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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吻

重生之皇夫推不倒 梓瑜 6015 2022-11-07 10:28

  听到“相敬如宾”四个字从蒋年嘴里说出来,宁月昭恨不得马上从床上跳起来,抓着他的肩膀狠狠摇上几下,把他摇清醒些!

  当初她说要相敬如宾,他偏偏要来招惹她,一步一步侵入。【全本言情】当她发现此生不能没有他的时候,他开始说要相敬如宾了,他难道忘了当初说生死不离的人是他吗!

  蒋年感觉到她的怒意,他的左手被她紧紧攥着,力道大得让他生疼。

  “你……”

  昏黄的灯光下,她绝美的容颜隐含着一触即发的怒意,可是她终究是克制住了。

  紧攥的手被她放开,她半阖眼眸,掩起情绪。

  “哦。”

  她轻轻应了一声后,再无下文,仿佛是默认了他的话。

  蒋年忽然不知该怎么接,只能轻咳两声,以掩尴尬。

  她可真是没心没肺,不过这样也好。

  宁月昭半阖眼眸打量了一下蒋年,发觉他咳了两声,面上还是一派沉静。

  她索性翻身躺下,拉过一半他身上的玄锦凉被盖在自己身上,彻底闭上眼睛。

  蒋年侧首看了看她,“……你还是回寝殿睡吧。”

  只见宁月昭连眼皮也不动一下,“皇夫的寝殿亦是朕的寝殿,这天下都是朕的,莫非皇夫的凤榻朕睡不得吗?”

  蒋年抿了抿唇,“随意。”

  此后,两人再无言语,只余绵长的呼吸声。

  ?

  次日,皇夫苏醒的消息传遍朝野,然而太医院对皇夫的伤情讳如莫深。

  民间有传言称,皇夫在玉泉山被肖靖天所伤,右臂已废。而女帝与肖靖天有私,不顾群臣进谏,袒护肖靖天。

  栖凤宫内,井茗略带担忧地看向正在浸药浴的蒋年。

  “殿下,您让傅医使对外隐瞒您的病情,现在外面留言满天飞,尤其是那些议论陛下和肖将军的。您就不担心陛下误会您吗?”

  这些流言蜚语都是从茶楼酒肆流出的,而帝都最大的茶楼就是蒋年所有的听风茶馆。自从上次增加的军费事件后,不少人开始探究国库空虚之下,女帝是如何拿出那么大一笔钱的。不少人的目光都盯上了蒋家。开春以来,蒋家族中不少子弟开始投身经商。秘密一旦被第二个人知道了,就不再是秘密了。

  蒋年以前也没少干过利用茶楼酒肆推动舆论的事,这次幕后黑手显然是抓住了这一点,先下手为强。

  “误会就误会了吧,反正她总是要拿下肖靖天的,到时候谣言就不攻自破了。”蒋年神色倦倦。

  “可是……”井茗还想说什么,蒋年已经摆了摆手,“时辰差不多了,去唤人给孤上药。”

  如今已经是五月,天气渐渐炎热,这种天气浸热水药浴可不是什么享受的事。何况为了浸到他肩上的伤口,他整个人脖子以下都是浸在药汤中的。

  井茗在蒋年昏迷的日子总是要给宁月昭找一点不痛快,怕的就是自家主子醒来后又对她心软,想着替他鸣不平。可是当真看到主子冷面冷心的模样时,井茗才发现,这样的局面,其实蒋年的内心,也是不快活的。

  退出浴房后,井茗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算算时辰,太医院的人也该来给蒋年上药了。然而井茗进到寝殿后,并未看到太医院的人。

  “可恶,这些跟红顶白的!陛下还在栖凤宫里住着,就敢轻慢皇夫了!”

  井茗气冲冲地想要去太医院找人算账,不想才走出内室,就看到坐在外间圆桌旁的宁月昭,她手中正拿着一个药瓶,细细看着。

  “陛下……您下朝了?”

  井茗想着,还是尽量帮主子缓和一下两人的关系吧。

  宁月昭放下手中的小瓷瓶,笑盈盈地看着井茗,“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井茗脸一热,走上前想去拿桌上的瓶瓶罐罐,不料在他的手将要碰到托盘时,宁月昭已经端起整个托盘,起身往里走。

  “陛下?”井茗往前追了几步,忽然明白了什么似的,后退了一步,静静守在原地。

  而那边浴房中的蒋年已经是热得无法忍耐,尽管浴盆中的水已经不烫,可是房中水汽弥漫,让人觉得仿佛置身蒸笼。

  他用左手扶着浴盆边缘,尽量不牵动右臂,缓缓地从水中站起。

  听到身后轻轻的脚步声,蒋年不由地皱了皱眉,“怎么去了这么久?”

  没有听到回应,蒋年觉得有些奇怪,当他转身面向来人时,左手一滑,整个人差点没跌回浴桶中。

  宁月昭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一手稳稳拖着那些瓶瓶罐罐,一手轻轻扶住他的左臂。

  贴着胳膊的柔荑传来的微微凉意,满室的燥热似乎在这一瞬间被平复。借着她的不轻不重的力道,蒋年站稳了身子。他除了右肩上的伤较为严重外,其他的刀伤只是皮外伤,并且不深,如今佐以药浴,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愈合。

  蒋年此刻未着寸缕,他站着,药汤恰好淹没到胯骨处,随着水波荡漾,引人无限遐思。

  “你进来做什么?这些事让井茗来做就好。”他略显尴尬地道。

  宁月昭的视线向下,故作不明地道:“为何?我先前中蛊毒时,你不也是这样在我药浴后替我上药吗?”

  蒋年咬了咬牙,借着她的支撑,长腿一迈,跨出了浴桶。

  果然,宁月昭松开了他的胳膊,把手中的托盘放到一旁的矮几上。

  趁着背对蒋年的空档,她深吸一口气。

  皇夫太流氓,她得顶住!

  蒋年见她背对着自己,不由地摇头轻笑,“井茗。”

  在外间的井茗自然是听见了自家主子的招唤,但想到陛下还在里面,井茗捂着耳朵跑出了寝殿,把原本在殿外候着的宫人也打发去了别处。

  浴房内的蒋年纳闷地皱了皱眉,怎么没人进来?

  那边宁月昭已然取了浴巾,从后面替他披上,“虽说是夏日了,可这么浑身是药汤地站着吹久了风,也是要着凉的。”

  聪敏如蒋年,如何分辨不出宁月昭的刻意示好。他的左手按上她搭在他肩上的手,无奈地道:“我自己来。”

  宁月昭却坚持,“傅辽说你的伤口虽然开始结痂了,可若是又弄裂了伤口,是极为麻烦的,你的手不方便,还是我来吧。”

  蒋年拗不过她,只能任由她用浴巾轻柔地把他身上的水按压干。她的力道掌握的极好,在碰触他的伤处时,动作轻缓,足以将遗留在上面的水迹吸干,又不碰痛他。

  由于她始终站在他身后,他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当浴巾移到某处时,她的动作明显带了几分紧张,几乎是潦草地擦了擦,就继续向下了。

  蒋年微微勾了勾嘴角,好心提醒道:“着衣前得上药。”

  宁月昭此时已经是满面红霞了,她将手中的浴巾随手一扔,转身从榻上堆叠的衣物中抽出一条亵裤,头也不回地朝后一扔,口中含糊地道:“知道了。”

  蒋年接过她抛来的裤子,却没有穿,而是清了清嗓子,“来人,伺候孤更衣。”

  他是声音已经没有了先前的暗哑,恢复了惯有的清越温和,声音不大,但足以让外面的人听到。但是此时两人都不知道,外面的人已经被井茗打发得干净了。

  此时,蒋年也已察觉到不对劲了,可是宁月昭的反应比他快,她稍稍平复呼吸,转过身来,想要从他手中拿过他的亵裤。

  “还是我自己来吧。”这会儿轮到蒋年不自在了,先前他故意做这些,只是想让她知难而退,可是他忘了,她素来不是个畏难之人,这样只会激起她的征服之心。

  “不!”宁月昭已经从他的手中抽出他的裤子,蹲了下来。

  最后,蒋年还是由着她动作。

  他的右边小腿和左大腿各有一处刀伤,尤其是大腿上的那一道,足有六寸长。

  正面看到这些伤痕时,宁月昭什么羞怯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歉疚。

  她曾问过傅辽,为何蒋年那时已经是右肩负伤,且伤口溃脓发热,还能敌过那么多顶尖杀手?

  傅辽说,蒋年本就心志坚于常人,人在极端境地时,总会爆发出巨大的潜能。在当时的情况下,若不是蒋年杀了那些人,就是他身死于那些人刀下,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能敌过七八个杀手,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如果当时她没有被肖靖天拉走,留下来和他一起,那或许他就不会受这么多伤,至少他右肩上的伤不会加重。

  宁月昭心情复杂地替蒋年系好裤带,蒋年也不多说什么,自觉到矮几旁的长榻上坐下。

  按着先前傅辽的交代,宁月昭和他共坐在长榻上,替他上药。

  他额间的伤口并不大,如今已经不需缠白纱,上药即可。

  接下来上药的时间里,两人相对无话,只有清冽的药香在两人间蔓延。

  缠上最后一道白纱后,宁月昭抬眼看蒋年,他正闭着眼睛,因为刚刚浸过药浴,让他的面颊染上了少许烟霞色,配合上眉宇间的淡淡倦色,仿若沾染了凡尘的谪仙。

  他这次血气亏损,尽管这几日傅辽已为他开了补血益气的药方,御膳房那边也药膳接连不断地供应,可他的脸颊和双唇依旧少了些血色。

  想到这几日的担惊受怕,宁月昭也没多想,一手勾过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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