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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同心协力(一更)

重生之皇夫推不倒 梓瑜 6257 2022-11-07 10:28

  当宁月昭悠然转醒的时候,正对上的就是蒋年带笑的眼睛。

  昨夜她只是中招乏力,并没有‘迷’失心智,发生过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还不习惯被男人搂在臂弯里睡觉,宁月昭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他的束缚,不想腰间的双臂如铁箍,紧紧圈着她不放。

  “放开。”她低低地开口。

  “不放。”

  蒋年的态度近乎耍无赖,说完还低头想要轻啄一下她的‘唇’,不想她却侧首避开了。

  “我要起来了。”宁月昭有些气恼地道。

  两人的的身体紧贴着,这样的亲密接触让她极不适应。

  “起来做什么?反正你现在对外称病,都已经大半个月没有上朝了,也不在乎今天再少一天了。”蒋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嘴‘唇’轻轻擦过她的面颊,懒洋洋地道。

  宁月昭知道这人一旦耍起无赖极难应付,只得换一种方法,她道:“你抱得我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蒋年这才稍稍放松圈着她的臂膀,一本正经地道:“好了。”

  宁月昭气得咬牙,还是挣脱不开,只得红着脸道:“我要更衣。”

  蒋年一愣,只能恋恋不舍地放开她。

  得了自由的宁月昭就想掀开被子起来,这才想起自己现在未着寸缕,而且蒋年在外侧,她不免要越过他去才能下地。

  而蒋年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似乎看穿了她心中所想。

  宁月昭紧了紧身上的被子,心生一计,对蒋年道:“你去帮我拿衣服。”

  蒋年脸上的表情顿时僵了僵,不可置信地反问,“你叫我?”

  宁月昭板起脸,“这里就只有你跟我,难道你想抗旨吗?”

  “哦。”蒋年淡淡应了一声。

  宁月昭本以为可以松一口气了,谁知她错估了对方的无耻程度。

  蒋年就这样坐了起来,大大方方地掀开了被子。

  “你!”宁月昭赶忙闭上眼睛,虽然两人昨晚已经有了最亲密的关系,但是蒋年这样“坦诚”,她下意识地还是不能做到面不改‘色’。

  蒋年掀开锦帐前看了一眼紧闭双眸的宁月昭,嘴角不由浮起一丝笑意。

  昨夜是他两世以来觉得最快活的一夜,巨大的幸福乍然从天而降。虽然没有用手段强迫,说到底他还是有些趁人之危,早上在等她醒来的过程,他就设想了无数种可能要面临的情况。

  或许要他道歉,倾吐心意,然后她耍‘性’子,他耐心求原谅,如此折腾上几年。

  或者是他先发制人,拿了她‘私’赦安晨的错处指责她,然后争执,冷战,他不离开就是了,耗上几年大家都累了也就算了。

  又或者她不记得昨晚的事了,以为自己强了她……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蒋年能接受的。

  于是,在她睁眼的那一瞬,他福至心灵地想出了那几乎耍无赖的方法。

  她没有发火,就说明他们的关系还有转机。

  这样想了想,受了鼓励的蒋年翻身下榻。

  他昨夜冒着风雨赶回皇宫,就是为了第一时间见到他。那身沾了雨水和沙土的青衫昨夜情‘迷’时被扯下胡‘乱’扔出帐外,现在正皱巴巴地躺在地上,周围还七零八落地散着他和她的其他衣物。

  这些衣服自然是都不能穿了,好在碧绦细心,已经命人准备好了两人的衣服,悄悄放在了屏风边的地上。

  蒋年先捧起宁月昭的衣裳,递进帐内,她没有接。无奈,蒋年只能先把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再递进去。

  如果他真的还想耍流氓,直接掀了锦帐不就得了,真是……蒋年对她的幼稚举动感到好气又好笑。

  宁月昭听到帐外的衣服摩擦声后,才接了过来。

  她掀开锦被坐起,一夜的疯狂让她全身都酸疼不已,她正‘欲’穿衣,却被皱的不成样的‘床’单上的几点红痕吸引住了目光,接着便是面上一热。

  其实昨夜她的心情是极为复杂的,安晨的所作所为让她愤怒,他过界的碰触她从心底抗拒。尽管她喜欢安晨,可是在她心里,这种亲密的关系只属于夫妻。就算她不爱蒋年,有朝一日他们终是会成为名符其实的夫妻,共同孕育属于他们的后代。安晨昨夜的举动,只是把这些提前了而已。

  当然,她昨夜邀蒋年燕好,也是包含了一丝报复和发泄的心态在里面。自从登基以来,她已经受到了太多的掣肘。几乎每个人都想左右她的行为,她又不是傀儡,凭什么要受他们摆布!

  这样一想,宁月昭又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得‘挺’可悲的,能让她随心所‘欲’的,只剩下自己的身体了吗?

  “陛下,可要奴婢伺候您?”帐外传来了碧绦的询问声,语带关切。

  原来是蒋年久久没有听到动静,以为她害羞,就出去唤了碧绦进来。

  宁月昭这才从沉思中收回心神,她整了整思绪,道:“备些热水,朕要沐浴。”

  “是。”碧绦恭声道。

  接着,一阵脚步声传入,帐外的宫‘女’们忙碌着,收拾着一地的狼藉。

  “陛下,热水好了。”碧绦在帐外轻声道。

  “嗯。”宁月昭淡淡地应道。

  碧绦撩起锦帐,用金钩固定好。

  已经整理好情绪的宁月昭起身下地,不想‘腿’间传来的钻心的痛感让她一个踉跄,幸好碧绦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陛下,小心。”

  这会儿被叫进来伺候的宫‘女’都是在宫中有些资历的了,早就练出了处变不惊的能力了,只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连眼皮都没多抬一下。

  宁月昭这会儿脸虽然有些发热,但还算镇定,在碧绦的搀扶下浸进浴桶。

  温热的水,氤氲的水汽,让人一扫疲倦。

  待宁月昭沐浴更衣,一身清爽地走出内室时,蒋年早就在等她了,他此时也是满身清气,坐在右下首的位置上。

  两人都很有默契地不去谈昨夜的事,可若说什么都没发生,明明又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亲密。

  宁月昭没有去坐正中的那张金‘色’大椅,而是选择坐在他身边。

  她屏退了旁人,只和他两两相对。蒋年不知,在短短的一夜间,她的思想已经翻天覆地,完成了从‘女’孩到‘女’君的转变。

  他只觉得分别半月再见,她似乎沉静了不少。

  “你走了以后,我病了,是头疾,跟母皇差不多的症状。”宁月昭平静地叙述,她先前隐瞒是因为他为修缮河堤奔走,不想他分心。现在既然他回来了,那也就没有隐瞒地必要了。何况昨夜还发生了那样的事,若不说清楚,只怕会成为两人日后相处的心结。

  蒋年起初听到这话,眼底隐隐涌起些许薄怒,几乎就要吼出来了,为什么要瞒着我?但是他转念一想,她必定是怕他知道了会担心她。这说明她知道他的心意,也说明了她的深明大义。

  怒意很快就平息了,被满满地关切取代,他紧张地问:“现在好些了吗?”

  宁月昭笑了笑,“现在没事,可是时好时坏的。”

  蒋年皱眉道:“傅辽也没有办法?”

  宁月昭的笑有些无力,她幽幽道:“他前日曾为我施针,可是当晚头疾又发作了,后来是安晨来才止住了我的头疼。”

  蒋年思索着道:“这么说,只有安晨才能控制你的病吗?”似乎当初,‘女’皇的病也是一直靠他施针,后来虽然有别的御医补上,可是‘女’皇的病也是时不时发作。

  根据现有的皇家史料记载,没有听说宁家前几代先祖有这样的症状,应该不是家族隐疾才对,怎么会两代皇帝都出这样类似的病症,而且,宁月昭还这么年轻,登基又没多少时日。

  宁月昭看着他的神‘色’越来越凝重,恐他多思,又道:“出了昨夜那样的事……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让安晨为我看诊了。”

  联想到先前的梦兆,安晨的身份极为可疑,蒋年是断然不敢再让他为宁月昭施针了,最好是连靠近都不要靠近。他原本还苦恼如何隔离开这二人,现在得了宁月昭的亲口保证,反倒省了他的麻烦事。

  蒋年紧绷的神情缓了缓,道:“再传傅辽来看看吧,他这个人虽然鲁直,但在医术上极为天分,又好钻研,我相信他一定会有办法的。”

  见他神‘色’放松,宁月昭也跟着放心了。现在朝中局势严峻,她要想摆脱掣肘,两人必须同心。

  宁月昭点了点头,忽然惊呼道:“糟了,前夜我头疾发作,不知人事,后来便没有见到傅辽。多半是姑姑迁怒于他,把人拘起来了。”

  蒋年一听,赶忙传了碧绦进来。

  事实证明,宁月昭的估计没有错。

  傅辽正被关押在西偏殿,因为当时情况紧急,宁月昭的情况还不稳定,所以傅辽只是被软禁,并没有对外公布。

  “当时情况紧急,奴婢自作主张,请陛下责罚。”说着,碧绦便要跪下。

  宁月昭扶住了她,“姑姑也是关心朕才如此,朕怎么会怪罪姑姑呢。”

  “谢陛下。”碧绦站直了身子。

  这时,宁月昭才注意到蒋年眼角微跳,神‘色’极为不自然。

  宁月昭疑‘惑’地看向他,“怎么了?”

  蒋年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昨夜我也命人将安晨押到了西偏殿拘着。”

  宁月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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