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叹气
随安看了一刀一眼,叹了一口气,“我们明天回京,你现在回去下令,把一些粮食运过来,希望这样能解燃眉之急。”
忧看着这片荒芜之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现在要想的是一个根除的办法,粮食也只是能救一时,“皇上,你有解决的办法吗?”
“磷这种药粉有处理的功能,但是受灾的面积太大了,也无法从根本上解决。”
“我听鸭子会吃这个,不定会有见效。”忧道。
“鸭子,我也有所闻,试一下也无妨。”随安皱着眉头。
次日,随安一群开着马车奔向京城,一刀带着大量的粮食赶往龙阳城救灾,并且从各个地方送来了成千上万的鸭子,他把鸭子分给村民,希望能对这次的灾害有所帮助,这件事也能够尽快过一段落。
再天奇,他来到了九王爷的处所,心急火燎地行了礼,开口即道:“王爷,那个狗皇上已经回京了,我们的计划是否……”
话还没有完,九王爷便踹了一脚过来,“混球,我让你去杀了他,你怎么叫两个窝囊废去了,坏了本王的大事。”
天奇擦了擦嘴角的血丝,心里暗暗地骂着他,的,要不是看在你的军力份上,才不会跟着你遭这份罪。
“王爷,我不是那个女人和侍卫的对手,所以我挑了两个武功在我之上的人去行动。我怕的就是坏了王爷的大事,只可是计划还是失败了。”
“哦?按你这么,你比不上那两个窝囊废,对吗?”九王爷邪魅地冷笑着,他才不会放弃任何一个打击天奇的机会,,平时天奇的冷漠,在他人面前落了他很多次脸,他这次有点公报私仇的意思。
“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天奇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哼,一个失势的王爷在这里装什么牛逼,即使穿得人模人样,但也是平民一个。
“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不是你的办事能力不能?”九王爷一扫桌面的宣纸笔墨,气愤地道,这次让随安走了,随安一定会深入调查。
天奇站了起来,气愤了,他怒视地瞪着王爷,厉道:“王爷,请你话注意点,我答应帮你,是没有义务的。”
“怎么,难道我不能你么?”九王爷顿了一下,“你还得靠我帮你报仇呢?”
他的语气尽是得意,话下之意就是天气离开了他,就无法报仇雪恨,所以他以为天奇一定不会弃他而去。
他这么想,完全错了。
天奇扬了扬头,狠狠地道:“看来,我们没有共同语言了,没有你,我照样能把我想干的事情处理妥当。”
完,天奇拂袖而出,只剩下九王爷愣在了那里,他万万想不到,天奇真的会走这一步。
随安回京三天后,就把贩卖假试题幕后黑手及相关的一些官员处砍。
朝廷里造成一片慌乱,弄得人心惶惶。
忧以为自己回到了深宫,就和龙阳城断掉了一切关系,她这么想就错了,她和少将的孽缘还没有完毕呢?
夜了,四周都静悄悄的,桃花源这里偶尔会传出一句令人害怕的声音。皎洁的月光洒在地上,此处看起来,正值清幽处,显得无比的凄冷与悲凉。
一阵寒风吹过,站在源外的梦雅已经禁不住寒冷连打了几个喷嚏,她随手拉了拉身上棉袄,看着里面放光的屋子发愣。她就是跟踪仲景来到这里的,每天夜里,仲景都会趁着她熟睡之际来到这里,直到早上才回去。她疑惑不解,今晚就偷偷地跟来,看一个究竟。
他在里面干什么呢?会不会有别的女人?想到这里,她的心酸酸的,自己要进去吗?进去的话,倘若被仲景发现的话,他会大发雷霆吗?
她犹豫着,最后还是压抑不了内心的求知欲,走到了门口,让随身侍女香去敲门。闪舞网
侍女点点头,明白了她的意思,慢慢地走了过去,轻叩着门扉。
一声开门的幽响,在寂静的夜色下显得格外的刺耳,里面露出了一头仆人的头,一见是格格,立即跪在了地上行礼,“参见格格,格格怎么会……”
梦雅看了一眼里面,打断了仆人的话,“驸马在里面吗?”
“格格,这……”
“这什么,你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香瞪了仆人一眼,生气地道。
“驸马在房里,但是驸马爷下令,倘若不是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谁也不要去打扰他。”仆人低声道,把头埋得低低的。
梦雅听了,怒气即上,“就连我也不行吗?”
“奴才只是奉命行事。”
“难道本格格的命令就不是命令?真是放肆。”随即,梦雅一挥衣袖,绕过仆人走了进去。
她轻轻地走到仲景的身边,见到他正对着一幅画细看着,神情如痴如醉,她不解着,到底是什么画这么吸引人?
她看了一眼,淡淡地叫道,“相公,夜已深了,怎么还没有回府呢?”
仲景看了她一眼,躬身行礼,“格格有礼,你怎么会来这个地上?”
怎么?她就不能来吗?
“我是听下人相公经常来这里度夜,我今晚闲而无聊,就来到了此处。相公,难道你打算今晚还留在这里吗?”
“现在夜已深了,就暂且在这里休息一晚,你也不要回去了。”仲景看了仆人一眼,“七,你去收拾一下房间,带格格去休息。”
“是。”仆人走到梦雅的跟前,轻轻地道,“格格,请往这边走。”
梦雅咬了咬牙齿,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待自己,都好几个月了,他心里住的人还是忧。她很不明白,自己到底哪点输给了忧,心里觉得无比的委屈,眼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她别这头,擦拭了一下,径直呼着仲景的名字,“仲景,难道你宁愿看着一幅画,也不情愿看多我一眼吗?”
“格格,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累着,让你暂且下去休息。”仲景躲避着她的目光,这段日子以来,他怒去地尝试着去爱她,可是自己脑海子想的依然是忧,就连做梦也是一样。
她,过得还好吗?
幸福吗?
梦雅别这头,叹了一口气,话得真好听,可是他的心呢?她扬了扬头头,防止泪水会流出来,自己可是大清堂堂的格格,那里受过这饭冷落,或许刚开始答应和他成亲就是一个错误。
梦雅也并非很爱仲景,她只是害怕了孤独,看到这个俊俏的男人觉得有安全感,再加上是随安指婚的,皇命不可违,她便努力尝试着去爱他,可是他呢,对她视而不见。
“香,你随七退下休息吧,我和驸马还有话要。”完,她看了香一眼,香明白她的意思,道了一声是,看了七一眼,拉着他,缓缓走出了门外。
仲景指着椅子,“格格,坐吧,有什么话想和我,留到明天也不着急啊。”
他的脸上没有一点笑意,这门婚事是他不情愿的,虽然格格温婉迷人,不失是一个贤妻良母,但是他的内心很愧疚,他忘不了忧,无法从心底对她很好。
梦雅没有坐下仲景指着地椅子,而是慢慢地走到他的身后,展开手,搂着他的腰,“仲景,我们狠狠爱一次,好吗?”
仲景挣开了她的手,面对着她,皱了一下眉头,“对不起,我当初娶你是因为皇命,我无法在你的身上留下真感情。格格,从我成亲的那一天起,我就知道我的心已经死了,每天和你在一起的,只是我的傀儡,没有灵魂的傀儡。”
傀儡,他凭什么毁了她的幸福?
爱一个人难道真的是不能得到的才是最好的吗?
“仲景,这些我都知道,我们试着开始,试着忘记过去,好吗?”梦雅不管他的挣扎,再度抱着他,十指紧扣,死死地抱着他,眼泪像毛毛细雨一样,流个不停。
仲景抬了抬头,一把抱着她,温红的嘴唇贴在了她的脸上,像是要吻干她的泪痕。片刻,他停了下来,看着梦雅,万分愧疚地道,“对不起,我不爱你。”
完,他退后了一步,随手拿起桌面上的剪刀,朝自己的脸上轻轻划去。很快,黝黑英俊的脸上有了一条长长的血痕,红得耀眼,“格格,现在我毁容了,你可以不在我的身上花心思了,也可以告诉皇上,把这门婚事取消。”
梦雅见了,大吃一惊,想不到他爱忧爱到了这个地步,她输了,输得很彻底,“仲景,你怎么能这样?我不喜欢因为你的相貌才留在你的身边的,而是你正直的为人,你为什么会这么傻。”
泪水,不由自主地奔了出来,她惊慌地问,“有没有药,赶快止血才行。”
“没有药,这没有事,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仲景冷冷地笑着,比起他心的伤,简直不值一提。
“你怎么这么傻,你知道吗,即使你的伤好了,你也会留下一条长长的疤痕的。”
“一条疤痕算得了什么,行军多年,我的身上不知道有多少条这样的蜈蚣了。”
“仲景,你就这么爱她,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吗?”梦雅摇了摇头,心里怨恨着,可是又佩服他的痴情,又万分羡慕忧的福气。
忧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为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围着她转?
仲景脸上的伤没有上药,但是血已经止了,血已经凝结成一团。他沉思了一下,不紧不慢地了一句,“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梦雅听了,心仿佛完完全全死了,在他身上唯一一点希望都被一个“是”字给摧毁了,她狠狠的一巴打在他的脸上,气急败坏地骂道,“但你要知道,现在你是我的丈夫,她是皇上的女人,你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就算做梦想了,那也是痴心妄想。”
她走出了房子,找到了香,立即要回驸马府。夜已深了,香本来想劝告她一句的,但是看到她这副模样,心里恐慌得厉害,便没有什么话,当即陪她回去驸马府。
梦雅想要赶快离开桃花源,这里是他和忧共同的地方,她不想闻到他们的气味,她要回到自己的地方,只有自己气味的地方。
七走到了仲景的面前,看到他脸上的上,大吃一惊,,立马拿出药箱要替他上药。但是仲景摆了摆手,神情痛楚地伏在桌子上,“我自己来,你去帮我送格格回去吧,在她背后偷偷跟着她,保护着她就行了。”
“可是你……”七犹豫了一下,看着他,没有走的意思,“奴才替你上完药再去吧。”
“去……要我自己来上。”仲景的语气很坚决,不容拒绝。
“是。”七叹了一口气,摇着头走了出去。
这几个月来,仲景常常来这里睹物思人,日子也不好过。
一早。
驸马爷,如果不是我们家的红烛嫁给你,你会有今天的身份地位么?虽然你行军多年,充其量也不就是个侍卫吗,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们的格格。想到这里,香的眼里露出了锋利的光芒,犹如一道闪电,能劈开层云如墨的天幕。
她拿着一袋东西,环望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什么人,就在后花园跪了下去,在她面前摆着一大推暗黄色的冥纸,纸上画满了凌乱的符咒,一条条,笔墨很粗,像血一样刺眼。
香的嘴角微微上翘,冷冷地笑了笑,“夏才人,这是你逼我的,我们格格对你那么的好,你为什么还要驸马爷,你不是有了皇上了吗?”
完,她从怀了掏出一块白色的布,折了很多层的,慢慢地翻了那张布,取下了一张红纸,上面写着忧的时辰八字。这是香费了不少的心思才打探清楚的,当然也花了不少的银子,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
“夏才人,倘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别怪我狠心。”完,她从怀里摸索出火镰,把时辰八字点了起来,那张红纸慢慢地燃了起来。
“香,你在那里烧什么东西?”梦雅走了过来,看见香的表情一阵青一阵白,甚感奇怪。
“格格,没有什么。”香连忙站了起来,试图把梦雅挡住,但是那张已经烧去一般的红纸还是被梦雅看到了,她身子不禁为之一抖,脚软了起来。
梦雅连忙把火扑灭,呼了一口气,“啪”的一声,一个重重的耳光打在了香的脸上,“是谁允许你这么做的,你可知道,巫咒之术会遭天谴,会把人害死的。”
梦雅气得直哆嗦,是,自己是抱怨仲景的心一直停留在忧的身上,但是她不希望忧出事,她当忧是好姐妹,永远的好姐妹。
“格格,这…奴婢都是为了你。”香捂着红肿的一边脸,委屈的泪水缓缓流下,“只要夏才人一死,驸马爷的心就在格格的身上了。”
香摇了摇头,心里暗暗地想,格格,我是对你好,难道你不知道吗?你为什么还要护着那个该死的狐狸精,你当她是姐妹,她当你是什么了,白痴吗?
“你做了这些巫术师,你会遭天谴的,你不怕吗?”梦雅的声音很大,她绝对不允许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以前相公儿子的死已经是她无法言的伤了,在她的脑子里也落下了很坏的阴影。
“我不怕,只要能帮到格格,我就不怕。格格,倘若我真的会有事,只要你能每天快快乐乐的,我就心满意足了。”香完,蹲了下去,试图把没有烧完的红纸处理掉。
梦雅急忙一脚踢翻了那个血红色的铜盆,“香,我们不能这么做,我们会害死人的。”
“格格,这个世道,不是你害别人就是别人害你,你经历了这么多,这个简单的道理难道还不懂吗?”
“我……”她无话可,香得对,自己最亲的人一个一个死去,那是因为心太软了,别人以为她好欺负,就骑了上来。
“你们到底在干什么?”
一声巨响,带着几分愤怒,很快仲景来到了她们两个的面前,梦雅的脸吓的一阵青一阵白,不知该什么是好。片刻她才回过了神,勉强地冲他淡淡一笑,“没有什么,只不过是烧掉一些不再使用的东西。”
“格格烧什么东西呢?”仲景从香异常惶恐的脸色中看出了问题,他慢慢地走到铜盆的旁边,捡起已经烧掉一半的红纸,脸顿时变得雪白,没有一点血色,“这是什么?原来格格口中没有用的东西就是这张纸,那么这纸上怎么会夏才人的名字,亥时,这个大概也是她的时辰八字吧。”
“我……”梦雅张口结舌,无话可。
仲景狠狠地瞪着她,用力地撕碎那张红纸,向上一撒,“想不到堂堂的格格也会做出这种人的行为,真是狠毒?”
“不是的,仲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
“不是这样?那好,你给我,事情是怎么样的?”仲景冷冷地道,眼里还是有一股燃烧得正旺的火。他见梦雅久久没有话,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地捏着,‘怎么?你默认在诅咒她,用这么可恨的方式来诅咒她了?“
“不是的,驸马爷,不是格格的错,是我……”香正想出真相,却被梦雅给打住了,倘若仲景知道是她的主意,一定不会放过她的,毕竟她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下人。
“是,我承认。我是一个气的女人,我在嫉妒,为什么你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她的身上,就连看我一眼都觉得是多余的。为什么你对我要这么冷淡,对我这么薄情,成亲这么久了,你连碰也不碰一下我。
都有五个月了吧,真是可笑,我还是处子之身。成亲的前一个月,你装醉躲避,真是费尽心机,我倒想想问你,你当我是什么了?”梦雅完,眼泪便出来了,这些日子,她把所有的委屈都独自吞下了肚子了,就好像哑巴吃黄连一样,她没有想到今天会以这样的方式道出。
香急忙帮着她擦拭着眼泪,愧疚地低着头,“驸马爷,其实这件事是我……”
“那你应该恨我才对,该咒的人也是我,为什么要那般对忧,你们不是好姐妹吗?”他不容香把话完,就抢先一步了,他低下了头,面色晦暗如漫无边际的深夜。
“忧…忧……你不要在我的面前提这个名字,我没有这样的朋友,专门勾人相公的狐狸精。”她痛苦地尖叫着,心里默默地道,忧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这样你的,对不起……
“住口,她才不是狐狸精,我不许你这样诋毁她。”仲景上前一步,摇曳着梦雅瘦弱的身子,眉头紧锁,暗淡无光的眼睛喷出挥之不去的怒气,“你没有资格她半句坏话。”
“我偏要,她是贱人,我恨她,我要杀了她。”梦雅闭了闭眼,心却如刀割。
“啪”的一声,仲景重重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想不到你的心是如此的毒。”
梦雅扬了扬头,制止不争气的泪水流出,片刻,她看着仲景,异常平静地道,“仲景,你休了我了吧,这样我们都可以解脱了。倘若皇兄怪你的话,你就是我提出的,还做出了今天这样的事,想必他无话可。”
仲景怔住了,呆呆地看着她,她的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难道她了这么多不堪入耳的话,就是为了这一巴掌,这样她就有借口主动向他提出休了自己吗?
她也不想纠缠了。
“梦雅,我……”
“仲景,答应吧,休了我,不然,我快活不下去了。”完,她别着脸擦拭这泪水。
香听了,心很痛,“公主,你别这么想……”
仲景回过了神,悠悠地道,“我去和皇上吧。”
道完,叹了一口气。
“让我去吧。”
仲景点点头,她去,当然比他去会好一些,别忘了随安让梦雅嫁给仲景的目的,随安就是怕仲景会抢走忧。
那么,随安会答应吗?
两个人难道还要这样纠缠下去吗?
且天奇,计划失败之后,也和九王爷闹翻了,那么他唯一的希望便寄托在柳依的身上了。当初蓝死去这个消息,是柳依告诉他的,但是她扭曲了事实的真相,把一切的责任都推给了忧。
随安离开龙阳城不久,天奇也上京了,而九王爷的人也在追寻着他,并不是舍不得离开他,而是怕他把自己供出来,那么举兵造反之行,就遥遥无期了,并且会为此赔上性命。九王爷下令了,不管是白道黑道,反正取了莫天奇人头的,都赏黄金百两。
“柳妃,我们打的如意算盘失败了,想不到那个狗皇帝会带忧那个贱人出访。”天奇一见柳依,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骂道,倘若不是忧在随安的身边,他早就取随安的性命了,也不会被九王爷当面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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