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消息啊!陛下要赐婚了!”
“赐婚?给谁赐婚?”
“飞凤将军啊!你绝对想不到,陛下找的是谁!”
“谁啊!咱们神武国中,有谁能配的上飞凤将军这样的人物?”
“我跟你说,是那个姓牧的,还有哪个姓牧的,就是那个牧将军,前些天闹得很轰动的那个!”
“什么?不会吧!陛下糊涂了吗?那姓牧的什么玩意,配的上飞凤将军这样绝世的女子?这不是侮辱人么!”
神都一座酒楼,逐渐沸腾。
很快,炸开了锅。
所有人都是一脸震惊,难以置信。
接着,便是愤怒。
飞凤神将,乃是他们心目中的神女,天赋卓绝,姿容倾世,唯有那等盖世的人物,才能配的上她,而不是一个百域出身的小淫贼!
就前几天,这个淫贼还因为在瑶池阁的战绩,一炮而火,震动整个神都。
这样的人,怎么配的上飞凤将军!
这实在荒唐!
“假的吧!陛下不会真糊涂到这个程度吧?”
很多人都不信。
当今那位神帝,也不是什么昏庸之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糊涂事来?
“千真万确!消息就是从宫里传出来的!”
有人信誓旦旦道。
楼中立时一片骂声。
消息很快传开,蔓延至隔壁酒楼,再一片一片地,迅速传开。
一时间,到处是震惊的呼声,再是愤怒的骂声。
等消息传入那些高门大府,倒是没引起太大的波澜。
“陛下这一招,真是高啊!”
“啧!可怜那位牧将军了,成了个替死鬼!”
“哈哈!就是一个百域来的小淫贼罢了,死了就死了,不足为道!”
这些地方,皆有不少幸灾乐祸的声音传出。
“什么?那家伙要被陛下赐婚,与飞凤将军成婚?”
一座府邸中,几名青年坐于亭中。
一人蓦然起身,大呼出声。
正是那洪天逸,百域第一天才。
“他凭什么?就一个小淫贼,一个无耻小儿,怎么到了你们神武国,就被当宝了,先是封了将军,现在更好,还赐婚了,还是飞凤将军那等绝世的美人!”
洪天逸不忿道,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他是百域第一天才,入了神国,本该有显赫的经历,还有地位,可现在,处处被一个小淫贼给压着,实在憋屈。
“诶!洪兄,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你应该高兴才对!”
侧旁一名锦袍青年笑道。
“我高兴什么,那家伙都要娶你们神武国的第一美人了,你们就一点都不气?”
洪天逸四下一扫,疑惑道。
“洪兄,你有所不知啊,这桩事……不是好事,是要送命的!”一旁那青年笑道。
“送命?何解?”
洪天逸一怔。
“这与玉龙山有关……”那青年把背后的缘由简单介绍了一下,“现在你该明白了吧!”
“哈哈哈!原来如此!我说呢,你们神武国怎么会这么好心,原来是找替死鬼。”
洪天逸听罢,大笑出声。
他却是畅快无比。
“那个家伙,必死无疑!可能不等到玉龙山的人过来,他就要被盛怒的飞凤将军给杀了!”那锦袍青年戏谑一笑。
“是啊!飞凤将军什么人物,哪会接受一个淫贼,必会亲自出手,把他给杀了……估计等会儿就有好戏看了。”
一旁几人跟着讥笑出声。
院落中,气氛一片欢快。
神都,另一处。
苏灵素听说了消息,呆了半响。
“这下有好戏看了!”
她唇角一掀,掠起一抹欣喜的笑意来。
虽然她不知道,那位神武帝为何会这么做,但这个决定,无疑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
那个可恶的家伙,会成为整个神武国的公敌,神都中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死他。
还有那位飞凤神将,据说可是一个骄傲无比的天才,眼高于顶,哪能接受一个淫贼,说不定就会杀上门去。
“哼!叫你欺负我,还敢调戏我,混蛋,你的报应来了!”
她捏起粉拳,气哼哼地道。
“走喽!看好戏去了!”
她抿着嘴笑,一脸雀跃地出了门,朝着逍遥府而去。
“淫贼,滚出来!”
“姓牧的,有种来单挑啊!”
此刻,逍遥府外,已被愤怒的男人们包围了,他们不停呐喊,声浪震天,还有人拿着各种东西,往门上砸去,弄得一片狼藉。
“打起来!打起来!”
苏灵素站在人群后头,看得兴奋无比。
飞凤府。
一座宫殿中,一道身影盘膝而坐。
一身白衣劲装,飒爽利落,更将她曼妙,丰盈的身段,完美展露了出来。
从上往下,先是丰挺,傲人无比的曲线,再是骤然收缩,延伸出一片平坦,紧窄的蛮腰,盈盈一握,如水蛇一般。
一双修长的玉腿,虽是盘着,却也能用视线丈量出,那惊人的长度来。
她的身段,已是有几分魔鬼,妖娆的意味,已能让天底下任何男子,为之魂牵梦绕。
而她的容颜,却是比她这身段,更为吸引人。
绝美,倾城,这些词汇,或许都不足以形容这张完美的容颜。
钟天地之灵秀,夺造化之神工,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更准确地描述她的美。
她坐在那儿,紧阖双眸,一动不动,却也美得惊心动魄。
在她身下的蒲团中,有惊人的天地元气汇聚,涌入她体内。
“小姐!”
蓦然,殿外有人走来,焦急地唤了一声。
“说!”
殿中的玉人不动,只是轻吐一声。
“陛下……要赐婚了!”
一名白裙女子入了殿,躬身道。
她面上有着急,不忿之色。
“是吗?”
玉人依旧不动,面上没有丝毫波澜。
这件事,她早就预料到了。
玉龙山那边,对她志在必得,这些年,使了很多手段,最近也听说,对于神帝的逼迫也是越来越紧了,对于这个结果,她丝毫不意外。
“是哪家?”
她眼睑一颤,终于睁开了。
一对美眸粲若星辰,深邃迷蒙。
“是……是……”
那白裙女子躬着身,支支吾吾的,有些不敢说出口。
“怎么了?”
玉人黛眉轻蹙,面上终于有了一丝丝的诧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