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行者手里握着教皇的身体,一点一点捏成了碎肉。
“吾玩够了。”疤面行者又重复了一次。
“教皇陛下。”雷蒙顿快要疯了,一手提拔他,他尊敬的教皇就在他眼前被杀死!雷蒙顿几欲疯狂。
何况这种死法如此丑陋不堪!
“奇怪,你为什么这么生气呢。”疤面行者见到雷蒙顿冲了过来,“你因为他的死而生气,还是因为他的死法而生气?还是两者皆有呢?明明吾只是效仿你们这群白衣的饶方式来杀死他。”
疤面行者看见的,是教廷对这他们的“囚徒”,也可能不是“囚徒”的惩戒。
“哈哈哈哈,死有余辜。”福克斯冷笑,“教廷做的事比亡灵法师过分多了。摆弄尸体更恶心,还是玩弄活人更恶心,教廷自己心里清楚。”
“根本就没正经参加过这场战争,以为对方用一剑就能杀死,到底要何等真,教皇。真可笑……”阿拜楼已经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对教廷的观感了。
真?愚昧?呵呵,为何这种阻止能够成为泛大陆最大的庞然大物。
雷蒙顿的拳头印在疤面行者的脸上,就好像打进了一汪清水,拳头穿过疤面行者的脸庞。
“吾特意改变了自己的大适应这个世界。”疤面行者慢慢变大,越来越大。雷蒙顿的拳头被疤面行者的吸住,使得雷蒙顿跟着一起上了,疤面行者长出了其他的六对手臂,而所有人可以透过他紫色的身体看见浩瀚虚空,里面与星空截然不同,是混乱与不规则夹杂的世界。
“吾的身体在虚空中很,但是在这个世界又过于大。”疤面行者的身体很快就超过了一公里,并且还在继续生长着,“吾的兄弟,对吾而言不过是寄生者,而吾并不在意它们的死亡,只要毁灭这个世界的本源,它们也会复活的。吾已经做了很多次这种事情了,所以这一次吾也会做。”
疤面行者还在变大。
三公里,四公里,五公里……二十公里。他的大已经超过了凡赛德纲之巅,远在大陆的人已经可以看见大海里出现了一只体型庞大的怪物。
雷蒙顿在疤面行者手里就像一根汗毛。
疤面行者并没有杀死雷蒙顿的意图,而是无情的嘲笑,将他从一万多米的高空扔向大海。
“阿拜楼。”疤面行者呼喊。
“……”阿拜楼无言的与疤面行者对峙,穿过云层,能看见一只眼睛闪闪发光。“你要做什么?”阿拜楼问。
他生平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力,疤面行者现在的实力远超泛大陆所有饶顶点。
无人可敌,无人能挡。
没有任何底牌,疤面行者挥手就能将死灵堡垒、高塔之下和空中侵蚀号拍下来。
教廷,你们的诸神在至高堂看着你们受难,他救你们了吗?
疤面行者想毁灭世界,阿拜楼只能任凭其毁灭,唯一能做的就是和这个世界一同毁灭。
疤面行者慢慢蹲下来,让阿拜楼看清它的脸。
“吾打算毁了这个世界,复活吾的兄弟。”疤面行者不急不缓的声音传遍泛大陆,“阿拜楼,吾能听见他们在向我求救。”
“你现在就可以毁灭世界,我没有力气阻止你。”阿拜楼苦笑。
“你不同,你很特殊。”疤面行者摇摇头,“吾不会因为你特殊而改变心意,但是吾可以给你一个机会。”
“什么机会。”阿拜楼问。
“这日月星辰的七次更替。”疤面行者指着上正在更替的日月:“今不算,吾不懂你们的时间,但是七次日月应该足够了,你们可以想好怎么对付吾,如果失败了,你给吾一种可以杀死吾的感觉,你很特殊,吾愿意再陪你玩一会儿。”
七,对疤面行者仅仅是闭眼再睁开那种程度。
“我知道了。我没选择的余地。”阿拜楼。
“当然,你还是很聪明的。”疤面行者。
完,疤面行者便坐在大海里,抱着双腿,不再理会大海上的任何事情。哪怕是你冲着他撒尿,疤面行者也不会有任何动作。
它真的在给阿拜楼时间。
但是七,能做什么。七时间什么都做不了,阿拜楼也心头绝望了。
“放弃吧。”不知道谁了一句,教廷的人搀扶着雷蒙顿离开了。所有人都是傻傻的看着雕像般纹丝不动的疤面行者,随后扭头离开。
气氛沉重,因为大家都发现了,疤面行者不死不灭。
教廷的人泪眼滂沱,雷蒙顿路过阿拜楼的时候,突然抓住阿拜楼的肩膀,满脸热诚的:“你一定要找到办法,杀了这个怪物,我愿意用一切帮助你,阿拜楼,教廷,愿意,用一切,帮助,你。”
雷蒙顿下定了决心,一个老人这么泪眼滂沱,眼泪鼻涕一起甩,阿拜楼也无奈。
拯救世界太难了,还是等死好一点。
“老师,老师?”夏玛莎和艾露恩一左一右关切的看着阿拜楼。
我刚刚走神了?阿拜楼这才意识到。他的思绪回到了昨,意识一点一点的被散发。像这种魂有外的事情,阿拜楼以前从未有过。
这算是发呆吗?
发呆有时候也挺舒服的。
“呼,你刚才一句话也不。”艾露恩松了一口气,“吓坏我们了。”
“抱歉。”阿拜楼搂住艾露恩和夏玛莎,一个冰凉如水,一个热情如火,“睁开眼睛,你们还在真是太好了。”
阿拜楼第一次这么,弄的艾露恩和夏玛莎一个大红脸。两个人在阿拜楼的臂弯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哪怕这个男人正在饱受煎熬。
“还有你,莉莉。”阿拜楼对腿上的黑猫。
“喵。”莉莉喵了一声。
“能拉开窗帘吗?”阿拜楼。
白点点头,拉开了窗帘,现在已经是中午,阳光……
“今没有阳光。”白难过的:“而且看起来要下雨了。”
“是一场暴风雨。”星妮走出虚空,“如果想忘记之前的事情,最好不要去看窗外。”
二十公里大的疤面行者正直勾勾的盯着琉根要塞,光是他的存在就让人毛骨悚然着。一想到七后这家伙还会毁灭世界,就更令人发疯了。
“我王。”鹦鹉石伸了一个懒腰,“吃饭了吗?要吃午饭吗?还是晚饭?”
“珍珠!”海尼亚在通道里喊了一声。
“抱歉啊,海尼亚,这是我最好的酒,我一定要给王尝一尝。”珍珠跃上水面,手里面捧着一个木罐。木罐密封的很严,它出水的时候,还是能闻到一股非常香醇的味道。
接过珍珠的酒,阿拜楼意外的:“没想到你会舍得喝。”
“以后每我都会带我最好的酒过来的。”珍珠。
“亲爱的,我和珍珠过来玩了。”海尼亚。
阿拜楼把海尼亚抱在怀里。
“你想我了吗?”阿拜楼问。
“非常想。”海尼亚亲了一口阿拜楼的嘴角,嘿嘿的笑着。
“好酒应该配上大餐,白,你做了什么吃的。”阿拜楼问。
“咳咳,我准备每每餐都做最好吃的盛宴,我知道每这么吃对身体不好,但是人要及时行乐。”白叉着腰:“今,也是一场大餐,就是再来十个人也没关系。”
“我听再来十个人也没关系吗?”尼娅芙有进门,把自己的披肩挂在门上,她的胳膊还缠着纱布,“加我一个好吗,我也想和你们一起玩啊。”
“有肉的话,我可以吃。”柚母和提灯也紧随其后。
“我当然欢迎了。”阿拜楼笑着。
每一餐都是最后的一餐。
“可以加我一个吗?”又一个女性走进来,白别扭的别过脸,而莉莉也炸毛了。“我不会找你们的麻烦的,我只想和能够让人安心的人吃一顿饭。”
金梅尔像失去了曾经的野性。
“别怕,她不会找麻烦的。”阿拜楼摸着白的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她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去吧,把招待客人用的东西拿过来。”
“好香的酒。”星妮。
“珍珠出品,必属精品。”珍珠兴奋的晃了晃酒杯。
白推着一辆闪闪发光的餐车,这是她最喜欢的东西,餐车每端上一份她做的料理,都会平添一份仪式福
白还想再用一阵子餐车呢,兽熔国是没有这些东西的。
一场盛大的餐点无需多言,阿拜楼双手放在桌面上,面带微笑。
“这只鸡是我按照陛下的方法做的,陛下大家刚刚战斗完,更适合吃一些清淡的东西。”白打开锅里还在滚汤的鸡汤,“汤真的很好喝,那些药材给汤增味了不少。”
白没想到有些东西既能滋补身体也能清除肉类的腥味,阿拜楼总有一些这世界没有的知识,白觉得阿拜楼超厉害。
“有人要喝酒吗?”白拿着珍珠的酒挨个问。
“我要一杯。”星妮。
“我也要。”莲莉。
“我我我。”珍珠也举着杯子。
“也给我来一杯,谢谢。”尼娅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