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一安本来想以此来救王行的愿望泡汤了。而王行很快便以诬陷皇室被论处。
王行要上断头台的前一天,石一安在刘云的安排下,见到了王行。
“一安,胖了。”
“是,集贤阁吃的好。”
“不能任性了,要听先生的话。”
“闭嘴吧,跟着老太太一样啰嗦。”
“以后都不会了。”
“可我想以后还能听到啰嗦。”
“那就娶个媳妇,女人成亲后,都特别啰嗦。”
“你怎么知道?你又没成过亲。”
“傻呀!我总见过吧。”
“见过的不算,要真的娶亲才可以。”
“我没有机会了一安,你替我吧看看,这句话是不是真的。”
石一安埋下头突然大哭:“为什么会这样?你和我爹是一伙的吧,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王行笑笑,站起身来:“我们都是大治人。”
“郡主,快走吧”李巡过来叫刘云。
石一安大哭着:“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
而就在石一安到处奔走,寻找线索,而什么都找不到,坐在街角哭时,刘云来了。
“这是他交给你的。”刘云同石一安坐在一起,将一本书交给石一安。
石一安拿过书,看着“万物木本花”五个大字,突然放声大哭。
“他已经死了。”
“哥哥!”
杨秭归一边跟着南宫珉前后不离,像个尾巴,南宫珉写字,她便站在一旁研磨。
南宫珉突然伸手刮了下杨秭归的鼻子,南宫珉自己也被自己吓到,他不知自己怎会走出如此事来,一时慌乱,急忙离开。
而杨秭归疯了,她觉得自己脚步轻的都可以飞起来。
(待改)
“奥?”胡艳姬佯装害怕,“家兄姓谁名谁,说出来,我也好上门赔罪。”
“赔罪就不用了,你快放了我们就行。”陆以明一看胡艳姬就没了脾气,心里不断咒骂自己没出息,眼睛却直盯着胡艳姬的胸脯移它不动。
陆以明伸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摇头抖嘴,让自己清醒清醒。
“我哥哥叫阮二陆。是阮七公子的小儿子。七公子你们知道吧。”陆以明说完,倒还真的镇住了胡艳姬。
“侠肝义胆才及第,谁人不识阮郎七?”胡艳姬说完给左右仆人一个眼色,令其退下,“不过,不是我扣着你们不让走,是你们自己懒着不走。”
“我们衣服腰牌都丢了,当然不能走。”陆以清抢话道。
“这样吧,今天晚上,你们现在这里休息,食宿自然我全包,明日一早要还找不到你们的东西,我亲自上集贤坊给你们求两道出入牌。”
鱼化楼上,阮二陆挡住刘萤杨秭归去路,绿衣也凑了过来,俯身一把扯下刘萤腰间的铜牌,递给阮二陆。
“陆二公子,言简意达,陆大公子更是与奴家一见如故。正要向二位好好讨教,可不能让二位就这样走了,白白错失今日缘分。”绿衣故意戏弄二人,“奴家年十六,现住在金池边,尚未婚配,不知陆大公子娶亲了没有?”
阮二陆听此一惊,京中竟有如此女豪杰,今日算是开眼。
“你这姑娘好不害臊!”杨秭归拉过刘萤,挡在刘萤前头,“哪有人一上来就问娶亲了没的?怎么着也得等到第二次见面再问呀?”
阮二陆又是一惊,这又是何方神圣,说得又是何方伦理。
绿衣发笑,上来拉住杨刘二人的手,吓得二人赶紧缩手后退。
阮二陆已经搞不清楚,自己身处何地,看这架势,这绿衣更像个烟花女子。
阮二陆忍不住开口,“姑娘,这个地方恐怕不适合。”
绿衣会意大笑。刘杨二人也是一头雾水。
“阮公子真没看出来吗?”
“看出来什么?”阮二陆四下看看,只听见楼下押送石一鞍的队伍似有异声,其他并无异样。
“他们两个,根本不是什么陆以清陆以明。”
绿衣冷不丁捅破,刘萤杨秭归一时无地自容。
“我就说三年未见,怎么长得一点不像了。”阮二陆突然厉声,“你们到底什么人?为何要冒充我兄弟?”
绿衣连忙拉住阮二陆,爬阮二陆耳朵小声说:“她们两个是女的。”
“啊?”阮二陆愣住,再细看二人,确实是一点不像男子。
杨秭归摘下自己腰间的铜牌,一并交给阮二陆,并称其是在胡姬馆门口捡的。
刘萤忽听楼下有人呐喊,声音熟悉,遂急向阮绿二人告辞。
“我还不知道你们名字呢?”绿衣急向刘萤杨秭归问。
既然已经被发现,何况杨秭归本想让南宫珉记住的也不是别人的名字,所以一点不带含糊,告诉绿衣和阮二陆。
“我叫杨秭归,这是我姐姐刘萤。”
“杨秭归,”绿衣念着感觉在哪里听过,正待再问,刘萤拉着杨秭归已经下楼。
“你听过她们的名字吗?”绿衣转头问阮二陆。
阮二陆打量着绿衣突然来了兴趣。
“他们的名字我倒不知道自己听过没听过,但姑娘你的名字,我就可以肯定,我在绿园长了十三年,从来没听到过。”
阮二陆抓住绿衣的胳膊,盯着绿衣的眼睛,“你又是谁?”
鱼化楼楼下,桃虎季云拦住抓捕石一鞍的官兵。
“你又是谁?敢在这里阻拦官差拿人,活腻了吧!”
一官差一脚踏向桃虎的肚子,可惜桃虎的肚子太肥,官差没有将其踏动,反而自己被弹了出去,摔在地方。
这一摔,可气坏了官差,拔刀就要砍桃虎的脑袋。见围观者众,有又同僚拉劝,才作罢。言说二人阻碍官差办案,遂也一起锁上带走。
这一下被抓了三人,只剩王行。众人散去,刘萤却极清醒的记得,当日在隐翠峰下,就是面前这个叫王行的人,与自己的母亲一起杀了十一名流民,并不知何故引的石长庚自杀。
“王公子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刘萤突然从王行身后冒出,吓的王行一哆嗦。
“有这么害怕吗?”刘萤笑问。
“怎么两位姑娘也在这里?”
杨秭归捋了捋头发,“跟你们一起来的。”
“跟我们一起?”王行不解。
“扒你们马车底,闻了一路你们的屁,来的。”杨秭归突然高声。
“又不是我们让姑娘扒的,姑娘何须动气。”
“不气不气,他们三个怎么了?什么冤案?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