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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淳明表现的受宠若惊、十分地错愕,立马摆手说:
“谢谢贺董抬爱,我之前虽然在章董事长不在的时候也暂管过公司,不过都是短时间的,要是时间需要的久的话,我估计恐怕会很难。”
这辞推的,还不如不推呢!
那个贺董接着拍马屁:
“王董实在是太谦虚了,当年揭总可是亲口夸赞过您是酒店管理不可多得的人才,别说暂代了,就是您直接做了董事长之位也未必比章董事长差。”
这时候王淳明的水军就纷纷出动引导舆论了:
“我也觉得王董是最合适的!”
“就是,您就别推辞了,这个时候就该当仁不让!”
“董事长之位本来就是能者居之,您又何必谦虚。”
......
这三夸五夸的,谦虚的人都给夸膨胀了!没办法“迫于无奈”王淳明只能是赶鸭子上架了:
“谢谢!谢谢大家这么看得起我!王某受宠若惊、非常惭愧!
h酒店是我从毕业开始就一直工作的地方,揭总对我有知遇之恩、章董事长又对我有提携之爱,毫不夸张的说,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酒店给予我的,现在酒店有难,按理说王某定当是该竭尽全力、当仁不让的,
可我还是觉得这件事应该先问一下章董事长的意见,毕竟他是公司最大的股东也是h酒店的创始人,他最有资格决定谁在他整顿期间暂管公司事务。”
他的这一番言论,揭起了隐藏在h酒店多年的矛盾:
“什么狗屁创始人!这个酒店当初可是揭家的产业,要不是他巧言令色蒙骗了佩佩小姐,揭总怎么会把好好的公司分给他!
没想到他真是太没良心了,居然背叛了佩佩小姐小三小四满天飞!简直是禽兽不如!”
王淳明努力不让快要绷不住的嘴角上扬起来,继续扮演章孝祖的崇拜者:
“您先别生气,这件事我们并不清楚其中原委,说不定另有隐情也不一定,我始终觉得章董事长不至于是这样的人。
而且章董事长管理酒店这么多年,如果没有他的任命,不管是谁暂管酒店一定都会困难重重,所以最好还是先问一下章董事长的意见。”
讲到这里大家都默不作声了,这话说的很现实,虽然董事会是在董事长之上,可是直接管理公司的人确实董事长,公司大多数职员都是他的人,如果没有他的任命,计划推行起来还真不那么容易。就好比封建王朝帝王经常说的:天下是所有人的天下,可江山是朕的江山。
王淳明此刻展现出的对权利和职位的清心寡欲,让更多的人对他更加信任。
“王董说的也有道理,章董事长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在这个危难关头找一个临时董事长暂代他的职位,我想他不会有意见的。
我们就集体像章董事长举荐王董事长来暂代理董事长职位吧,先看看章董事长怎么说!”
为什么那些有权有势的人都喜欢身边围着一群唯他们马首是瞻、对他们点头哈腰的小弟?
因为他们在关键时候需要他的这群小弟告诉别人他想要的是什么,很多事情自己说出来就不酷了,而且很显得自己很有企图心,自己不方便说的话让小弟说出来,效果就事倍功半了。
王淳明特别僵硬地笑了笑,不敢露出任何的得意:
“再次感谢大家会对我的信任,这是王某的荣幸!
如果章董事长愿意给我这个回报酒店的机会,那我便不会再推迟,定当努力不负重任,就算粉身碎骨也定不负众望!”
王淳明刚说完,现场就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鲜花和掌声都是糖衣炮弹,最容易使人膨胀,此刻王淳明已经在心里感谢了揭总一万次,谢谢他让董事会有了罢免董事长的权利,才让他有机会粉墨登场。
就在所有人都在鼓掌,满怀期待的看着王淳阳的时候,会议室的大门突然打开了,章佑衡拍着掌走了进来。
他脸上带着笑容,可所有人都能看出来他的笑容背后藏着锋利的刀。他走进会议室就直直地朝着董事长的位置走过去,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心安理得的坐下。
有一个跟他关系稍好的董事问他:
“佑衡你怎么来了?章董事长现在怎么样了?”
佑衡翘着二郎腿淡定的回答:
“没事!
老章这几十年风风火火的什么样的大场面没见过,不就是婚内出轨、私生子吗?又不是第一次了,他处理起来轻车熟路,放心吧,很快就解决了!”
听佑衡这样说自己的父亲,听的人反倒是觉得怪不好意思的,那人继续问他:
“你怎么突然来公司了?”
佑衡轻松一笑,回答说:
“没什么,就是来看看大家!”
他身体靠近桌子,像众人草草地鞠了一躬:
“哎呀真是对不起大家呀!我们章家最近流年不利加点背,这段时间给大家添了不少麻烦了!
我代表老章还有我死去的外公外婆和老妈,跟大家赔个不是!请大家千万别因为这件事记恨我们家老章才好!”
大家一下就变得客气起来:
“哪里哪里!没有的事儿!”
佑衡特灿烂的笑了笑:
“是吗?!”
然后瞬间变脸:
“那我怎么听说有人想罢免我们家老章的董事长职位呢!”
佑衡突然的严肃,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这时候那个倚老卖老的钟董事长就出面教育起佑衡来了:
“佑衡啊,虽然你是章董事长的儿子,可是罢不罢免董事长之位是公司的事,你现在还小就别插手了。”
听到这话佑衡心里特别不爽,他从椅子上站起来,边往钟董走边声音低沉的说:
“我听出来了,您的意思是别让我多管闲事呗!”
佑衡可是除了名的小混混,目无尊长、老少通打,在韩城的风评级差,大家一致以为他是个不学无术、为所欲为的纨绔子弟。
钟董事见他气势汹汹的朝自己走来,心里还真是有些害怕,不过他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怎么会被一个小破孩给唬住呢:
“这确实不是你该管的、能管的事!公司有公司的制度,就算你心疼你爸,也不能凌驾在公司的制度之上!”
“是吗?”
佑衡此刻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双手轻轻放在他的肩上,下腰到他的耳边,在他耳边说:
“那如果我偏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