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错惹邪魅蛇王,爱妃床上见

第四十一章,寒池共沐鸳鸯浴

  寒冰很是无所谓的道:“可以考虑,不过我要先听听是怎样的原因。”

  看寒冰的样子似乎很在乎还魂佩,但听他说话的口气却又不甚十分,不觉间,焰潇疑惑了,这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寒冰在一旁半是催促半是提醒焰潇的道:“焰潇,你不是听过关于我的传闻吗?我的性子就这般的古怪,反正现在你若是告诉我原因,我可以考虑救你的女人。不过你也知道,我很容易改变主意,所以你该做的事是尽快做决定,而非去胡思乱想我心里在想什么。”

  焰潇叹了口气,他从心底里承认这个寒冰是个不好对付的人,单他这改变主意的速度之快,就容不得自己再蹉跎几分。凝目望向了远方,那是寒池的方向,焰潇十分沉重的道:“因为使用还魂佩,需要以养玉之人的血为引,所以本王绝不允许任何人打那还魂佩的主意。”

  “哦!”寒冰的声音透着三分的戏谑,这是一次在他的声音中听出的了感情的色彩,原来也不是全然无情的人,只是擅长隐藏感情罢了。

  寒冰也跟着焰潇一同望向了寒池的方向,似自言自语又似故意说给焰潇听那般道:“原来是为了她。”

  “你……”焰潇心中一惊,才刚开口说了一个字,就被寒冰给制止了:“告诉你真相无妨,我对还魂佩根本就没有兴趣,有兴趣的只你蛇王焰潇心底的秘密。现在秘密我已经知道了,便是替你救人又何妨?”

  焰潇一直等着的就是寒冰的这句话,可眼下寒冰将这句话说出了口,焰潇却又是有些的不适应,不自觉的问寒冰:“看来你知道不少的秘密,难道你不懂得那个道理吗?”

  焰潇说的道理便是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

  这个道理寒冰自然懂,而且比焰潇懂的更透彻,迈着大步超前走去,抚平了先前被焰潇拉扯皱了衣衫道:“这个道理只适用在弱者的身上,而且我相信焰潇你不会杀我的。”

  焰潇淡淡的叹了一句:“索性你不是本王的敌人,也不想同本王争这妖界之王的位置,否则本王可就要头痛了。”

  寒冰停下了脚步,转头道:“王位什么的,我没兴趣,我有兴趣的只是别人心底的秘密。似乎那位方先生心底也有不少的秘密,我是有些兴趣的,一会我会约方先生一同饮酒谈谈理想,你便同你的女人好好在寒池享这鸳鸯之浴。友情提醒你下,寒池待久了,会做不成男人。”

  言罢,寒冰就走向了寒池,衣袖一拂,又一块冰覆在了柳韵诗的身体上。

  寒冰拂袖而成的冰,犹如雪上加霜般带给了柳韵诗寒意,这寒意却让柳韵诗一瞬间恢复了些许的知觉。

  浸泡在寒池中,柳韵诗迷迷糊糊间,又一次感到了那久违的凉意,这丝丝的凉意透过肌肤传入体内,缓解了柳韵诗身体里的那份燥热与灼烫。

  柳韵诗心口的那团天火,与覆在身上的冰相克不相容,那块冰覆在柳韵诗身上的时间稍微久了一些,柳韵诗身体里的天火就不住的释放着力量,企图彻底的击毁那块冰。

  寒冰见柳韵诗的身体难以承受天火与玄冰相互冲撞的力量,慌了神的转过头去,就是对焰潇道:“一块玄冰,百年修为。你看好你的女人,让玄冰一点点将她心口的天火吸出来。要是毁了这块玄冰,我可不再耗费修为凝结第二块。”

  焰潇不禁咂舌,只道寒池能救柳韵诗,却不想最后真正救柳韵诗性命的竟是这以百年修为凝聚而成的玄冰,想思琪修炼千年化作人形,她的天火虽不说霸道无比,但若不小心控制,只怕又要冲破柳韵诗的身体,将这玄冰震碎。

  玄冰震碎是小,若是不能彻底除去柳韵诗心口的天火,害她丢了性命,才是天大的事。

  不顾方才寒冰说过的那句:寒池待久了,会做不成男人。焰潇凌空而起,投身跳入寒池。

  玄冰与天火的力量依旧在柳韵诗的身体里碰撞着,带给她无限的痛楚。

  痛楚下不断挣扎的手脚,还有企图将玄冰震裂的强大力量。

  游到柳韵诗身侧,焰潇明知那是会将正常人冻伤的玄冰,却是不管不顾融入进寒池,融入到玄冰之中,将柳韵诗搂在自己的怀中。

  紧紧的搂着,束缚着她的双手,将她的双腿夹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天火与玄冰碰撞,所产生的强大的力量,焰潇都以一己之身,承受了一次又一次的冲撞。

  柳韵诗在朦胧间,感觉到了自己身体里突然涌现的力量,正在不断的伤害着焰潇,身体的痛苦在玄冰的作用下有所缓解,心里的痛苦却更胜先前。

  “焰潇,你松手。我…,我不想伤害你,我这个样子……”

  柳韵诗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却被焰潇以一抹甜蜜的深吻,堵住了她的嘴。

  方语看着寒池中的两人,有些出神,不觉间听到身后传来了说话声,才回过神来。

  回头看去,与自己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寒冰。

  “方先生号称妖界第一智者,可有兴趣陪我这雪山小妖喝上几杯?”寒冰的话既客套,又有礼貌,却暗藏着杀机。寒冰知道,方语很聪明,如不放下身段相邀,让他难以拒绝,只怕想要探知他心底的秘密是断无可能的。

  方语打量这寒冰许久,才是道:“我知你有那种看穿人心的本事,也许我心底的秘密你很有兴趣,那秘密终究是秘密,作为局外人的你,何必一定要知道呢?”

  被方语看穿了底细,寒冰一耸肩,无奈的摇了摇头:“就知道聪明人的秘密不容易知道,看来你还是要拒绝我了?不过你如果愿意站在寒池边,看那两个人颠鸾倒凤,我也没意见,什么时候看来了,来后山的小屋找我,我在那里备下了酒等你。”

  寒冰走了,如同他现身时,那般的飘忽不定,消失在了云海之巅的旷野之中。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方语知道焰潇与柳韵诗之间,一夜都不能少,这般凄寒的夜晚,在那寒池中,却也不失旖旎风光。

  柳韵诗的身子,在焰潇的唇下酥软,身体里那股突然涌起的霸道力量,也随着缓慢膨胀的欲火而逐渐消失,复归于平静。柳韵诗心口的那团心口,在一点点的缩小,被周身覆盖的玄冰吸出了体内。虽然变小的速度很慢,但焰潇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或图案在缩小。

  柳韵诗也感觉到了心口灼烧着自己的火焰在逐渐的减弱,心口不是那般的疼痛,微微的缩了缩手抚在心口,柳韵诗从无尽痛苦的地狱中缓和了过来。

  半仰着头,将唇微微的移开,才在焰潇的怀中低语:“焰潇,我是活过来了是吗?”

  焰潇很是激动的点头:“爱妃,你确实活过来了,而且会越活越好的,因为你活着,本王才能好好爱你。”说着,焰潇移开了柳韵诗抚在心口的手,将自己的手放在那片柔软的天地之上:“爱妃,这里不该放你的手,而该是放本王的手。”

  浮在寒池之中,柳韵诗依旧汗就不到寒冷,只觉得身体依旧很烫,烫得自己的头有些发晕,但她却知道焰潇在做什么,也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寒池,很特别的地方,也许一辈子只能泡在这里一次,但能和心爱的男子泡在一起,又有什么不好的。

  柳韵诗的手顺着焰潇的胸膛攀爬,搂住了焰潇的脖颈,额头轻轻的贴在焰潇的额头之上。

  焰潇与柳韵诗都有些忘情,谁曾想到这样的场面会落入到方语的眼中。

  方语瞧着柳韵诗与焰潇之间是这般的甜蜜,心中泛起了说不清的情愫,那感情是怜悯,是同情,是妒恨,又或是其他的什么,方语不懂。

  也许他根本就不需要懂,现在的他该做的事情,应该是离开这里。

  漫漫长夜,深山凄寒,有一壶热酒该是最美之事吧。

  后山小屋里,寒冰依约的坐在那里,火炉上温着一壶酒,似乎专程在等着方语似的。

  方语毫不客气的坐在了寒冰的对面,寒冰自火炉上取下酒壶,将自己与方语的酒杯斟满,不曾言语些什么,只是伸手做了个请个手势,便自顾自的拿起了酒杯,就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方语脸上银色的面具依旧,酒已然送如了口中,看着方语喝酒时仍带着那银色的面具,寒冰不禁苦笑:“缘何饮酒时都不肯露出庐山真容?”

  寒冰的苦笑间,亦透着不少的寒意,方语拿起了酒壶,又将酒杯里的酒斟满,将那酒一饮而尽才道:“你若是个女子,方某倒可考虑露出庐山真容,只可惜你不非佳人。”

  寒冰没有追问什么,拿过了酒壶,倒了一杯酒,却并没有喝,只是把玩着酒杯,似乎琢磨着什么似的,良久才言:“方先生,我已知晓了。既然你有愧于她,何不用心弥补呢?带着面具也无法一辈子都逃避的。”<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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