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不太记得我斑斓的生活了,我的黄色橡皮鸭,死掉的花,一腔江湖流气,一脑袋的想法,都随着不知名的一个小姑娘粉碎成黑白老电视里沙沙响的雪花了。
有鸡汤曾写到放弃一棵草,拥有一个森林,于是就有了现在每日穿梭在流光里的我——鸡汤对我的生活并没有起到有益的改观,同时,我一直的疾病,被引发的更加剧烈。
没有医生给我诊断过,我也不想去知道我究竟是什么阶段,但我很清楚的知道我处于一个及危险的境况,身后是崩溃的精神边缘。但我又很清楚的知道我还可以感受生活里所有与我无关的小确幸,于是我还能很开心,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这也就够了,不让周围的人担心你。无论几个。
我在尽全力的去摆脱所有与我有关联的东西,同时不去沾染任何事情,与父母的电话只是问候,我知道他们的担心,他们的愤怒,他们的忧伤。也与和我有关系的所有人用所有手段摆开所有联系。先是调换城市,说实话,我对我从小长大的地方或是所谓的朋友都没有过分的情感,没法让我的心猛揪一下,我也认为这是挺好的一个特点,它让我更冷静,也更符合我对我自己的定位和审美。可我发现,无论一个人再如何混蛋,总会有人去同情和关心。人们对颓废的人宽容的有些过头。他们也只是想被这样温柔对待吧,我这样胡乱想着。我不想去伤害这些爱我的人,但我这种情况下,不摆脱开只会让他们与我一同承受痛苦。掰电话卡,删好友,变透明只会让他们更加关心,甚至闹到了我父母那里,于是我开始积极起来,让周围朋友都相信了我没问题了,松了一口气时,努力让他们拜托我事情,然后很过分的搞砸,再冷漠的说像是“我本来就没有太多能力,我尽力了”这样不像话的道歉,于是,最亲密的朋友也终于开始相信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之前一直看错了我。再之后再去很诚恳的请求他们回来,因为我清楚这样会让他们头也不回的走掉,没有负罪感的忘记我。人们的心理就是这么无理由。庆幸我的演技逼真,我朋友没有心理学大师,都没有识破,之后的我不知道该放下一口气还是悲伤,但终究我也算得上没太多牵挂,可以独自痛苦的活在世上。
于是很开心的骑行在街头巷尾,到有些像三毛的理想,可三毛最后也没能像我这样,去捡她珍贵的废品,或卖些花花绿绿的雪糕。当然,我也不是捡珍贵的废品或卖花花绿绿雪糕的人。
我不是不愿意相信满世界都充满快乐,我只是提不起来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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