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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污蔑夏晚安

  自知身份再瞒不住,夏欣然也不露面,只在里头哭道,“你不想跟世子订婚,就想此恶毒的主意!让我在这里等着世子,又将世子下药,送到这里来。夏晚安,你到底要害我到什么地步?”

  夏晚安气得几乎发抖,刚要反驳。

  不料,站在门前的文景也忽然朝她悲切望来,“晚安,你别误会!我不是,我真的……我没有,没有对她做什么!我是真心欢喜你啊……”

  “住嘴!”

  夏晚安简直听够了他嘴里的‘欢喜’两个字。

  他怎么配?

  这样美好的词,他也敢说?!

  前世。

  醉中惊醒的她,将文景一把推开,怒极要去找父皇时。

  他便是跪在她面前,不住地说自己是情难自已。

  她那时候简直太傻,居然就真的信了他是一时的糊涂。

  也就是从那次,她对文景便心生了抵触,不肯再让父皇赐婚于她跟文景。

  文景许是知晓自己的错处,倒也没有再提起娶她之事。

  只是却在无论何处,都跟着她,对她好,朝所有人宣告,她跟他,是不同的。

  到后来,大和尚死了,也只有他,在她身边鞍前马后。

  她真的以为他对自己是好的。

  直到最后,她知晓,是他亲手钉下了大和尚的莫须有罪名,是他,一手推动,将大和尚推进那个污臭不堪的泥沼里。

  他掐着她的脖子,亲口承认,他‘欢喜’她,欢喜到想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他‘欢喜’她,就是为了踩着她,成就他自己的欲望和贪恋!

  夏晚安攥着拳头,想要冲上去狠狠地扇他的耳光。

  听身后一声怒喝,“怎么回事!”

  众人一惊,纷纷跪下,“拜见皇上!”

  夏晚安浑身一僵,扭过头就扑了过去,抱住景元帝的胳膊就大哭起来,“父皇!他们欺负我!”

  夏欣然此时已穿戴好了,只是头发还散乱着,听到景元帝来了也顾不得再这样了。

  连忙走了出来,跪在文景身旁。

  看了眼大哭的夏晚安,心下一阵得意,愈发下了狠意。

  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到了这个地步,就再不能给夏晚安翻身的机会!

  哭着看向景元帝,“父皇,今日母妃寿宴,我看晚安来了,便有心与她和好,谁知她却说,想要跟她和好,就到这翡翠湖的水榭里等她。”

  夏晚安转过脸,看夏欣然梨花带雨的脸,心里一时竟后悔起来。

  当时怎么用的是指甲不是刀子?该用指甲刮了她一层肉下来才对!

  “我有心讨好她,便在这水榭里等她。可怎么等也不来,不想,竟等来了世子。世子进来整个人就不对,好像是被下药了,女儿没躲得过……呜呜呜……”

  景元帝脸都青了。

  方才被兵部私自扣押军报的事儿给引的火气被冲到了脑袋顶。

  他气得连呼吸都重了。

  看向夏晚安,刚要说话。

  旁边的方园忽而道,“不知六公主是何时来到水榭处?”

  夏欣然一愣。

  匆忙之下,只得胡乱道,“约莫,是……一个时辰前?我,我也记不清了。”

  又看向文景,“是吧,景哥哥?”

  连称呼都变了。

  文景却不敢叫她靠近自己,忙不迭朝旁边躲,“我,我不知道,你,你根本……”

  又朝景元帝看去,“皇上!臣一心只有晚安,今日之事,臣,臣是被陷害的,不是臣自愿的啊!”

  这样狼狈的文景,夏晚安还是第一次见。

  就听方园道,“六公主在说谎。”

  众人都是一愣。

  夏欣然顿时面色狰狞,“方统领,你要护着晚安也不能这般污蔑我!分明就是她……”

  “夏欣然!”

  裴秋阳怒了,这人,前世今生都是一张嘴就污蔑这些她最爱重的人,“你再胡说,就算父皇在这,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景元帝皱眉,看向方园,“有何证据?”

  方园抱拳,“臣便是证据。”

  “?”

  夏晚安愣,看方园,什么意思啊?

  就听方园道,“半月前,国师测算,今日宫中有水之处当有祸象,为避免祸患,今日,由内务府与御林军,依次排查宫中有水之地。”

  国师?

  夏晚安瞪了瞪眼——这么灵的么?可这祸事,也没有啊!

  “臣今日不当值,受人所托,与人代班,一个时辰前,方查过此处,当时,此处并无人。”

  夏欣然顿时如遭雷击。

  慌乱之中,又匆忙道,“不,不,我记错了,是,是半个时辰前……”

  这时,几人后头有个尖细的声音传来,“半个时辰前,是奴婢查的,也没见到有人在水榭内。”

  众人回头。

  就见内务府新任总管匆匆忙忙跑来,一头跪在景元帝跟前,陪着小心道,“奴婢高泉,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夏晚安瞅着这如今还不过三十不到的年轻的脸,忍不住便目露动容。

  景元帝扫了眼四周,问道,“你半个时辰前查过此处?”

  “是。”

  高泉战战兢兢,回话却也仔细,“奴婢也是奉国师之命,排查宫中有水之地。连一口井都没放过。奴婢蠢笨,记性又不好,每查过一个地方,就命会写字的人用册子记下时辰。”

  说着,朝后挥了挥手。

  忙有一个小内侍捧起了手上的册子。

  景元帝接过一看,果然,上头有一行字写着——一个时辰前,翡翠湖,无人,无异。

  “混账!”

  景元帝此时当真是雷霆震怒,猛地看向夏欣然,“你口口声声说是晚安叫你在这里的!却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时辰到的这里!来人!”

  夏欣然面色呆滞——怎么会?

  怎么会刚巧有国师的什么话?怎么会这样?

  见有人来抓她,情急之下,一把揪住文景的衣裳,尖声道,“父皇!您不能抓我!我现在是世子的人了!是诚亲侯世子的人!您不能,不能……”

  景元帝气得眼前发黑,一个踉跄几乎要晕倒过去。

  幸亏夏晚安在一旁扶住了他。

  这时,湖边又是一行人匆匆而来。

  为首的竟是今日寿宴并未出现的柔妃和寿宴的主人华妃!

  一见到水榭前的夏欣然和文景。

  本就急怒的华妃,一句话没说,冲过去,“啪!”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

  这样意外的举动,倒是叫周围人都愣住。

  转眼却看华妃跪在了夏欣然身边,也不辩解,只哭着磕头,“求陛下赐妃妾和女儿死罪!”

  景元帝的脸色更难看。

  倒是柔妃,上前唤了夏晚安,扶住景元帝,轻声道,“陛下息怒,龙体要紧。”

  说着,又扫了眼周围的许多人,“还是先把世子和六公主请下去吧!”

  景元帝被激怒的理智都快失了,闻言才冷静下来,朝夏晚安看了一眼,“你留下。”

  夏晚安嘴角抽了抽,却也知这时候不能跟父皇对着干,乖乖点头。

  正好她也想看看,夏欣然到底脑子是不是注水了,居然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

  还想攀扯她!简直疯的没救!

  ……

  飞云宫中。

  苏木坐在桌案前,幸灾乐祸地阴笑,“这皇家里是不是就特别擅长养蠢货?自贱身子?堂堂公主,还不如乡野粗妇!”

  刚说完,就见韩经年淡淡朝他看了一眼。

  他顿了顿,笑得有些不怀好意,“我可没说你那小公主,人可比那个胆子小多了,只敢在你跟前儿打转。”

  韩经年转动念珠,眉色冷淡,“休得胡说。”

  苏木却看着他,哂笑,“我胡说么?你可从来不是个莽撞的人,这回竟直接去兵部抢了折子,还故意去激怒皇帝。为的什么?不是为给那小公主出口气?”

  韩经年没说话。

  苏木自顾狞笑了一声,“内务府,御前侍卫,半月前便算计好,甚至连宫里的太监都准备了。你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回,也不等韩经年说话了,再次阴狠道,“女色祸人,那小公主生得国色天香的,往日不得亲近你再动心思也没甚要紧的,如今她却主动黏了上来,你若把持不住,便直接将人要了。留在跟前,这般成日里招摇,早晚坏事!”

  可他说完,却依旧不见韩经年有反应。

  不由蹙眉,“你到底……”

  韩经年淡冷的声音传来,“你这舌头,若是不想要了,便留在这里。”

  森寒之中,杀气骤现!

  苏木顿时后背一寒,脸色更加难看,“不过说了一句罢了,何至于护得这么紧。还慈悲呢,杀神不成?”

  韩经年却再次垂眸,淡淡转起念珠。

  苏木站了起来,“也罢,你与那小丫头的事儿,我当你自有分寸。不过,你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

  说着,转身,又回头,“对了,赵庭雨那边,风声已出。且看到底能引出个什么玩意儿吧!”

  说完,纵身离去。

  桌案边,韩经年慢慢抬起眼来,转脸,看向月窗外垂落的花枝。

  ……

  启祥宫中。

  景元帝的脸色依旧不怎么好,心里还记挂着兵部到底谁敢私自扣押军报的事儿,愈发焦躁愤怒。

  柔妃坐在他身侧,朝旁边站着的夏晚安笑了笑,“你也坐着。”

  夏晚安瞄了眼景元帝。

  景元帝注意到她的视线,无奈摇头,“坐着吧!”

  夏晚安立时小小笑开,乖乖地坐在了柔妃的下手边,还眨巴眨巴眼睛朝景元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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