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失常的疯子不可怕,可怕的是精神正常的疯子。他凌乱的头发,破烂的衣衫下,那张脏乱的俊脸上露出可怕的笑容。阴险至极,那眼神中透漏出琢磨不透的模样。
圣思文,将手中的纸条私的粉碎,随后塞进嘴里大口大口吃起来,表情狰狞,依旧一副痴傻模样,可却和刚刚截然不同。
这时一个狱卒拿着一壶酒晃晃悠悠,眼神有些迷离的来到圣思文牢房前,言语挑衅着“来,哈哈…学声狗叫,就给你喝一口~咳!”这样的戏码基本上每天都会上演,狱卒们经常消遣着来挑衅圣思文。
平常的他像疯狗般乱叫,引的狱卒们哈哈大笑。每每的都会他们嘲笑不已,然后如同逗狗般扔些剩菜剩饭。
而今日圣思文则眼神犀利紧盯着那狱卒看着。狱卒借着酒劲有些迷糊,并未发现任何异常,一壶酒,不停的朝圣思文扬着。
圣思文依旧不动。
狱卒摇晃着身子,嘀咕着“诶!你怎么…怎么不叫,呸~他娘的,是不是又欠打了,”说着从腰间拿出狱鞕,不停的朝圣思文打去。
过了好一会儿,打的有些累了,便摇晃着身子出去。趴在桌子继续憨睡着。
圣思文看了看身上的伤口,那冷漠的眼神,让人不寒而栗,继续装疯卖傻着。这让的日子本以为这辈子都要这样了,虽然他有不甘,可天牢之中,再无希望。
却不曾想到,还有希望的出现。圣思文突然疯魔般狂笑。那笑声阴险可怕。
阳光升起,明日就是攻打北陵国的日子,林可儿揉着凌乱的头发,抬起头,没想到一觉竟然睡到现在,看着屋子里早已没了人,林可儿伸了伸懒腰,轻轻叹口气,真是的,浪费了昨晚一夜,明日就要开战了,自己还什么都没做呢。
想想林可儿就觉得来气,这归根结底都得赖那家伙,说到底那家伙到底什么来头,早知今日她绝对不会带他进来。
正当林可儿郁闷的嘀咕着时,池云寒不知何时换了身新军服,一袭黑衣,他的背脊挺直,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虽带着面具,仍然能感受到邪魅的性感。林可儿敢发誓眼前这男人绝对是人间极品,跟池云寒不相上下。
“把你的口水擦一擦!”池云寒冰冷的眼神一扫而过。每次见到她,她的眼神总是要把他生吃了一般。
“咳~咳…今天怎么也没人叫我,害我起的这么晚!”林可儿收起刚刚得眼神,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嘀咕着。
池云寒眼神闪躲,冷漠的说了句“可能叫不醒!”天知道,今早有几个壮汉还未等靠近林可儿,就被池云寒一掌击了出去,吓的所有人都不敢靠近林可儿。
“嗯,叫不醒,瞎说,我睡觉很轻的。”林可儿傲娇的仰着头说着。
池云寒嘴角抽搐,还轻,貌似某人先不说睡姿如何随心所欲,就单纯的呼噜声都带有节奏性,害的这一晚上池云寒都没休息好。
林可儿穿戴完毕后,说道“今日怎么这么安静,人呢?他们这个时辰应该休息了。”林可儿发觉今日有些异常。
“出去看看你就知道了。”池云寒淡淡的说了句,林可儿虽有些疑惑但没在追问什么,朝外探头走去。
此时外边烟火四起,林可儿被呛的有些喘不上气,周围都被点上火把,所有士兵跪拜在地,认真摩拜,台上大祭司嘴里不停的嘀咕着什么!看样子像是在做什么法事。
林可儿不禁摇了摇头嘀咕着“不得不佩服这家伙,装神弄鬼,笼络人心的手段还真是一绝!”
“你有发现这些人的异常了吗?”池云寒在旁冷冷的说道。
林可儿看了一眼池云寒,朝他目光看去,的确有些异常,士兵的反应,感觉呆呆的无神,这种感觉跟昨夜的“傀儡!”林可儿惊恐的说道。
“没错。我一早回来他们就便这样了。”池云寒慢慢说道。
“一早上的时间,他是怎么做到的,就算用药也不能吧。”林可儿更加吃惊的说着。
随后好像想到什么和池云寒两人异口同声道“是蛊!”
没错,这世间只有蛊术,才可以在短时间控制这么多人的意念。
“不过他是以什么做到的呢?”林可儿不禁有些佩服宸苑了,他的手段的确很高明。
突然这时台上的宸苑朝他们忘了一眼,随后加快手里的节奏。
池云寒觉得脑袋有些发晕,好像身体不受控制。
就在这时,林可儿快步上前捂住池云好的口鼻,强行喂他吃下一颗药丸后。池云寒才一点恢复意思。
“来,把这个捂住嘴巴,不要呼吸这里的烟!”林可儿拉住池云好朝快步离开这里。
过了好一会儿,池云寒才慢慢恢复正常“你怎么知道蛊是那烟雾引起的。”
“我是谁!切,这天下就没有我不知道的蛊,从看见那些烟雾我便知道一些了。但这世上除了那个人,我还没见过有谁可以把蛊用得这般变幻莫测呢!”林可儿随手拿起一个石头,一边说着一边朝远处撇着。
“那个人?”池云寒听的有些云里雾里。
“算了,说了你也不知道,反正我们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了,我就直说了,我要破坏明日的攻城!”林可儿看着眼前的池云寒,心想二人在僵持下去,什么也做不了,还不如结个盟。
“我也有此想法!”池云寒没有往日的冷漠,看着林可儿微微说道。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说着林可儿抬手,朝池云寒摆了摆手,池云寒看着刚刚那日石头的那爽小黑手,就有些厌恶,眉头紧皱迟迟不动。
林可儿发觉池云寒在看自己的手,自己也瞟了一眼,原来这家伙是嫌她脏,哼!果然除了这件事,以后他们俩个绝对不会成为朋友,太事了。这个洁癖精!
林可儿气鼓鼓的将手在身上蹭了蹭,便头也不回的往钱走着,样子有些滑稽,弄得池云寒有些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