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 你终于醒了
知道周玄景醒了,叶轻鱼马上去见他,在叶轻鱼带着两个丫鬟赶到的时候,周玄景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了。
“玄景,你醒了。”
叶轻鱼来到床榻边,眼中含着笑,微含泪,看着周玄景的面色不好,她伸手轻抚他的脸:“你要不要吃点东西,我让人给你准备。”
周玄景没有说话,伸手握住了叶轻鱼的手,眼睛看了一眼小钟子。
小钟子便开始招呼着人:“我们都退下吧。”
一众人等都下去以后,就剩下叶轻鱼和周玄景两人。
周玄景看着叶轻鱼,开口声音有点沙哑:“轻鱼,最近的事情我都听小钟子说了,白姑姑那边都按照你的吩咐来没问题,她若是对你真的有杀心,你可以将她除去。”
“我不除,那是你母后人,等你好了以后,自己做决定吧。”
叶轻鱼看着周玄景的腿,她小声的问道:“你的腿彻底好了?”
周玄景脸上的笑,慢慢在脸上绽开,此时都不用周玄景说什么了,一切尽在不言中,叶轻鱼高兴了,还有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周玄珏才是活不长的呢,你的毒现在都好了,看周玄珏以后再嚣张,也一定斗不过你。”
“看样子,刚才去见周玄珏把你惹到了?”
“是啊,你不知道刚才周玄珏和我说了什么。”叶轻鱼将周玄珏和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通通告诉了周玄景。
其中提到了太子之位,让叶轻鱼真正担心是这个:“周玄珏的胆子再大,他也不敢用太子的位置胡说,看来这一次,他成太子是十拿九稳了。”
“不怕,有本王在,他成太子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是父皇也不会的。”
周玄景说着话,叶轻鱼听不明白,但有一点是肯定的:“玄景你这样肯定,是不是有组织周玄珏成为太子的方法了?”
“本王已经和父皇说了。若是本王的腿好了,父皇可愿意将太子之位也让本王争一争?”
在周玄景说话的时候,叶轻鱼已经从床榻上起来,正在给周玄景倒水呢。
听到周玄景的话,叶轻鱼倒水的动作一顿,连忙将茶壶放下:“玄景你和父皇就这样说的?你不怕父皇对你起疑心,担心你的野心勃勃?”
言外之意,就是周玄景此举有点太冒险了。
周玄景不慌不忙,他看着叶轻鱼的眼神非常淡然,仿佛一切运筹帷幄,尽在掌控中:“本王就算野心再大,在父皇的心中也大不过周玄珏。
轻鱼你若是父皇,对面一个即将要迎娶海央国嫡公主,身后还有一个强势又心狠的皇后的皇子,且这个皇子一心只想要皇位,甚至大言不惭的说着皇位只能有他继承,你最担心什么?”
有一个答案在叶轻鱼这里立马形成:“我担心他时刻会造反。”
“没错,父皇忌惮的就是这个,本王若是能好,父皇会更加偏爱本王,原本本王就是太子的候选人,不过是因为后来倒下了。”
叶轻鱼把水杯递给周玄景:“父皇现在怀疑到先皇后的死因和林皇后有关吗?若是日后这件事情让父皇知晓了的话?”
周玄景没有自己拿杯,而是握着叶轻鱼故意拿杯的手,低头喝了一口:“周玄珏想-成为太子,将永无可能,林皇后一脉可能都将被毁。”
叶轻鱼听到周玄景这样说,她便说起白姑姑一事:“所以啊,白姑姑不能死,她死了谁能作作证?”
“万一她是林皇后的人呢?”
“兴许不是,可能白姑姑就是单纯的不喜欢我而已。”
“咳咳咳……”
叶轻鱼的话音刚落,周玄景就开始了一阵咳嗽,叶轻鱼连忙给他拍拍后背,再喂了几口水,周玄景的咳嗽终于是停下了。
“玄景,你刚起来就说这么多的话,躺下歇一歇吧,我不打扰你了,晚上,我派人请太医和国师来,让他们给你看看。”
“本王无事,躺了许久了,现在也不愿意再躺下了,咳咳咳!”
周玄景握住了叶轻鱼的手:“轻鱼,把本王忱头底下的东西拿出来看看,之前本王赌自己能活下来亲口告诉你。幸好,本王没有食言。”
“什么啊?”
叶轻鱼伸手去拿,周玄景的声音还在叶轻鱼的耳边响起:“这个东西你看到以后,千万不能告诉第四个人。”
只见,叶轻鱼拿到的是一片明黄,叶轻鱼仔细一看,竟然上两个圣旨,一个是说想要和先皇后合作,另一个是让三皇子周玄景带着皇子妃以及全府上下,赶往泸州,在泸州感应宫中生活,从此不得出泸。
叶轻鱼看到两道圣旨,第一道是明白皓阳帝的意思。可是这个第二道:“泸州感应宫,父皇是想将你我软禁在泸州城内?”
“非也。”
周玄景先告诉叶轻鱼:“这个泸州不是别的地方,而是皇太后的故居,她老人家就在那里的感应宫颐养天年,父皇在那里还有重兵把守,而且感应宫路途遥远,若是我们去了那里,周玄珏就算是成了皇帝,也很难伤害我们一分一毫,”
叶轻鱼听懂了:“原来父皇是在保护咱们。”
“嗯。”周玄景看着两道圣旨的眼神温柔,此刻是欢喜自己的父皇为他的着想。
“父皇知道周玄珏在登基以后,一定容不下本王和你,也担心自己会不知何时突然死去,就提前将东西给本王了。”
“父皇真是用心良苦。”叶轻鱼对皓阳帝都充满了感激之情。
即便是知道皓阳帝是因为周玄景才提起她的,但也是救命之恩了。
“希望父皇的第二道圣旨,咱们不会用上,五皇子周玄珏连太子之位都没有了,将来登基成皇,简直就是笑话,无稽之谈。”
小心翼翼的把圣旨整理整齐,将圣旨还给周玄景:“这个宝贵的东西,你一定要自己收好。”
原本,周玄景的意思是让叶轻鱼收好,但被叶轻鱼给推辞了,理由非常的简单,那就是这东西太宝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