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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6中了情丝绕的越南昭

  中秋佳节,皇太后喜欢热闹,便留下寻韶容在偏殿住下。

  见二人没有说话,皇太后又说道。

  “你们小两口日日厮混在一起,今晚分开陪陪我这老太婆,你不会怪我吧!”皇太后看了一眼越南昭,她这孙儿自打进来就没说几句话。

  寻韶容哭笑不得,厮混这词儿用的有些嗯少儿不宜,况且在殷王府,她和越南昭本就分别住在不同的院子里。

  “皇祖母,孙儿自然是愿意的,只要您不嫌弃本王的王妃就行,本王的王妃蠢笨不堪,还需皇祖母多加指点。”

  寻韶容白了越南昭一眼,从他嘴里就听不出什么好话!

  “那你呢?”皇太后又转头看寻韶容。

  “皇祖母哪里的话,孙媳妇巴不得天天陪着您呢!”寻韶容握着皇太后的手,慢慢地抚摸着。

  皇太后呆在这深宫里面,平日里也每个说话人,她又不爱和宫里的嫔妃们说话,定是十分寂寞的。

  越南昭是个阴沉不定的性子,时而开心时而又没来由地发火,还是呆在这寿昌宫自在,事事有人做主,也不用自己操心。

  “好,明日一早陪哀家用早膳。”皇太后说完后便站起身,容嬷嬷扶着她回到寝殿休息。

  “是,恭送皇祖母。”寻韶容行礼。

  “恭送皇祖母。”越南昭也行礼。

  寻韶容看着越南昭,用眼神示意他今晚她要留在寿昌宫陪皇太后,你要是有事忙就自行回府吧!

  “既然王妃今晚住在寿昌宫的偏殿。”

  “今晚,本王陪你留在宫里。”越南昭淡淡地说道。

  如今宫里危机四伏,他们今日才坏了长公主越云钰和晋王越白亦的好事,保不齐晚上在宫里就被不知不觉地灭口了。

  “明日本王和王妃陪皇祖母用过早膳后,便一起回府。”

  “啊?哦,好。”寻韶容有些惊讶,以前他一向是从来不管自己的,都是风里来雨里去独来独往。

  “我住偏殿的话,那王爷……”寻韶容没有继续往下说,难道他要和她一起住吗?

  “你先住下,这宫里寝殿多的是,本王自会找地方住。”除了各宫的嫔妃,宫里还有很多寝殿,比如东五所、西五所等等都是给皇亲国戚居住的寝殿。

  “哦。”寻韶容点点头,若真让他们二人住在一起,她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王妃早些休息。”说完,越南昭转动着轮椅离开了,他还饿着肚子呢,得先叫御膳房做点儿吃的才行。

  ……

  “啊!”

  “怎么回事?!怎么这么没规矩,冒冒失失的!”

  东五所距离寿昌宫并不远,狡黠的月光映照着皇宫,东五所前面的宫道上一个宫女跪在地上低着头连声道歉。

  “贵人恕罪!”

  “奴婢该死!”那名宫女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身体止不住颤抖,她是最近才进宫的,面前的这位穿着华贵的贵人她并不认得,她十分担心这位贵人是越帝新纳的妃子。

  得罪了宠妃,可就离死不远了!

  刚刚拐角的时候,她明明没见到人,怎么突然窜出来一位贵人?!

  她没来得及躲闪,托盘里面的汤水一下子溅到了面前贵人的衣襟上。

  “你是没长眼睛吗?”贵人身后的丫鬟低声训斥。

  “是奴婢不长眼,弄脏了贵人的衣裙!”小宫女边哭边说,看得出来,她十分害怕。

  “罢了罢了,带本小姐去换身衣裳。”楚柔儿向身旁的丫鬟婵娟使了个眼色。

  婵娟穿着宫里宫女的衣裳,她接过托盘,对跪在地上的宫女说,“这饭菜我替你送去,你快带着贵人去换衣裳。”

  婵娟穿着宫女的橘色衣裙,头上梳着两个发髻,那撞到楚柔儿的宫女看了看婵娟说道,“多谢姐姐,贵人这边请。”

  那宫女依旧低着头,弯着腰带着楚柔儿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楚柔儿趁着那宫女没注意,回头看了丫鬟婵娟一眼,看到婵娟将一瓶子情丝绕都倒进了殷王的饭菜里面,才施施然跟着那宫女去换衣裳。。

  这情丝绕便是那日德妃给她家小姐的,只要生米煮成熟饭,楚柔儿便可以嫁进殷王府当上侧妃,而她也是有几分姿色的,服侍王爷的时候没准儿也能侍寝,整个侧妃之类的当当。

  想到这儿,婵娟警惕地四下看了看,将瓶子藏在袖子里,端着盛着饭菜的托盘往越南昭住的东五所走去,渐渐加快了脚步。

  “王爷,奴婢来送饭菜!”婵娟站在门口喊道。

  “放在门口吧!”

  “是,王爷。”婵娟将饭菜送到后,便去寻她家小姐,得让她家小姐楚柔儿赶快来东五所,要是殷王忍受不住随手抓一个东五所的丫鬟解决了,那她们这一番辛苦谋划可就泡汤了!

  越南昭将饭菜拿进寝殿,他是个男人胃口本来就大,一晚上没吃饭此时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简单地用银针检查了饭菜,觉得没问题后便将酱牛肉、白灼菜心等菜肴一扫而空。

  吃饱饭后,越南昭在下人的服侍下沐浴更衣,寝殿内热气缭绕,忽而,越南昭觉得浑身燥热不堪,心情难以平静,仿佛是压抑了许久的内心想找一个突破口去宣泄。

  他挥了挥手,下人们低头离开寝殿,他穿上衣衫,疑惑地走到屋外,屋外的凉风吹着让他清醒了一些。

  但是胸中的那股无名欲火依旧强烈,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这种感觉来的怪异、强烈、突然,让他难以忍受,他回忆着他吃过的、用过的、闻过的东西。

  忽而想到平阳郡主的事情,脑子里翁的一下!

  难道是……情丝绕……

  “糟了!”

  该死的,这帮人竟然敢打他的主意!

  今日在宫里他处处留意,应对着王公大臣,到了饥饿难耐,晚上竟是放松了,反倒给人可趁之机。

  这种感觉像是中了春药……

  下药之人给他用的量太多了,他反复运功调节,只觉得越来越难耐,这种感觉和五年前他在西郊后山的感觉十分相似,看来,只能找那个女人去解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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