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她已经没了查岗的权利
短暂的沉默之后,墨亦暖的声音有些变化,“宇航,你去了夜店?”
“怎么?不可以吗?”杜宇航唇角的玩味更甚,心中却是在嘲讽,这算什么?查岗?可惜,她已经没有了这个权利。
又是沉默,然后听筒里变成了忙音。
墨亦暖缓缓的垂了手,握在掌心的手机不由得收紧,唇角现出一抹苦笑,紧接着,眼眶就湿润了。
看来爸说的没错,他真的不是个值得托付的良人,这边刚从家里离开,马上就去了夜店……难道没有女人陪很寂寞吗?
显然,这个答案是“是的”。
一声轻笑出声的时候,一颗眼泪也跟着滚了下来,墨亦暖觉得自己很悲哀,以为已经开始慢慢走出薛景琛那个阴影,却不想,又进入另外一个阴影……
杜宇航的心情莫名的烦躁,把手机丢在了矮桌上顺便抓了一瓶啤酒猛灌了起来。
身边,女人优雅的叠着双腿,看着他,等他把空着的啤酒瓶放下的时候笑着问,“怎么,和女朋友闹别扭了?”
杜宇航不说话,因为啤酒喝的太急,赤红的眼眸紧紧的盯着面前优雅的女人。
看得出来,女人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举止优雅大方又不失妩媚,长相也标志。
“一,夜多少钱?”杜宇航突然的问。
女人微怔,唇角得体的弧度僵住,不过很快就又恢复了优雅,“我想你是误会了,我不是夜店女郎。”
杜宇航微微挑眉,“这么说你是来这里寻求偶遇的?”
一抹优雅在女人的唇角浮现,“我很讲究眼缘的。”
杜宇航轻嗤,“难道我不是你的眼缘?”
女人笑而不语。
……
一小时之后,某酒店的房间门打开,随着一个女人被强行推了出来之后,一块布料也飞了出来,随即门板嘭的一声关上。
抱着自己的裙子看着紧闭的房门,女人气得牙根痒痒,“真是有病!”
特么的衣服都要扒光了,他也明明有了反应却突然的拉着她的手腕把她推出房间,不是有病是什么!
还以为钓了一个金龟婿,没想到却遇到一个神经病,真特么倒霉!
把女人赶出房间之后,杜宇航靠在了沙发里,已经过了凌晨却没有一点睡意,脑袋搭在沙发的靠背上对着上面的水晶灯发呆,不知过了多久,忽然的起身进了浴室。
今天晚上真特么犯病,试了两个女人,都让他反胃,等回了京都之后一定要找一个当红小花畅快的玩一玩,他杜宇航帅气多金还愁找不到女人!
……
“亦暖呢,怎么还没下来?”墨之谦坐在餐桌前,看见大女儿墨亦暖的位置空着,微微的皱了一下眉。
“姐高高兴兴的带男朋友回来,结果没想到交往的竟然是个渣男,现在一定在房间里伤心难过呢。”墨亦柔快言快语的说。
薛景琛面露无奈,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吃你的早餐吧,操心老的快!”
墨亦儒一边拿起筷子一边不以为然的说,“一个渣男有什么好伤心的,如果我是亦暖,识破渣男的真面目高兴还来不及呢!”
看着说风凉话的儿子,曾黎不赞同的摇头叹了一声,对墨之谦说,“你们先吃吧,我上去看看。”
曾黎去看女儿墨亦暖之后,墨之谦抬了眼眸看向墨亦儒,“亦儒,考虑的怎么样了?你夏伯伯还在等回信呢。”
墨亦儒一边伸了筷子向面前装着小菜杜碟子一边说,“爸,我们国内又不是没有啊美女,你和妈为什么要让我娶一个东南亚的女人回来!”
墨之谦:“你的意思是让我回绝夏伯伯?”
墨亦儒一边吃早餐一边点头,“嗯嗯,赶快回绝了吧,可别当误了人家女儿。”
墨之谦抬眸看了墨亦儒一眼,微紧了一下眼眸,一抹深意一闪而过。
……
曾黎轻轻敲了敲女儿的房门,便推门进来,“亦暖,怎么还没起牀,不舒服吗?”
敞开的房门带进来的光亮让墨亦暖拉起被子遮了脸,被子下面发出的声音闷闷的,“妈,我没事。”
曾黎来到牀前侧身做了下来,隔着薄被轻轻的抚着女儿,“亦暖,妈知道,你心里一定很难受,”
“妈,我没事,”还是这一句,却明显变了腔调。
曾黎无奈哦的叹了口气,因为大女儿柔弱的性子太像自己,所以越发的心疼她,几次隔着薄被轻轻的抚着女儿,说,“亦暖,如果心里不舒服就哭出来吧,别压在心里,哭出来会好受一些。”
“妈,”墨亦暖委屈的唤了一声,掀开薄被爬起来抱住了母亲,“为什么我的感情要这么坎坷,我才刚刚要走出来……为什么宇航那样花心……”
曾黎轻轻拍着女儿的背,柔声的安慰,“傻瓜,不是你情路坎坷,是你还没有遇到对的那个人,等你遇到对的那个人就会发现,原来你的所受得委屈都是为了等待他的出现。”
墨亦暖微微退离母亲的怀抱,红着眼睛问,“真的吗?”
曾黎轻轻的为女儿擦了眼泪,“妈怎么会骗你。”
当年被墨之谦囚禁的时候也是像女儿现在这样,看不到希望,可是谁又会想到,她认为会等她的男人却是和别的内容走进婚姻殿堂,而她,却和他们会成为幸福的夫妻。
有时候缘分就是这么奇妙,认为对的那个未必是自己的良人。
墨亦暖委屈的扁了嘴,“妈,我还是很伤心……我喜欢宇航……”不知不觉间已经胜过当初对薛景琛的喜欢。
得知薛景琛和妹妹好上了之后,她只是有一些失落,可是当杜宇航拉着行李箱决绝离开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人掏走了什么,空落落的,那种空缺任何东西都无法弥补。
“傻孩子,将来会有更优秀的男人守护你爱你,他不是你的良人,现在分手只是痛苦一段时间,如果你们两个结了婚,有了孩子,他继续在外面拈花惹草,那时候你痛苦的就是一辈子了。”曾黎语重心长的说。
“妈,我知道,鹅考
可是我还是很想哭。”墨亦暖再次扑进母亲的怀中。
曾黎轻轻抚着女儿的长发,“想哭就哭出来吧,哭过了之后就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