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开口
等聂郁桀坐下,她想告辞,看聂郁桀脸色不好又不敢开口。聂世桀看在眼里,觉得好笑。朝着聂郁桀笑道,“老弟,何必动这么大肝火,有什么话可以好好和小霓说,家里还有客人呐。”
沐虹抿抿唇,很是委屈。怯怯的看着聂郁桀,泫泫盈泪,“郁少,我不舒服,想回医院了。”
沐虹原是女人味十足的大美女,娇滴滴水嫩嫩的性感,如今被这憔悴和伤心一烘托,是个人都想把她抱在怀里好好的保护起来,好好的去哄干她的眼泪。
聂郁桀却无动于衷,面无表情的睨她一眼,“你走吧,不要在外面乱说话。”
沐虹心尖一颤,有些心虚,更多的是委屈,“是。”
她低低的应着。由林莉扶着,被佣人领出了门。
“你和小霓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怎么会吵的这么凶?”聂大公子很有深意的看着他,饶有兴致的猜测道,“和我与沐虹有关?”
聂郁桀不想说,烦躁的在碗里胡乱的拨菜,“没有。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早就想造反了,不过因为做错了事我训她几句,她借题发挥罢了。”
聂世桀很不地道的嘿嘿笑,然后劝人,“她是女孩子,你让着她点,我看她是真伤心了,她以前不是一直很迁就你?这次你肯定做什么过分的事了。”
聂郁桀皱紧眉,筷子一摆,“我为什么要让她?我是他主人,她迁就我是应该的。她伤心?我还气闷呢!”
聂郁桀耍赖了,理直气壮。
原本带她回来是解闷的,解恨的。现在到生出多少烦闷来。
别看聂郁桀在外面雷厉风行,一派帝王之风。可在亲近的人面前,经常会流露出许多幼稚的言行来。
本来也就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小青年,晚熟一点的话,正是叛逆期。
聂世桀觉得很有意思,“你们真是一对冤家。”
他本来不吃辣,突然夹了个饺子去沾辣椒水,送进嘴里,辣的很过瘾。
“哥,你不要将我和她摆在一起,这样她会更嚣张,以后我都管不了了。”聂郁桀还在咬牙切齿,幽蓝的瞳仁变得比以前深沉浓郁,还有些微微泛红,更不再如往日的幽亮透彻,蒙着灼灼的雾气。
这说明他,真的是被气坏了。
聂世桀喊他喝酒,于是兄弟二人慢慢的吃喝开了。
可怜覃霓空着肚子揉面团。
聂郁桀的嘴向来很刁,和食神有的一拼。
若不是今天说请客,她也不敢买饺子皮混弄过关。本想着当着客人的面他不会挑剔这么多。毕竟那家老大娘水饺是老字号,面粉是优质的,面团揉的也够劲道。一般的嘴吃不出来。
只是没想到他请的是沐虹,还有大公子也回来了。还闹了这一出。
覃霓从来都没有这么委屈过,她也是娇贵的大小姐出身,如今被人欺负成这样连抗议都不能,还要在这里做苦力,伺候人家吃喝。于是越哭越厉害,眼泪像绝了堤的洪水,汹涌澎湃。
“老弟,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很有点泼妇骂街的气势。”好好的喝着酒,聂大公子终于还是忍不住,突然扑哧笑出了声,“呃,这里有没有装监控录像?我想发给爹地妈咪看看,他们一定会笑的三天三夜都合不拢嘴。”
聂郁桀手中的酒杯倏地重重放下,脑袋里回放着刚才那一幕。
Shit!
他疯了吗?
刚泯下去的火焰又飙了上来。
聂大公子见状高高的耸着眉,不无鄙视,“淡定,别再丢聂家的脸了。”
聂郁桀怒火没处消,只好和自己的胃杠上了,捞过酒瓶仰脖子倒酒。
“不好了不好了,覃姐晕过去了!”
媛媛慌张的从厨房门口跑过来,拉高了声音惊恐的大喊。
聂郁桀英气逼人的双眉一拧,媛媛仓促的将目光受狙后反射性的转向温和如玉大公子,“是真的!”
聂世桀立即起身,“打电话给张医生。”
看聂郁桀还在踟蹰,无奈摇头。也不理他,大步走进厨房。果然看见覃霓晕倒在地,遂匆匆抱起她放到客厅的沙发里。
看她身子冰冷,忙吩咐佣人拿了毛毯和热水过来。
聂郁桀悄悄瞄一眼客厅,烦躁的走过去,心里却涌起一丝莫名的不安。
“没事的,她身体好的很。”
聂郁桀凉凉的说,本想将给大家伙听的,可结果声音低的只有他自己听见。
覃霓又不是沐虹,覃霓虽然看起来单薄,可练过跆拳道,也练过C国功夫,又懂饮食养生,哪里会掉几滴泪就会晕了?
以前随便被他折腾个两天三夜也没见晕过。
她是装的。
聂郁桀闷闷的想。
不过,她狼狈的脸上好像很苍白……
聂郁桀有些暗自侥幸那话没被人听见,沮丧的坐下,看着众人围着她忙活,一会擦脸一会喂热水,一会搓手。
他被这紧张的气氛弄的内心也有些焦虑。
鬼使神差的,他坐立不安的拿起手机拨了张医生的电话,气势很猛,“速度!”
张医生被震的错将刹车当油门,呲--差点被后面的车追尾,“马上来马上来……”
众人错愕的转头看他,然后一致又当没看见,继续围着覃霓忙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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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医生的诊断是,忧伤过度,再加上,一过性低血糖。
“不碍事,吃点饭喝点汤,睡一觉就好了。”张医生擦掉满额头的汗,如是说。
“那她现在昏着怎么吃饭?”媛媛快人快语,很是担忧,“要不要输点能量合剂?”
这几日二少爷都没给覃姐好脸色看,她已经好久没在家吃过饭了,说是没胃口吃不下。如今是越发的清瘦,今天就是饿晕的。
张医生瞟一眼两位公子,见他们也在等着这个问题的回答似的,便说,“不必了,先喂点汤。覃小姐身体素质不错,不需要用药,休息一会便会醒过来。”
众人都松了口气。
聂世桀也不看聂郁桀,抱起覃霓,媛媛立即在前面开路,送覃霓回房。
所有的人都不看聂郁桀,躲着他,避着他。
多可爱的一个姑娘家,怎么会被虐待成这样?
面对着电脑显示频,上面的文字就像是被魔幻了一般,总跑不进男人的眼里去。
他捂着上腹,内心烦躁。
于是起身打开窗户,透点新鲜空气进来。
还在下雨,风吹进来一丝湿湿的清凉。
或许是酒喝多了的原故,胃里灼的很。脸上的燥热被带着雨丝的风一吹,舒服了很多。可胸部的燥,胃部的燥,并没有减轻一丝半点。
在窗户前站了大约一分钟。
这一分钟他觉得很漫长。
聂郁桀吸口气,有些摇晃的大步出了房,扭开隔壁的门。
“你来做什么?”
覃霓正在啃鸡腿,口齿不清的说,也不抬头,只听得见声音里有隐忍的不悦。
难道还没羞辱够,没把她气死他就不甘心了吗?
聂郁桀看着女人的吃像,再看看床头柜上那一盘子的骨头,原本纠结的一张俊脸瞬间暗沉了下来。散乱的眸光里带着无尽的自嘲。
呵,他在那边担心的要死,生怕她还在为之前吵架的事情伤心而哭坏了身子。她却坐在这里悠哉的啃鸡腿,还啃了一盘子骨头。
很好,真的很好。
真的是越来越能耐了。
在人前装成病西施,说一句就哭,哭两声就晕。
害的所有人都以为他虐待了她似地。就连他自己都觉得内疚。坐立不安心烦意乱。整整担心了五个小时候。
结果呢?结果呢?
结果是她坐在这里啃了两只盐焗鸡。
聂郁桀气炸了肺,他觉得自己被耍的团团转。他从来没有这种掌控不了局面的挫败感。
从和她意外发生关系的那一刻起,他发现他的世界就乱了。不再是他做主,而是她做主。
他讨厌这种感觉!
他憎恨她的洒脱和无情!
聂郁桀摇了摇头,想使浑噩胀痛的脑子清醒一点。
想退出门去,却又不知怎么地朝覃霓走了去。
“小霓。”他突然喊道,暗哑的嗓音很低柔,带着一点伤感。
覃霓警惕的看着他,戒备的将被子拉高,“干嘛?你深更半夜跑我房里来干嘛?”
这样子的聂郁桀让她害怕,他的神情有些哀恸,有些狂炙,有些迷乱,有些沮丧。
“你喝酒了,你喝了几瓶?”覃霓立即翻下床,“我去给你拿解酒药。”
聂郁桀摇摇头,又点点头,然后倒在床上。
他知道他没醉,清醒的很,只是全身上下都闷,都躁,都烦。
眼睛瞟到覃霓匆忙跑出去的身影,他突然伸出手,“头痛,胃痛……”
“哦。”覃霓扶着门框看他一眼,然后飞快跑了,传来拖鞋啪嗒啪嗒的声音。
覃霓利索的冲了一杯葛花,打了一杯糙米糊,撒了点炒过的茴香粉。
聂郁桀不仅怕打针,也怕吃药,哪怕是甜甜的中成药丸,放在嘴里就是吞不下。覃霓因此专门去学过药膳,一般的小病小痛都能用饮食来解决。
“来,快喝了。先喝葛花茶,休息一会再喝米糊。”覃霓搀起聂郁桀,喂他喝茶。男人很配合,一口气喝光了。
“你干嘛喝这么多酒?”覃霓忘记了私人恩怨,看他脸颊发烫,模样凌乱,忍不住嘀咕。
他的酒量很好,两瓶威士忌不会晕。
“没喝多少,我没醉。”聂郁桀喝完茶看着她,眸光直直的,眸光灼灼的,蒙着浑浑噩噩的一层朦胧,心里很吃味,“小霓,我们,你,怎么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有点像质问,有点像埋怨。
覃霓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会这么问,那一夜的事,她不想提,也不能提。
而且,他醉了,吐出来的气都是烫的,衣衫不整的,坐这么近,还谈这种话题,覃霓的脸颊像被火烧着了,慌忙站起身来,“boss,一会你自己喝米糊,我去睡客房。”
边说着往外跑,聂郁桀虽然有些醉,可身手比往常更敏捷,翻一个滚就到了女人的身后,“不许走!”
从来没有这么暧昧过,没来没被人这么抱过,他暗哑的带点任性的嗓音充满了异性的诱惑。覃霓心里惶恐,“我不跑,我不跑,你放开我,你这样弄疼我了。”
她怕他任性,他一任性就不讲道理,就死皮赖脸,就软硬不吃。
覃霓只好干笑着哄他,哄小孩一般。
醉了人都像小孩,而且,聂郁桀很多时候还就是个需要哄的小孩子。
。
覃霓心慌意乱,抓住他不知是有意识还是没意识在吃豆腐的手,“我们,坐下好不好?你不是胃疼,我喂你吃药。”
聂郁桀摇摇头,将她扳过来,看着她,眼里有许多的疑惑,心痛,和受伤。
覃霓不知道他怎么了,怎么突然间会这么的脆弱。
她以为是她眼花了,眨眨眼,瞪大眼睛看他,可那双眸子太灼太湛太深,她不敢看,低下头。
“boss,你怎么了?头痛的厉害?那你躺着睡会,我拿热毛巾给你敷着。”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做***,你想要骗谁去?”
这个问题就像刺一样的横在男人心里,痛不死人,却又拔不掉,时不时的戳两下,让人很难受。
“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做***,你想要骗谁去?”
这个问题就像刺一样的横在男人心里,痛不死人,却又拔不掉,时不时的戳两下,让人很难受。
男人紧紧的抓着她的肩膀,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睛。
多漂亮的大眼睛,像小时候梦想的,江南的春天。
烟雨蒙蒙,潋滟多情。
她关心他,是真的吗?
还是,对谁都这个样子?
好像是,工作之外,她对谁都好。
一想到那天早上她的话,他就生气,就暴躁,就憎恶。
不等她回答,他将她推到床上去。
都是假的,她的善良是假的,她的美好是假的,她的可爱是假的,都是做给人看的。
她到底要骗多少人才甘心?
她到底要什么?
他又想起夜不落三楼的画室,于是他满脑子里都是那双大眼睛。
含笑的,忧伤的,烂漫的,明媚的,沉郁的,冷静的,什么都有,千姿百态,一双双眼睛在他脑子里晃啊晃,晃的他脑袋嗡嗡作响。
“你不要解酒发疯好不好?”覃霓被他推倒在床,又怕又怒,“你要对我有什么意见,明天再说,这会,请你出去!”
他不信,他不信他比不过那个抛妻弃子的男人!
该告诉他吗?该说玥玥不是她的女儿吗?
可是,她哭着求了院长才改了玥玥的出生证明,废了好多努力才隐瞒了玥玥那不堪的身世。她不敢想象,当玥玥某一天知道她的亲生妈咪是在什么样的阴谋下怀了她,又是在什么样的惨况下生了她,会是什么样的感受。任何一个人,都无法承受那么一个身世。
覃霓咬咬牙,内心痛苦到一片荒凉。
从沐虹受伤那一刻起,她就知道,他恨上她了,不会再让她过上好日子。
惩罚她的心他已经不够解恨了。
昨天,逃过去了。
可是,今天又来了。
就算今天她逃过去了,明天她还能躲得过去吗?
覃霓气的抓狂,捞起什么砸什么。泪水模糊了他的身影,她也不去擦,只管胡乱的砸。枕头,被子,闹钟,相框,床头灯,花瓶……全部往顺手的方向砸去。
直到再捞不到东西,女人才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黑发海藻一般的落到腰际,瘦弱的香肩在其间轻轻颤动。
反正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了,聂郁桀等她安静了才敢爬过去,有些趾高气扬,有些得意忘形,有些霸道蛮横,“从今以后,你正式成为我的女人。不许再胡闹,更不许再出去和别的男人鬼混。听见没?”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覃霓从地上捡起打碎的玻璃片,“我要杀了你这个狂妄的畜生!”
聂郁桀也不躲。覃霓现在憎恨他,他信。可他才不信她会舍得杀他,脖子挺的直直送过去,“你要杀就杀,不过只许杀两刀。”
在这一点上,他的确很孬,害怕被利器割破肌肤的感觉,所以,心理上只承受得起两刀。
“你以为我不敢吗?”覃霓凶恶的钳住他脑袋,举着玻璃片对准他的颈动脉,心里有个声音不停的怂恿她,“割,割,割断这个畜生的脖子,为民除害,替天行道,用他的血来洗掉你的耻辱。”
可是,举着的玻璃片迟迟落不下来,慢慢的,她的手在发抖,她哭着摇头。
粉紫的窗帘将日光挡在了窗外,屋子里幽幽旋转的星灯照着她斑驳的泪脸,彩色的光影落在她白皙的肩头,梦幻般的晃动。
聂郁桀抱住她,给她擦泪,心底升起一片柔情,“我们和好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吵架,真的好难受。”
她难道都看不懂他的心吗?他几时堕落到要和人吵架,争的面红耳赤,还变得小气刻薄了。
只因为,她心里没有他,他恨。
“不许碰我……”覃霓的脖子已经嘶哑,四肢疲乏,浑身酸痛,她闭着眼睛声嘶力竭的哭,“我要妈妈,我要妈妈……”
她已经没有力气再骂他打他,她想妈妈,想姐姐……
有妈妈有姐姐的日子多快乐,没有烦恼,没有忧伤,没有痛苦,没有委屈。那时她过的多开心,小鸟一样的每天在花园里飞来飞去,载歌载舞……
聂郁桀酸酸的为她心疼,他没有听女人的话放手,而是将她抱得更紧,“我陪你去看阿姨,带玥玥一起去好不好?你睡一觉,睡一觉起来我就带你去。”
覃霓点点头,身子就软了下来,她累,想睡觉。
可是,疼,不舒服。
刚刚经过一番踢打,更疼的厉害。
痛感传来又消去了她的睡意,女人吸了吸鼻子,冷冷的说,“给我药。”
“什么药?我不知道那里应该擦什么药,你说,我去买。”聂郁桀知道他昨晚太禽兽,将她身体撕裂开了一些,可是,他确实不知道该买什么药,也不好意思打电话去问医生。不然昨晚就去买了。
覃霓才止住的眼泪又流了下来,“我当着你的面吃了。免得到时候你又说我算计你。”
上一次意外的一夜,他就说是她故意的,她再也不想留给他任何话柄,他的那张嘴,太毒太刻薄,她受不了。
聂郁桀知道她还在为上次的事计较,女人这时的眼泪将他的心都哭碎了,他从没这么自责过,可是,道歉的话他又说不出口。
“霓,我不准你吃药,我要你为我生孩子。”
聂郁桀满腔柔情,趴着看她,眼底流溢出无尽温柔。
喊的这么肉麻,眼睛还不停的放电。覃霓别过头去,不看他妖孽的脸。
如果他不是聂郁桀,如果她不是跟了他五年的助理。
不知道他的为人,就看在这双眼睛这张脸的份上,她也会愿意赌一次,去和他痛痛快快恋一场。
可是,他是聂郁桀。
喜新厌旧,花心滥情,女人换的比衣服还快。
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宝,不喜欢你的时候你就是垃圾。
就比如沐虹,他上个月才替她在加拿大买了栋豪宅,一千多万。一个月三十个晚上,他会有十五个晚上和她一起过。
可从她掉了孩子,看看昨晚那脸色,视而不见的,冷若冰霜的。
之前还恨她伤了沐虹,伤了她的孩子,费尽心思来折磨她,惩罚她。这会又说要她为他生孩子。
靠,见过这么多变滥情的人吗?
谁又知道他是不是又玩的什么新花样?先假意对她好,然后再狠狠的打击她?
呵,谁要敢爱上他,就是爱上了自虐和自残。
覃霓不会那么傻的,不会用一世的幸福来为昨夜买单。
何况,她对他从来都没有那份心思。
她就是他的助理,工作上,生活上的助理。
仅此而已。
女人没有说话,果断的阖上眼睛睡觉。
哭也哭够了,再怎么哭日子也回不到从前了。
覃霓不说话,聂郁桀以为她默认了,心里也高兴。看看时间,才八点,便也躺下来,抱着女人睡觉。
覃霓看着瘦,其实是骨骼小。肉还是有的,皮肤细腻,弹性好,抱着很舒服。
覃霓敏感的缩,身子蜷着,背朝着他,她没有什么力气再挣扎。
还让不让人活了?覃霓泪,“我不用你陪,我也不需要休息,我上班去。今天几号?十七是吧?明天我要出差,今天要去把工作都安排好。”
上班累死走路摔死也比这么被他抱着吃豆腐强。
“你不用上班了,以后专心在家伺候我。”男人恩宠的说,其实心里却在泛酸水。
他有多少下属在打她主意他不是不知道,要不是他平时将她的工作排的满满的,查岗查的紧,她早被那群色狼叼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