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敬崖背着疯疯癫癫的司机,张锅子和窦镇海抬着半条命的张一万,它们五个人准备原路返回看看有没有逃离这里的路径。正当它们向走廊拐角进发的时候,一个生锈的铁门落了下来挡住了去路。
吴敬崖重重地用脚踹了一下,铁门发出了细微的声响,坚固异常。
张锅子望着吴敬崖问道,“我们怎么办?”
“看来那个人是不想让我们往回走了,咱们只能顺着这个走廊继续朝前走。”吴无奈的摇了摇头。
他们调转方向朝走廊尽头走去,一扇大石门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吴敬崖放下了司机,双手用力的朝石门顶去,石门纹丝不动。
“会不会是往外拉的!”窦镇海望着吃力的吴敬崖说道。
吴敬崖用手把整个石门都摸了一遍,石料打磨得非常的平整。“不可能朝外拉,这门连个把手都没有,怎么朝外使劲儿啊?”吴沮丧的坐在了地上,“看来我们是要在这里被活活困死了。”
张锅子摸着下巴端详着石门,“我觉得不会,他费了这么大的劲儿把咱们抓了进来,怎么可能把咱们困在这两道门中间任由我们死亡呢?”
张锅子试探性的把石门横向的推了一下,石门居然有所松动。张锅子兴奋地望着吴窦二人,“你们看,这个门是横着开的。”
“这是什么设计啊?”窦镇海走到张锅子身旁帮着他一块推门。
门缓缓的移动了,里屋是一个非常宽敞的圆厅,房子的边缘有五个门,每个门上都有一个图画刻在门板上。张锅子仔细研究者门板上的图画不敢贸然打开,怕其中暗藏机关。
“这些图画是什么意思啊?”张锅子看了半天没有琢磨明白。
吴起身准备查看,不料这个时候,张一万突然开始浑身抽搐。吴急忙摁住了他的两条胳膊,“你们两个人快来人摁住他的两条腿。”
张锅子跑了过来重重的压住了张一万的两条腿,他紧张的问道,“张将军怎么了?”
张一万抖动了十几秒之后突然整个人都僵直了,变得异常的安静,一动不动。吴敬崖翻开了张一万的眼皮,已经看不见黑眼仁了。他一只手放在张一万的胸口上,另一只手拼命地朝自己的手掌上咋。十几拳下去,张一万的手指慢慢的动了起来。
张锅子惊叹的说道,“怎么锤人也可以把人救活啊!”
面对张锅子毫无医学常识的表述,吴敬崖尴尬的摇了摇头。“我这是在帮他做心脏复苏。哎,这里什么救治的药物都没有,再这样下去他必死无疑。”
窦镇海趁着吴敬崖和张锅子抢救张一万的间隙,自己开始研究起了门上的文字。“我觉得这本上刻画的东西似乎代表的是金木水火土五行!”
张锅子望着图画看了半天,“这你怎么看出来是五行的?”
窦镇海用手指着图画解释道,“你看,这些图画似乎是在描述着什么东西,比如这个门上画的我觉得就是水。图画当中的圆形代表的应该就是井口。旁边的条纹虽然杂乱,但是方向都是朝着井口当中,这很明显就是水啊。”
张锅子摇了摇头,“你瞎猜的吧,这么抽象的图画能表达这个意思?”
听了窦镇海的话吴敬崖若有所思,他把手在每个门的下边缘都蹭了蹭。窦镇海说代表水的那个门,他的下边缘湿漉漉,确实像是有水的痕迹。土门下边缘有沙土,金门下边缘有金属粉,木门下边缘有残留的木屑,火门下边缘虽然没有关于火的什么痕迹,但是这个门似乎比其他几个门的温度都要高一些。
“咱们往哪个门走呢?”吴问道。
张锅子指了指土门,“我觉得走木门比较好,其他的门我觉得都有风险,万一里边有什么机关的话,烂木头,我想不通有什么可怕的。”
窦镇海点了点头,“他敢设计成这样的五行我觉得肯定是有诡计的。咱们要不然就都走木门吧。”
窦镇海和张锅子走到了木门面前试图拧开木门的把手,可是转了半天都拧不开。
“这是怎么回事儿?拧不开?”张锅子很是诧异。
“咱们再试试其他门!”两个人人又同时走到其他四个门前查看,结果完全一样,都打不开。
走到火门的时候,张锅子彻底失望了,他坐回到了吴的身边垂头丧气的看着这几扇大门。“这门怎么又打不开了?”
窦镇海也觉得奇怪,他再次试着拧门把手,没想到竟然拧动了,“哎,我拧开了。”窦镇海刚喊出这句话,整个门来了个180度的大旋转把窦镇海转到了门里。
吴仔细看着门下的机关,原来火门底下的石头是个圆盘可以自行转动的,难怪会把窦镇海转进去。吴再次试图拧动火门把手,可是这一次他又拧不开了。他捶着门朝里边大喊,“窦镇海,听得见吗?里边什么情况。”半天里边都没有一点回应。
“会不会是一次只允许进入一个人啊?”张锅子研究着这个机关说道。“奇了怪了,为什么刚才我拧不开,他就可以拧开呢?”
吴敬崖回忆着刚才他们二人开门的样子,又望着门下可以转动的大石头突然明白了过来。“这个石头是可以测量重量的,如果超过一个人站在上边,他就不会启动。如果只有一个人站在上边,他就可以正常运行。”
张锅子觉得吴说的有道理,“那我如果一个人走到木门旁边是不是就可以开了呢!”张锅子移动到了木门边,果然,他一个人站在石头上的时候木门把手是可以旋转的,张锅子兴奋地喊,“果然是这样。”他的话刚说完就被木门给让了进去。
张锅子也不见了,吴敬崖叹了口气,“得,又舍进去了一个。看来只能等他们出来了。”
吴用手放在了张一万的额头上,额头上烫的像块烧红的烙铁。正当他要摸摸张的脚的时候,一双手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