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错惹邪魅蛇王,爱妃床上见

第三百二十一章,新婚不喜,梦魇缠身

  大婚。

  焰潇的行宫中,满是耀眼妖娆的红色。

  今日是焰潇和柳韵诗大婚的日子,也六界中引人注目的盛况。

  且不说今日大婚这二人的身份,就说来参加大婚的宾客,各个都是六界中有身份的人。

  妖界各族族长自是不必多说,他们的王上大婚,他们是势必要来参加,送上一份贺礼的。

  只是和众多有头有脸的宾客比起来,区区族长之位,已经算是入席宾客中较为末等的身份,身份再低一些的,便是连踏入喜堂的资格都没有了,只能在喜堂外,遥遥的恭贺。

  新任神界之主云朝偕同妖神及十六银衣护卫,亲身前来恭贺焰潇和柳韵诗新婚大喜。

  仙界仙帝方语亲身前来道贺。

  鬼界因为鬼王王飞蓬仍在昏迷之中,是以鬼界大长老代表鬼界前来道喜。

  第一修仙门派,昆仑派掌门璇玑真人孤身前往,神龙见首不见尾,丢下一句寒的身体正在复原中,就匆匆离开了妖界返回人界,想是不放心寒的安危。

  妖界四海龙王,自来与妖界互不相干,却因为是柳韵诗的大婚,破例前往,带着合理祝焰潇和柳韵诗恩爱到白头。

  林平和清音本是守在黑色迷雾森林,却也因为今日之大婚,破例前往。林平很会做事,前来道贺时,以即将继位的,新任魔界之主的身份前来道贺,也为柳韵诗和焰潇的大婚,平添了几分的荣光。

  一场大婚,几乎到尽了六界中身份最为显赫的人。

  焰潇与众人还礼道谢:“多谢诸位赏光,今日来参加本王的大婚。”

  一众宾客相继还礼,送上道贺之词。

  焰潇一身大红的喜服上,绣着黑色的暗纹,配上他王者的身份,这一身衣服既显得喜庆,又不失了身份。

  柳韵诗则是一身红的妖冶的嫁衣,头戴缀着珍珠翡翠玉石的凤冠,与素来一身白衣的她,显得极为不同,却有一种别致的韵味。

  焰潇在柳韵诗的耳边低言着:“女人,本王今天要给你一个惊喜。”

  柳韵诗嘴角多出了一抹动人的弧度,“什么惊喜?我倒是很期待。”

  焰潇做了个手势,就有守在喜堂外的人,高声喊道:“有请今日主婚人,柳老爷。”

  柳韵诗赫然抬头,看向了喜堂门口的方向。

  大红的轿子被人抬进了喜堂,一直未露面的白儿,扶着柳老爷走向了喜堂主位。

  为了今日大婚,柳老爷特意穿上了一身只有过年时,才会穿的褐色锦袍,锦袍的衣襟追着红色的丝绒,显得格外的喜庆,却不又抢今日大婚二人的风头。

  柳韵诗的手,一下子捉紧了焰潇的手,天下间最了解自己心意的人,还是焰潇。

  焰潇嘴角带着邪魅的笑意,伴随着那喜庆的奏乐,以一种低沉而又魅惑的声音,在柳韵诗的耳边说:“别太激动,要想谢本王,晚些洞房花烛夜时……”

  剩下的话,焰潇便没有说出口,但后面的风光旖旎,却是你知我知的事。

  经过柳韵诗和焰潇时,白儿仍旧是尴尬的笑了,却不似神界那日,有那般的负罪感。

  屈膝行礼:“王上,柳姐姐,恭喜你们,有情人终成眷属。”

  柳韵诗浅然一笑:“还道不愿意来道贺呢,原来一直在照顾我父亲。”

  原本焰潇命人将今日的主婚人柳老爷请出来时,到场宾客都还惊诧于这位柳老爷究竟是何人,竟然能够有资格给焰潇和柳韵诗这样的人主婚。

  直到从柳韵诗的口中听说,柳老爷是她的父亲时,众人才是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看起来十分祥和的中年男人,竟是有着这样与众不同的身份。

  再看柳韵诗,已经松开了焰潇的手,亲自扶着柳老爷做到了主位之上,恭恭敬敬的同柳老爷:“父亲,您向来可好。”

  不知为何,柳韵诗就是想起那日,自己回人界时,在柳家看到柳老爷那般思念自己的情形。

  酸酸楚楚的感觉,在柳韵诗的心头萦绕着,一时间她说话都显得生涩了几分。

  柳老爷微微点头:“一向都好,我和你大娘都记挂着你,今日本是该我和你大娘一起来的,奈何她认生,不敢见在座之人,便是我一人独来了。”

  柳韵诗微微颔首:“父亲,谢谢您。”

  “傻孩子,赶紧回去吧,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柳老爷安慰着柳韵诗,伸了伸手,就是示意柳韵诗走回原来的位置。

  到场宾客更是对这位柳老爷尊重了几分,以至于六界中有很多想要结交柳韵诗的人,纷纷同柳家做起了生意。

  再加六界之主,具是同柳家行方便,允许柳家将生意做到六界之中。

  于是柳韵诗和焰潇大婚不出三年,柳家的生意已经遍布六界各处,成为名副其实的天下首富之家。

  喜堂之中,所有的宾客都已到齐。

  柳老爷就是当起了他的主婚人。

  焰潇和柳韵诗的大婚,并没有太多逾越礼法之处。

  同样是拜天地,拜高堂,夫妻对拜。

  唯一与众不同的是,拜高堂时,柳老爷在柳韵诗和焰潇下拜之时,亲自起身将二人扶起。

  柳老爷是明白人,纵然柳韵诗和自己在名义上是父女的关系,纵然自己心心念念将柳韵诗当作女儿去疼,可毕竟柳韵诗和焰潇的身份特殊,让他们二人屈尊拜自己这么一个糟老头子,已经委屈了他们。

  自己若是泰然处之,安心的受了这一礼,只怕是要遭人厌烦的。

  被柳老爷扶起,焰潇的脸上就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神色,对于焰潇来说,他的想法与柳老爷一致。

  尊重柳老爷只因柳韵诗心里念着那份父女情义,而这份尊重大多数情况下,是不可以逾越他的身份与地位的。

  柳韵诗却是尴尬了几分:“怎好让您扶我呢。”

  柳老爷呵呵的笑着:“能请我来主婚,我这心里已经很是高兴了,至于跪不跪,拜不拜都是次要的。”

  喜堂之中,爆发出了热烈的欢呼声。

  在场之人,都是来自六界,身份显赫之人,又有谁还会在意这份虚礼呢?

  柳老爷站在当场,就是带头鼓掌道:“让我们送这对新人如洞房吧。”

  热闹喜庆的气氛,被另一种声音所打断,那声音是烟花爆竹绽放的声音,更为今日的喜庆,平添了继续的热闹。

  回眸看去,却见天空中没有绚丽无比的烟火,只是浓重的夜色下,天空中有冰花在绽放,赫然是这样几个打字:寒冰,北雨遥祝恭贺贤伉俪新婚大喜。

  看到这两人的名字,柳韵诗和焰潇又是相视一笑。

  柳韵诗和焰潇有属于他们自己的幸福,同样寒冰和北雨能一起恭贺自己的新婚大喜,想来是他们也有他们的幸福。

  绽放的冰花,正是寒冰的代表。

  在场之人知道寒冰和北雨故事的人,具是点头微笑,对于他们来说,这是最好的结局,也是最好的归宿。

  洞房花烛,焰潇极为小气,站在新房门口,就是威胁着在场众人:“谁敢闹洞房,本王就和他绝交,谁敢闹洞房,就是本王的敌人。”

  焰潇一言出,又有谁还敢闹洞房?

  众人相视一笑,便是道:“咱们还是喝喜酒,吃喜宴吧。”

  话音落下,聚在新房外的众人,就是一哄而散,纷纷离去,将所有的时间与空间,留给了今日大婚的两个人。

  房门关上,房间中就充斥着一股魅惑的味道。

  焰潇带着宠溺的笑意,走向了柳韵诗,柳韵诗却是下意识的向后退去,退着坐到了床榻之上。

  “焰潇。”柳韵诗轻声的喊了焰潇的名字。

  柳韵诗微微点头,就势坐在了柳韵诗的身旁,怀抱美人,焰潇从怀中拿出一精致的盒子,放到了柳韵诗的手中,“打开看看。”

  柳韵诗愕然的接过了盒子,盒子中赫然是一枚汉白玉打造的簪子,簪子中带着一流转而过的光泽,耀眼魅惑,却不失玉的冰清。

  柳韵诗将簪子拿在手中端详着,完全是她喜欢的饰物,甚至簪子上还雕刻了自己和焰潇的名字,生生世世永相随的诺言。

  看到柳韵诗嘴角的笑意,焰潇就是问:“喜欢吗?”

  柳韵诗微微的点头。

  焰潇一面替柳韵诗摘了头顶的凤冠,一面道:“听说人界有这样的习俗,定情的时候总要有定情之物,本王欠你一份定情之物。”

  柳韵诗转动着手中的玉簪:“我很喜欢,在哪买的?”

  焰潇脸色一沉,就是将那簪子抢了过来:“如此别致的簪子,怎可能是买到的,那是本王亲手打造的。”

  捉着焰潇的手,柳韵诗微微偏着头问他:“你什么时候做的簪子,我怎么不知道?”

  焰潇脸上多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本王想要瞒你,又怎会瞒不住,何况既是定情信物,当然是送出之日,再见它真容才最好。”

  柳韵诗半是撒娇的央着:“那告诉我嘛,到底什么时候,在哪打造的,我想知道。”

  焰潇的大手抚过柳韵诗的臂膀,才言:“就是你叫本王去鬼界找王飞蓬修复伏魔剑的时候,本王就想着借那乾坤鼎一用,打造举世无双的簪子,送给你。”

  娇然的笑意写在了柳韵诗的脸上:“你可叫我难办了,天大地大我得送你什么,才能和这簪子一般,配得上做你我之间的定情之物?”

  焰潇拥紧了柳韵诗叹着:“女人,你送本王的太多了,本王什么都不要,生生世世只要你,有你在身边,便足矣。”

  夜色低沉,月光皎然,带着丝丝蛊惑人心的味道,流转于焰潇和柳韵诗之间。

  夜,本就是暧昧时刻。

  本就该在欲念的攀升,身体的交融间,抒写无数的痴缠情爱。

  一夜纵情,一夜纵欢。

  相依相偎间,焰潇怀抱着柳韵诗,伴随着升腾的味道,沉沉的睡去。

  肌肤的贴合,本该是香甜的入梦。

  可在柳韵诗的梦里,却是无数次的重复着同样的梦魇。

  梦魇中,是神界中的一幕又一幕。

  当日神界神殿中,柳韵诗和焰潇手握诛神剑,一剑贯穿神界至尊的胸膛。

  那一刻,神界至尊的性命在消逝,可他临死前,还不忘说出恶毒的言语。

  他说:不要以为我死了,你们就可以打破我的诅咒,我的诅咒生生世世都存于你们之间。

  这样恶毒的言语,当日被柳韵诗和焰潇一笑置之。

  性命都已不再的人,诅咒又怎会具有任何的力量。

  可今日大婚,新婚大喜,本该是欢愉与享乐的交融,可偏偏柳韵诗的梦里,就是这样的梦魇,一遍遍的纠缠着柳韵诗。

  如影随形的诅咒,恶毒的言语,都在柳韵诗的心底,泛起了丝丝的波澜。

  神界至尊的临终之语,就好似魔咒一般,一次又一次在柳韵诗的耳边徘徊,那时的情形,一次又一次的写在了柳韵诗的脑海中。

  所有的一切,如同烙印般,刻画在了柳韵诗的心底。

  当心底,刻下这样的烙印之时,柳韵诗就是一声惨呼,从噩梦中惊醒。

  额角渗出涔涔的冷汗,后背的衣襟已被汗水湿透。

  猛然的坐起身来,以手抚胸,柳韵诗都觉得自己无法从那噩梦中走出来。

  噩梦如同藤蔓般,缠绕在了柳韵诗的周身,神界至尊的声音,是那样的真切。

  甚至柳韵诗还能感觉到,神界至尊的面容,带着他那抹阴鸷的笑意,就在自己的眼前晃来晃去。

  焰潇在柳韵诗一声惨呼时,就也清醒了过来,看着柳韵诗眼眸间的恐慌,俏脸的惨白,焰潇就是心疼无比的将柳韵诗搂在了怀中。

  轻轻的吻着她的唇,吻着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焰潇只想让柳韵诗安定下来。

  许久,柳韵诗那起伏的胸膛,才是一点点平息了下来:“焰潇,我怕。”

  靠在焰潇的怀里,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在他宽广而又坚实的胸膛中,汲取着自己所需要的一切安全感。

  只有抱着焰潇,只有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温度,他的气息,柳韵诗才知道,那个噩梦只是噩梦,并没有成真。

  “女人。”焰潇安慰着柳韵诗:“不要去想神界至尊,你该想的是本王。为何本王不曾入你梦中,为何你不是在梦里想着和本王享受夜夜的缠绵,反倒是那个让人讨厌的神界至尊,进入了你的梦?”

  柳韵诗也想为了焰潇这一句话,心情好起来。

  可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的将一切都刻画的淋漓尽致。

  柳韵诗的心,已经饱受了痛苦与折磨。

  于是她一时间无法从那中悲凉而又痛苦的境地中走出:“我真的好怕,焰潇,我怕这来之不易的幸福,如同泡沫般,转瞬间就消失了。”

  “不会。”焰潇十分肯定的说着:“本王同你保证,一定不会。”

  看看窗外破晓的晨曦,焰潇轻轻的抚着柳韵诗的背:“罢了,莫要再睡了,不若和本王说说,日后有什么打算吧。”

  天色渐明。

  柳韵诗和焰潇,相拥相依的走出了新房,却发现昨日的来宾,一个都没有走,具是在喜堂中等着柳韵诗和焰潇。

  不为别的,都只为再说一次道贺的话语。

  最后是妖神开口:“邪王转世重生一事,我已有了些许眉目,还须得再仔细求证,方能确定那法子是否可能。不知二位能否将日后行踪相告?”

  妖神确实是改了不少说话的习惯,虽然听起来还是有些别扭,但比之前是好多了。

  焰潇微微点头:“短时间内,本王还会留在妖界,以妖神你的神通,要寻本王和本王的女人,想不是什么难事。”<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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