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眼圈红肿,我心刺痛
焰潇笑着捏了一下寒的小脸:“行了,我知道了,咱们去寒池吧。”
焰潇倒是爽快,实则是最小心眼的。
寒有些纠结的小声提议着,毕竟今天老爹看起来气不顺,自己还是乖点的好,免得没有娘亲保护,老爹玩意揍自己一顿,自己可就惨了。
“可是寒还没有看看云海之巅是什么样子的呢。”
“有什么好看的。”焰潇没好气的说着,这便是焰潇的小气。
焰潇要直接去寒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情敌的住处,情敌的家,有什么好看的,难道给自己添堵吗?
纵容着柳韵诗,将她和寒冰留在一起,给她足够的世间去回忆,去了断这一段的情缘,焰潇只觉得自己已经大度的过头了。
若非是想着秋后算账的那句话,焰潇肯定做不到这般的潇洒。
小气如焰潇,根本不给寒在云海之巅转一转的机会,直接将他带到了寒池原址所在,就站立在一旁,将寒紧紧的搂在怀中。
那感觉,就好似是在禁锢寒的自由,不许他在这云海之巅四处走动一般。
寒也感觉到了自己的行动受限,苦着脸看向了方语,向方语求助。
虽然明知无用,但寒也想从方语那获得些许的同情。
方语却是故意不去看向看,只是遥望远方,似乎在回忆那般与寒冰倾心相交的日子。
惺惺相惜的男人,为了保护同一个女人而付出,只可惜寒冰终是付出了他的性命,受这一生一世的天罚。
方语轻声的叹息着,无视了寒那祈求同情和认同的眼眸。
毕竟那是焰潇和寒父子之间的事情,方语不想牵扯其中。
得不到任何的回应,寒只能是收回了那小眼神,懒洋洋的躺在了焰潇的怀里。
好在焰潇搂着寒的姿势还算舒服,好在焰潇的胸膛还算结实,躺起来一点都不逊于柔软的大床。
寒就有些认命的躺在那里,心里确实不断的嘟囔着,埋怨着:寒的命好苦,就说娘亲和笨蛋老爹和好了,自己认下了这个老爹以后,自己就只有被老爹管着的份了。呜呜,寒好可怜,连人身自由都木有了。
再看看闭目站在当场歇息的焰潇,寒就是撇了撇嘴:坏老爹,你过河拆桥。不是寒告诉你要学会秋后算账,你现在早就跟娘亲吵翻了。可你倒好,居然将心里的怨气和妒恨都撒在了寒的身上。呜呜,寒怎么这么倒霉,好心撮合娘亲和笨蛋老爹,到头来吃亏的居然是自己。
寒对焰潇很是不满的撇嘴时,焰潇好似感觉到了什么似的,突然睁开了双眼。
应着焰潇那锐利的眼眸,寒瞬间收起了自己那微微不屑和不满时,撇起的嘴,换上了可人的笑意。
可那撇嘴的神色,还是落入了焰潇的眼眸中。
焰潇就那样瞥了寒一眼,冷哼了一声,又一次闭上了双目:“要是无聊的话,就休息会。晚上还有找出那块八卦盘。”
“是。”寒应声答着,就算是他不想休息也没有办法,谁让现在老爹看起来不太温和,自己还是不要去挑事的好。
焰潇待寒就是这般,想严厉些,希望这小子想明白,自己才是他的亲爹,以后该和自己亲近点。
可所有点眼里,面对寒时,都一瞬间化为了乌有,很快就变成了祈求:“儿子,你就改个名字吧。改了名字,随便你想怎样就怎样。”
名字本身不重要,对于焰潇来说,重要的是他心里的那种感觉。
自己的儿子,一天叫寒,他的心里就会不痛快一天。
以前没见到寒冰,没踏入云海之巅,焰潇可以假装遗忘,假装自己不知道儿子的名字为什么叫寒。
可踏入了云海之巅,见到了寒冰,看到了寒冰在柳韵诗心底那特殊的位置时,焰潇心里就已经彻底的不是滋味了。
努力的维持着平衡,可再看到儿子待寒冰的模样,焰潇觉得那种不是滋味,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更不是他能一辈子潜藏在心底的。
寒冰这个名字,已经深深的印在焰潇的脑海里,焰潇永永远远的记住了这个情敌名字。
他不能容许这个情敌,如同影子般存在在自己的生活中,打扰着自己和柳韵诗此刻的幸福。
哪怕这个男人大度万分,丝毫不计较能否和柳韵诗携手此生,共度余生,甚至还拖寒来带话,祝福柳韵诗和自己幸福。
可这些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这个男人是自己的情敌。
焰潇就是那样一个普通男人,一时片刻他都忍受不了眼下的这种情形,一叫自己儿子的名字,就可以清清楚楚的想起那个情敌的存在,想起那个男人曾经为柳韵诗付出的一切。
这份付出,他焰潇记在了心底,这样的付出,如果有需要,他也一样会为柳韵诗付出。
但那个男人的付出,给自己带来的不痛快,还有寒的名字,给自己带来的不是滋味,都必须彻底的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
改名的念头,深深的刻在了焰潇的脑海里。
时光流转,子夜月圆十分。
柳韵诗准时的到达的寒池的原址,没有人知道,在寒冰的小屋里究竟发生了什么,焰潇也不想知道。
因为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会刺痛他的心。
只是丝毫不去理会小屋中发生的事情,此刻柳韵诗哭肿的眼圈,也足以让焰潇心疼不已。
那眼圈,那眼睑,那含泪的眼眸,还有丝丝的忧愁和愧疚,交杂的复杂的神色,一次次的在柳韵诗的眼底中流过。
焰潇甚至感觉到,柳韵诗看自己的眼神,也少了继续的柔情,少了几许的爱恋,多了几许的清冷。
焰潇猜测着,安慰着自己,柳韵诗这样,一定是沉浸在了对过去和悲剧的回忆中,一时间难以自拔,无法回到现实中,所以才回这幅模样。
女人,无妨。
本王总会和你讨回来的,如果你自己无法走回到现实中,还沉浸在寒冰的回忆里,那么本王也走进你当回忆,将你从回忆中拉出。
放下了怀中的寒,焰潇大步走向了柳韵诗,大手一揽,就将柳韵诗彻底的搂在了怀里。
焰潇没有说话,一声叹息,代替了无声的诺言。
焰潇在说,在表达着自己的心意:“女人,本王不曾叫你失望,本王实现了与你之间的全部约定。”
紧紧的搂着柳韵诗,焰潇便是不去管寻找八卦盘的事情。
他相信儿子的实力,他相信他焰潇的儿子,一定可以找到八卦盘的所在。
若焰潇所预料的那般,寒不负所望的在寒池的原址上走动着,走到某一处突然停下了脚步。
站在原地,寒闭目凝眸,似乎是在和体内的元神沟通着那般,实际上却是操控着体内的元神,去感应八卦盘的存在。
那断四肢无力,只能昏迷在床的日子里,寒冰的一抹残念,给了寒力量,更让他可以完全的操控体内的元神。
渐渐的感应出现,就在这个位置,已经很近了,再向左移三寸,向下半寸。
对,就是这里。
八卦盘就在自己的脚下,寒感应到了八卦盘的位置,就是以小小年纪,小小身躯,操纵着体内的元神,去吸引着那八卦盘,从地底飞腾而出。
柳韵诗看到寒在进行着这样危险的行为,不禁有些紧张的想要冲过去:“焰潇,宝宝这样,好危险的,会不会有事?”
柳韵诗的行为被焰潇阻止了,焰潇很是理智又客观的评说着:“既然寒冰让儿子来找八卦盘,以他的心性,他一定会保儿子安然无恙的。我们只管看吧,将一切交给儿子,相信他,也相信寒冰。”
每提一次寒冰的名字,焰潇心里都是苦涩的。
每一次提寒,焰潇却是以儿子二字代替了寒的名字,似乎以此在向柳韵诗表示着,自己对儿子的名字不满,希望可以给儿子改个名字。
柳韵诗大体的听出了焰潇说这话的意思,确实装作不知,毕竟儿子的命是寒冰给的,自己没什么能为寒冰做的,只能给儿子取这样一个名字。
柳韵诗希望感恩之心,永远存在在自己和儿子的心里,希望儿子无论如何的成长,都不要忘记寒冰曾经为他的付出。
一个陌生的男人,为他付出了一世凝为冰晶的天罚代价,来换他此生的快乐成长。
这份心意,完全源自于寒冰待自己和儿子的情义,这份几乎高于了这世间存在的一切,也超过了柳韵诗和焰潇之间的生死之恋。
寒的名字,柳韵诗不会改,也不想改。
叫寒很好。
可对于焰潇来说,这个名字确实别扭,毕竟寒就是寒冰的简称。
焰潇的不自在,柳韵诗有所体悟。但权衡再三,也只能委屈焰潇了。
为了避免讨论这个问题带来的不自来,柳韵诗避开了这个话题,看向了寒,轻声的说着:“如此说来,我也放心了,现在却是更好奇八卦盘到底是怎样神器,拥有怎样的怎样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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