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我的心都被我的晴宝弄的软软的,一辈子只想亲你一个
“说什么呢,要去,肯定要去的”,长晴回头撅起薄薄的小嘴,“去年你因为我放弃了去瑞士进修,今年怎么能再放弃去美国呢,我知道你喜欢学医,每天下班经常都拿着书本再看,想提高自己的医术就去吧,我也不希望你的医术像井底之蛙一样,到时候我跟别人提起来,也可以说我老公医术棒棒的”。
宋楚颐深深的注视她几秒,用力的把她柔软的小身板拉进胸膛里,“我走了,你怎么办啊,留下你和燕窝,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家里还有那么多人抢着想照顾燕窝呢,我每天只要喂喂奶就行了”,长晴强忍着心酸小声说。
宋楚颐亲亲她脸蛋,“你粗枝大叶的,又丢三落四,我怕你照顾不好燕窝”。
长晴咬了咬下唇,捏他大腿,“我明白了,弄了半天,你就是不放心你儿子,没有不放心我”。
宋楚颐低低一笑,把她抱紧了几分,“都舍不得,我现在一天看不到你和燕窝就不舒服”偿。
长晴叹了口气,“楚楚,我们还有的是一辈子的时间,可是工作就不一样了,只有这一个机会,其实半年一眨眼就过了,何况也不是完全不能见面,我不忙的时候也可以去看你,你休息的时候也可以回来看我,你看我姐去年去北京进修,和我姐夫也不是分隔两地,但他们也还是好好的,现在也如胶似漆,其实有时候短暂的分别是为了以后能更加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机会,而且也不止你的医术要进修,我在电视台有时候也会被派出去学习,我们都不可能停留在原地,但是只要我们的感情的不会变就好了”。
宋楚颐微微动容,她有时候爱小吵小闹,但在大事方面还是清楚明白,这一点,他是感动的,“长晴,你说的对,我去,但你在家里可得老老实实的,不许我不在的时候拈花惹草,知道吗”。
“这话应该是我说的吧”,长晴撅起小嘴,“美国才是很多漂亮又奔放的洋妞呢,人家肯定会倒贴的,我就怕你保持不住…”。
她越说越心酸,眼眶一热,眼睛就红了,伸手抱住他脖子,“你是我一个人的,不许你碰别人、亲别人,你要是有一丁点对不起我的事,我就不要你了”。
“傻瓜,我的心都被我的晴宝弄的软软的,一辈子只想亲你一个”,宋楚颐低头亲吻她小嘴。
长晴吮住他唇,抱得死紧死紧的,“楚楚,我们会因为距离而感情变淡吗”?
“你刚才还大义凛然的说什么分别是为了以后更珍惜彼此呢,突然又变口风了”,宋楚颐笑着叹气。
“人家心里是那么想,可还是怕呢,楚楚,我好喜欢你的,我怕你不要我了”,长晴可怜兮兮的说。
“不会的,我怎么舍得不要你”,宋楚颐轻轻咬住她耳朵,低低哑哑的说:“我要跟我们家晴宝骑马骑到七老八十”。
“你坏死了”,长晴嘴上埋怨着,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爬到了他身上。
宋楚颐躺在下面笑眯眯的看着她,“我们晴宝越来越喜欢上面了”。
“对啊,这个位置是我的”,长晴涨红着脸说完害羞的往他脖子里埋。
宋楚颐微笑的抱住她,感觉像是抱住了全世界最重要的宝贝。
要离开这个宝贝半年,真是舍不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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挪威,卑尔根。
阮恙打开窗户,看着外面白雪皑皑的山顶和房子,这座城市漂亮的就像童话里的故事。
除了冷之外,景色真是美得不可思议,怪不得厉少彬一再的叮嘱自己要回来,也是,确实,这样与世无争的环境确实让人有点不大想回去了。
“阮恙,一起出去吃中饭吧”,裹着红色围巾的卡尔娜走过来笑眯眯的说,她有着一头漂亮的棕色长发,深邃的五官,漂亮的让阮恙自己都惊叹会有这么漂亮的朋友在挪威,虽然来得时候忘了这个人的长相,但卡尔娜热情的让她一点都不觉得陌生。
“稍等一下”,阮恙穿上厚重的羽绒衣和围巾,和她一块踩着积雪出门,出门没多远就有一家海鲜餐厅。
“我们以前常来这里吃的”,卡尔娜说:“这里的海鲜都是清晨从港口送进来的,你特别喜欢吃这里的糖醋海鲜沙拉”。
“但愿我的味觉没有因为失忆而改变”,阮恙笑着打趣,“我已经订了下周四的机票回国了”。
“真是舍不得你”,卡尔娜难过的说:“你上个月离开之前还跟我说过可能会永久定居在这里,我甚至还陪你看了几处房产,你很喜欢”。
“是吗”,阮恙望向窗外,在这里甚至能看到外面的海。
卡尔娜说:“是啊,今年我们还一起去了北角看极光,约好了明年还一块去的,真是太让人遗憾了,我希望你可以快点恢复记忆,能想起我和你的友情,不然你回国了,说不定会慢慢的遗忘了我”。
阮恙心头一怔,一直以来她都因为拍裸戏和那段不堪的恋情,让她根本不愿恢复介意,甚至想都没想过,但此刻,突然有点觉得自己的想法是自私的,因为不愿去面对,她宁可遗忘,但似乎对她身边的好朋友来说都是不公平的,因为失忆而彼此变得生疏,“卡尔娜,真的很抱歉,你放心,就算我回国后我肯定会常和你联系,而且我也会常来挪威找你玩”。
“但愿吧,其实你们中国人都不是很主动,我们之间的友情还是我特别热情才能走到今天的”,卡尔娜说:“对了,就在你还没到挪威的前一天,有一个中国男人来这边找你,模样非常英俊,我猜他就是你那位前男友,不过我骗他你并不打算回挪威了,之后他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他还在不在挪威”。
阮恙愣了愣,其实她对那位前男友还是有些好奇,毕竟也想知道是什么样的男人会让自己那么犯贱啊,不过想到他那位老婆,她还是连好奇的念头都掐断了,“幸好你这么说了,我可不想再与他有瓜葛”。
“不过他这么不远万里来找你,我想应该是想和你修好吧”,卡尔娜说。
阮恙嫌恶的皱了皱眉,对辛子翱的好感从负一降到了负二十,都结婚有老婆了还纠缠不休,有必要这样吗。
用完午餐,她和卡尔娜在港口闲逛时,接到厉少彬打来的电话,“阮恙,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阮恙头疼,自从飞机一落地挪威,他几乎每天都要问一遍,来这里三天,问了不下七八遍,“我下周四的飞机”。
“什么,还要六天”,厉少彬差点抓狂了,“你不是说最多七天就回来吗”。
“因为这边的朋友再三挽留,而且风景很美,我想再多玩几天”,阮恙说:“放心吧,我肯定会回来的,我已经订好机票了”。
“阮恙,你说话不算话”,厉少彬气呼呼的说:“我在这边每天数着日子过,你在那边倒是逍遥快活”。
“没这么夸张吧”。
“就有这么夸张,我们现在刚交往,是热恋期你知不知道,分开这么久像什么样子”,厉少彬一点都不高兴,“回来弥补我”。
“行,我给你带礼物”,阮恙说。
“我不要礼物”,厉少彬想也没想的说:“我要你从早到晚的陪我,让我亲,让我摸”。
“神经病,懒得理你”,阮恙直接挂了。
卡尔娜笑眯眯的回头道:“新男友的电话,看起来很恩爱吗,一天七八个”。
阮恙脸热,什么恩爱啊,分明是厉少彬太粘人了,感觉每天好像无所事事的,连晚上都不用睡觉似得,早知道当初就考虑考虑再收了。
……。
阮恙在挪威呆了九天,从卑尔根坐飞机到巴黎转机,飞机一落地,她拖着行李出来,边走边看手机找下一趟回国的航班讯息,肩膀突然被人拍了拍,紧接着耳边传来熟悉的笑声,“阮恙,你怎么包成这个样子,我都差点没认出来了”。
她肩膀一僵,回头,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站在他面前的男人穿着黑色的羽绒衣,帅气的脸上挂着阳光般张扬的笑容。
“你…你怎么在这等我,你不是在北城接我吗”,阮恙深吸口气,需要好好消化消化厉少彬从北城突然出现在巴黎机场。
“是啊,我本来想在北城机场等你的,不过晚上睡不着觉,正好无聊没事做,我就订了机票来巴黎先接你了”,厉少彬笑嘻嘻的说:“我们家在巴黎有分公司,我有法国的长期签证,随时可以来,是不是觉得很惊喜啊”。
“说是惊喜倒不如说是惊吓啊”,阮恙小声嘀咕,“你也太随便了点吧”。
厉少彬脸一臭,“我特意大老远的坐了十几个小时过来,想给你个惊喜,你这怎么说话的呢,我跟你说,愿意做这种事的人可不多了,我跟你说,最近法国可不安全呢,动不动就这里恐袭,那里恐袭,我是怕你一个人在机场转机的时候不安全”。
阮恙听了心里倒几分不好意思,她也是看新闻听说过这些政界的新闻,不过没放在心上过,“可是我晚上在巴黎订了房间,打算在这边睡一夜明天再走”。
“明天走就明天走吧,正好有我陪着你也放心点”,厉少彬笑嘻嘻的帮她拿过行礼,“幸好我过来了吧,要不然都要明天晚上才能见到你了”。
阮恙心里一暖,他连同自己的背包都给接过去了,让她减轻了很大的附和。
出机场,厉少彬随便拦了辆的士报了阮恙去的酒店,路上,他赶紧给胡植发了个短信,让他把阮恙预订酒店的空房间全部给预订了。
北城,胡植看到这条短信,心里默默的诽谤了句,自家老大为了能和阮恙过一个夜,真是下了血本了。
……。
到酒店里,阮恙出示了身份证和护照,说:“我之前在网上订了一间,麻烦还再开一间”。
“不好意思,已经没有多余的房间了”,服务员亲和无奈的说。
阮恙一愣,“现在是旺季吗,这么火”?
“也算是吧”,服务员笑笑,“主要是我们酒店的位置很好,住的人通常都很多,今天更是格外的火爆”。
“那怎么办”?厉少彬无辜的看向阮恙,“要不我们挤一间算了,我睡地上,如果退款的话肯定一毛钱都没有了”。
阮恙皱眉,她虽然卡里有钱,但她毕竟年龄还在十八岁,让她浪费掉一千多块不住好像也挺可惜的,但是让她和厉少彬单独过夜,她又不是很放心,“你别闹了,地上怎么睡啊”。
“那睡沙发也行啊,我只要一床被子就可以了”,厉少彬一副老老实实的模样,“我一向都很听你话的”。
“有吗”,阮恙面露烦恼,这时,服务员把她的那间房卡递过来,“小姐,麻烦您让让,后面还有客人要办理入房手续”。
厉少彬接过卡,拽着阮恙走到一边,把位置让出来,他指了指地上一大堆行礼,“走啦,别去找啦,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还有酒店,还提着这么多东西,我说睡地上,肯定就不会跑床上来,我跟你发誓还不成吗,你想想,我可是不远万里的来巴黎接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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