地皱在一起,一脸的不可置信。

  那表情扭曲的就像是喝了一杯苦涩的合欢酒一样。

  “妾身当然是女人,怎么白公子要亲自验证一下吗。”说话间琴墨已经沐浴完出来了,身后好跟着低着头耸着肩怂成一团的春花秋月。

  “停,不用了。”白安平摸摸自己身上突然就起来的鸡皮疙瘩,一脸惊悚的对着琴墨道。

  “真的不要嘛。”说话间琴墨已经走到了白安平身边,极具侵略性的将白安平挤在了他与合欢树之间。

  百安平看着这样的琴墨简直要哭出来了,哪里有这么高的女人。

  “行了,琴墨姐姐,你就别闹了。”柳子衿终于开口制止了这场闹剧,“现在还是说正事要紧。”

  “嗯。”琴墨应了一声,然后直接轻轻一闪轻轻巧巧的在石凳上坐好,从怀里掏出一个蝶形玉佩递给柳子衿道:“药老先生就给我这么一个玩意,说这是你那小师叔的家族信物,还说什么三十几年前的事她早就记不太清了,让你没事少去烦他。”

  琴墨摆摆手似乎很是嫌弃那块玉佩。

  “幸亏没让这两个小丫头去带着这个东西回来,要不你连个尸体都看不到。”琴墨轻轻巧巧的指着春花秋月两人说道,修长的手指莹白如玉,说出来的话却是凉的吓人。

  琴墨此话一说出口,春花秋月的脸色瞬间变了一变。

  “很多人么。”柳子衿伸手拿过那块蝶形玉佩,放在手里把玩着。

  “呵,何止是人多,一波又一波的,不仅防不胜防,而且阴招奇多。”琴墨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桌面,发出一声声的闷响,在淅淅沥沥的雨声当中让人听不真切,“尤其是为首的那个黑衣女人,当真是执着,一路跟到京城附近,最后要不是被我打伤,此时怕还是摆脱不了她。”

  “黑衣女人?”柳子衿一挑眉头,声音里尽是玩味“什么样子的女人。”

  “黑袍。黑衣,黑面纱。”琴墨道。

  “呵。”柳子衿意味不明的嗤笑两声,然后道:“那你可有看清楚他的脸。”

  “并没有。”琴墨摇摇头。

  “那就算了,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的。”柳子衿抬头饮了一口酒。

  “哎,对了,听说生生跑路了。”琴墨突然撩了一下头发,一脸幸灾乐祸的问道。

  “是,被发现了。”柳子衿道。

  “啧,躲了这么多年。”琴墨撇撇嘴。

  “你也认识南生生?”白安平听着他们说起南生生的名字,插了一嘴道。

  “何止是认识,她可是我嫂嫂呢。”琴墨继续撩了一把他的头发,似乎是对自己的头发爱不释手。

  嫂嫂…

  白安平脸上的表情一寸寸崩裂,简直就是要崩溃了。

  “哎,大兄弟,生生呢,他跑了就是跑了,反正我哥也乐意找她。”琴墨突然之间转身搂住白安平的肩膀,一脸笑意道:“这感情这事啊,得讲究一个你情我愿,就比如,我很中意你,但是我不会强迫你一样。”说完笑得极其轻佻。

  “行了,别闹了。”

  柳子衿手里还把玩着那块玉佩,细白的手指轻轻地拂过上面刻的细致的纹路,这玉佩大约许久没有人碰过了,上面丰润的包浆都有些淡了,没有原先温润的手感,而是有些干涩,就像是放的久了的皮革。

  柳子衿原本以为琴墨进京会带来什么有用的消息,却也没想到他这次也只是带来了一块玉佩,单凭一块画像与一块玉佩就去寻人,自家那个不靠谱的师傅也真是能想出来,连个名字都不肯告诉她。寻人路茫茫的柳子衿实在是无法理解自家师傅明明想要找到那个小师叔但是却对他讳莫如深的态度。

  就在柳子衿在这边为那堆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烦恼时,前些日子她写给江景云的信总算是越过江南的烟雨到了江景云的手里。

  信至江景云手中时正值江南大雨稍歇之时,彼时江景云已经好些日子没有好好地睡过一觉来了,整日里忙于治理水患,安抚民心,顺便还要分心去寻失踪已久的二皇子以及惩治不服他的官员。

  “世子,少夫人的信。”江南的雨不再是细密的小雨,而是变成了朦朦胧胧的烟雨,格外的潮湿闷人,阿慎拿着信走到江景云的屋子时江景云刚刚吃过午膳在书房里看各地呈上来的文书。

  这几日的文书特别的多,厚厚的几摞几乎将江景云遮挡的严严实实。

  “拿过来吧。”江景云听到阿慎的话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眉头还微微蹙起,脸上还有未曾消散的怒意。

  “是,世子。”阿慎得到江景云的命令这才推门走进书房,将那封书信递给江景云,然后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用油纸包得严严实实的物件交给江景云。

  江景云伸手接过阿慎手里的两个物件,放在手里掂了掂,点点头然后自顾自的拆开了信。

  这次的信很长,足足写了四页纸,满是娟秀的小楷。

  不过前三页纸写的全是皇城近况以及柳子衿夜探听到的事情,丝毫没有提及江景云分毫,江景云越看眉头皱的越紧,直到最后一页纸才看到柳子衿写给他的那句话。

  话不长,只有寥寥八字——望君安康,望自珍重。

  江景云死死地盯着那八个字,突然之间笑了出来,他原来倒是不知道柳子衿这么记仇,他这都离开半个月了,他居然还不肯消气。

  江景云哑然失笑,然后将柳子衿写的信仔细收好,这才将那个圆圆鼓鼓的油纸包打开。

  油纸包里是个香囊,黑色蜀锦做底,上面用金线绣了朵朵精致的合欢,一看就是柳子衿亲手所绣。

  只是不知道柳子衿在香囊里填了什么,散发出一阵淡淡的清香,极为安神。

  江景云手指轻轻地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轻轻地笑了笑化去了满脸的阴霾,然后就将那荷包仔细的挂在了自己腰间。

  “阿慎,去叫那些人过来。”江景云妥帖的收起柳子衿寄来的东西之后,又恢复了原先冷峭的表情,冷着声音对着阿慎吩咐道。

  江景云说完之后就静静地低下头重新看着桌子上摆的满满的文书,眸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过了没多大一会,书房外面就传来了一阵喧嚷的声音,声音不大,但是因为人多的缘故显得颇为嘈杂。

  “云世子。”门外有人恭谨的叫了一声,然后静静的站在门口等着江景云开口唤他们进去。

  “进来吧。”江景云听到门外传来的声音,抬起头看了门外一眼,然后才冷声道。

  江景云话音刚落,书房的门就被外面的人轻轻地推开了,接着涌进了七八个人。

  “各位都看到了,现在雨水已经小了很多了。”江景云声音冷淡,看见来人也没有废话就直接直奔主题,“所以各位都来说说这事怎么解决。”

  江景云说完之后一室静谧,所有人都期期艾艾的不敢说话,有些人甚至几度张口都没有说出脸上的表情几近扭曲。

  “怎么,各位这次怎么不说话了。”江景云抬抬眼,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就那么斜斜的依靠的椅子上,斜着眼睨着那群不敢说话的地方官员,脸上带笑,声音却是冷的掉渣。

  江景云此话一出那群人顿时更加紧张了,明明是阴冷的雨天,这些人却好像是置身于三九天气,额头上不断渗出个细密的汗珠,但仍旧是怯怯懦懦的不敢讲话。

  就好像江景云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说!”

  江景云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抬起眼来冷冷的盯着他们看了一眼只消一眼,那些人就抖得更厉害了。

  “这…云世子您是说治理水患之事,还是…。寻找二皇子之事。”那群人左右对视了一眼,这才推出一个人来回答了江景云的问题,只是答话的时候,那人还在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说话也结结巴巴的,极为惊恐的样子。

  “你说呢。”江景云睨了她一眼,转眼又眉梢一挑,轻声笑出来道:“怎么,你们好像很怕我的样子,各位不用这么拘谨,就前几日那种态度就好。”

  江景云这话说的轻佻,还带着一丝丝的笑意,听起来似乎是极为愉悦,但是那些人却是一点也放松不下来,仍旧是战战兢兢站在原地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江景云看着他们的反应轻声的笑了笑,手指轻扣这桌面,发出砰砰的声响,只是这声响听在那些人耳中,就像是敲在他们的心上一样。

  心惊。

  其实江景云刚到宣城的时候,这群人仗着天高皇帝远,在本地向来作威作福习惯了,又加上江景云素来是个没有什么威望的病娇世子,所以眼前这群人一开始的态度不可谓不嚣张。

  可是江景云毕竟是江景云,手段狠厉,又向来决策果断,不过短短一天功夫就将这群人这些年犯过的罪证找的清清楚楚,然后又以雷厉风行的手段将这群人治理的服服帖帖。

  于是就有了现在的这一幕。

  “这…依下官所言…这水患耽误不得,这找二皇子也耽误不得。”

  “是吗,那你们来说说怎么办。”江景云依旧是一脸闲适的敲着桌面,问道。

  “这…现在首当其冲的是先找到二皇子。”那官员说话的时候一住不住的伸手去擦自己脸上的汗水,说话的声音也在江景云冷厉的眼神之下变得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几不可闻。

  “是么,那不知道各位听没听过,江山社稷百姓为重。”

  “这…自然会听过的,但是皇子同样关乎江山社稷,这…。”

  “这一点景云心里明白,二皇子景云自然会去寻找,只是这水患就只能麻烦各位多出点力了。”

  “是,下官明白,水患这一方面我们自然是会安排妥当的。”一听江景云似乎是要着重寻找二皇子,然后将治理水患的事情全权放给他们来做,底下有不少官员都松了一口气。

  “马大人,你好像没有听明白景云对的意思。”江景云漫不经心的笑笑,看着那说话的官员的眼睛,缓慢但是坚定的说道:“景云的意思是,景云自会安排好一切,各位大人照做就好。”

  江景云此话一出,下面那些官员俱是惊骇的睁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江靖宇看着他们的反应,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只是话里的笑意更深。

  “竖子不要欺人太甚!”终于还是有人忍不住了,站不出大声的质问江景云。

  不过那人话刚说出口,站在门口的阿慎就已经利刃出鞘,身形一闪,直接将剑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脖颈间娇嫩的肌肤突然之间被冰冷的剑刃抵住,那出言不逊的官员身上瞬间就起了一层细密的疙瘩,但还是梗这脖颈,对着江景云叫嚣道:“云世子,恕下官直言,云世子身娇体弱还是不要太过劳累的好,否则病倒在江南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点就不劳烦胡大人担心了,景云的身子景云清楚的很。”江景云对着他轻轻一笑,似乎是丝毫不在意压得说法,但是下一秒江景云就冷声对着阿慎吩咐道:“阿慎,带下去关起来。”

  “不行,你这小子,怎么敢。”一听江景云要将他关起来,胡大人顿时惊叫起来,话里满是不甘。

  “以下犯上罪加一等。”江景云头都没有抬,淡漠的摆了摆手示意阿慎将他带走。

  伴随着胡大人的惊叫声,片刻之后整间书房就又安静了下来,江景云看着那群也依旧是战战兢兢的官员,突然之间冷笑了一下,道:“还是在这种态度亲切,是吧,各位大人。”

  江景云的笑属于那种皮笑肉不笑的那种,配着那凉飕飕的语音,听的那些人心惊胆战的。

  “胡福,宣州太守,任职三年间,搜刮民脂,强抢民女,乱增税务,称霸乡里,无恶不作,甚至三年间只向朝廷交了一年的粮税。”胡大人被拉走以后,江景云看着那群面色灰败,战战兢兢的官员,面带笑意的将胡大人所犯的罪证一条条的列举了出来,“在座还有那些人与他狼狈为奸就不用景云一一道明了罢。”

  江景云的声音介于青年人与少年人之间,声音清越冷冽,好听的紧,但是现在听在那群人的耳中,简直与夺命小鬼的声音别无二致。

  吓人的紧。

  “是是是,世子所言极是,胡大人以下犯上,自然是有罪当罚的,下官愿意听从云世子调遣,唯世子马首是瞻。”江景云的话刚落,就立马有人跪下表示衷心,说的情真意切,若不是江景云早就掌握了他们的罪证,怕真就是信了他的话。

  不过江景云倒也不在意这些,反而这种要求明显的人更好驾驭。

  “好,那具体事宜就交与张大人负责了。”江景云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文书递给那位张大人,“这事就全权交给张大人了,阿慎,记得好好辅佐张大人。”

  “是。”阿慎应了一声,依旧是抱着剑在门口站的笔直,没有人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若是无事,各位大人就先离开吧。”江景云敲敲桌子,“不过水患还是要尽快的,很就要到太后的寿辰的。各位都知道景云的意思吧。”

  “是,下官明白。”江景云说完之后,那群官员就连忙低下身子应了一声,态度恭谨,战战兢兢。

  直到得了江景云的肯定之后那些人才小心翼翼的推门离开。

  “阿慎,传信给清渊,让他加快找二皇子的速度。”

  “是。”

  阿慎离开之后,江景云揉揉眉头,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重新看起各地呈上来文书。

  大雨稍停,但是各地的河流却是都有决堤之势,这水患,不好治理。

  而此时在京城,太后终于也有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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