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过巷子,若雪跟着扭身走进一间大屋。粉红的窗纱粉红的围帐粉红的大床,张帆一把把她拽进怀里,在她脸上唇上脖子上狂吻。
“我的小亲亲,你想死爷了。”张帆慢慢把手伸进若雪衣服里,那两团柔软的粉陀儿在他手里微微颤动。慢慢解开若雪的衣襟,他一边在她的樱唇上吮吸一边把手滑到那雪白的双腿间,花香一片。
若雪紧紧抱着张帆的腰,轻轻呻吟着。看着若雪雪白婀娜的身体,张帆轻轻托起两团粉红。“若雪,你嫁给我吧,我不能没有你!那我要你去死你也愿意?只要能天天抱着你,你让我死我都愿意!”
“那你以后要乖乖听我的!”“我听你的,我全都听你的,你要我东我绝不往西……”哈哈哈哈,若雪一声娇笑。张帆又倒在她身上,两人一起走进了梦里……
“若雪,每过三天我就在这里等你!”张帆把一根钻石项链挂在了若雪的脖子上,若雪整理好衣服拍拍他的脸转身离去。如果子渝和张帆一样该有多好?要怎样才让子渝任由她摆布呢?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再试一试。
过了三四天,子渝来到绣坊。他要若雪带她去看看后院的花圃,他决定把这个花圃再扩大一倍并建个假山莲池什么的,以便她们休息时观赏也可以激发她们刺绣的灵感。
穿过回廊,子渝走到一株茶花边,突然他回过头来却看见若雪满脸红光伸开双臂手指微曲。见子渝突然转身,若雪一阵惊慌摔倒在回廊上。子渝飞奔过去将她抱起,躺在他怀里若雪微笑着晕了过去。
看着若雪悠悠醒转子渝终于长长吐了口气。“若雪,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会突然跌倒呢?”“可能不小心脚踏空了。”“以后要慢慢地走!”子渝扶起若雪并把她送回房中。
看着她崴伤的脚,子渝一边叫人找大夫一边伸手轻轻帮她揉捏着。“若雪姑娘,得罪了,如不能及时散於怕会肿起很高。”若雪红着脸侧过头去。子渝的手在脚踝上轻轻揉捏着,一道道电流阵阵穿过她的心头,一种麻麻的醉醉的感觉荡漾在心头。
门嘎吱一声开了,水玉微笑的脸突然就僵在了那里。看着水玉,子渝赶紧站起来拉住了她。“水玉,你快帮她揉揉,你来的正好。”不管水玉愿意与否,子渝已经把若雪的脚放在了她的手上。
“若雪,你不要怕,治扭伤水玉最在行!”听着子渝的话,看着若雪的脸,满腔的不快就像石头一样压在胸口。她相信子渝现在并没有什么,可是若雪呢?她一脸黑线地揉着那双柔软细嫩的玉足。
看着子渝和水玉,若雪的心就像花儿一样怒放。哼哼,你不是贵为少奶奶吗?不照样给我揉脚?满心的得意就像无数的小泡泡从心里,从眼睛,从脸颊冒了出来。自己的担心可能是多余的,子渝应该不是白蝶的儿子,否则他早就像小蝶一样口吐鲜血了。
“夫人,太谢谢你了。我实在很抱歉很不敢当,哪能让你给我揉脚呢?你的手法真好,以前我脚扭伤了大夫也没你这么好的手法,太谢谢你了。”她伸手摸出一块方巾在水玉的脸上擦了擦又在她的手上擦了擦,“夫人,你也累了,看你的气色这么差。少爷,你还是陪着水玉姐姐先回去休息吧!”若雪娇声幽幽地说道。听着若雪的话,子渝立即扶起了水玉并叮嘱了她一番才离去。
一路上水玉一言不发,就在刚刚她好像就是个多余的,就是一个他们俩的使唤丫头。嫁给子渝这么久她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看着子渝貌似后知后觉的样子她只能打落了牙齿吞进肚里。她并不介意帮若雪揉脚,只是她的面上已经写满了暧昧信息,句句却又那么温婉体贴。
坐在大厅里小蝶安静地等待着水玉回来,看着水玉姐姐满脸的不快,她拉着水玉一阵比划微微一笑转身回到了绣坊。她开始寻找两幅绣样的融合点,既要两幅绣样相接又不显得重复拥挤。
黑暗中,小蝶翻来翻去想舍弃这个相互融合的想法却又觉得十分可惜。带着无比的纠结,她看到一片片碎屑如同蝴蝶飞舞,一阵阵大笑在空中激荡。神仙姐姐,神仙姐姐,小蝶挣扎着从梦中醒来。
走进书房,她跪在画像前。“神仙姐姐,我做了一个恶梦,梦见你粉碎成蝶随风飘去。我好怕,神仙姐姐我会好好保护你!”看着画像,她又深深陷入了梦里。
一个女子坐在花丛中飞针走线,她轻轻握着小蝶的手任凭彩线纷飞,一只只蝴蝶在花丛中翩翩起舞。一个美丽的女子在锦缎上鲜活,盈盈的秀脸,纤细的身段。小蝶抚摸着锦缎,轮廓写满指间。
每晚刺绣完毕,她都要来书房看看,似乎看到神仙姐姐安好才会心安!锦缎上的女子,深深的轮廓感,彩色的丝线不由自主地在她手里翻飞。发际、额头、眼睛、鼻子、嘴唇、肩膀、手臂……,神仙姐姐!望着锦缎,神仙姐姐仿佛正对着她微笑,挂起绣像她虔诚地跪在地上。
就在小蝶犹豫着要不要跟水玉姐姐商量融合绣样的时候,一个丫鬟推门进来了。“少奶奶晕倒了,少爷现在不在家请姑娘帮我们照应一下,已经去请大夫了。”丫鬟的话还没说完,她已经飞跑出去了。水玉和子渝待他就像自己的亲哥哥亲姐姐一般,她在王府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
诊完脉,大夫摸着胡子呵呵直笑。“恭喜夫人,贺喜夫人,喜得贵子。”听着大夫的话水玉拉着小蝶的手高兴地笑了起来。王家一直人丁单薄,子渝更是年近而立,她摸着肚子欣喜若狂。小蝶也欣然搀扶着她好像马上就要临盆了一般。看着她们欢喜的样子,大夫也乐得呵呵直笑,他一直是王家的专职大夫喜得贵子也是他一直盼望的。
走进书房,水玉开始给子渝写信,这个好消息必须第一时间告诉他。拿着笔她似乎都可以看到子渝抱着她呵呵大笑的样子。写完信她又走到画像前对着画像拜了又拜,小蝶也走了过去和她一起拜了拜。
就在她们躬身的时候,若雪推门进来了。她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画像,白蝶,白蝶,我要你碎尸万段!那双阴毒冒火的眼睛和满脸的仇恨就在小蝶转身的时候骤然收起。
“夫人,这幅画像真是美极了,真是天仙下凡!”若雪望着画像幽幽地笑着。“我第一次看的时候也像你一样,真是美极了。”水玉又拜了拜,这幅画像对她和子渝有着特别的意义。“这个是夫人的姐姐还是?”看着她们俩拜画像她心里非常惊奇。“只是偶得!”水玉简单地回了一句,她不愿意说太多,那是她和子渝之间的小秘密。摸着肚子,水玉心满意足地出了书房。
吃罢早饭小蝶照常坐在了绣架前。水玉笑盈盈地走了进来,“真是遗憾!这个小家伙来的真是时候,偏偏赶在天下第一绣,看来这次我是不能参选了,王记就指望你和若雪了。”
小蝶微笑着摸摸她的肚子,再比划了好一阵子。她拿出自己的绣样再把水玉的绣样也拿了过来,又比划了一阵子。看着小蝶的比划,水玉高兴地拉着她的手在两幅绣样上指指点点,两人的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若雪在屋子里踱来踱去,白蝶呀白蝶,纵然你成为画像我也要将你碎尸万段,也要让你尝尝魂飞魄散的滋味!掠过屋檐,待她正准备潜入书房拿出画像时两个丫鬟的话让她一阵霹雳。
水玉怀孕了!一瞬间她有些僵。她似乎都可以看到子渝兴高采烈的样子,看到他们亲密秀恩爱的样子,有了这个小宝贝以后想要随心所欲地驾驭子渝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白蝶画像,水玉怀孕,天下第一绣,哼哼,这些全部都见鬼去吧!那种从发梢到脚趾的融化,一滴一滴,时隔25年她依然清晰地记得。烈焰神功,好,白蝶我也要你好好尝尝。
入夜,一个黑影飘过。只见一片火海满天横流,疯狂的火浪一个接着一个,火海的下方烟雾弥漫,仿佛浸透了的乌云降到了地面一样,一股股烧焦的味道,当福伯发现时火已经燃起了小半个书房。
火星儿从火苗顶端迸发出来,随着风儿飘得很高,红色的光在黑色的夜空发亮。看着大火,小蝶的手脚麻木了,血液快要凝固了,心脏也要窒息了,好像有一把尖锐的刀直刺进她的心里。她用一直发抖的双手捂住眼睛,过了好半天,才缓缓地慢慢地移开。只任凭一连串泪水无声地流下来。
红红的火焰在水一桶一桶的泼洒下慢慢熄灭了。小蝶奔进房间看着那幅烧成焦黄的画像眼泪刷刷地落下来。灵绣神针,几个小字清晰地出现在眼前。灵绣神针图谱藏于卷轴。打开卷轴,一卷白绸轻轻滑落。灵绣神针?门外一阵响动,小蝶将白绸放进腰间。
屋檐下,若雪像是喝了清醇的酒,嘴角露出一缕笑意,一阵醉人的快乐浸透了她的心。几十年来的仇恨,几十年来的痛苦,夜夜如刀在她心头磨砺。她瞟了一眼破破烂烂脏兮兮的画像甚至得意。
看着满脸泪痕的小蝶和连声叹息的水玉,她异常惊诧。她们和白蝶倒底是什么关系?若雪怔怔地站在那里,子渝的绿戒又是来自哪里?一切切就像迷雾深深笼罩在她心里,一种复仇的快感马上被这些迷惑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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