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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节 再战 4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飞星骑士 5708 2022-11-07 10:39

  **重炮阵地的外延处,十二门被放平炮口的八八高射炮犹如十二条蛟龙般怒视着正在滚滚开来的日军坦克群。王业成等炮兵军官火急火燎地指挥炮兵们装填炮弹、瞄准日军坦克,蒋纬国在旁边再三叮嘱:“记住!优先打**式!每打掉一辆**式,该炮组嘉奖五百大洋!”他已经看到了,冲过来的日军坦克里,**式约二十五辆,高射炮兵们将其全部干掉也不过一万两三千大洋赏钱,这点“小钱”还不够买一辆一号坦克。蒋纬国花钱还是很精打细算的。

  重赏之下,炮兵们无不踌躇满志、迫不及待。

  “营座!”王业成全神贯注地操控着一门八八炮的瞄准仪,“看我先给你来一个开门红!”他屏气凝神地瞄准完毕,最后大喝一声,“放!”

  蒋纬国急忙举起望远镜眺望。随着王业成一声令下,他亲自指挥的这门八八炮在风雷般的咆哮声中怒射出一道闪电烈焰,摄人心魄的尖啸声猛然间撕裂了空气,一颗弹丸破空飙去,划开一道耀眼的直线弹痕,精准至极。蒋纬国看到日军坦克群为首一辆**式瞬间正面中弹。正面装甲厚度只有区区7毫米的那辆**式霎时绽放开一团巨大的火球,不是坦克笼罩在火球中,而是坦克本身变成了火球。炮弹轻而易举地穿透它的正面装甲,完全在其体内爆炸,堪称把爆炸威力发挥到了最大限度,那辆**式成了一个被引爆的铁皮火药桶,而坦克内的备用炮弹也同时被引爆开。霹雳般的烈焰火球中,那辆**式粉身碎骨,整个坦克彻底解体,十三吨的坦克和里面的四个日军装甲兵齐齐化为碎渣,以爆炸火球为球心,呼啸着漫天翻飞,坦克上那门坦克炮的炮管在爆炸中扭曲成麻花状,继而飞上天,足足飞到三十多米外才落下。

  来不及喝彩,蒋纬国耳边雷霆滚滚,其余的十一门八八炮也在几秒钟内先后发出了怒吼。十二道飞火流星怒射进日军坦克群里后,绽放开八团烈火和四团烟尘,十二颗炮弹里有八发命中,还有四发打在日军坦克间的空地上,炸开四个大坑。被炮弹命中的八辆日军坦克几乎个个都是粉身碎骨,因为日军坦克吨位实在太小、装甲实在太薄。蒋纬国看到一辆被摧毁的**式呈现出非常怪异的死状:坦克前端有一个冒着火的圆窟窿,坦克后端也有一个冒着火的圆窟窿,整个坦克静静地停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熊熊燃烧着,因为它被一发炮弹直接贯穿,就像冰糖葫芦那样被干脆利索地从头捅到腚。蒋纬国看到另一辆**式被八八炮的炮弹命中炮塔,炮塔霎那间被炸飞,被掀掉炮塔的坦克就像被子弹打飞脑壳的人那样脑浆四溅、热气腾腾,坦克车身内猛地窜起大火,没有炮塔的车身上端裂口处燃烧得就像火山口,原本趴在车顶舱门处的那个日军坦克车长被炸得无影无踪,坦克变成了金属焚尸炉,一个日军装甲兵浑身大火地从坦克里爬出来,在无法形容的巨大痛苦中像鬼一样仰天惨叫,整张脸被火烧得皮焦肉烂,五官熔化,蒋纬国听不到那个日军装甲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只看到他发疯般掏出腰间手枪,毫不犹豫地对自己脑袋开了一枪,倒在地上,变成了一具静静燃烧着的尸体。

  “真残酷啊…”蒋纬国大发感慨,他的表情是兴致勃勃,因为日本人越惨他越开心。

  “再放!”王业成在蒋纬国身边第二次大喝道。

  十二门八八炮发出第二轮雷电咆哮,十二发炮弹足足命中十发,日军坦克群里再度电闪雷鸣,十辆日军坦克步了前面同伙的后尘,变成十团特大号礼炮烟花,尽皆被炸得支离破碎。与此同时,第9团的战防炮也纷纷开火,因为日军坦克群已经非常接近**重炮群阵地了,一道道火箭飞啸而去,一辆辆重量只有三四吨、装甲薄得惊人却还自不量力甚至恬不知耻地跟在**式身后狐假虎威的九四式、九二式纷纷中弹爆炸,化为一坨坨熊熊燃烧的废铁疙瘩。

  “八八炮居然能这样用来打坦克?”汉斯出现在蒋纬国的身边,他急忙取出一本笔记本,笔走如飞地记载下,“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创新!蒋,你真是一个天才!”

  “营座!”赵志华在一辆三号坦克上喊道,“你看!日军坦克群好像在撤退!”

  “什么?这帮孙子这么快就跑啦?”蒋纬国大感意外,他急忙举起望远镜,果真诧异地看到被打得落花流水、灰头土脸的日军坦克纷纷在顾头不顾尾地转身逃跑。

  蒋纬国此时还不知道,被八八炮第二波怒射给摧毁的十辆日军坦克里有日军战车队队长北武大佐乘坐的那辆**式。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北武大佐只是很呆呆地发着楞:“那不是高射炮吗?”在他这个念头的下一刻,一发八八炮的炮弹凌空劈头而来,把北武大佐跟他的**式坦克炸得分崩离析。目睹北武树大佐在大爆炸中尸骨无存后,也许是文化程度比较高、眼界比较开阔、思想并不僵化的缘故,日军装甲兵虽然待遇很高,但战斗意志却远不如日军步兵那么一根筋式顽强死硬,毕竟人越聪明越见过世面就越不容易被“忽悠”,加上北武树大佐的“玉碎”丧命,失去指挥和主心骨的日军装甲兵们纷纷忙不迭地调转车头,开足马力,溜之大吉。“想跑?没那么容易!”蒋纬国急忙爬上他的豪华限量特制版三号坦克,“弟兄们!出发!干掉小日本的战车队!对了!一号不许参战!二号三号给我上!”

  早就被高射炮兵们和反坦克炮兵们的杰出表现给刺激得热血沸腾的装甲兵们早就按捺不住,纷纷发动坦克、狠踩油门,二十多辆三号坦克一马当先,四十多辆二号坦克紧随其后,汇聚成飞沙走石的钢铁方队,犹如一群出笼猛虎,风驰电掣地追杀正狼狈而逃的日军战车队。德制坦克的越野性能大大优于日制坦克,短短五分钟后,就已经有**坦克迫不及待地开火,一门门坦克炮怒绽烈焰,抱头鼠窜的日军坦克群里再次炸开滚滚火球和无数迸溅飞舞的碎片火星,急于逃命的日军装甲兵们犯下大错误,把装甲最薄弱的坦克尾部暴露给了**坦克炮,结果日军坦克纷纷屁股着火,被杀得星落云散。

  蒋纬国也在身先士卒地参战,当然了,他纯粹只是在凑热闹,首先,他的这辆三号坦克是日军现有所有坦克炮都打不穿的,让他基本上处于“开着无敌外挂在怪群里”状态,其次,他在坦克里的职务是前机枪手,所以这场战斗根本就没有他的事,他只是通过瞭望口在兴致勃勃地观赏着日军坦克被一边倒地杀得丢盔弃甲的惨样。此时的战场上,日军基本已经没有威胁性最大的**式了,只剩下一群充其量就是**坦克活靶子的九四式和九二式,对付这两种铁皮盒子,别说三号坦克的37毫米主炮一打一个准,就是二号坦克的2毫米速射机炮都是砍瓜切菜。战斗中的第9团装甲兵们无不激动得大呼小叫,杀得大快朵颐、酣畅淋漓。蒋纬国十分过瘾地看到,三号坦克的主炮每喷出一道火光,就有一辆九四式或九二式变成瘫痪在地的燃烧废铁,二号坦克的机炮每绽开一道火舌,就有一辆九四式或九二式被暴风般的弹火打得犹如刺猬般笼罩在浑身的火星跳弹中,一辆又一辆日军坦克被**装甲兵硬生生地用机炮甚至是机枪打烂了坦克装甲,把里面的日军装甲兵射杀成鲜血四溅、面目全非的肉泥。

  “好!好!打得好!”蒋纬国看得眉飞色舞、赞不绝口。

  马达的机械轰鸣声、排气管的滚滚青烟、坦克履带扬起的飞沙尘雾中,追上日军坦克群的**坦克群犹如狼群冲进羊群里,双方坦克撞击在一起、厮杀在一起、纠缠在一起,钢铁和钢铁的交锋惊心动魄,但对于**装甲兵来说,战斗堪称是有惊无险。一团又一团巨大的爆炸火球在交战野地上腾空而起,雷霆滚滚、霹雳阵阵,钢铁碎片和人体碎片一起漫天飞舞,被击毁的日军坦克犹如断气的怪兽般瘫倒在战场上,里面的日军装甲兵鲜血淋漓、交相枕藉,坦克成了装甲兵的铁皮坟墓,甚至是火葬场。被炮弹击中并爆炸开的日军坦克燃起熊熊大火,坦克和里面的日军装甲兵成了一团变形了肉罐头,火舌从坦克残破不堪的身躯上每个通风口和爆炸窟窿里喷射出来,坦克里的炮弹也被引爆,引起更强烈的大爆炸,使得整个坦克粉身碎骨,交战区域内如同在进行一场盛大的烟花表演,裹挟着无数钢铁碎片的飓风横扫呼啸着,一些幸存的日军装甲兵浑身鲜血、踉踉跄跄地爬出冒着烟或着火的坦克,迅速就被战场上的枪林弹雨射杀击毙,每辆被摧毁的日军坦克周围都横七竖八地躺着日军装甲兵的尸体,有的支离破碎,有的已经被烧焦,有的则被飞轮疾驰的双方坦克碾成烂泥,粘在坦克履带上滚动。

  二十分钟不到,日军华北驻屯军战车队正式被送进了地狱,除了寥寥可数的七八辆因为机灵跑得快而逃得性命外,参战的日军战车队被**重炮、高射炮、战防炮、坦克群给全歼。兴高采烈的官兵们在打扫战场后经过统计,累计摧毁日军各型坦克93辆,其中有一二十辆可以修复,另外还俘获了6辆日军坦克(被重炮炮弹的爆炸气浪给掀翻的坦克或被炮弹爆炸震荡波震昏了里面日军装甲兵的坦克),战果不多不少,整整99辆,蒋纬国虽然看不上日军坦克,但**毕竟不能自产坦克,虽然日军坦克性能低劣得令人发指,但救救急还是必要的,因此蒋纬国下令把俘获的日军坦克编入第9团里,同时派机械师维修可以维修的日军坦克并在修复后也编入第9团里;作为代价,**这边损毁了4辆三号坦克、辆二号坦克、2辆一号坦克,但基本上都是能修复的,另有一门八八炮、两门战防炮被日军坦克开炮炸坏。总体而言,海光寺郊外坦克战是**的一场辉煌胜利。

  原先历史上的八年抗战里,中**队几乎没有一边倒压着日军打的“欺负日军”的战例,但眼下,蒋纬国却在平津战场上一次又一次地“欺负”日军,当然了,这并非日军“好欺负”,而是蒋纬国牢牢地把握住机会,稳准狠地果断出击,并且他苦心经营的部队也没有让他失望。蒋纬国自己都觉得老天爷或者说是中华民族的列祖列宗在冥冥之中保佑他,因为他运气好得堪称惊人,不但宛平城战役、丰台区战役、李明庄战役、海光寺郊外坦克战连续四场战役都打得顺风顺水,并且老天爷还意犹未尽地又给他一个“意外惊喜”。这场海光寺郊外坦克战结束后,共有八辆日军坦克逃出战场,一路埋头狂奔地逃向海光寺司令部,路上抛锚了一辆,在经过第3师控制区边缘时被第3师炮兵用山炮炸毁两辆,又被天津保安总队的几名勇士用集束手榴弹炸毁一辆,还有一辆在慌不择路中开进一条水沟里,成了束手就擒的瓮中之鳖,最后只有三辆逃回海光寺日军控制区内。

  当这三辆幸存坦克的日军装甲兵如丧考妣地向田代中将汇报战车队全军覆没的噩耗后,田代中将惊骇万分,整个人两眼暴睁、浑身颤抖,紧接着,他脸上浮现一股极度痛苦的神色,他拼命地张大着嘴巴,但却根本说不出话,两手一起捂住心脏处,猛地一骨碌从椅子上摔下。

  “司令官阁下!”现场的第二联队联队长萱嵨高大佐等军官、副官、卫兵纷纷大惊失色,众人急忙上前搀扶起田代中将,却惊恐骇然地发现田代中将竟已气绝毙命。

  田代中将长期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并且在不久前因为跟病马接触而感染炭疽病毒,所以他的健康状况非常糟糕,东京方面已打算委派香月清司中将来代替他了,只不过“七七事变”突然爆发,导致他无法返回东京卸职,不得不强撑病体、强打精神,“坐镇中军、指挥抗敌”,他其实已经可以用“病危”来形容了。眼下,急剧恶化的战局不断地刺激着田代中将本来就摇摇欲坠、岌岌可危的病情,蒋纬国一个又一个的胜利自然就是田代中将一个又一个的噩耗,战车队全军覆没成了彻底压垮田代中将的最后一根稻草,使得他在极度惊骇中,心脏病突发,当场猝死(在原先历史上,田代中将在“七七事变”爆发后第九天7月6日病发死于天津)。

  日军华北驻屯军司令官田代皖一郎中将因为心脏病突发,猝死于海光寺司令部。当然了,**和国民政府在对外宣传时肯定是这样说“日寇酋首田代皖一郎中将被**击毙于海光寺司令部”。至于“击毙”田代中将的功劳,肯定是落在蒋纬国头上(没人敢跟他抢这个功劳),蒋纬国完全就是白捡了一个“击毙”日军中将的大功劳。

  摧毁日军战车队,标志着中**队摧毁日军华北驻屯军已经进入倒计时。第炮兵团按照蒋纬国的吩咐,不惜血本地对海光寺展开地毯式的大炮击,炸得日军控制区内天翻地覆、天塌地陷、天昏地暗,一方面给日军造成了越来越严重的死伤以及越来越沉重的心理打击(田代中将的猝死被萱嵨高大佐等人秘而不宣,防止造成日军基层官兵士气上的破灭),一方面也使得日军的防御工事被摧毁得荡然无存,第3师和天津保安总队的官兵们眼看胜利在望,无不士气鼓舞、奋勇争先。在整天杀声和炮声中,海光寺的日军防线被**冲击得千疮百孔,惊涛骇浪般扑向海光寺的**通过日军防线上的缺口源源不断地涌入日军控制区内,与日军展开激烈的混战、近战、白刃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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