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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梦归

有凤无凰 婉茹夏漠 4751 2022-11-05 02:14

  张伯刚到大堂,里面的管事先是看见了张伯,于是急忙招呼,可是张伯根本没有要搭理管事的意思,只是一边擦着自己身体上的水迹,一边准备往后面而去。

  “张伯!”以菱在张伯的被后面喊了一声,张伯顿时收住自己想要迈出去的脚步,回头回答了一声:“小姐!”

  “我们到后面去说!”苟勋看见大堂里面有很多人已经注意到这一边,于是在以菱的耳边道。

  以菱拉着张伯后面跟着苟勋就一起往后面而去,青螺依靠在楼上的护栏上手中还拿着之前和馍馍起玩耍的那一条棉线,看着下面一起离开的三人,嘴上念叨着:“她们怎么了?”

  “一定是月奴那一边有消息了。”馍馍看着青螺那条丝线缠绕在指尖。

  “张伯,到底月奴那一边怎么了?”这边以菱果然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询问月奴的事情。

  “哎!我!”张伯提起月奴是很难开口,话到了嘴边,他也情不自禁的就停住了,人走到廊下,手不自觉的拍打着廊下的柱子。苟勋看着张伯的这些动作心里已经有了一点眉目,以菱看见欲言又止的张伯,心中更加着急,于是急忙走到张伯面前,看着张伯的眼睛说:“到底怎么了?”

  “月奴承认了。”张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全是失落。

  “真的?”以菱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月奴。

  “不可能呀,她昨天还给我说她没有,怎么今天就变卦了呢?”张伯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继续说:“所以昨天我离开的时候一定有人去威胁过她,所以我还要在去看看她!”

  “月奴到底在堂上是怎么说的?”苟勋在一边补充问道。

  “月奴在堂上说自己是受人指使。”

  “什么人?”以菱和苟勋不约而同的询问。

  “月奴说自己是受到的指使。”

  “又是谁?”以菱更加不明白月奴只是在这里呆了一天,怎么又冒出一个人来。

  “不知道,月奴说自己只知道那个女孩是一个十七八的孩子,她给了自己一壶茶水,说是自己家种植的茶树,自己想要讨好那个夫人,可是又没有办法接近,所以让月奴帮忙。月奴看那个孩子可怜,于是就帮了。”

  “既然是别人有心要害刺使夫人,别人怎么会留下真实的姓名呢?”苟勋在一边补充说道:“看来也不一定是真实的名字。”

  “官府要月奴说出那的模样,月奴还描述了一张画像,现在官府正在全城的搜捕那个叫的女子,我总觉得事情奇怪,所以就想回来想想办法再次私底下向月奴问个明白。”

  “张伯,我有办法见到月奴,你现在去打听一下关于这个人的消息。”以菱想着让张伯想的办法无非就是用钱打通关系,而自己有更快的办法,于是建议道。

  “你有什么办法?”

  “你先不要管,我一定会很快的见到月奴,你就去打听的事情就好。”以菱说着就带着苟勋往外走,张伯停留在原地心想:“这个孩子真的可以吗?”

  “你要用犀牛香去探视月奴?”苟勋直接戳破以菱的心思,以菱也不避讳直接点头。

  苟勋无语,但是心中还算觉得以菱的行动很正义,而自己也越来越对这件事情敢兴趣,于是说:“我有办法,你不用浪费犀牛香。”

  作为一直在修仙,而且已经洗髓成功的人,虽然没有太强大的法力,又有苟勋的保护以菱要说要进入这府衙大狱也不会有多难。

  两个人进入大狱的时候,里面的衙役们可能是因为这里关押的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所以衙役都在外面喝酒打牌,根本没有想要关注月奴的意思,以菱和苟勋一路进来也没有被任何人看见。

  月奴身体靠在墙边,身上依旧穿着那一件带着污秽的衣服,眼睛死死的望着窗外,以菱知道她是在盼望外面的阳光,可是很不幸,今天就是一个阴雨天,那外面除了飘落的几滴雨滴以外,它给不了她任何阳光。

  “月奴!”以菱压低声音喊道。月奴身体如同被雷劈中一般,她像是整个人颤抖了一下,然后才看向以菱这一边,看清楚是以菱以后,她算是连滚带爬的到了这边,看着以菱的第一句话就是:“我没有杀人,你们要救救我。”

  “我们知道你的事了,你虽然没有直接杀死刺使夫人,可是刺使夫人也是被你间接害死的,你可能也……”

  “不!不!不!”月奴连说了几个不字,她的脑袋也不停的摇晃着,她的呼吸看是急促起来,看来情绪的波动很大,以菱本来是想安慰几句话可是话还没有说出来,月奴倒是喘着气说:“不是这样的,我根本就没有见到过什么。”

  “什么?”以菱吃惊月奴的这个回答,就连本来在一边的苟勋也吃惊,他急忙问道:“那你给的画像是什么?”

  “昨天张伯离开以后,刺使家的小姐来过,她告诉我她相信我没有杀害她的母亲,我当时是十分惊喜,因为苦主终于相信我是无辜的了。”月奴一边说着一边回忆昨天和今天在堂上发生的事情。

  “那个刺使家的小姐我是认识的,就算之前她在街上羞辱过我,可是我也知道我这样下等的人,就是连恨这些人的权利都没有,当这些人带着怜悯的目光开始同情我的时候你们不能理解我那个时候是多么的高兴,可是我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人同情呢?别人说相信我没有杀人之心,可是却要我指出另一个人,我本来想着我已经杀了一个人,我也应该为那个人抵上一命,可是张伯却来告诉我,我已经是一个自由的人了,可是我却来不及呼吸一下外面自由的空气就已经时日不多,我不想死,那么别人就应该无缘无故的死去吗?我的性命是命那么别人的性命不是命吗?所以我不愿意,但是那个刺使家的小姐却告诉我说刺使夫人在来思家客栈的时候是先去了城外的西山,她在哪里遇见过一个叫的女孩,只是自己没有证据证明是那个女孩害死自己母亲而已,所以……”

  “那么她凭什么就认为自己母亲只是在路上遇见的一个人就可能是杀人疑凶?”苟勋眼神犀利的看着月奴,月奴被苟勋看的不自在于是就避开,转而看着以菱回答:“这就是她为什么相信我是无辜的原因。”

  “因为刺使夫人是死于苍耳子之毒,西山盛产苍耳子,而我却连苍耳子是什么都不知道。”月奴说。

  “那她可以直接向官府通报这个消息,为何要找你去说,这样不是会更加的麻烦。”以菱说。

  “我也是这样想的,但是我从那小姐的眼神中看出来她应该很想很直接的要死去,所以。”

  “所以你的证词是最直接的做法。”苟勋说,月奴点头。

  “所以你就说谎了,所以你就可以随意这样不顾别人的性命?”以菱显得有些愤怒。

  “我没有,我不是那种可以不顾别人性命的人,但是我到了公堂上,仵作拿来证据说我送上的茶水里面有苍耳子的成分,而刺使夫人就是中了苍耳子之毒,我当时就石化了,那茶水是我亲自冲泡的,也不是专门为刺使夫人准备的,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客栈里面,只是从她门口经过的时候她一直说自己的嗓子难受,她看见我端的茶壶才要求我给她送进去,可是她端起茶杯还根本没有饮下就连同杯子一起摔在地上了,那她怎么会是我害死的呢?我看着在公堂上哭的看梨花带雨的刺使家小姐,只是她投来的一点眼神我就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她,我当时就想毒不是我放的,但是我也不敢保证此事和没有关系,既然刺使家的小姐已经给我指明了一个方向,那或许在那里能找到什么答案,于是我就说出了违心的话。”月奴说完整个故事人已经有一点虚脱了,最后嘴上只是呢喃道:“多么可笑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怕死,到最后我还是怕了。”

  以菱还在回味月奴最后的那句话,其实谁又能不怕死了,尤其是自己是自己本来就是无辜至极,苟勋仔细的听着月奴的故事最后问道:“你没有见过那画像又是怎么回事?”

  “那画像是刺使家的小姐给我的,当时她要我记下画像中女子的模样,我说我从小没念过书,记性不好,要多看看才能记下,于是她就把画像留下来了。”月奴说到这里,已经走回到她之前坐着的那个位置去了,在那堆杂草上翻弄了一会才拿出一张雪白的画纸。

  苟勋接过打开仔细的看了一会,那画像上的女子模样清秀,眼睛明亮,就如同春天里面开放的正娇艳的桃花,花样年华,花般容貌。

  “我对他们讲的也就是记忆中这幅画像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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