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你,替我谢谢导师,哦,对了,有没有准备孩子出生以后,带你的丈夫和孩子,还有我的导师来我这儿旅游?相信我会给你们一个难忘的旅程的。”
“我相信!我们也有这种想法,但想带爸爸也一起去,要看他了,他什么时候想去了,我就通知你。”艾瑞开心地应道。
“哦,对了,亲爱的,你都好长时间没有来电话了,每次给我打电话,都是送来节日的问候,这次应该有事吧?亲爱的,说吧,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艾瑞很理解,也很直率。
“是的,我想请你帮忙一件事,我想问你你那儿可以定做皮鞋吗?我说的是那些有名的企业。”
“当然,我们这儿都可以定做的,甚至可以按照你的图样做,我以前也不是经常自己去做的吗?你是知道的。”
“嗯,我知道,所以我想麻烦你。”
“亲爱的,你又来了,我讨厌都种虚伪的客套。你直接把鞋样与尺寸发给我。哦,要写明你的要求呵!”
“行,我马上发给你!”
很快,苏擎宇就把e-mil发了过去。
“不是吧?亲爱的,你不会孩子都这么大了吧?”不一会回,苏擎宇就接到了艾瑞的电话。
“我还没有女朋友呢,不过,这个是我的目标!”
“哦,不是孩子吧?”
“不是,二十多了!”
“那就好,加油!看来,我得准备去参加你的婚礼了!”
“等定下来了,我给你与教授发请柬!”
“ok!”
第二天,苏擎宇又跑到大街上,进入一个手工鞋店:“老板,我想定做百纳底手工布鞋。”
“百纳底手工的?哟,我还得先联系一下,以前帮我纳鞋底的,现在都不愿意做了,赚不了钱。”
“价格没问题,老板,无论如何要帮帮忙!”
“行!”
“这是鞋样,这是定金,这是我的电话!越快越好!”苏擎宇没有小气,他扔下一千元定金:“男女各定四双,如果慢,那第一双给我快点就可以了。”
“呵呵,行!”与爽快的人谈生意,老板的心情很好!
现在,就等吗?
是的,除了等,好象没什么事了……囡囡,你好吗?大叔过些天就来看你……
世上最累的事,莫过于等待,特别是相思中的等待,真正算得上是度日如年。
幸好苏擎宇以“缘分”二字来安慰;但无论如何,这一天天过下来,总不是个滋味,最痛苦的是在心烦意乱的时候,苏擎宇还要耐着性子陪老爷子下棋……
苏擎宇是个男人,父亲同他说过,是
个优秀男人,就应该忍人所不能忍;再说,百善孝当先,面对孤身一人的许志扬,他当然要尽孝心。
兄弟姐妹到是非常懂事而又善解人意,除了偶而与苏擎宇聊聊天,帮他解解心烦,到没有添乱;最有意思的是齐威雄,这些天不知道是发什么神经,时不时地来烦他。
有老婆烦,没老婆更烦,有钱没老婆,那就是烦上加烦;齐威雄就是这样,谁让他把都定下来的女战友给弄丢了呢?就算他在苏擎宇他们的农场,但家里父母还是天天逼着。
但父母也不是没有道理,快三十五岁的人了,老婆的影子都没有,能不急吗?
齐威雄也有意思:“第一眼不能打动我的,就不想再说第二句话了!”
本来苏擎宇可以帮他出出注意,但一想到自己的事,他就泄菜了,不是吗?这件事,自己都没有管好呢!
终于,一个月以后,百纳底手工布鞋算是做好了,就等艾瑞的皮鞋到了。
为了皮鞋,苏擎宇足足再等了一个半月。
“谢了,艾瑞!”苏擎宇给艾瑞回了个电话,接下来……
对,接下来是给自己打气了,是的,打气,否则,自己不一定有勇气!
对了,好象少了点儿什么,嗯,再去找点儿巧克力……
“一百天了,一百天了,你怎么还没有来?”自从苏擎宇离开,到今天,已经整整一百天了,段海韵没有见到苏岳东的到来。
姐妹,父母都在为她担忧,而她除了暗自伤神外,又有什么办法呢?
是呀,别人帮不上忙,自己总得找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吧?对--!
不要因为一棵歪脖子树,丢失一整片森林!可大叔是歪脖子树吗?
活人不能让尿憋死!可找不到厕所又有什么办法?
别抱着斗笠跑了水牛!不对,大叔不是斗笠,也不是水牛!
“哎--”段海韵一边无聊是玩转着手里的酒杯,一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还好,酒算起来也是一种粮食,否则……”
这几天来,段海韵是菜饭不思,更糟糕的是这不是段海韵拒绝吃饭,而是她想吃,却吃不下……
吃不下饭,光喝酒,虽然白葡萄酒被可乐掺得很淡,但毕竟也是酒。
枝上柳绵吹又少,天涯何处无芳草……
“可……”醉意朦胧的她,当然明白这句诗的含意,但如果一句诗就能放下心中的那个人,那爱情被描写得神乎其神、相思被说得那么刻骨铭心也就变得可笑了……
是呵--为君沉醉有何妨,只恐酒醒时节人断肠……
段海韵除了暗自伤神,整天以泪先面外,只记得拿起
花剪,晃晃悠悠地去后园看看她的花、她的玫瑰,都说玫瑰是爱的象征……
“三个多月了,怎么办呀!”陆晨霞见女儿的精神状态不见好转,有些六神无主,她一边把菜放在桌上,一边问丈夫。
这三个月来,她们夫妻基本上有一人在大理别墅陪女儿,当然,大多时间是陆晨霞。
“老办法--”段青阳虽然也心急如焚,但还是无可奈何。
“海韵,吃饭了!你不好好吃饭,大叔会难过的!”别看陆晨霞把大叔叫得那么温柔,心里恨不得喝其血、啖其肉,把他挫骨扬灰。
“大叔?大叔来了吗?在哪儿呀?”一听到“大叔”,段海韵的眼里终于有了神。
“大叔没来,但大叔会知道你不听话,不吃饭的!”那么些天来,陆晨霞已经装习惯了,所以,语气显得非常自然。
“嗯,我吃!”
段海韵吃得并不多,也就是几口,但也总算是吃了。
第二天,陆晨霞发现女儿越来越焦虑;行动上,她到是没有什么表现出与以往不同,但吃的东西越来越少,连水也不怎么喝了,如果不是她还喝几口酒,可能就会出大问题了。
“妈妈,你说,人活着是为什么呀!”段海韵笑着问道;让陆晨霞奇怪的是,段海韵笑得很自然,一点儿也不做作。
“做人,谁知道呢,就这么活着呗!”难得女儿主动说话,陆晨霞赶紧回应,但却不知道怎么回答女儿提出的问题。
“妈妈,人为什么活得这么累呀!”
“不累呀,妈妈不累!”
“妈妈,你也挺累的!”段海韵知道母亲没有听懂她的话,虽然失望,但天生的孝心,让她想安慰母亲几句:“妈妈,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有必要活得那么累的,妈妈,别想太多,也别想太远,开开心心过就好。”
“嗯,开开心心就好,只要海韵开心,爸爸妈妈都会开开心心的。”
“嗯,妈妈,我会开心的,明天大叔就来看我了……”
“明天?”听了女儿的话,陆晨霞突然感到毛骨悚然……
三个月来,陆晨霞没有看到过女儿动过一次电话,每次充电,都是她动的手,但她可以肯定,女儿从来没有摸过电话。
没有摸过电话,这些天来,自己又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她,没有看到有人到家里来,或有什么信件快递什么的,她怎么会说大叔明天来看她。
“妈妈,我去睡了,我没睡好,大叔看到会生气的!”
“嗯,好!”本来每次女儿去睡,陆晨霞都要送她上楼,这次却没有。
见女儿关上了房门,陆晨霞赶
紧叫来伊娜:“伊娜,这几天都有什么人来过?”
“除了您,老板,就是朱晓红与曾媃了呀!”伊娜道。
“哦!”陆晨霞挥了挥手,让伊娜走开,又拨通了曾媃的电话:“曾媃,这些天来,你告诉过海韵什么吗?”
“没有呀!”曾媃感到莫名其妙:“怎么了,陆阿姨?”
“那,晓红呢?她与海韵说过什么吗?”陆晨霞又问道。
“陆阿姨,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面,我们一到你那儿,就跟海韵聊天的。”曾媃说道。
“比如,那个鬼‘大叔’什么时候来什么的?”
“没有呀,陆阿姨,我们都不知道大叔什么时候来呀?”
“你肯定?晓红也不知道?”
“我肯定,陆阿姨!出什么事了?”
“刚才海韵在吃饭的时候,说那个鬼‘大叔’明天来看她!”肯定没有大叔要来的消息后,陆晨霞汗毛直竖:“青阳!”她拍了拍自己的胸部:幸好青阳今天回来了。
“吃饭了,你干什么呢!”陆晨霞恼怒地叫道。
“我在洗澡呢!怎么了?”段青阳穿着浴袍走下楼来。
“海韵……她说……明天那个‘大叔’来看她!”就算见到丈夫了,陆晨霞的说话,还是有点儿结巴!
“嗯?难道他真的与海韵有缘?”
“有缘也罢,没缘也罢,只要他来,我让他好看!”陆晨霞咬牙切齿道。
段青阳白了妻子一眼:“你也不想想海韵!”
“就因为想到海韵,我才怨恨难消。”的确,因为女儿,陆晨霞怨气冲天。
“但也得海韵接受得了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