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梅子婷说起马,张清扬微微一笑,指着自己笑道:“骑马,现在没兴趣,不如骑你……”
“呀……好吓人的尺寸!”
“哼,都说了你刚才是惹火!”张清扬一脸坏笑。
“我跑……”梅子婷撒腿就跑,但又怎么能跑出张清扬的手掌心。张清扬两步追上,二话不说就把她抱起来扛到了肩头,拍着她的美臀说:“老公今天就要教训你这不听话的小野马,还记得上次打电话时怎么逗我的吗?嗯?”
“老公,人家错了嘛,你……放我下来,你看……那边有好多工人都在看哦……”
“我才不怕呢,想看就看啊……”张清扬不顾一切地在草地上跑起来,直奔那栋小洋房。
张清扬双手撫摸着她娇美的小脸,说:“子婷,我们认识已经八年了……”
“九年了……”梅子婷仿佛失去了知觉。
四目对视,有太多说不清的爱意,透过眼神的交流,传递到彼此的心中。
张清扬微微一笑,突然松开嘴,下抓住她的小手,坏笑道:“心急了吧?”
“去你的,讨厌死了,越来越会玩了,每次都让人家主动!”
看着她的媚态,张清扬再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他用激情的冲刺赢来她畅快的歌声望着面前的刘志发,金玉瑶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刘志发坐在那里冷静的吸着烟,脸上风平浪静,但是了解他的金玉瑶明白这只是一种假象而已,他的内心早就乱成了一锅粥。
金玉瑶深深地爱着刘志发,也正是因为爱,让她清晰地了解这个表面坚强、冷静、睿智的男人的弱点。别看刘志发在那些政坛的长辈眼里很成熟稳重,仿佛泰山倒于面前也不变色。但其实他这个人很脆弱,他也深知自己的缺点,因此在多年以前就善于伪装。
结果这种伪装害了他,让领导觉得他能担大任,就让他超能力地接受他本不能扛起的重任。只不过眼下还没有出现问题而已。但金玉瑶明白,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也许他会被自己欺骗,他会被自己制造出的伟大而坑害,那才是最可怕的。
“志发……”见他不说话,见他不想表露出心中的愤怒,金玉瑶自责地唤了一声。
刘志发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把烟掐灭,叹息一声后,才缓缓说道:“我不怪你,只是那些公子哥啊……是不好对付的。”
“志发,这些你都不用担心,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金玉瑶近身拉着刘志发的手臂,接着补充道:“我花了一千万……”
刘志发满意地点点头:“这一千万花得值,如果失去了公司的控制权,那么……我们就等于两手空空了!”
金玉瑶终于放了心,刘志发能说出这话,就说明他的气消了不少。可是金玉瑶仍然含着泪,十分自责地把头贴在他的膝盖上说:“这次全怪我轻举妄动,股东们有意见也是可以理解的……”
“不不,这也不能全怪你,很明显对手就是在针对我们,你如果不在这上面中计,他们也会用其它的办法。”刘志发聪明地说道。
“嗯,这是可以肯定的。”金玉瑶轻轻地说。
“玉瑶,你就一点也分析不出来到底是谁?我想可能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吧?”
金玉瑶摇摇头,“志发,你了解我,我的生意哲学就是有钱大家一起赚,钱是赚不完的,我又怎么能得罪生意场上的朋友?我怀疑……”
“怀疑什么?”
“志发,我说出来你别不高兴,我怀疑是不是你……得罪了什么人?”金玉瑶胆小地抬起头。
“我?怎么会!”刘志发不满地说:“谁敢对我这样?”
金玉瑶明白刘志发又犯了老毛病,他总是这样的自信。她略微地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猜测:“志发,你是了解我、了解咱们集团的,这些年来哪里出过事情?而这次对手又是有备而来,你说……就不会真的有人知道我和你的关系,然后背后捅你一刀?”
“这……”刘志发有些迟疑,但还是说道:“应该不会……”不过说完,他却是想到了张清扬。一想到张清扬,他又摇头道:“肯定不会!”
金玉瑶不再深说,咬着嘴唇说:“志发,你放心,我一定把损失的钱赚回来!最近又接下了几个地铁工程,我的目标上搞全国垄断!”
刘志发撫摸着她的秀发,说:“外界都传说人们集团有江南政治团体的背景,要不是江南人马受到冲击,集团一定会有更好的未来!”
“不过现在也没关系,在南方的地铁行业,还没有人是我的对手!”金玉瑶信心倍增地说。
刘志发把金玉瑶抱在腿上,说:“损失了一亿美金,我能不在乎吗?可是……我们不能急。好在集团并没受到太大的影响,只是这次让集团的股票信誉受到了重创,影响最大的还是股民,他们会对集团失望的。所以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接下一些大工程,对外宣传一下我们的势力,如果股民放弃了集团,那么……”
“我明白……”金玉瑶点头,“我已经在安排下面的人开始形动了。只是……这个潜在的对手,我们必须早点发现,早点处理,否则难免他什么时候对我们至命一击!”
“能查出来是谁吗?”
金玉瑶摇摇头,“我发动了所有的关系网,但一无所得。”
“我试试吧,这件事你别管了。”刘志发双眼冒出狼一样的光茫,敢和我作对,我让你们不得好死!
“志发……”金玉瑶扑进他的怀中,刘志发搂着她,双手游走在她的背上,然后掀起她的衣衫,当手掌碰到她后背的肌肤,立刻就忘情了。
东北司下基层的那五路调研组所反应出的问题引起了张森的重视,张清扬传上去的文件,张森认真对待,特意把他叫上来共同研究,想听听他的看法。
张清扬一边翻着从基层传过来的资料,一边说:“张主任,虽然调研组刚刚下去10来天,但是发现的问题并不少,大至可分为几类。”
“你说说看,”张森表情严肃。
第一类就是资金乱用,一些拿到我们司报批的项目,在取得了财政的支持以后,地方上拿这笔钱又做了别用;第二类就是夸大其实,一些没什么发展前景,没有什么竞争力的小项目却取得了大量的资金,造成了国有资产的损失和资源浪费;第三类就是空头支票,空项目太多,有名无实,完全就是为了骗取国家财政的投入;第四类就是经济管理不善,这几年振兴老东北工业基地的过程当中,引起了不少新项目,新工业能源产业,可是由于管理缺陷、制度等问题的存在,发展并不好,仍然徘徊在初期阶段,这与我们当初制订的计划不相符。像其它的一些小问题,那就更多了,与这些大毛病相比还真不值得一提,可是任这些小项目发展下去,将来也会造成大影响啊!这几年来国家对东北加大了资金投入,可是真正起到作用的太少了!”
张清扬说完,痛心疾首的喝了茶口,接着说:“地方上的欺骗,高层对基层的不了解导致了问题多多!”
“是啊,我之前知道会有问题,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问题!”张森也十分感叹。
这几年党?中央、國務院对东北老工业基地下大了投入,却收到了很小的回报。这次调研组下去摸底,可以说发现了限制东北发展的各种因素。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地方正府与中央振兴精神的背道而弛,地方正府无法全部领略到高层的理念,当然这与高层也有着关系。
“你觉得,怎么办?”张森在反思之后,又把皮球抛给了张清扬。其实张清扬的处理意见很明确,他把文件急切地传达给张森,目的已经很明显了。
张清扬微微一笑:“那就要看委里领层的意思是治标,还是治本了。”
“哦?”张森仿佛看透了张清扬的用意,笑道:“你小子,又玩什么阴谋诡计,有话就说!”
张清扬这才说:“所谓的治标,那就是通报各省委机关,让他们纪委部门进行审查,理清问题后严肃处理;治标嘛,那就要中紀委联合发改委直接去地方……”
见张森没说话,张清扬顿了顿,接着说:“只是,这样的话……动静有些大啊!”
张森终于点头道:“你说得很对,一但那样,反过来讲,这也是近几年东北振兴司的责任,也是我们发改委的责任!”
这才是张清扬隐住没说的话!
虽然刚才张清扬没有讲明,但他担心的也正是这点。东北三省各工业基地的问题如此之多,党?中央所扶持的一些项目也出现大问题,这与发改委、东北司的失查分不开关系。
“要不……”张清扬动了动嘴唇,那还是忍住了。
“有话就讲,你我不是外人……”
张森这句话,倾刻间就拉近了他与张清扬的距离。张森其实也很头疼的,在东北司的前任司长出事以后,发改委就发现了东北司在发展过程当中,在那位司长的带领下,这几年隐含了太多太多的弊端,可这些毒瘤有损高层的颜面,查还是不查,要怎么查……这都是问题。
见张森和颜悦色地望着自己,张清扬这才大着胆子说:“纪委办案讲究个度,我想这如果掌握好方向,抓几个典型,之后剩下的让各省、市自行处理,也不是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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