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随时观赏,周青命人把花搬进了院子,并传来了送花的小混混。“帮主,”两个人叫了一声之后就跪在了地上。虽然他们知道帮主对这份礼物异常喜欢,可是对于周一霸的名声还是异常顾忌。
“谢谢你们的礼物,我很喜欢,你们费心了。这是一百两银子,就算是我私人买下来的。”跟班拿起银子递给他们。
刚要站起来,听到帮主的话他们又吓的跪了下去。“帮主,这是我们哥俩诚心孝敬您老的,噢,不,诚心孝敬帮主您的。我们怎么好意思收您的银子呢!”
“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别人了,这份礼物我很喜欢,但是也不能让你们白破费。既然你们不喜欢银子,那我就把城西的一所宅子给你们吧。听说你们都是洛阳人,却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谢谢帮主,谢谢帮主,帮主真是体恤我们啊。既然帮主如此隆恩,我们哥俩也就不再推辞了。谢谢帮主,日后全凭帮主差遣。”两个人连连磕了几个头才笑逐颜开地去了。
已经两天不见若雪的踪影了,如果若雪见到此花肯定也会非常喜欢。中午,他决定去趟王府亲自接若雪来观赏。
刚走到王府门口就看到子渝走了出来,“王兄,这是要去哪里呀?”“我正想溜达溜达,既然周兄来了就请进来喝杯茶吧!”
“不了,若雪姑娘在吗?在下得到一件宝物专程前来请若雪姑娘和王兄一起欣赏。”“噢,什么宝物?我倒是想开开眼,只可惜若雪不在。”“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下棋品茗赏宝如何?反正宝物都在,等明日再请若雪姑娘也一样。”两个人悠闲地往周府去了。
刚进院子,一股清香迎面扑来,如同腾云驾雾一般飘飘。子渝站在那里轻轻闭上双眼深深呼吸着。“王兄,如何?”“难道周兄这宝物跟这香味有关?”周青笑而不答,吩咐跟班准备品茗器具。
一进书房,子渝就看到那盆火树银花。就这样傻呆呆地,子渝站在那里站了好一会儿。“王兄,过来喝杯茶吧。”听着周青的喊声,他才往桌子边走着,眼睛却始终不离开火树银花。“真是大千世界,今天我算是开了眼了。”子渝还是目不转睛。
两人都沉浸在这花香和茶香里,原本想要问的想要说的都不自觉开不了口。温婉宁静,整个一切全部沉浸在这奇异的清香和花朵里,四盘棋局居然盘盘和棋。舒畅,和谐,两个人都发自内心地微笑着。
“不知周兄哪里得来如此宝物?”“只是两个小混混送的,他们从苏州来到洛阳对这里一切不熟悉,所以才想方设法大献殷勤。不过这次的殷勤还真是献对了。”
“苏州?他们是苏州人怎么来到洛阳?千里迢迢的。”“他们原本就是洛阳人,只是因为需要就暂时去了苏州,上月刚回来。这不,我们也跟着一起大开眼界了。这真是奇花,我给取了个名字,火树银花,怎样?”
“贴切,真是贴切。”子渝端起茶喝了一口。
“少爷,今天我在少奶奶遇害的地方偶然听得两个汉子说起少奶奶被害的事情,这件事情跟张公子有关,说张公子可能是因爱生恨。他们此次从苏州前来是要投靠周青周大帮主。”王福的书信又字字在目
。张公子?周青?苏州?“我想看看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能够如此风雅绝非俗人。”哈哈哈哈,听到子渝的话周青一阵哈哈大笑。
两个混混被传了进来,子渝的头发简直就要竖起来了,和王福书信上描述的相差不大。这绝对不是巧合,绝对不是。
愤怒,难以抑制的愤怒在子渝的心底升起,闻着这沁人心脾的香味才稍微慢慢缓和了很多。
关于戒样,关于这两个罗罗,这到底怎样解释?张公子,张公子和他到底又是什么关系?他的心乱极了,看着周青的安然自得他越发生气,只是这醉人的清香仿佛就像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心灵。
“少爷,你去哪里呢?怎么才回来啊?我买通了他的几个手下透露了一个让我惊恐的消息。那时候害水玉姐姐的两个大坏蛋已经回到帮里了。”子渝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若雪站在那里等他。
“若雪,我已经知道了。刚刚还见到了这两个人。”“那,那你有没有找他们对质?”“怎么对?我还没有证据,空口无凭别人怎么会承认?”子渝有些疲倦,一边说一边往房里走。
第二天一大早,若雪邀子渝一起去看戏,外地的戏班演的可好了。走到茶点铺边,若雪说口渴了要喝完茶,两人就选了个靠里面的位置等伙计上茶点。
“小二,快点给爷爷来一壶茶再来两碗园子。”一个大汉一边咋呼一边在门口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大哥,昨天可把我吓死了。我还以为是要我们来受罚的,哎,看到王员外我当时吓傻了都,特别是他和帮主坐在一起。”
“没出息,怕什么,再怎么说我们也是帮主的人。有句话叫打狗还得看主人咧,况且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了,当时做的又那么干净。”圆子上来了,两人开始大吃起来。
“哥,也不知道那两女的现在怎样了,听说真毁容了!”“快吃,废话少说,帮主还有事情交代呢。”两个人三下五去二把圆子吞下去起身就走了。
看着他们离开,若雪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子渝的手紧紧攥成了一个拳头,青筋在额头上凸起。“少爷,气大伤身啊,我们现在又斗不过他。快,先吃点东西!”若雪夹了一块糕点放进子渝的碟子里。
子渝放下筷子,喝了一口茶就站起身来,他感觉憋闷极了。两人默不吭声地就往戏台走去,愤怒充塞着子渝的整个心。
看完戏两个人就回府去了,子渝在大厅里走来走去走去走来,这些事情确实是比生意更让人心烦意乱。水玉,你现在到底在哪里?如果你回来了我们就可以指认凶手了。就算他周青是个伪君子,我王子渝还是个君子,无凭无据地私下斗殴也终究不是个善策。
突然若雪的屋子里咚的一声,子渝猛然从自己的思维里挣脱出来。走到绣房,他刚推开门就看到若雪惊慌失措地把凳子往起扶。
“若雪,你怎么呢?摔倒了吗?”子渝关切地问着。“没,没什么。少爷,我刚休息一下睡着了,所以,”看着若雪极不自然的脸子渝心里满是疑惑。
望着若雪轻轻摇了摇头,他更加疑惑了。突然,他感觉光线好像被什么挡住了。眼角的余光扫过去,一个人影。正在他准备开口的时候,又见若雪轻轻摇了摇头。慢慢转过头去,周青正微笑着站在窗边安静地看着他们。内心猛然一惊,子渝迅速恢复了平静。
大概这就是若雪摇头的用意吧。刚刚进屋的时候他明明看到屋子里只有若雪一个,难道,难道他真的是?“若雪,今天你也累了,我陪你去花园散散心吧!”不容若雪回答,子渝便拉着她的胳膊出来了。
太可怕了,他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屋子,好像里面的周青随时就会变成七头六臂或者满面鲜血,他几乎是拉着若雪飞奔到花园。
刚刚坐下来,他就看到周青大摇大摆地往大门口走去,几个伙计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竟人没有人打招呼。他把那几个伙计叫了过来盘问有没有人来过府里,他们都摇了摇头。
“若雪,你刚刚怎么呢?刚刚有人到你的绣房吗?”“周青,是周青。”说话间若雪还是惊魂不定,“虽然我已经知道了,但是看着他突然冒了出来我还是很害怕。一转身我就看到他站在了我的身后,所以我就摔倒了。”若雪吞吞吐吐地说。
为什么只有我们可以看到?那些下人怎么就看不到呢?难道他真的是妖怪?子渝无法回答自己。“少爷,少爷别怕,你看看你的内衣图案。”子渝赶紧解开外衣,前襟上有一幅图案,起初他根本就没有在意。
“若雪,这个是什么?”“这是家师传给我的灵符,当时我知道周青的身份怕极了就绣了这个。我把你的也绣了,只是不敢给你说。”子渝伸手把若雪揽进怀里。
“少爷,你一直没问过我身世。其实我自小和姐姐就失去了双亲,被一个道姑养大。她隔三差五就那些米面来,后来她还教会我一些简单的法术和道法,就是怕我们两个女孩子受人欺负。姐姐比我大七岁,一直在帮别人刺绣,所以我也就学的了姐姐的手艺。”子渝把她搂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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