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主意?”公孙义竖起了耳朵。
公孙豹特意凑到公孙义的面前,小声说道:“是这样的爹,既然他们能在铁塔镇散播我们的谣言,那我们也可以在外头法波他们的谣言啊,您说是不是啊?”
公孙义一脸不明,说道:“他们说的这些可是真的,我们哪知道他们沈家有什么黑料?”
公孙豹神秘一笑,说道:“爹啊,您想啊,这种事情,管他有没有,编一个出来,不久得了吗?”
公孙义捋着胡须想了半天,说道:“有理,那就照这个法子做,可不要在失败了。”
公孙豹笑的谄媚:“您放心吧,我出马肯定不会和大哥一样,这种事情,我最拿手了!”
“好。”公孙义满意点头,打了个哈欠,回屋睡觉去了。
今日他正在玉春楼睡得正香呢,被公孙家的下人吵醒,说是出大事了,他这才丢下美娇娘赶紧回家一趟,也不是什么大事,看起来很容易就解决了。
公孙义美滋滋地想,下回去还得叫小玉姑娘,这铁塔镇的姑娘不比邯州,身子骨那个软啊,叫他光看着就心猿意马。
养足了精神,再去一趟玉春楼。公孙义在心里下定了决心。
公孙义走后,公孙豹看着公孙虎,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不屑地离开了。
谁知还没走两步,被公孙虎拦住了,公孙义看着他那壮硕的体格,脸上有些紧张,他问道:“你,你干嘛!”
公孙虎冷着脸,说道:“就是因为你总在爹面前编排于我,我才讨不到爹的欢心,你为何要这么做?”
公孙豹壮着胆子说道:“我说什么了吗?我说的都是事实,还不是因为你就是又蠢又笨,这才讨不到爹的欢心?”
公孙虎钻进了拳头,公孙豹离他很近,听到他隐忍着的卒中的喘息声,他使劲,挣脱了公孙虎的束缚,放下一句话,赶紧脚底抹油溜了。
“有本事你也会说话点,讨爹的欢心啊?”
公孙虎低着头,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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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溪风坐在医馆中,听到百姓们对公孙家的谈论,有些惊讶,对着一旁的公孙义说:“听起来着公孙家的好像不是好相与的,如今他们盯上了我们沈家,还不知道他们会做出来什么事情来,真让热担心啊!”
刘义安慰沈溪风道:“没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公孙家能有多大能耐,还能叫他们翻了天吗?”
夜兰在一旁听着,说道:“爹爹,你放心吧,如今公孙家只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也蹦跶不了多久了,我看啊,很快啊,他们就要从铁塔镇搬走了。”
沈溪风闻言回过头来,诧异道:“兰兰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夜兰但笑不语,当然是因为她专门打听过了。
没过几天,医馆外头来了很多夜兰不认识的人,他们聚集在医馆外头,窃窃私语。
“这就是沈氏医馆啊,他们开的药有问题你们知道吗?听说有人吃了以后会死人的。”
“真有此事?”
“是啊是啊,仙子这些黑心的商家,太不把我们这些普通百姓的命当做命了。”
“怪不得他们卖的这么便宜,你想啊,这深山老林的,找一点药草容易吗?把药卖的这么便宜还怎么挣钱呢?”
“他们那是挣了黑心钱啊!”
……
一系列不堪入耳的话落到沈溪风耳中,沈溪风气得脸涨红,刚要起身出去查看,就见刘义出门去了,没一会的时间,传来他的斥责声:“你们是什么人,赶紧走,不要再沈家门口闹事,在不走,小心我喊伙计出来把你们打跑。”
接着,就是一阵吵闹声,沈溪风不放心,亲自出去查看,刚出了门,就看见刘义跟着一群人拉拉扯扯,很是生气的模样。
场面看起来有些混乱。
那些聚在沈家医馆门前瞎说的人,也不甘示弱,听到刘义的骂声,立刻嚷嚷道:“干什么干什么?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你们居然敢动手,还有没有王法了?”
刘义嚷嚷了回去:“是你们先在外面乱说话的!”
“我们说的是事实,怎么?你们沈氏医馆敢做,还不敢让人说吗?”那些人立刻回嘴道。
沈溪风见状,只能上前拉架,“你们住手,都住手,别在这里打架。”
混乱之中,不知道是谁给了沈溪风一拳,沈溪风捂着肚子,神情痛苦,缓缓地坐在了地上。
“爹!”夜兰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这一幕,赶紧冲上前去,搀扶起地上的沈溪风,冲着一群人大吼一声:“都住手!”
这一声威慑力十足,直接让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住了。
刘义这才主意道沈溪风的不对劲,赶紧凑到来,搀扶起沈溪风的另一条胳膊,慌忙问道:“沈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你怎么了?”
夜兰看到有人撞到了沈溪风的肚子,沈溪风此快递神情看起来痛苦极了,她想着赶紧给沈溪风看一看,是不是受伤了,谁知刚想扶他进去,就听见那些人嚷嚷道:“喂,你们干什么?你们打伤了人就想走吗?没这么好的事情,你看,都把我们兄弟打出血来了,说,你们准备怎么办吧?”
刘义转过身,看见他们同样也搀扶着一个人,那个人头上脸上全是鲜血,眼看着就要昏厥,站都站不住了,全靠周围人扶着。
刘义忍不住爆粗口:“放——++,我被你们拉扯着,压根也没有动手的余地,他头上的血是哪来的?”
夜兰一眼就看出来了那人是在做戏,看起来快要昏厥,却时不时的偷偷抬眼看向夜兰等人。
此刻,他们这里还有一个真的病患等着被人救治,哪里有空去管外面的人。
这样想着,夜兰也没有犹豫,想也不想的转身就走,刘义跟着他的脚步。
外头的人一看见夜兰这幅模样,立刻起哄:“都来看,都来看啊,沈家的人打上了人,问都不问,转身就走,这就是沈氏医馆啊,他们的人都是黑心肠的啊,哪里管我们小老百姓的死活啊?”
他这一堆蛮不讲理的话,引来了许多百姓的围观。
他们其实就是公孙豹请来的演员,原本公孙豹的计划是散发谣言,可惜,他拿了很多银子出来,铁塔镇的百姓没有一个人愿意说沈家的坏话,甚至还用满是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他,看起来是要把他脸上的面纱接下来,然后扭送他报官,吓得公孙豹赶紧跑了。
这一计不行,他又想出了另外一计,铁塔镇的百姓不好对付,他去外面的村庄找了好些人,花了好多银子,计划了这么一出好戏,此此时,他就躲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看着。
夜兰丝毫没有理会外面发生了什么,她和刘义两个人把沈溪风放在了里屋的床上,夜兰赶紧给他把脉。
越把脉,夜兰的眉头皱的越紧,这是怎么回事?脉象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简单的身体虚弱,可是她已经偷偷地在沈溪风喝的茶水,汤水,甚至饭菜里都放了人参等很多补药,怎么还会这样呢?
夜兰皱着眉放下了沈溪风的手腕,她示意刘义来把脉,刘义不明所以,还是依言上前,他摸起沈溪风的脉,脸上倒是没多大表情。
不一会儿,放下沈溪风的手腕,他对夜兰说道:“兰兰,没事的,你别过于担心了,沈大哥这是过于劳累,身体虚弱而已,没有多大事情。”
这是刘义第一次给沈溪风把脉,他不知道的事,沈溪风的身子,一直都是这种亏损的状态。
夜兰沉默不语,她走到沈溪风的身边,又一次摸起了脉,结果,还是一样的。
刘义忐忑不安,不知道怎么回事,夜兰的脸色这么凝重。
这会儿,因为她宁红的脸色,整个屋子的气氛都沉重了起来。
察觉到刘义的目光,夜兰吐出了一口气,还是没有多说什么,祝福刘义照顾好沈溪风,她出门去处理门外的那群人。
刘义点应是,赶紧坐在了沈溪风的旁边。
等夜兰再出来时,门外的那群人叫叫嚷嚷的声音已经引来了很多百姓的围观,百姓们看到这些人的衣服奇怪,口音也不像是本地人,面孔更是见都没见过,他么安一同围在沈氏医馆的门前吵闹,在后面围城一圈,议论纷纷。
“怎么回事?”来的晚的问向来的早的。
那人兴致勃勃地指了指外头一群人,又指了指里面的人,眉飞色舞的把事情添油加醋说了一遍,后面的人听得云里雾里,手边的事情也不做了,停住了脚步等着围观。
看到夜兰出来,站在前头嚷的最大声的那个男子说话了:“你终于出来了,我还以为你们沈家就是打算做缩头乌龟呢?看到我兄弟了吗?那血都留了一地了,你再玩出来一会儿,他就要嗝屁了!”
这也是这些人商量好的,用难听的话激他们出来,再跟他们动起手来,那人头上的血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鸡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