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全身都好痛好痛····
整个身体都是酸痛感,仿佛被碾压过一般,想要翻个身很难。
季久儿就是在这样的感觉中迷迷糊糊的醒来,昨夜发生的事情又渐渐重回大脑。
萧止不顾他的拒绝强行要了他,到最后更是疯了般一次次的索取,弄的他精疲力尽,最后自己承受不住,直接晕死了过去,后面的事情就记不清楚了。
身边已经空荡荡的,没有了萧止的身影。
季久儿迷糊的眼眸顿时清醒,艰难的坐起身来,薄被滑落,身上布满紫青色,仿佛被人施虐过一般,皆是萧止的手笔。
这个该死的混蛋···
强要了他不说,醒来居然连个人影子都没看到!
委屈的滋味在胸腔中传递开,拳头紧紧攥紧。
掀开薄被,下了床,脚刚落腿软的跌倒在地。
羞恼的一掌拍在地上,气急败坏的道:“混蛋!”
吃干抹净就跑了,萧止你死定了。
坐在地毯上休息适应了好一会,才艰难的站起身走向洗手间,可双腿还是止不住的打颤。
来到洗手间,看到镜子中的自己,季久儿懵了,手摸向自己的脖颈,好几处吻痕,这让他怎么出门见人!!
忍着怒气洗漱一番,穿上衣服后又挑了件薄丝巾围住脖颈,挡住那些吻痕。
“你醒了?”清冽的嗓音自背后传来,季久儿猛地转身望去,只见萧止穿着清爽的白体恤,淡蓝色牛仔裤,站在门口,窗外的阳光倾洒在她的身上,为她渡上一层淡淡的光辉,哪怕脸上挂了彩,依然那么帅气好看。
不,这些都不是重点!
这个清贵冷峻的人真的是昨晚那个狂野索要无度失去理性的人?
简直判若两人!
萧止走了过来,主动牵过他的手:“饿了吧,先下楼吃饭。”
明明心里很生气她昨晚的行为,可季久儿就是对她生不起气,乖乖的跟在她身后下了楼。
餐桌上放着小笼包,煎饺,豆浆,瘦肉稀饭粥,全是他最爱吃的···
一股暖流划过心房,可依然板着脸坐下来。
萧止跟着在旁边坐下,喝着粥,其余的东西几乎都没碰。
季久儿见她没有说话的意思,耐不住的道:“你难道就没什么想说的?”
“吃完再说。”她轻轻的斜睨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季久儿的错觉,总觉得今天的萧止说话格外的温柔。
不过心里依然不爽,昨晚是做完再说,结果他晕过去了,今天是吃完再说,真是够够的!
赌气似的放下汤勺:“你昨晚为什么要对我用强?”说着,清澈的眼眸晕染上一层雾气,他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交出去了,还是在对方不怎么清醒的状态下,实在是太过分了!越想越觉得委屈。
萧止似乎早知他会兴师问罪,认真的看着他,道:“久儿,我会对你负责的。”
昨夜一开始她确实不受控制,强要了他,可后来她几乎已经清醒了,但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他的身体仿佛时间最美味的醇酒,怎么品尝也不够。
“负责是吧?那咱们结婚吧,这样我们做那种事也算是名正言顺了。”季久儿向来看重自己的贞洁,却被这么不明不白的夺走了,说起话来也是毫不客气,双手环胸冷冷的看着她。
然而,萧止想也未想的点头:“好。”
深思的凝眸望着他,苦恼的道,“不过要满十八岁才可以领取结婚证,要不再委屈下夫君等两年?”
季久儿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故作凶狠的轻哼:“花言巧语!”
“我说的都是真的。”萧止握住他的手,寒凉的眼眸宠溺的望着他,霸道的宣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
季久儿紧绷着脸,泛红的脸颊却暴露了他的心思,硬邦邦的道:“你是不是还忘记了什么?”
“嗯?”萧止疑惑的看着他,在他瞪眼的目光下,才想起来,眉头微不可查的轻蹙,稍纵即逝,“久儿,你们确实有很多相似之处,但你们性格是截然不同的人,你就是你,从来不是谁的替身,我喜欢的就是你,久儿。”
清晰的话语轻飘飘的落入季久儿的耳中,他从未觉得阿止的声音这般好听过。
我喜欢的就是你,久儿。
我喜欢的也是你,阿止。
听了这话,季久儿心里似乎也没那么气了,毕竟他是真的喜欢萧止,虽然一开始被强,但后面他自己却是处于一种享受的状态,想起那些画面,脸颊就一阵发烫,埋头拿起汤勺吃起饭来,昨夜折腾他快累死了,终于能填填肚子了。
吃完饭后,季久儿拿出药箱里的膏药,给萧止上药,气恼道:“阿止,你这脸被莫伊白弄成这样,这事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
听到莫伊白几个字,萧止周身的气息顿时降到零点。
良久之后,声音冷漠:“这伤不是她的弄的。”
季久儿闻言,略微诧异:“那这伤谁弄的?下手竟然这么狠!”
“都是小伤,养几日就好了。”萧止不想他多想,不愿说是伊晴,只是安抚的握住他的手,岔开话题,带着几分迟疑道,“昨晚你都看到了---?”
“不该看的我都看到了,不该听的我也都听到了。”季久儿垂头给她擦着药,说话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没想到莫伊白是这种人,你怎么就着她道了?”
被季久儿撞见那一幕,萧止心里很是不自在,可当时别无他法,抿了抿唇:“昨晚酒喝的有点多,等你的时候在宿舍门口睡着了,才不小心着了道。”顿了顿,声音带着几分扭捏,“那个,你昨晚是怎么带我走的····”
既然莫伊白敢对她下药,就不可能轻松的放她走。
“那白痴说什么下错药了,主动让我带你走。”说起昨晚的事情,季久儿的心里那个火就蹭蹭的冒,忽然想起什么,小声道,“不过走之前,我用台灯把她打晕了,额头流了不少血,也不知道会不会出事···”
“打晕?”萧止惊愕的抬眸望着他,在她印象中,久儿一直都是那种温温柔柔的性格,居然会为了她动手打人?
季久儿垂下头,仿佛做错事的孩子般,嚅嗫道:“当时我以为你脸上的伤是她弄的,一时生气的就动手了。”
萧止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起身紧紧拥抱住他,心里暖暖的,低声道:“久儿,我爱你。”
她的小奶猫竟然也学会保护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