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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辱

  第27章欺辱

  某女在打着呵欠,而另一女煞有其事地拿着奏折看着。

  某女抬头,某女便乖乖地停住呵欠,聚精会神地看着还看不到二十分之一的书。

  呵欠,抬头,看!呵欠,抬头,看!……

  妈呀,舒金霓快崩溃了!

  心中自是内牛满面……

  都两时辰了,深夜了,这皇帝竟然真的跟她耗!还tmd地说宛若以前可以三个时辰保持同一个姿势看书。

  现在又困又累,全身僵硬,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而某女则在上面难受地憋笑,没差憋出内伤来了。天知道她从昨天晚上一直睡到妮子回来,就差不多二十四小时了,这会还不玩死她!?

  正在木雪整得不亦乐乎的时候,一个娇小的人儿走了进来,手中还抱着这个比他还高的东西。

  木雪抬头就看到了他,笑嘻嘻地走了下来握住了枫眠的手:“眠儿,怎么那么晚还不睡啊?不睡好的话皮肤可就不好了。”

  只见枫眠两唇一嘟,幽怨地看着木雪:“雪雪,你不是说今晚陪我睡的吗?眠儿睡不着。”

  哎呀,就跟着整妮子,忘记了爱爱老婆。

  “砰!”

  一声巨响,两人回头,只见宛箬已经起身,手还放在御书桌上,脸部凶神恶煞,恐怖狰狞,龇牙咧嘴:“王八蛋!死木雪!你丫的竟敢玩老娘!”

  舒金霓气得浑身哆嗦,一瘸一拐(刚才坐僵的)地走向两人,吓得眠儿害怕地躲在木雪的后面:“呜呜,这是谁啊?好可怕啊!”

  木雪随着舒金霓的逼近而后退,两手晃着,脸上挂着非常狗腿的笑:“嘿嘿——嘿—镇定,淡定,别吓坏小朋友啊。”

  “妈的!怎么,翅膀硬了,竟敢耍老娘啦,你这混蛋还记不记得是谁在考试的时候借答案给你抄,是谁上厕所没带厕纸而又是谁见义勇为把最喜欢的明星海报借给你,是谁……”

  “stop!呜呜,我知道,是我对不起你老人家,是我对不起政府,对不起党,我死有余辜,都是我。”木雪扁着嘴,手拧两耳作鹌鹑装。

  “哼哼!啊!”又是尖叫。

  “我说老大,我已经认错了,你还想咋滴嘛。”没事又在鬼叫个啥!?

  舒金霓手指着木雪背后的枫眠,气的已经快说不出话来:“他他他他他——”

  木雪朝那方向一看,枫眠已经吓得两眼汪汪了,她义愤填膺地张开双手挡在枫眠面前:“你这厮想干啥!这事是我一个人干的,要死我一个人死就好了,别扯上别人!”

  “呜呜,眠儿不要雪雪死。”

  “好眠儿,下辈子雪雪再来好好爱你——”木雪心疼地抹去了枫眠两颊的泪水,离别得无比伤感。

  “我靠!”舒金霓一把拍开了木雪:“你神经病啊,演什劳子的深情!我说你丫的见色忘友的家伙,这流氓兔我很你要了多久时间你都不给我,你tmd来了没几久就送给你老婆了!你这个混蛋!”

  木雪嘴角抽了抽,“你说这个呀——”

  哼哼!

  舒金霓没好气地吭了两声,两手两腿一伸,倒在舒适宽大的龙床上,还嘟嚷着:“死混蛋,等姑奶奶醒来在收拾你!”话罢没几久就打起了呼噜。

  木雪和枫眠面面相觑。

  枫眠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木雪的袖子,疑惑地问:“雪雪,她是谁啊?”

  哎呀,就是小白兔才穿帮的,早知道就不让他叫她雪雪了,还神经大条鬼迷心窍地把流氓兔送给了他,失算啊失算。

  木雪转过身来,两排白白的牙齿在烛光下有点闪耀:“她就是朕的皇妹啊!”

  “啊!”枫眠挺夸张地捂住嘴巴,两眼水汪汪的,“怎么办,我惹公主了。”

  木雪很有义气地拍拍胸脯,“怕什么,按辈分她还要叫你嫂子那!而且我还是皇上,哪里等她来撒野?”

  枫眠心里嘀咕:不知是谁刚才鹌鹑状?

  第二天,舒金霓迷迷糊糊地醒了,背下的柔软很陌生,这才想起昨天晚上那杀千刀的木雪,就清醒很很。

  风风火火地下了床推开殿门,刺眼的阳光一群宫婢个太监就跪在一地:“参见公主,公主金安。”

  舒金霓二话不说就拽起了一个太监,“说,你们的皇帝滚哪去那!”

  被拽起的太监吓得两腿直哆嗦:“公公公公……”

  妈的!敢情的还是一个结巴的!

  舒金霓把他给扔了,指着一地的人:“说,皇帝去哪啦!”

  下面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其中一个穿褐色宫装的宫婢诺诺地说:“回公主,皇上昨晚交代了,要是公主醒了,就自行回府便可。而且皇上还交代不可透露她的行踪。公主,这可是圣旨,请公主不要为难奴婢们。”

  那丫的还玩躲猫猫!?

  哼!想她舒金霓是什么人?

  在回朝的路上,舒金霓就掌握了不少的小道消息。

  皇上性情大变,专宠宫里剩下没死的七个妃子。难怪,她就没试着想宛冰也被人“穿”了?

  既然这宫里只有七个妃子,按照那色女的习性也不会独守空房的,一间间找还怕找不到那混蛋!?

  舒金霓贼贼一笑,两排牙齿一亮:“那你们告诉我昨天晚上那个妃子住哪里总可以了吧!?”

  洛水阁——“嗯——再来一口……啊嗯!真香。”木雪满嘴的糕点,两颊鼓包包的,一动一动,惹得枫眠轻笑:“慢些,雪雪。”

  “嗯嗯。”皇家的菜果然是无与伦比,现在有机会就赶紧吃,还不知道啥时候会回去,所以不吃就是大傻子了。而且现在美人在怀,心情无比好,吃啥都顶棒!当然……

  “公主,您不能进去,这是皇妃的寝室啊!”

  “靠!你算老几啊!我不过就是找皇帝而已啊!你当我是采花大盗啊!”

  哈!舒金霓杀过来啦!

  木雪用袖子一抹嘴边的糕点碎,忙的七手八脚:“哇,咋滴办,她她她杀过来啦,眠儿,你这里有没有可以藏人的地方啊?”

  枫眠:“雪雪,你不说不怕她么?而且你才是皇上啊。”真不懂她们帝王家的事,皇上见公主就像老鼠见了猫似地。

  “公主,皇上说她不在啊……额……”

  靠!哪个白痴啊!?

  “呀呀呀!此一时彼一时啊,不要再说啦,她进来的话我就死定啦!”

  “那!”枫眠为难地扫视了自己的寝室,最后定格在自己的床下,红了红脸,就指向那边。

  木雪一看,抽了。一代帝王要钻床底……

  “你到底给不给我进去!”

  “公主,请不要为难小的啊,小的上有八岁老母,下有八十小儿,哦不是不是,小的上有……喂喂喂,公主,使不得啊……”

  “嘭!”

  “木雪!给老娘滚出来!”舒金霓一打开门就看到枫眠瞪大着美丽的小眼看着她:“公主。”

  “说,你家皇帝呢?”舒金霓扫视了一遍整间房,却不见那丫的踪影。

  枫眠有点心虚,精致的小脸微底,声音也有点底气不足:“公主说笑了,妾身哪里知道皇上在哪呢?”

  “真的?”舒金霓微微眯眼,看得枫眠更加心虚不已,脸已经红得像苹果了。

  木雪躲在床下,手握成拳。枫眠啊,撑住啊!

  舒金霓没好气地哼了两下,对付她还不容易?

  舒金霓冷冷一笑,缓缓走近枫眠,枫眠吓得慢慢后退:“公……公主”不想后面有张凳子,枫眠就被拌了一下,身子就向后仰去,眼看就要跌倒了。

  在木雪还没叫出声前,舒金霓手疾眼快地一把捞住了枫眠纤细的腰。

  “小心。”舒金霓魅惑的眼微眯地看着枫眠,恶作剧一般的在枫眠的耳朵边吹着热气。

  枫眠的脸彻底红透了,透明得快滴水似地:“公主,放手!”

  “呵呵,这后宫里的妃子果然都是国色天香啊,嗯,真香,你用的是哪种香水啊!?”舒金霓竟然不怕死地摸上了枫眠的脸蛋:“嗯,这脸更是如剥了壳的鸡蛋,滑的很啊,不知道亲上去会是怎样的感觉?”话罢,作势就俯下了头。

  枫眠一愣,屈辱的感觉,惶恐的眼神,眼泪就这样流下来了:“公主,不要!”而且还在舒金霓的怀里剧烈挣扎着。

  木雪心里那个火啊,烧得她怒发冲冠,怒不可遏!

  “混蛋!住口!”木雪飞快地钻出了床底冲了上去,把枫眠一把拉开拥入自己的怀里:“混蛋!要我出来也不要这么狠吧!”木雪狠狠地瞪着奸笑不已的舒金霓,那张奸计得逞的嘴脸让木雪油然而生一种想扁她的冲动。

  “哼!给你个教训!不然的话还当本姑奶奶是好惹的!?”舒金霓翘着手得意地看着木雪:“还有,我对他没兴趣,还是我家的小星星小月月比较可爱。”

  木雪狠狠地瞪了瞪舒金霓,转身安慰哭得梨花带雨的枫眠:“眠儿眠儿不哭啊,是我不好,不要哭了。”

  “呜呜…臣妃无颜苟活于世了,请皇上赐我一死吧!”枫眠抬起头,一双哭得红红的兔子眼惹得木雪心里一疼。

  在凤绝大陆,男子就必须遵守“夫道”,除了自己的娘子和亲人,均不得让其他的女性触碰,否则视为不贞,不德,不耻。

  而枫眠这种大家闺秀当然就把“贞洁”看得比自己的命无比重要,在自己的娘子之前被人调戏,他还有脸活下去么?

  木雪双眼喷火地瞪着舒金霓,舒金霓也心虚地皮笑肉不笑地嘿嘿了两声,喵,貌似事情玩大了:“额……那个谁啊?小眠眠啊……”

  话还没说完,木雪就气急败坏地吼叫:“你丫的还小眠眠!?给我滚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转身抱着枫眠较小的身子:“呀,眠儿,不是你的错,是她故意引我出来的,是我不好。如果你要死我就也和你一起死好了,眠儿舍得么?”

  枫眠看着木雪晶莹的眼睛,哭着鼻子摇了摇头。木雪这才笑嘻嘻地把枫眠放开,把他的眼泪抹干,看得一旁的舒金霓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好了好了,肉麻死了。”

  木雪转头没好气地瞪了舒金霓两眼:“你要不要回公主府看看你的驸马?”

  舒金霓被她没头脑的一句一愣,想了想复而点点头:“也好。”

  木雪:“那你先回去,明天再来。”

  公主府——“驸马,驸马,公主回来啦!”一个小厮飞快地跑向蓝卿伶的寝屋,正在屋内喝着茶的蓝卿伶的手轻轻一颤,被水丰润过的红唇显得无比诱人,一抹邪魅的笑容爬上俊脸。

  “呼呼……驸…马,公主已经,已经在路上了,估摸,没,没一会就回来了。”小厮气喘吁吁地说。

  “呵呵,好,去命人准备丰富的晚宴。”蓝卿伶喜上眉梢,微笑地人神共愤,还带着与生俱来的一点贵气。

  “是,驸马。”龚井也笑得阳光灿烂,回身要走的时候却被蓝卿伶叫住了,他邪邪一笑:“在公主面前可别那么叫!”

  “是!驸马!”龚井挤眉弄眼掐媚地笑,还故意拖音。

  “那去吧。”蓝卿伶扑哧一笑,扬了扬衣袖。

  等龚井走了后,蓝卿伶走到衣橱那,打开门,里面的衣服珠光宝气,雍容华贵,无一不是用上等料子制成的锦缎罗衫。

  蓝卿伶选来选去还是选中了一件紫色的锦衣。一身紫色长衫,显得他曼妙的身姿,动如花瓣飞,静如玫瑰醉,再加上那肤如凝脂的脸庞,又是一个绝代佳人!

  蓝卿伶还在墨发中别进了一只玉簪,简单中而又不失华贵。

  一座院子坐落在公主府的一角,谁都知道,但是却几乎没人去那儿,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个。

  院子的外围围着篱笆,篱笆里面种满了秋菊。黄的,红的,紫的,白的,一簇一簇,挨挨挤挤,虽然茂盛,却显得有些悲凉。

  一个穿着白袍的人躺在竹榻上。面如冠玉,一缕青丝沿着脸颊直至胸前,俊秀的脸庞与世无争,精美之极,让人心生爱意。

  “主子——”

  秋住端着一盘茶走了过来,竹榻上的俊男便睁开了长睫下的双眸,潋滟如水,黑白分明,幽静地不由让人吸引在里面,与那俊美不凡的容颜相配,简直是天然的一块美玉,让人找不出一丝的瑕疵。

  “公主回来了。”秋住淡淡地说,把茶盏放在一旁的桌上,把手臂上的披风盖在了秋颜暮身上然后静静地待在一旁看自己的主子不为所动地起身泡茶。

  烧壶,洗茶,涟水,泡茶,起壶。

  一壶不算上好的茶叶在秋颜暮的手中经过一番的洗礼竟然与上好的茶般浓香四溢,沁人心脾。

  秋颜暮浅浅酌了一口:“回来了就好。”

  “可是他们说,公主失忆了。”

  秋颜暮执杯的手颤了一下,一丝看不懂的神色在他好看的双瞳一闪而过。

  秋颜暮放下茶杯,抬头看向那片开得正茂盛的菊花,好像思绪着很久之前,久久才淡淡地低喃一句:“她早就忘了。”

  一阵秋风吹过,秋颜暮的眼被乱飞的发丝遮住了,白衣翩翩,美得让人忘记呼吸。

  秋住看着主子,心里不由地难受,主子是那么地爱着公主,为什么公主还看不懂?

  “哟,驸马好兴致啊——”一声嗤笑打破了这安静的风景,秋住回头,便看到蓝卿伶一身的盛装,后面还跟着几个公主比较受宠的侍妾。

  秋颜暮淡淡地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双瞳也是波澜无阔。

  秋住也是静静地站立在秋颜暮的身边看着地,但是如果可以,地面或许已经被烧成一个大坑了。<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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