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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你是本王的女人,没有说不的权利

  人界昆仑。

  焰潇同柳韵诗联袂而至,却是避开了所有人的视线。

  他们悄然而至,只是站在了寒的房间外,专注的看着房中的一切。

  寒的状况,比之当日从云海之巅离开时,已经好上了许多,此刻正是在璇玑真人的教导下,修炼上乘心法。

  看寒的样子,柳韵诗和焰潇就知道,寒身上的伤,必然是不会再有任何大碍了。

  再看璇玑真人,柳韵诗和焰潇就更是放心了几分,因为璇玑真人待寒真的很好,将自己的儿子托付给璇玑真人,是正确的选择。

  相视一笑,看一眼,知他安好,知他以后会更好,便是足够了。

  焰潇拥着柳韵诗就如同来时那般的悄然离开昆仑。

  离开时,终还是惊动了璇玑真人。

  璇玑真人出屋查探,带着三分诧异看向了柳韵诗和焰潇:“怎么是你们?”

  焰潇十分坦然又随意的说:“如何不能是我们?”

  璇玑真人微微摇头,很是无法认同柳韵诗和焰潇的行为:“既是你们来了,要看寒就光明正大的进屋来看,何须在屋外鬼鬼祟祟?”

  柳韵诗浅然一笑:“我们是怕进屋看了寒,就想着带他离开的。”

  璇玑真人颇有几分将寒视作珍宝那般,在柳韵诗话音落下后,就是张开了双臂,当在了房门口:“不行,你们现在还不能带走寒,他的伤还未痊愈。”

  柳韵诗点头:“我们知道,所以为了避免这种事情的发生,我们就只在屋外看看。”

  璇玑真人回头看了眼,就是压低了声音,小声求着焰潇和柳韵诗:“那个,你们两能不能通融一下,寒的伤好了,再让他再昆仑住上一段时间,我有很多昆仑的绝学,想要教给他。”

  房间中,寒虽是在修炼上乘心法,盘膝而坐当场,无法说话,却可以清楚的听到房间外的所有对话。

  寒知道柳韵诗和焰潇来了,心里就是生出了想要被爹娘抱一抱的念想,他真的好想他的老爹,好像他的娘亲。

  可偏偏听柳韵诗和焰潇说话,似乎没有进屋来看一看自己的意思。

  寒的心中,多少生出了几分的失落来。

  再听璇玑真人居然要将自己留在昆仑,寒就默默祈祷着,祈祷着柳韵诗和焰潇不要答应璇玑真人的请求。

  寒并不是不知道璇玑真人待自己好,也不是厌恶璇玑真人,可对他再好的人,也不及他的爹娘。

  何况先前历经波折,自己已经好久都没有和爹娘单独相处了,寒真的好想在爹娘的身边生活一段时间。

  璇玑真人的提议,正中了柳韵诗和焰潇的下怀,他两确实有将儿子完完全全托付给璇玑真人的意思。

  当然,这样的意思是不能明确表达的,否则璇玑真人一定会怀疑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或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焰潇更是知道,狠心的话,柳韵诗是说不出口的。

  当下焰潇便是开口道:“本王要和本王的女人游遍六界,带着寒多有不便,只怕寒还需得在你昆仑住上不少的时日。”

  焰潇的意思是再明确不过的,自己要和柳韵诗单独相处,带上寒会妨碍他们的柔情蜜意。

  璇玑真人听的真切,却还是不自觉的带着错愕的神色看向了柳韵诗和焰潇。

  这么宠儿子的两个人,竟也会在二人世界里,容不下寒的存在。

  柳韵诗见璇玑真人颇有疑惑,当下就是道:“你若不愿意,我们就将儿子带走,另托付于其他人。想六界中,愿意替我和焰潇照顾寒的人,当是不在少数。”

  璇玑真人忙是摆手:“哪有不愿意。”

  焰潇沉吟着道:“如此便好,但本王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柳韵诗亦是微笑不言,就是同焰潇飘然离去。

  空留璇玑真人在当场错愕不已,房中的寒更是伤心不已,瞪着可怜兮兮又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屋外。

  离开昆仑,柳韵诗才是叹了口气:“焰潇。”

  “怎么了?”焰潇的声音,低沉中透着温柔的关怀。

  柳韵诗靠着焰潇的胸膛,仰头轻叹:“我在想以后的事。”

  “以后?”焰潇有些错愕,不是他放弃了生的希望,只是真的没有生的希望了,又哪来的以后去想。

  柳韵诗十分肯定的点头:“以后,无论你对哪个女子动心,你都要记住一点,那个女子必须对寒好,若是她对寒不好,你还敢同她在一起,我就算是爬也会从棺材里爬出来,替儿子讨回个公道。”

  柳韵诗最不舍的人便是焰潇,却不想用自己的死,束缚他一生。

  柳韵诗最放不下的人却是寒,恶毒后娘的故事,让柳韵诗无论如何,都不想寒以后被坏女人欺负。

  焰潇听得心里一阵阵的发酸,却是同柳韵诗保证着:“女人,本王可以指天为誓,这种情况绝不会出现的。绝不会。”

  焰潇的眼眸中,闪过了一丝复杂而又决然的神色,以一种十分坚定的口吻说着这样的话。

  柳韵诗浅然一笑:“焰潇,就算我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很小气,容不得别的女人,可我若是都死了,又怎会禁锢你这些呢?何况人的感情,是无法控制的,你……”

  焰潇打断了柳韵诗的话语,仍旧决然的说着:“本王说了,这种情况绝不会出现,你若信本王,便是信了,你若不信,本王亦不想多解释什么。”

  焰潇颇有几分动怒的意思。

  柳韵诗心里愈发的不好受起来,默默的转过身,别过头,一时间静默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焰潇从柳韵诗的身后,抱紧了柳韵诗,带着深情,在柳韵诗的耳边说着:“女人,相信本王,本王不会骗你的。”

  昆仑。

  寒终是结束了今日的练功,带着伤感的声音,同璇玑真人道:“师公,老爹和娘亲又抛弃寒了,他们把寒一个人丢在昆仑了。”

  “不是这样的。”璇玑真人还来不及说话,就有男人的声音,随着一团黑影一同出现在了寒的房间中。

  随着那团黑影,一并出现在寒的房间中的,是鬼界大长老。

  鬼界大长老,仍旧是一身黑斗篷,遮住了大半张脸,只余两只眼睛,露在斗篷之外。

  鬼界大长老的现身,和他说的话,都让璇玑真人和寒,觉得无法理解。

  “什么不是这样的?”寒很是奇怪的问着。

  鬼界大长老的声音,本就带着几分的阴沉,这会又多了几分沉痛的意味,那声音听起来就显得愈发的压抑。

  “我是说,寒的爹娘,不是抛弃了寒……”

  大概因为那个真相,太过于残酷,就连大长老开口言说时,都颇有些的说不出口来。

  寒急了,追问着:“你倒是说话不要大喘气啊,快点告诉寒,老爹和娘亲到底怎么了?”

  鬼界大长老叹了口气,却并没有直接说柳韵诗和焰潇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几日,在鬼界研究近来进入鬼界中的魂魄,我发现了一个惊天的秘密。”鬼界大长老的神色中,多了几许的肃穆,甚至还有着几分的心有余悸。

  顿了顿,鬼界大长老才继续道:“当日神界神殿中,神界至尊并没有死。”

  震天的消息,惊天的秘密。

  鬼界大长老的一句话,犹豫惊雷般,在天空中作响,最后劈在了璇玑真人和寒的身上。

  璇玑真人和寒,都没有问鬼界大长老是怎样发现这个秘密的。

  因为大长老是鬼界的大长老,有关人之生死的事,他自然有方法知道他想知道的一切。

  所以,既然他说神界至尊没有死,那么神界至尊就真的没有死。

  比之关注大长老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不如关注一下,现在神界至尊究竟身在何处。

  璇玑真人与寒,具是带着紧张又错愕的神色,看向了鬼界的大长老。

  鬼界大长老好似看出了寒和璇玑真人心底的疑惑那般,也不待二人问出口,就是以一种更加严肃的声音道:“妖神被神界至尊附身了。”

  鬼界大长老又爆出了一个比神界至尊没有死,还要劲爆一百倍的消息。

  在这一刹那,璇玑真人和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悬着的心,砰然的跳动着。

  曾经神界至尊行事的心狠手辣,歹毒万分,具是如同烙印般,刻画在了璇玑真人和寒的心底。

  寒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自己的爹娘。

  总感觉神界至尊最恨的人,就是爹娘,先前就以万年的诅咒,让爹娘生生世世饱受生离死别之苦。

  这会神界至尊没有死成,一定更恨手执诛神剑,一剑刺穿他心房的爹娘。

  完了完了,寒虽然对爹娘有信心,可却是少不得要担心神界至尊带着妖神的伪善面具,去伤害老爹和娘亲。

  鬼界大长老蓦然的摇头:“只可惜,这个秘密,我终究是发现的太晚了。”

  鬼界大长老话中有话,听得璇玑真人和寒又是一阵的心惊肉跳。

  一点点的,鬼界大长老,将近日神界至尊所为之事,一一说给了璇玑真人和寒听。

  从以时空之术,回到过去,救北雨的性命开始,神界至尊就已经在进行他恶毒的计划。

  先让柳韵诗心甘情愿的失去毕生修为,成为一个只能依赖还魂佩续命的人。

  在利用柳韵诗那颗心,以邪王转世重生为代价,让柳韵诗更是心甘情愿的放弃赖以续命的还魂佩。

  鬼界大长老长吁短叹的说着:“现在柳姑娘是命不久矣了,神界至尊成功的除掉了那个能够手执诛神剑,取他性命的人了。”

  寒的身体不住的摇晃了起来。

  现在再想鬼界大长老一现身时,说的那句话,寒就是彻底的懂了。

  不是爹娘不要自己了,而是爹娘没法要自己了。

  都没有命了,还能做什么,唯一做的,就是给自己找个最好的依靠,将自己托付给璇玑真人照顾。

  璇玑真人再反观先前柳韵诗和焰潇的言行,也不再是那样的古怪了。

  原来这才是真相,方才他们出现在昆仑,是为了最后看一眼他们的儿子。

  璇玑真人沉吟间,突然眼中现出了惊慌的神色:“不好,这两个人少不得是要做傻事的,尤其是焰潇。”

  幽静的紫竹林。

  别具韵味的人间福地。

  这是焰潇在人间的居所,也是焰潇和柳韵诗第一次碰面的地方。

  穿过紫竹林,走到那居所时,柳韵诗不禁是怔然了。

  “怎么会想着来这里?”

  很多事情,随着时间的流逝,都可以释怀。

  因为现在足够甜蜜,所以可以忘记过去的伤害。

  可就算是忘记了,也改变不了伤害的性质。

  这里是梦魇的开端,也是从这里,在这一刻起,柳韵诗的命运,走向了生命的轨迹,更是在这里,柳韵诗给了焰潇伤害自己的机会。

  再回到这里,柳韵诗禁不住的叹息,只觉得心底一阵阵的痛。

  焰潇将柳韵诗搂紧,在柳韵诗耳边轻言:“也许痛,可毕竟是这一刻开始,我们相遇了。也是在这一刻,我们的命运紧紧相连,也是在这一刻,我们都将身心相许,都沉沦其间。”

  柳韵诗嘴角勾勒起了一抹浅然的笑意:“你说的对,我们的今生,是从这里开始,或是伤,或是痛,都是我们走过的路。”

  焰潇情义绵绵的说着:“因为在这里开始,所以本王更希望一切都在这里结束。”

  “结束?”柳韵诗不太确定的问着。

  焰潇十分肯定的说:“女人,本王不是说了嘛,你方才说的那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出现。因为本王心里只有你一个,何况人都死了,怎么可能对别人动心。”

  柳韵诗愕然的仰头,看向了焰潇:“焰潇,你说什么?”

  “本王说,本王绝不会独活于世,你若命不久矣,本王就算是阴曹地府,也永生永世相伴于你身旁。”焰潇带着坚定与决然的神色,说出了自己心底的决定。

  “不。”柳韵诗摇头,眼中带着慌乱的神色:“不,我不要,我不许。”

  柳韵诗向后退去,一路退着一路摇头。

  咬着嘴唇,柳韵诗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她不要焰潇这样,她不要……。

  焰潇就任由着柳韵诗往居所外退去,直到柳韵诗退到到门口时,才是一闪身,冲了过去,拉住了柳韵诗的手,将她直接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般的熟悉,如同当日与焰潇初见时那般,柳韵诗匆匆忙忙的要逃,就是这样被焰潇拦下。

  拥着柳韵诗,焰潇轻轻的咬着柳韵诗的耳垂,说着:“女人,本王爱你。”

  曾经在这里,柳韵诗第一次听到焰潇说爱,当然那个时候的爱字,没有任何的真实情感,只是为了说而说,只是为了欺骗而欺骗。

  焰潇将这一切都记得一清二楚,所以欠柳韵诗的,他都要尽力的补偿给她。

  若说此地是空留余恨之地,那么焰潇就要亲手将这一切改变,将这一切颠覆。

  抬头相望,柳韵诗的眼眸中,多出了几许伤感的神色:“焰潇,我不想你这样,我不想要你做出这样的选择,我……”

  焰潇声音中,隐约的透露出了王者的气息,以一种不容反对的神色,同柳韵诗说着:“女人,你早该知道,本王爱你至深,无能同生便唯有同死。何况你是本王的女人,无论本王做了怎样的决定,你都必须要接受,没有说不的权利。”

  “可是……”柳韵诗还想说些什么,却是被焰潇打断了。

  摇头间,焰潇以手掩住了柳韵诗的唇:“女人,没有可是,只有接受,接受本王倾尽所有,给你的爱。”<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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