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继续打,咱们的船上有神医,她会替咱们治疗这几个蠢货的。”老乔治话是这么说,不过还是细心的给地上的牙齿收好,星妮能治好他们的伤,但是不能让他们直接长出牙齿来。
又过了五分钟,场面有些惨不忍睹了。
三个船长像公牛一样互相怒视,还能站在圈里已经很不错了。观众都能看到他们的膝盖正瑟瑟发抖,轻易一推就能倒下。
就这样僵持了半分钟,一滴血从旗舰船长的耳根滴到地上,实际上他什么都听不见了,用了一声勉强自己能听到,但是别人听起来很大的声音来结束了这场争斗。
怒吼是三个人同时发出的,最后的一巴掌谁都没打出来,随着重重的倒地声,三个人全都晕在了地上,同时集体倒地,集体出圈。
“妈的,亏大了。”下注的人痛哭流涕。
这场闹剧之后的几天航行都风平浪静,明白老乔治有时候也狠的让人惊掉牙根,也会真的被打掉牙根,这群人就变得老老实实的认认真真的航海了。
“浮空之主陛下开宴会你们也捣乱,下次再这样的结果你们明白吧?”老乔治威胁着说。
“明白明白。”台下的壮汉点头如捣蒜。
“这群莽夫打的也太狠了。”星妮趴在桌子上说。
那位可怜的旗舰船长不仅没有享受到宴会,一个人还要洗整个旗舰的甲板。这么大的甲板,这个船长就算体力惊人,从白天洗到黑天,这一天就差不多结束了。
最重要的是……
那个船长尴尬的摸了摸后背。你以为老乔治会因为他们三个打的热血澎湃而不做那个最狠的惩罚吗?当然不可能。
“三个人同时倒地出圈,三个人一起缝上我说的四个字。”
好吧,怂包懦夫。
旗舰船长每次在来人时候都会耸下腰板,甚至不雅观的躺在地上挡住后面的四个字,颇有些掩耳盗铃的意思。可丢人就是丢人。
来往的水手笑着和他打招呼,让他感觉谁都在嘲笑他。不过这也有可能。
最恶心的还有一件事,那就是他的牙齿。
水手们把他们三个送到星妮面前的时候,星妮苦笑的拿着那些来自于三个不同的人的捡起来的牙齿。“就算是我,也分不出这些牙齿是谁的啊。”她说。
“那个简单,反正能装上去就行。”船上的恶魔小祖宗说。
结果可想而知,旗舰船长一想到自己嘴里是那两个蠢货之中谁的就觉得真的别扭。总觉得别人的牙长了虫子。
“真的晦气。”在星妮走过去的时候,为了显得没那么丢人的旗舰船长躺在地上,把“怂包懦夫”四个字遮盖以后,他看到了另一位他不想看到的人。
由于旗舰和盾舰极近,现在的旗舰船长和艾利克斯盾舰船长两个人之间虽然在各自的船上,但只相差了两米左右。
“你在看什么?”艾利克斯盾舰船长皱着眉头说。
“倒不如说你在看什么?”旗舰船长反驳说。
“那当然是星妮女神了。”艾利克斯盾舰船长毫不避讳的赞扬。
“狗屁,女神你会看她的裙底吗?你这猥琐的家伙。”旗舰船长不屑一顾的撇撇嘴,顺便吐了一口痰飞到了对面的盾舰甲板上。
“我是带着神圣的心情看的,你这混蛋,现在立刻马上把这口痰给我吸回去,不然老子今天就……”艾利克斯盾舰船长的话戛然而止。
“噜噜噜噜,就怎样?我就不。”旗舰船长挑衅着说。
他觉得背后有个阴影。
“你又在挑衅了,墨菲,你这家伙教训不足啊。”老乔治冷着脸说。旗舰船长额头冒着冷汗,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艾利克斯盾舰船长,他绝对不想再在背后缝四个字了。
艾利克斯盾舰船长也不想,于是苦笑着说:“老爹,这是暗号,是晚上一起喝酒的意思。”
“对对,晚上一起喝酒,好兄弟。”旗舰船长爬起来说。
“我还以为你们两个又打算来场骑士对决。”老乔治揶揄着说。他又不傻,这两个傻瓜到底做了什么他心里有数。
“我们是海中男儿,要什么骑士对决。”旗舰船长说。
“喝酒可以,喝多了就别跳甲板了,昨天有个蠢货喝多了跳甲板从船缝里掉了下去,接他的人现在还没回来。”老乔治说。
作为上位者,阿拜楼的日子过得并不忙碌,海底的资源无穷无尽,有太多可以吃的东西了,每天鲜美的海鲜尽情打捞,连带着整艘旗舰的人都跟着大饱口福了。
尽管他可以直接抛下舰队去迷雾白沙,但是他没办法把莉莉、夏玛莎、艾露恩和星妮所有人都带过去。干脆就陪着舰队一起无聊的航行了。
星妮坐在阿拜楼的对面,把阿拜楼的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作为五百年魔女,星妮的酒量比大部分人都好。她把大腿搭在桌子上,漂亮的脚心对着阿拜楼。“这船上的男孩总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在看我。”星妮笑着说:“真是可爱。”
“我觉得你似乎没怎么在意他们偷看,甚至还有点沾沾自喜。”阿拜楼不介意星妮用了他的酒杯,再次给自己倒满了一杯酒。
“这说明我还没有老,还有诱惑力不是吗?再说看几下又不会少块肉。”星妮笑着说。
“嘿,五百年的岁月倒没把你磨成老太太。”阿拜楼说。大部分人过五百年心都是沧桑的,星妮的五百年更像是龙族的五百年,依旧犹如少女般几分调皮。就算是精灵,活了五百年也会沧桑的。
“我的身体还那么年轻,我的心灵自然也年轻,而且和莉莉夏玛莎还有艾露恩待久了,我更觉得自己年轻了。”星妮轻轻摸了一下腿,和阿拜楼诱惑着说:“怎么样?很漂亮吧?就算是没成为魔女,追我的人也都排了一整个皇都。”
“确实不错。”阿拜楼点点头,并没有终止星妮和他之间成人的对话。
“有没有兴趣。”星妮隐晦的说。
“只要你有,我随时奉陪。”阿拜楼毫不退缩的说。
星妮把脚放回来,好好的穿好鞋,苦笑摇头说:“没意思,你这家伙简直就是最人渣的坏男人,什么兴致都没了。”
“如果你是这个想法,你恐怕想对了。”阿拜楼笑着,躺在椅子上,船面一声震动,旗舰剧烈的摇晃了一下。要不是阿拜楼眼疾手快,那瓶酒可要洒了他一身。
“有暗礁。”旗舰船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