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捂手吻
辰王府后门外。
蓝煜熙一身束身黑衣,带着用来隐藏自己的斗篷,以一贯的速度,躲避所有人的视野,只留下一道微风,人便已经闪现进辰王府内。
无一人发觉。
一路沿着墙壁行走,来到蓝辰逸的寝宫门外。
可是,他却突然扫视到另外一个奇怪的身影。
似乎与他有着相同的目的。
于是,蓝煜熙无声无息的靠近,在确定眼前这个身影是谁之后,简单的凝眉,抬起手掌轻轻的拍了一下此人。
“妈呀!”风倾轻低声的惊讶转身。
现在的她是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自然不能惊呼,否则会暴露自己,毕竟谁也不是个傻子吧。
如此惊讶?
蓝煜熙无奈的眼神一瞥,就这样的警惕性还来此偷窥?
“你在此作甚?”蓝煜熙直接开口问。
原本风倾轻还在好奇眼前这个全副武装的黑影是谁时,他一出气,风倾轻便立即知晓。
毫不怀疑的那种。
原来是同道中人,只不过他为何会出现在此,而且还亲自来?就算是出任务什么的,也不至于亲自来吧?
“你来这干嘛?”风倾轻同样问道。
此时,蓝煜熙挤了挤风倾轻,与她一同挤进草丛的角落内,身后是辰王府的高墙,这里确实比起来会安全一些。
风倾轻今日随意的打扮,缩在角落里,反倒较小可爱了不少。
挤进来之后,蓝煜熙抬眼说:“本王先问的。”
风倾轻一个撇眉,这还要讲究先问后答?
她不与他计较这些,于是,风倾轻指了指眼前蓝辰逸的寝宫,辰王妃此刻正慢步走来。
“我也是。”蓝煜熙回答。
“你也是?”风倾轻一脸鄙夷的不相信,这么巧的吗?不过,他为何要来暗中观察刘柳柳?说不通吧。
但是,蓝煜熙所做的事情又有几件是说的通的呢?这样一想倒也正常,但是,风倾轻就是忽然想开个玩笑:“王爷不是吧?这还带抄作业的?”
“作业?”蓝煜熙立刻皱眉不解,这道题对于他来说确实超纲了。
此时,他们二人就是这样自然的悄悄互动,让风倾轻言不由衷的感叹。
她们之间的隔阂好似自然而然的消失殆尽了。
毕竟那时是她误会的他,在风倾轻的记忆当中,蓝煜熙似乎并没有亲口说原谅她吧?
“就是……”
“嘘!”蓝煜熙突然再次靠近风倾轻,她刚想马虎的解释作业一词时,蓝煜熙却直接抬起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阻断了她之后的话语。
紧接着,蓝煜熙在四处张望过后,眉头骤然紧锁,下意识靠近她的耳畔低声说道:“别动。”
“为什么?大白天的怕什么……”风倾轻摇头挣扎片刻,支支吾吾的吐出这几个字,她非常不喜欢这样被人控制住。
蓝煜熙无语汗颜,大白天的才更要小心吧?
此时,风倾轻朝蓝煜熙的视线看过去,不仅眯起了双眼,前方好似确实有一行人侍卫在向她们靠近,似乎在四处巡视。
难怪蓝煜熙会如此。
风倾轻一向叛逆的性子忽然就上来了,反正她即使被发现了也无所谓,就说是不放心刘柳柳独自回府,她跟上暗中保护,这个说法成功说服了她自己。
于是,风倾轻一把推开蓝煜熙的手掌。
这样捂住不让她说话,受制于人的感觉,很不爽!
“王爷竟也有怕的时候,反正我风倾轻无所谓,王爷若不然现在求求我,尚且还能考虑……”
她再次被闭麦了。
是因为惊讶!
此时的蓝煜熙再度靠近她,微微煽动自己那纤长的睫毛,一把扯下自己的蒙面黑布,露出自己的面庞,他的唇顺势与她的唇逐渐靠近……
“你干嘛靠我如此之近?你你你……”
这一刻,风倾轻睁大双眼,在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下空间里,蓝煜熙这是要乘人之危啊!
索性就与他同归于尽,于是风倾轻愤然的眉间紧凝,一鼓作气的刚想大喊,却又双叒叕被闭麦了。
蓝煜熙确实与她有紧密的肌肤接触,但是,中间隔着的是他捂住她嘴巴的右手。
好险好险!
风倾轻立即平复那一刻紧张的心情,看来这个蓝煜熙还算有点人性。
蓝煜熙见风倾轻如此不情愿,那他只能继续威胁道:“倘若再大声嚷嚷,本王的手可就要不听话了。”
不听话?
怎么个不听话法!
风倾轻快速转动着瞳孔,眨巴着不知所措的双眼,眼里的星星点点若隐若现,如果他的手挪开,那她们岂不是……
不行!
风倾轻傲娇的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好似在说:竟然威胁我?!但是,风倾轻下一秒却极其不情愿的点了点头,继续与他保持距离。
不说话就不说话,竟然还如此威胁她。
呵!
风倾轻承认,在刚才他靠近她的那一瞬间,她的心确实咯噔了一下,这算是心动吗?
不能吧,最多算是心惊!
“最近王府不安稳,都睁大眼睛好生巡视!不要放过任何一个风吹草动。”介时,另一队侍卫从其他方向走来,两波侍卫碰面,其中一人指挥道。
“是!”
蓝煜熙安静听着一旁散去的脚步声,在确定这脚步声的远去之后,才放心的拿开自己的手,但是!
却忘记了手掌隔着的双唇。
然后,双唇是一个不注意蜻蜓点水般的轻触……
“你!”风倾轻恶狠狠的怒视着他,语言系统瞬间紊乱,冷眸也变成了怒眸。
就是碰了一下,不算数的!
风倾轻极其气愤的努力安慰着自己,注视着刚占了她便宜的蓝煜熙,看看这是王爷的作风吗?
这是她风倾轻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一个男人占便宜!
安全之后,蓝煜熙瞬间眉头舒展,再次带上了黑色面纱,一脸英气的解释道:“本王方才不是故意为之,况且你之前也这样对过本王,算是扯平了吧。”
“扯平了?”听听蓝煜熙疑问的语调,他是心虚了吧。
风倾轻瞅了他一眼,除了无奈便只剩下无奈。
她就当自己是拍了一场吻戏。
这样安慰自己,还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