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房中,休顿了几日。
傍晚,早早便吃完饭的我拿起手机给骆子发了条信息:暗中调查,我爸这次的死关系到哪些人。
一日,我练完九节鞭后回到房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悠闲地看着书。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我用书签把书固定好后放在桌上,起身打开了门。“骆子,什么事?”骆子做了个虚声的手势,因为我从来没让任何人进过我房间,所以我把房门反锁好后,和骆子到了后院。骆子见四下无人,把一张纸条以握手的方式递给了我。递的同时悄声说了句:“吴二爷给的,他说是已经尽其所能。内容可靠。还有,您叫我查的,是几个齐家的手下,过程未祥知。”我点了点头,和骆子作闲聊的状态走了回去。
回到房间,我悄悄的锁上房门,拉紧窗帘,打开空白的纸条,从包里拿出我随身带的微型紫外线笔,扫描了一遍。吴二爷写着:岩泉禅寺。
半夜。
经常性失眠的我百般无聊地玩着手机,眼见手机已是滚烫,只好放在一旁充电。
双手枕在后脑勺细想整个过程。
首先,在所有事情的发生在短时间内,有一个人,看似和她搭不上边,却是联系了所有事情隐藏的中心点。
齐家少主。
齐家少主?我第一反应,便是,老九门。至于齐家少主,应是早些年时,有听大伯不经意的提过。她的名字应该是。。齐雨凝?我又仔细想了一下,对,就是叫齐雨凝。最开始时,我到吴邪的古董店时二叔告诉我齐雨凝叫他下地,也就是说,当时齐雨凝还没下地,而我已经先回来了。齐雨凝是在我去二叔回来的隔天下地。那么:
齐雨凝是在我回来的路上杀了爸,亦是,齐雨凝是在我去时的路上杀了爸。以上两条都符合她隔天下地是为了逃避风声。要么,人不是她在幕后指使杀的。但是,不是她指使的,又会是谁呢?
如今,她已经出来了,那好,我来会会她。那个四人帮,就先放在一旁吧。
竖日
我坐在大厅吃早餐,虽然说张家为了锻炼体力,但馒头配豆浆还是有的。骆子走了进来,拿了个馒头,我把一杯豆浆拿给他:“骆子,你帮我以张家的名义把齐家少主约出来。在容桂富华路的壹号咖啡馆。下午两点半,”
到了下午两点半。
我走进咖啡厅,看见骆子订的位置上坐了一个女人,我走过去,伸出手道:“你好,我叫张邢婷。”她站了起来,握了握手:“你好,我叫齐雨凝。”我们坐下来后,她说:“今天找我来什么事。谈生意,还是别的。如果你说的是我不感兴趣的,那我恕不奉陪。”呵,一来就给我个下马威是吗。我淡淡地说:“不急,先点杯咖啡吧。”我挥手叫来了服务生。“小姐,请问您需要什么?”“两杯蓝山。”“好的,请稍等。”我看向窗外:“自然是你感兴趣的,而且关系到你本人,不找你来找谁来。”伴随着两杯咖啡上桌的声音,她说:“哦,那就说吧,我洗耳恭听。”我转过头,背靠在椅子上,说:“我们明人不讲暗话。我爸的死是否与你齐家有关?”她平静地说:“你说的什么话,你爸是谁我又没见过,也没恩怨,我干嘛杀他。你当我吃饱了撑的。”我喝了一口咖啡,说:“少跟我装蒜。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我已经查到我爸,就是你们齐家杀的。”
她依旧淡定的说:“是哪条道上的消息,我怎么没听过。你可别欺人太甚,齐家可不是好惹的。”我直定定的盯着她的眼睛:“齐家好不好惹,可不关我的事。算了,我不想和你做口舌之争。你还是回去查清楚,少在这凭空讲话。”
她站了起来,脸上顿时有了怒意:“你给我等着,我一定要你好看。”说完用手大力的拍了下桌子。我笑意有些浮现:“好,我随时奉陪。”她听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因为她刚才拍了下桌子,惹得旁边的人纷纷转头观看,我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悠悠地把整杯咖啡喝的一滴不剩。把钱压在咖啡杯底下,然后,转身,离开。
刚走出咖啡厅,骆子把车开到我面前,我钻入车里。
现在,我要处理另一件事。
好戏,真正开始了。<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