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怎么回事?”江横追着问,“不必多言。”封彦暗处握紧了手,辰儿,你那边怎么样了。
“好啊,我也要看看这毒,君神医是怎么解的。”影司从外面走了进来。“你不能看,这是密术!”我警告他,“怕什么,莫不是你要谋害七王爷?”影司坐了下来。“皇上真是度君子之腹啊!”我冷笑,“若是看,便是大家一起看才有趣,不如把五大掌门召来如何?”“你耍什么花招?”影司眯起眼看着我。“我只是怕皇上待我医好七王爷后,一刀将他送地狱然后构陷我害死七王爷,君晓岂不是很冤?”我淡淡地说,“难道,皇上也这么想?”
“君晓!好,我看你耍什么花样,来人,去请五大掌门!”影司狠狠盯着我,好像只要我耍花样就吃了我一般。其实他并不知道,在他叫来五大掌门时,这盘棋就已是败局。
“皇上叫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吗?”张掌门上前问。“只是请大家做一个见证,如果我治好七王爷,那皇上必须将还魂珠交给我,而我也会答应他,在牢中与封彦度过一辈子。”我看着五人中那个翩翩少年郎说,“既是天子就不该食言。”“好,我答应你。”影司答应道。
我拿出一个纸包,里面装的是各种颜色搀在一起的粉末。“这是什么?”常掌门好奇的问。“大豆,蟾蜍皮,念寒草的茎。”我边说边拿出银针沾上粉末扎向穴道,“第一道穴开了,会使人疼痛到生不如死。”话刚止,就看见七王爷全身抽搐,七窍流血,“啊!”一声惨叫从七王爷口中喊了出来,“杀了她,杀了她!”
“来人,将这毒女拉出去!”影司叫来了护卫。“皇上,这才开第一道穴就要杀神医,目标未免太暴露了。”白掌门阴阳怪气对影司说。“你懂什么,皇上这是心疼七王爷,哪有什么目标?”钟择生从后面走了过来。“不过我倒是想看看接下来如何?”钟择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让她继续,大家没意见吧。”“当然没有,我们也好奇着呢。”念嫣然随声附和。
“好,第二道穴开时,会使人神情恍惚口吐真言。”我轻蔑地看着影司,嗖,一个暗器从影司手上飞出,只见紫衣一角轻扬起,恰巧打在毒标上,听到清脆的落地声。“皇上,你这是做什么?”我惊呼,“你要杀了我,难道我触及了什么?”我夸张的赶忙掩住嘴。“是啊,你这是做什么?”钟择生抚平刚刚因为挡针而皱起的紫色衣袍,面露惊讶地看着影司。“难道你隐瞒了我们什么事情不成?”各大掌门开始不满。
“哈哈哈。”只听床上的七王爷面露傻色,嘴流口水,“他们不知道,还魂珠在我小妾床下,嘿嘿嘿,那妞真好看!比细皮嫩肉的影司还好看,嘿嘿嘿。”影司满脸黑线,“去,将还魂珠拿来。”他偷偷命令一个近卫。这时候,就听一声咆哮“影司!王八蛋!让老子得罪五大掌门,要杀你杀,什么钟择生,什么常宇轩,杀了哪个我会活得安生!”七王爷面部扭曲好像要咬人一般。
“影司,这是你说的?”常宇轩恶狠狠地瞪着影司。“怎么可能?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影司睁大眼睛看着我。“君晓,你陷害我!”他伸出手就要掐我的脖子。“第三道穴,有仇将报,睚眦必报,大家让开!”说时迟那时快,我将银针刺**道时我便闪开了,只见七王爷眼睛里布满血丝,张着嘴甚是恐怖,一口咬向没有防备的影司。感觉身上传来一阵剧痛,可是肩膀上的七王爷根本没有要松口的架势,越咬越狠,影司的衣服上血迹斑斑,最后他实在无法忍受,手中短刃出鞘,对着七王爷心脏刺去,七王爷顿时清醒过来,“影司,你……要……杀……我……”七王爷的鲜血喷溅到影司脸上。
“皇上这是要死无对证?”张洛昙讽刺地质问影司。满脸鲜血的影司显得十分狰狞,“君晓,你以为我会给你还魂珠吗?别做梦了,它已经被人藏起来了!”他装过头看着掌门,“你们,不过是棋子,用过了,扔掉也罢,哈哈哈!”“是吗?”我上前一步,以别人都无法察觉的动作将手中藏好的药末按在他被七王爷咬伤的伤口上,“哦,原来你是这样的人啊,不过你放心,不出意外,还魂珠应该已经到我的手上了。”我向影司笑了笑。
“刚才发生了什么?”清醒过来的影司一头雾水,“影司!我等不与小人为谋,若敢冒犯我等,小心血洗皇宫!”常宇轩面带怒意地离开了,“你最好小心点。”我在影司耳边轻轻地说。“钟择生,送我回去吧。”我上前拍了拍钟择生的肩。“我很乐意。”随后我和钟择生便一起离开了。
“君晓!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影司绝望地看着旁边已经冰冷的七王爷咆哮。
“你根本没有解什么毒吧!”钟择生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你小子心机真深,这都看出来了?”我笑道。“我不仅知道这药粉不但不解毒,反而会给人造成假象幻觉。”他得意地看着我,“只有封彦能想出来这样的馊主意了。”“馊主意?”我不高兴地反问。“不过,若是我,可能这馊主意也想不到,好一个借刀杀人,好一个医术血液传染!”钟择生品味着整个经过。
“多谢仕延兄!”另一面的封彦和江横对仕延行礼。“没想到梓牧兄竟然是淞遥四王爷,梓牧兄不必多礼,皇上贪庸无度,不配坐拥天下。”一身玄衣的仕延神情严肃的说道。“我希望真正坐上皇位的是梓牧兄你。”“梓牧不敢有此想法,仕延兄应该回去了,免得影司猜度你。”“好,梓牧兄,有时间我定要与你畅谈!”说罢玄衣一甩,转身离去了。
“封彦,他是谁?”江横莫名其妙地问。
“一颗好棋。”封彦笑了笑,走向面带微笑的我和钟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