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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幕后主使(一)

重生之皇夫推不倒 梓瑜 6729 2022-11-07 10:28

  徐志这话一出,对蒋年好不容易才消退了些,这会儿他又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全本言情】

  可是蒋年既然主动提及此事,就是不惧这些流言蜚语。

  “不错,打从孤知道西洋人的鸟铳开始,就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能够造出这样的神兵利器,以充实我大兴武备。”

  徐志心中暗骂蒋年满口大义凛然,但是偏偏又不能反驳他说的,还得附和他。

  “皇夫时刻将家国天下挂在心中,真乃我大兴之福。微臣还是好奇,为何明涵会在禁军大牢中画出鸟铳草图?而为何又要交给您呢?”

  不待蒋年开口,左明冷声道:“下官记得先前北祁细作安晨还在太医院任御医时,纵火焚毁典藏阁,意图陷害皇夫,可是天网恢恢,最终安晨的阴谋被陛下识破。当时徐阁老也是力主,安晨有过目不忘之能,要赦免其死罪。”

  徐志面上的笑容一僵,继而道:“若是明涵真有此能耐,那凭他献图之功,饶他一命也无妨。可是,了这么多,明涵他一介布衣,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在众人眼中,明涵先是以肖靖天的替罪羊身份出现,再后来在层层证据之下,明涵承认了玉泉山之事是他所为,可又指明他是受皇夫指使,一切的事情都是皇夫自导自演,为的就是陷害肖靖天,迫他交出兵权。

  明涵背脊一僵,正要开口。

  肖靖天冷笑打断他,“你还是闭嘴吧,你这张嘴就没一句实话!”

  徐志皱了皱眉头,“肖将军,您不让明涵开口,怎么能查清真相?”

  肖靖天仰头看向蒋年,面含挑衅之色。众人顺着肖靖天的目光,也把视线投向蒋年。

  蒋年依旧是不慌不忙,只是神色淡淡地道:“明涵既然不说实话,那孤只能替他说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蒋年将那张鸟铳草图交给内侍,内侍转递到了王黎忧手上。

  王黎忧这几日为了研究鸟铳,可谓是废寝忘食。听闻明涵能画出草图,他站在队伍末端时,就巴不得拿来看一看了。

  徐志侧首朝王黎忧那边望了望,他所处的位置能瞄到草图,奈何他对此事一窍不通。

  在王黎忧仔细看图期间,蒋年淡声道:“明涵在狱中时,通过左明传话给孤,说他手上有东西可以保他一命。左明循着他所说,在葫芦巷底的老宅发现了一只西洋人的鸟铳和火药。”

  前几日蒋年和宁月昭在栖凤宫前以鸟铳击落墙头上停歇的鸟儿之事,多少有传言到了宫外。大家只道陛下得了稀世武器鸟铳,没有料想到此物是这么得来的。

  “左明寻来东西后,孤和左统领提审了明涵,他便以鸟铳草图邀功,孤就应允了他在狱中画图。”

  徐志意味深长地道:“明涵倒也不藏私,在囹圄之中就将草图画出了,也不怕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明涵轻轻扯了扯嘴角,那笑容看起来有些发苦,似乎在附和徐志的话。

  的确,明涵画出了草图,可是等待他的却是金殿御审,确实有几分过河拆桥的味道。

  这边,王黎忧已经看完了草图,他提高了声音道:“徐阁老的这些话,前提是先建立在那人确实毫无隐瞒的基础上,可是眼前的事实却并不是如此!”

  徐志看向这个七品编修,扬了扬眉,“王大人莫非在草图中看出了什么端倪了?”

  王黎忧将草图向群臣展示,“前几日,殿下允许下官拆解那只鸟铳,研究如何制造此物。明涵献上的这张图纸,铳管的厚度不够,以图中所示填上火药,最多使用五六次,在扣下扳机之后就会炸膛,手持鸟铳之人轻则重伤,重则身死!”

  他这话一出,在场的朝臣几乎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鸟铳制作好之后,使用至多也就打个三四枪,就会被认为没有问题送至御前。当皇夫或者陛下再使用时,就会炸膛。

  明涵此举,不是为了置女帝和皇夫于死地吗!

  宁月昭搭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收紧,看向明涵时眼中又多了几分愤意。

  明涵原本挂在唇边的苦笑慢慢凝结,最后消失殆尽,面上只余一片漠然。

  徐志铁青着脸,“王编修,你虽然出身王家,可是这鸟铳并没有人会制作,你凭什么说明涵画得图制造出的鸟铳是有问题的?”

  王黎忧一手抓着草图,一手举起,袖口滑下,正好露出手臂上的金钏。

  刀刃已经收起,金色的臂钏光泽流动。

  他朗声道:“徐阁老若是不信,下官可以为您造此图打造一把,您届时一世便知。”

  王家的手艺,那可是浪得虚名的。

  徐志微微后退一步,语气不大自然地道:“不必了,本官一届文臣,不懂得这些东西。”

  王黎忧逼近他一步,“徐阁老,我王家的手艺可不容他人质疑,您既然不信,又不肯试,那您是何意?”

  徐志额上出了一层薄汗,他深吸口气道:“王家的技艺,自然是没有疑问的。”

  王黎忧这才满意地转身,看向蒋年,“殿下,微臣这几日拆解鸟铳,已经有了些许心得,只是这事还需实际操作之后,才能考究出鸟铳真正的做法。”

  蒋年摆了摆手,“你且尽管去研究,需要什么禀报一声,朝廷会竭力支持。”

  “谢殿下!”

  王黎忧如今心心念念的都是如何早日造出鸟铳,别的事也就没有时间想了。

  宁月昭看向明涵,声音冷漠,“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事已至此,明涵的不良居心已经很明显了。刚才是他亲口在大殿上说了要将草图献给蒋年,可是现在又被证明了草图是有问题的,那么他显然不是蒋年的人,他分明就是要搅浑一池子的水,弄得皇家和肖靖天相互猜忌,好让他真正的主子渔翁得利!

  明涵死死抿着唇,不说话。左明使了个眼色,方才押明涵上殿的侍卫马上就扑了上去,一人以擒拿的姿态拿住了明涵,让他动弹不得,另一人则扣住他的齿关,防止他自尽。

  他不甘心地挣扎地,口齿不清地道:“没有什么人……指使我,我纯粹就是看他……蒋年不顺眼,凭什么……同样是读书人,他可以这样好命!”

  朝中的大臣,大部分已经知道禁军的骁勇,这会儿见他们动手如此干脆利落,也都几分胆寒。一时间,朝堂上鸦雀无声。

  蒋年唇边绽开一抹冷笑,“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朝内侍使了个眼色,那内侍步履匆匆地出去。

  很快,就听到殿外的司仪太监快步进殿通报:“启禀陛下,顺天府尹陆基求见!”

  宁月昭飞快地和蒋年对视一眼,只见对方眼带肯定。

  她沉声道:“宣!”

  陆基大步迈入大殿,行礼道:“微臣参见陛下!”

  宁月昭见陆基步履沉着,想必不会是无事而来,她抬手虚扶道:“不必多礼了,你进宫所为何事?”

  陆基朝她拱了拱手,“启禀陛下,前几日翰林院女编修宋依依的父母进京寻人,还闹上了顺天府。臣听闻宋大人因为肖将军之事行刺陛下,现被软禁宫中。今日肖老夫人亲自击响了顺天府的登闻鼓,要为她的未来儿媳妇宋依依喊冤,臣无奈,只得进宫请示了。”

  宁月昭看向肖靖天,眼睛眯成一线,“说起来宋依依行刺于朕,还和肖将军有几分关系,那就把肖老夫人和宋氏夫妇一同传进宫,另外再去把宋依依提来,今日就一并审清了吧。”

  说完,她就示意左明去带人上来。

  颜正朗有些担忧地看向明涵,“陛下,明涵还未供出幕后主使,您就要审另一事,那此人如何处置?”

  宁月昭侧首看向蒋年,他嘴角扬起一抹玩味的笑,“诸位臣工不是好奇明涵身后之人是谁吗?那就等着好了。”

  众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肖靖天那时因为玉泉山之事,被抓进了禁军大牢。因为爱慕肖靖天,作为他的未婚妻的宋依依才会行刺女帝。可是现在玉泉山之事已经明朗了一半,宋依依的事不过是因为女人间的嫉妒,这两件事分明是风马牛不相及啊!

  就在众人小声议论间,肖老夫人林氏和宋氏夫妇已经被带上了殿。

  林氏方才在顺天府大摆老将军夫人的架子,仗着自己的诰命身份,硬是带了宋氏夫妇闹上了宫门口。

  宁月昭见她一脸嚣张,轻轻抿了抿唇,看来上次把她带进宫中时还太便宜她了,一点都没有悔改的样子。今日如果她在胡闹,定不轻饶!

  果不其然,林氏进殿后一点要向皇帝行礼的自觉都没有,跟在她身后的宋氏夫妇打扮普通,一看就是小户人家出身,从未见过如此大的阵仗,两股都在发抖,畏畏缩缩地走在林氏身后,对比明显。

  肖靖天冷着脸走到林氏旁边,一手按上她的肩膀,口中语气冷硬,“娘,您怎么来了?”

  “还不是你这个不孝子,自己的未婚妻被抓了,还这么无动于衷!老身只能自己出马了!”

  林氏话音刚落,肖靖天手下一个用力,林氏就不由自主跪了下去,当她抬眼怒向肖靖天,“你这个不孝子!”

  肖靖天面无表情,“娘,您还没有向陛下行礼!”

  林氏一口老血梗在心头,她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左明一个冷冷的眼神抛过去,手按上了腰间的剑柄。

  她上次被软禁宫中,美其名曰治病,其实就是在禁军的严密看管下,他们可不买她这个将军老夫人的账。

  所以在形势比人强的情况下,林氏还是乖乖磕了个头,“臣妇参见陛下!”

  林氏身后的宋氏夫妇也赶忙学样跪了下来,“草民参见陛下!”

  宁月昭面无表情地抬了抬手,“起来吧。”

  面对讨厌的人,实在是摆不出好脾气。

  就在这时,两个禁军侍卫架着一个步履不稳的女子上来了。

  “启禀陛下,宋依依带到!”

  此刻宋依依衣着整齐,头发也梳得一丝不乱,可是却有些气力不济的感觉。侍卫押着她跪下,她对向宁月昭和蒋年的时候,脸上的恨意更是不加掩饰。

  宁月昭对着她,也没什么好脸色,换作任何一个人,对于一个曾经试图以对女子来说最不堪的手段伤害自己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感。

  蒋年则淡笑地看向头都不敢抬的宋氏夫妇,“你们朝思暮想的女儿来了,怎么不抬头看看?”

  宋母紧紧攥着自己夫婿的衣袖,压抑不住心底对女儿的思念,抬头看去,人却愣住了。

  宋父察觉到妻子的不正常,以为女儿遭遇了什么非人的待遇,猛地抬头朝宋依依那边看去,顿时面上表情凝结

  “你是何人?我的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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