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关市长要下台,那人守不住他的股份?”方天风问。
“对,人走茶凉,就这么回事,不然那些人何必要移民海外?不然某些一直风风光光的人为什么突然低调?反正就算咱么不出手,其他人也会心动,到时候八仙过海,各显其能。不过我的实力有点差,没有您的帮忙,基本没机会参与。”孟得财说。
“我跟关市长也不算有什么仇怨,下黑手就不必了,要是正常收购股份有压力,你可以找我。要是谁敢对你玩黑的玩白的,我负责让他们出局。”方天风说。
“行,我就听您的,钱是赚不完的。”孟得财点头答应。
话音刚落,两个人的手机铃声同时响起,两个人无奈一笑,各自拿起手机分开。
“方大师,是我。”民政局的王局长说。
“老王,好久不见,就机会一起吃顿饭。”方天风说。
“好,一定一定。我今天找您有要事,您真的当面拒绝关市长的邀请、把关市长气的掀桌子?”王局长问。
“有这么回事,但说关市长气的掀桌子应该是夸张的说法。”方天风说。
“我跟工商局的老孙关系很好,您龙鱼店开业的时候,我特意打电话关让他关照你的店。就在刚才,财政局的邵局长说让他明天去查一家龙鱼店,虽然明天再说地址,但联系到在市委大院门前发生的事,邵局长似乎就是冲着您的龙鱼店去的。”
“嗯,这个可能性很大。云海市知道我开龙鱼店的人很多。”方天风说。
“我听说,他还找了城管局和电力局的等几个部门头头,准备明天联合去你的店里生事。”王局长说。
“我是开店的。城管也能管我?”
“马路上归交警,人行道上归城管,谁家门前不摆点东西挂个牌匾幌什么的?城管都有理由管,手段多的很。”
“多谢老王。我现在就算一卦,另外你告诉关系不错的朋友。这件事他们最好别搀和。”方天风说。
“我知道。”
“老王你忙吧,改天再聊。”
方天风放下手机,突然皱起眉头,脸色很不好看,然后看向孟得财,因为他听得清清楚楚。给孟得财打电话的那人一直在骂。
不一会儿,孟得财走过来说:“我猜的不错。关市长的侄子果然打电话骂我,说你不是东西,让我离你远点,还说让我转告你,让你小心点。要不是他在董事会话语权比我大。我早就骂他了!有些时候,当官挺客气,他们下面的狗反而最喜欢乱咬。”说到最后,孟得财唉声叹气,看来是没少吃苦头。
方天风自然知道孟得财不好说实话,那人可没少骂方天风。
“你跟我上车,我去龙鱼店看一看。你说那7股份的主人就是关市长的侄子?”方天风说。
“对。就在他名下。”孟得财说。
“我突然对你原来的计划有了兴趣。”方天风淡然说。
孟得财顿时来了精神,小眼放光,说:“嘿嘿,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到时候我操作,您在恰当时机说几句话,对某些人施压,保准用极低的价格拿到那7的股份。”
“嗯。”
两个人上了车,聊着怎么从关市长的侄子手里拿下那7的股份。
车很快来到龙鱼店。方天风下车用望气术一看,龙鱼店的财气正在消散,损失会接近百万,同时有多道官气出现在上空压迫。
“看来老王说的没错,真会有电力局城管局的人来捣乱!”
方天风眯着眼想了想。突然冷哼一声。
“那你们做好倒大霉的准备吧。”方天风让崔师傅送孟得财回家,然后打电话先让东江省水族协会的严会长来这里,最后进入龙鱼店,跟负责龙鱼店的阿立聊天,询问经营情况。
等严会长来了,方天风对两个人说:“不用问为什么,现在把店里名贵的龙鱼都转到别的地方,严会长,能找到地方吧?”
“没问题。”
“另外,去弄一些龙鱼锦鲤等贵重鱼类,越贵越好,当然,要病的,或者刚死的,便宜买下来,让后放在店里。”
严会长见多识广,隐约明白了什么,问:“方大师,您准备坑人?”
“对,有人明天想断电,甚至可能来店里捣乱,我不坑他们个大的,怎么对得起他们!”方天风说。
阿立说:“方大师,我听说旁边一家龙鱼店有条镇店的冠军龙鱼好像快死了,那条鱼曾经在新加坡龙鱼大赛拿过冠军,当时花了9万美元买的,最高时有人出价20万美元。”
“现在能花低价买到吗?”
阿立犹豫起来,严会长却笑道:“那条鱼是我一个朋友的,给他两万意思意思,肯定能拿下来。对了,我还有个朋友的红木水族箱坏了,二十多万,用了才不到两年,您看,要不要放店里?”
“弄过来!你去找那械水族箱,只要不漏水就行,越贵越好,装满死鱼!不用客气,有多少死鱼装多少。实在不行,把一些低价的鱼弄死!不坑他们几百万上千万,真以为我方天风是好欺负的?”
方天风说着,给在进山寻宝过程中认识的于震山打电话,让他马上帮忙寻找高价且刚刚摔坏了的古董或翡翠,越贵越好,连夜送过来。
于震山是古玩行家,听完后没废话,干脆利落地问:“按多少钱的来?”
“按一千万的吧。”方天风说。
“我想想,嗯,有了。我一个老友家里有一只乾隆年间的青花缠枝花卉六方大瓶,这个瓶估价是九百五十万,他一直没舍得出手,谁知道去年被他孙子给打碎了。现在的熊孩子啊,差点把我那老友气中风。他一直保密。知道这事的人少,不会出什么意外。不过,瓷器这东西和别的不一样,就算摔的再碎,只要价值高。而且残片都在能补上,差不多也能值原来的一半到三成。像汝窑的瓷片,一片几万的很多,比许多完整的瓷器都值钱。他这个摔的厉害,找了几个人,都说补不好。在家里放着。我要是买,一百万能买下来。”
方天风知道于震山没说谎,前些天进山寻宝的时候,听他们谈过,去年有一箱汝窑的瓷片,也就两百多片。拍出近三千万的高价,当时他还觉得真神奇,后来知道有人把汝窑的碎片镶嵌起来当挂件,待遇就跟玉石一样。
“好,那就买下来,我不能让你白忙,我给你一百五十万买。剩下多少钱你自己留着,算你的报酬。你不用客气,我赶时间,明天早上七点前能送到吗?”方天风问。
“能!我连夜送去。”
“我给你个地址,你直接送这里。”
“好,我这就去。”
随后,方天风又给卖玉器的冷媛媛打电话,要买几件摔碎的玉器,冷媛媛的反应和于震山一样。
“来多少钱的?”
“一千万左右的。”
“正好。前几天冷总刚摔碎一件玻璃种祖母绿的翡翠手镯,市价不低于一千万。既然是你要,就免费送你了。说个时间地点,我让人给你送去。”
“那我就不客气了。下次来云海,记得给我打个电话。”方天风说。
“好。”
随后方天风把龙鱼店的地址给冷媛媛,让她派人连夜送来。
方天风说话的时候没避着人。严会长和阿立大眼瞪小眼,心想用龙鱼鱼缸坑都不够,还用两件价值千万的古董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能坑人的!
严会长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问:“方、方大师,您玩的有点大啊。”
“不这么玩,怎么警告其他人?别闲着,赶紧准备去!要坏鱼缸死鱼病鱼,越贵越好!忙一晚上至少能赚两千多万,上哪找这么好的事情?我卖矿泉水都没这个赚!”
严会长和阿立相视一眼,心想得罪方大师的后果太可怕了,转身就走。
但是,阿立突然停下脚步,问:“方大师,冻的龙鱼行吗?”
“啊?龙鱼也有冻的?”方天风问。
阿立解释道:“龙鱼毕竟太贵,要是突然死了,比如偶然跳出水族箱死亡,只要不是病死,有的人会暂时冻起来,然后找时间吃掉。”
“我吃过龙鱼,味道么,还可以吧。冻鱼的话也可以,别太明显就行。”方天风说。
“好,那我联系人。”
龙鱼店开始紧锣密鼓地准备,店员们忙忙碌碌,紧张的气氛笼罩整座龙鱼店。
他们先转移龙鱼,再把店里重新布置,然后把各种坏的水族箱弄进来,再把死鱼病鱼随便往里面一扔。
严会长的朋友很快送来那条快病死的冠军红龙鱼,已经奄奄一息,活不了几天。方天风用望气术一看,病气很重,至少得连续治疗三四个月才行,消耗的元气太多,留着坑人更能发挥它的作用。
到了十一点,方天风看了一眼龙鱼店的气运,财气狂涨,笑了,放心回家睡觉。在路上,给记者杨佩达打了个电话,又联系了钢脖。
凌晨五点,方天风又来到龙鱼店。
龙鱼店已经大变样,一层的店面全都是各种看似极为华丽的水族箱或鱼缸,没有一个价值低于十万的,可有的连过滤器都没有。
这些水族箱和鱼缸里放着一条条死鱼,清一色最贵的红龙鱼和金龙鱼,而且全都是少见的精品,不过一大半浮在水面上,是死鱼,少数龙鱼甚至没解冻,身上有冰块,有的甚至已经散发着腥臭味,还有许多都是病鱼,离死不远。(未完待续。欢迎您来起点投推荐票、月票,。手机用户请到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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