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红鸾帐内,虐死在床上
细长的鞭子,打在柳韵诗的臂膀上,柳韵诗只觉得自己的臂膀火辣辣的疼痛。
咬了咬牙,忍住了没有发出那一声惨呼。
手却不自觉的抚上了伤口处。
王飞蓬的狂暴在继续着。
新房外,无数的宾客都看到了那凄然的一幕。
随着王飞蓬的鞭子落下,柳韵诗的身体一软,人已经倒了下去。
跌倒绝不是事情的终点,这只是王飞蓬报复计划的开始。
随着柳韵诗身子不稳的一个跌倒,王飞蓬的咒骂声传来:“贱人,真不禁打的软骨头。你以为倒下,就能逃避这一切了吗?”
柳老爷心急如焚,看向四周的宾客,明明看到了同情的目光,可那同情的目光下,写着的确实敢怒不敢言,他们面对王家亦无能为力。
不然看柳韵诗受苦,柳老爷不急细想,就冲了过去想要将新房的房门撞开。
他要救女儿,这是父亲对女儿的保护。
柳老爷的撞门是失败的,很快就有下人和侍卫在柳夫人和国丈王大人的示意下,将柳老爷拉到了一旁。
王大人沉声道:“柳老爷,本官说过,这是小辈们的事,让他们自己解决去吧。你莫要再插手了,至于你柳家的安慰,本官在此担保,此事后,断无人会再为难你柳家。”
王大人这是恩威并施,更是威逼利诱着柳老爷不要再去管这件事情。
看看新房中受苦的柳韵诗,在看看一脸哀求的夫人,最后看向了那说一不二的王大人。
柳老爷重重的垂下了头,他能做什么?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女儿受苦。
无力的垂首,柳老爷无奈的点头:“王大人,我明白了。”
鞭子打在肌肤上的声音,不绝于耳的传来。
听得一众女客纷捂上了耳朵,就连在场的男人,亦是不认再看那没有丝毫喜庆的喜房。
女子的惨叫声,呻吟声,跌宕起伏着,弥漫在空气中,让人无不为之揪心,无不心疼那新房中的女子。
那凄然的嘶喊声,究竟是饱受了多少的痛苦,才让那坚强的女子,忍不了痛苦,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声音。
王飞蓬的动作,没有因为这一声声的惨呼,而又丝毫的停息,他只是不断的鞭打着,不断的咒骂着。
而那嘶喊,听在王飞蓬的耳中,却是唤起了他心底的兽欲。
停下了那暴虐的鞭打,王妃将那遍体鳞伤的女子抱起,丢到了红鸾帐内。
胆子略约大些,好奇心又重的人,不自觉的偷眼瞧去。
一瞧之下,就看到了王飞蓬的暴行,他正撕扯着床上女子,那一身大红的喜服。
粉碎的衣料,被毫不留情的丢到了一旁。
女子嗓音早已嘶哑,被王飞蓬这样撕碎了全部的衣衫,也只能发出无力的哭喊声。
一场惨绝人寰的折磨。
那女子的声音越来越小,从开始撕心裂肺的呼喊,到了后来低声的呻吟,最后是无声的静默。
大概是承受了不了,王飞蓬带给他的暴虐,昏死在了床榻之上吧。
最后的最后,人们看到王飞蓬似乎将一盆冷水泼在了床上女子的身上。
清冷的冷水,让女子从昏迷中清醒过来。
王飞蓬看着清醒的女子,阴冷的笑着:“你的身体,真不错,放心吧,本少爷答应你的,会做到的。待本少爷看着你慢慢享受着窒息而亡的痛苦死去后,本少爷就会遵守先前的诺言。”
淫荡的冷笑,听得人们毛骨耸人。
这大家少爷,当真是变态,这是今天大家对王飞蓬的印象。
那条沾满了鲜血鞭子,被直接缠绕在女子的脖颈声,窒息前的沉闷一哼,女子的脖子一歪,已经死在了当场。
柳韵诗的死,引得无数宾客,叹息不已,更是亲眼领略了王家的手段。
人人自危,纷纷想着,不要得罪王家。
新房的房门,被王飞蓬踢开,就看到他一脸满足,一脸喜色的走出了房间。
越过他的肩头,还能看到那句被折磨的不成人形的身体。
那身体蜷缩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还有她脖颈间的鞭子,诚然她是被活活勒死在了当场。
王飞蓬脸上的满足感,让他整个人都显得阴森万分。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因为这种事,而感到满足呢?
柳老爷担心柳韵诗,在房门打开后,就想着冲过去,去看看他那可怜惨死的女儿。
王飞蓬似乎注意到了柳老爷的异动,冷眸瞥去,吩咐侍卫:“把柳老爷给本少爷看好了。人被本少爷玩死了,不过你们别忘了,那个贱人已经同本少爷拜过堂,成了亲。那么她就生是本少爷的人,死是本少爷的鬼。他的尸体,本少爷还会好好招呼,好好玩弄的。”
说话间,王飞蓬的嘴角,又一次泛起了狞笑,看得一众人等,不寒而栗。
就连国丈王大人亦是觉得儿子这样做,实在是过分了也过头了:“蓬儿,够了,到此为止吧。人死就让她入土为安吧。”
看着父亲脸上的不忍,王飞蓬的嘴角多了几分嘲弄的笑意:“父亲,您不是总怪儿子心软,怪儿子不肯报复柳家,以洗刷那贱人在儿子身上加诸的耻辱吗?怎么现在儿子做到了,您反倒不同意了。儿子就想好好折磨那贱人,她死了,也不会让她好过。”
国丈王大人,实在是拗不过儿子,最终叹了口气,负手背立,不再看儿子一眼。
那意思便是默许了儿子的行为。
王飞蓬一挥手,就有人拉他那辆豪华的马车出现在了新房门口,马车旁更是跟随了六个王家的家丁。
指了指新房中那让人不忍目睹的女子,王飞蓬吩咐着:“抬着那贱人,同本少爷一同去郊外。”
说完,王飞蓬就登上了马车。
马车飞驰,人们就这样看着,王飞蓬在犯下令人发指的恶行后,绝尘而去。
没有人敢指责他,更没有人敢追上去,替柳韵诗的尸身讨一个公道来。
人都死了,谁还会在乎尸身被如何处理?
何况连国丈王大人都管不了的事,谁会不怕死到了宁愿去得罪王家,也要去维护一个死了的女子?
就这样,王飞蓬带着那死在残忍虐待下的女子,离开了柳家。
马车疾驰,奔向了事先约定好的地点。
豪华的马车里,脸色有些苍白的柳韵诗,就坐在车上,打量着王飞蓬,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身上的药效还没有褪去,她仍旧是一句话也不能说,一动也不能动。
只能静默的坐在马车里,目睹着这一切的一切。
方才,在那新房中,柳韵诗挨了王飞蓬的一鞭子后,她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发软,好似全部的力气都消失了一般。
恍恍惚惚的腿一软,整个人就瘫坐在了地上。
听着王飞蓬的咒骂声依旧,可那一刻柳韵诗就明白了,王飞蓬是在做戏,他没有要折磨自己或是虐待自己的意思。
因为那一鞭子,打在自己身上,虽然疼,但那疼痛是被鞭尾扫到后带来的疼痛。
甚至柳韵诗可以感觉到,那挥鞭子的人,没有在手上加诸丝毫的力道,只是举着鞭子,做了一个狠狠鞭打的动作罢了。
疑惑的抬头,柳韵诗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柳韵诗只看到了王飞蓬温柔的笑意,却是无力站起。
一个转瞬间,地板竟然翻了起来,而自己就这样坠落进了底层的暗室。
那暗室布置的很细心,似乎是专门为接着从上面掉下来的人而准备的。
整个暗室中都是柔软的草垛,落下去,柳韵诗没有受到丝毫的伤害,只是身体依旧绵软无力。
而落下的瞬间,柳韵诗更是看到了一个穿着与自己同样衣衫的女子,被送到了新房之上。
只是匆匆一瞥,柳韵诗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不太确定。
直到暗室的门打开,一个健壮的喜娘,在王飞蓬身边两个亲信家丁的带领下,走近了密室,将柳韵诗抱进了这辆豪华的马车中。
柳韵诗才明白,这一切都是王飞蓬的安排,可他为什么要这样安排?
柳韵诗想不通,也想不透,这分明是败坏名誉的事,他为什么要做?
再看到王飞蓬,柳韵诗心中的疑惑不减,却因不能开口,而无法问出来。
王飞蓬坐在马车上,似乎演了方才那一场戏后,整个人都疲倦万分。
不住的喘息着,似乎想排解方才那种暴行,带给自己的压抑。
不住的喘息,王飞蓬才恢复了几分的常态。
温柔的笑着,看着柳韵诗眼眸中的迷惑,却不去做丝毫的解释。
从车中取出一个小匣子,匣子里都是一些瓶瓶罐罐,每一瓶上都写着字。
细细看去,这些药都是治疗外伤的灵药,一抹之下,肌肤上绝不会留下丝毫的伤痕。
笑意不减,王飞蓬同柳韵诗作揖:“三小姐,得罪了。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不该有肌肤之亲,但望三小姐你念在你我即将永别的份上,给本少爷一个冒犯你的机会。”
ps:亲们,王少好冤枉。究竟有多少人,误会了我们的王少呢?敢不敢评论区,留个言,承认下?<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