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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的太阳在天空挂着,城外的大道一片静寂,一个人影也没有。
叶悠在一间茶铺坐着吃了一口茶,眼神幽远看着远处。
范之舟在一旁悠闲的吃着花生,他们面前站着一个茶铺的老板和老板娘。
老板和老板娘一脸诚惶诚恐的对叶悠拱手,他们身旁站着红桃,摆在周围的四张桌椅因为打斗时烂了两张。
“姑娘我做的是小本生意,经不起你的折腾啊!”老板一脸苦逼的道。
叶悠道:“我只想问问那群和尚是回事,你们若是再不说,别怪我手下无情。”
“姑娘我是真的不能说啊!”老板邹着眉头,脸上露出难办,道:“我若是想和我娘子活命就不能说啊。”
叶悠挽起嘴角,眼神柔和的看着茶铺老板,再望一眼双腿在打颤的茶铺老板娘,言笑晏晏道:“你不说,你和你娘子现在就活不了命。”
红桃利落的拔出剑指着茶铺老板的喉咙,只差零点零一米的距离,就刺穿老板的喉咙。
茶铺老板头往后,惊惧的低头望着发着寒光的剑刃,看了一眼叶悠,道:“我说,我说。”
叶悠望了一眼红桃。
红桃霸气的把剑收起。
茶铺老板娘哭着拉着茶铺老板的手,“当家的。”
“我说你没有至于?不就是让你们说件事,就害怕和尚来找你们的麻烦,我们家小姐问你们和尚的事,若是知道和尚做了什么可恶的事,定会帮你解决他们,还你们一个公道。”红桃说着看了一眼叶悠。
面对红桃把自己说得像一个仗义的侠客,叶悠听着心情十分的不错,点了下头。
红桃看着嘴角勾起一抹完美的笑望着茶铺老板和茶铺老板娘。
“姑娘你们惹不起那帮和尚。”客栈老板说。
叶悠道:“你们不说,怎么知我惹不起他们。”
“唉,那帮和尚是十里外宁安山上的和尚,每日都会下山,见到有有钱的陌生人家,就同他说他印堂发黑,骗钱骗做法事,若不是有钱人家的儿女就会,就会……”
茶铺老板犹犹豫豫,眼带害怕的光芒看了一眼叶悠。
叶悠脸上露出兴致,见茶铺老板停了下来不再说,撑腮笑着问道:“会怎么样?”
茶铺老板不再说。
红桃把锋利的剑稍微拔出剑鞘,茶铺老板那一亮得发光的剑面,整个人在抖,声音很抖道:“姑娘我说出后,你若去做什么大侠,去为民除害,被抓住了,可千万不要把我招出来。”
“我怎么可能被他抓住。”叶悠狂妄一笑道。
范之舟幽幽瞧了一眼叶悠脸上的笑,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朝茶铺老板看去,语气温和,道:“你尽管说出来,我们无论如何都不会把你招出来。”
“对。”叶悠眼含笑意道:“你尽管说,我们绝不说是你说的。”
“你发誓。”茶铺老板说道。
叶悠明眸和范之舟对视一眼,叶悠蹙眉一脸觉得老板不识好歹的模样,而范之舟看了一眼红桃。
红桃见了,立刻拔剑把剑横在茶铺老板的脖子上,“不用等那帮和尚要你命,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
“哎!”茶铺老板着急道:“我说,我现在在说,姑娘你不用怎么着急,先把剑放下来,我们好好说。”
红桃道:“你现在就说,我的剑不会伤害到你。”
茶铺老板可怜兮兮的看了一眼红桃。
红桃抬起头看着天空,不理会他。
他看向叶悠和范之舟,道:“那些不是有钱人家儿女,就会被他们再以印堂发黑,为他做法事消灾为名,将他们拐卖。”
叶悠眼中闪过震惊,放下手中的茶杯,问:“官府都不阻止的吗?”
“官府有个屁用。”茶铺老板面露不屑,声音气愤,道:“他们就一伙的,官府的大人是宁安寺主持的亲戚,是他的舅舅”
“太令人惊讶了。”叶悠微抿了下嘴道。
范之舟眼眸深处闪过一道沉思。
“你们这官府不理,遭拐卖的人,他们的父母也不理吗?宁安县的官府不理,他可以上告到城里。”
说着,她话锋一转随意开口道:“我就不信,城里的官也是华泰山主持的亲戚。”
“唉,这些我就不知道了。”茶铺老板道:“反正之前是有人上告到城里,只是可惜……”
他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叹息可怜的表情,破有些怨念,“可惜他们还没有到城里,就变成死尸了。”
叶悠微微邹眉。
变成死尸就是说有人在路上专门等着那些上告城里的衙门的百姓,一到便杀。
叶悠喝了一口茶,眼里有道微光一闪而过。
红桃收起横放在茶铺老板脖子上的剑。
茶铺老板一脸轻松,摸了摸脖子,道:“姑娘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为民除害?”
叶悠抬头望了一眼他,笑了一下,眼底深处闪过一丝迟疑,正要说话时,发觉自己脸上有一道熟悉的目光注视着自己。
叶悠望向目光的来源处,只见范之舟嘴角挂着一个微笑,眼睛闪烁着异光望着自己,她笑了笑,对茶铺老板,道:“你都说他们是官府的人,我仔细想想我又有什么路子对付他们。”
言罢,她叹了口气,一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表情,道:“我还是放弃吧!”
“姑娘你这个选择是对的。”茶铺老板一脸讲道理,“他们这些有权有势的人,我们还是不要招惹为好,虽然姑娘的穿着非凡,一看就知道出身富贵,但还是不要招惹他们为好,我想你们家里人也不想你去招惹。”
叶悠拿起青色茶杯喝了一口,看了一眼范之舟,眼神若有所思,一直到付了银子上了马车,叶悠方开口道:“我想帮他们。”
“帮吧”范之舟整理一下衣摆,答应道。
叶悠说:“你就不问问我想要帮谁?”
“六娘。”范之舟语重心长的喊道。
叶悠明眉凝视范之舟。
范之舟很认真道:“不要再说出侮辱自己智商的话。”
叶悠心中冒出一股火,怒道:“你说什么?”
“难道不是吗?”范之舟很潇洒的一转头,一双眼睛带着丝丝缕缕如春分拂柳般的笑意,道:“你问我,你想帮谁。”
说着,他低眸嘴角浮现出笑意,“想想你刚刚所做的事,你想要帮谁的结论不是很容易就得出来了吗?何需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