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女人,本王想你,本王想要你
“本王不会说话,说的都是真心话。”
先前焰潇丢下一句对不起就离开,是因为焰潇没有想明白这个问题,被前世今生给绕进去了。
因为寒的一句话,焰潇陡然间豁然开朗。
寒说难道自己待柳韵诗的心意,会因为她多了一重身份而改变吗?
不会,无论柳韵诗身上多了多少的身份,不会改变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她是自己的女人,她是自己爱的女人。
这是焰潇心底的答案,也是柳韵诗一直以来想要的答案吧?
说这样的话时,焰潇只觉得有些冒险,却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希望说出了口,当看到柳韵诗嘴角那一抹难得一见的笑意,焰潇就知道自己赌对了,也说对了话。
方语的房间中,方语估算着时间,想想焰潇和柳韵诗的房间中,大概是上演着一幕又一幕香艳的画面。
想来房门上的那道符咒该是没有存在的意义了,这样想着,方语就以手在空中画了几个奇异的符号,金光一闪间,柳韵诗房门上的符咒就消失了。
房间中,焰潇和柳韵诗深情的对望着,谁也没有注意到房门上的变化。
灼热的目光,四目交缠间,焰潇再一次开口:“女人,本王想你,本王想要你。”
情意绵绵间,柳韵诗一听焰潇这句话,心里就觉得有些的窝火。
先前推焰潇时,还担心他的身体,不敢在手上加诸任何的力量,这会一听焰潇说这话,柳韵诗就觉得焰潇的身体无力大概都是他装出来骗自己。
若不然身体无力,无从起身,他又哪来的体力做那事?
没有丝毫的留情,用力一推,柳韵诗就将焰潇从自己的身上推了开去:“焰潇,你说尽甜言蜜语,就是为了将我骗到床上,同你欢爱吗?”
焰潇退后两步,站稳了身子,却并不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有什么不妥。
这一年多的时间,自己对柳韵诗绝对是朝思暮想,想念她的人,怀念她的身子。
无数的梦中,焰潇就期待着那动情的欢爱。
既然柳韵诗肯原谅自己了,那自己说出真心话,向她求欢又有什么不可以?
“女人,话不是你这么说的,你是本王的女人,同本王欢好,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焰潇仍旧没有意识到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话。
要知道,方才焰潇的那番话,给了柳韵诗一种更糟糕的感觉。
那感觉让柳韵诗觉得,焰潇会来挽回自己,会来说弥补自己,要对自己好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同自己日夜缠爱。
为的不是情,为的是身体的交缠。
柳韵诗眼底的愠怒,让焰潇心中一阵的心惊,可想想自己并没有说错什么,就是同柳韵诗解释着:“女人,你忘记本王同你说过什么了吗?爱你所以要你,想要你完全是因为爱你。”
“我相信你爱一个人,会想要她的身体;可你想要一个人身体的时候,并不能证明你爱她。也许你只是想要她的身体而已。”
如果焰潇先前到的那句求欢之言,错了五分,那这一句爱你做一要你,想要你完全是因为爱你,就是一句错了十分的话。
要知道这爱和要并不具有必然联系,可以说爱你就一定会想要你,但想要你却未必是因为爱。
焰潇的这句话不仅在逻辑上存在问题,更触碰了柳韵诗心底不能被触碰的伤疤。
不管事情的结局如何,不管后来焰潇有多么爱柳韵诗,可事情的开始永远是焰潇对于自己感情的欺骗和身体的占有。
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
而那句话,正是当初焰潇用来欺骗柳韵诗时,所说的话。
古怪的逻辑,却让柳韵诗因为倾心相爱,而接受了这没有逻辑的说话。这样的话语,曾经被柳韵诗看作情况,但最后只证明它们都是蒙蔽自己双眼,让自己看不到真相的迷雾。
那时候留下的伤疤,也许会随着时间的流逝,就那样被深埋在心底。
可那伤疤是不能被人提起,也不能被人言说的,一旦伤口撕裂开来,那就是无尽的伤痛涌上心底。
柳韵诗的呼吸变得急促了起来,指着焰潇就问他:“不是没有力气站起来吗?你现在怎么站得好好的?”
焰潇想解释,自己的体力是方才压着柳韵诗时,慢慢恢复的机会。
可这样的机会,柳韵诗没有给焰潇,指着房门外就是道:“出去。”
“我出不去。”焰潇愁眉苦脸的指着房门。
“出不去?你不是说只要我想要的,你都会做到吗?那我现在让你出去,你为什么不出去?”
“好,只要你舍得,本王这就出去。”焰潇这样说时,只觉得女人心,真是叫人摸不透。
前一刻还同自己情意绵绵相依偎着,这下一刻就让自己去死。
焰潇默默的叹了口气,还是听了柳韵诗的话,聚集力量朝着房门上打去。
“不要,会送命的。”柳韵诗虽然气焰潇说的那话,让自己觉得焰潇这样的挽回自己,只是为了同自己在床上欢爱,可还是忍不住担心焰潇的生死。
难道我让你出去你就出去吗?
之前你不是很会锲而不舍的坚持嘛?难道你看不出我生气了吗?难道你不知道跟我道个歉,说你说错话了吗?
想我原谅你,你总要给我个理由嘛?
何况你说的那话,确实让人心里很不舒服,还让我想起了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柳韵诗的话音落下,焰潇的手已经拍在了房门之上。
强大的力量,击碎了整个房门。
房门上没有了方语的符咒,就是一块普普通通的木头,也许年代久远一点,会更加的不结实。
“焰潇。”听到房门被击碎的声音,柳韵诗禁不住的喊了焰潇的名字。
可房门碎裂,焰潇却是完好无损的站在了当场。
柳韵诗一阵的错愕,不知房门上的符咒是何时消失的。
错愕后是喜悦,如果焰潇就为了自己的一句气话,真的不惜送命,也去破坏房门上的符咒,那自己是会一辈子痛苦的,索性焰潇现在无事,柳韵诗倒也安心了不少。
喜悦后,柳韵诗的眼底滑过了丝丝的怀疑,方才自己怎么都推不开的门,现在被焰潇这一掌打上去,竟被拍了个粉碎,而焰潇却是一点是事都没有。
莫不是符咒的事,是焰潇和方语合起伙来骗自己的?
焰潇感觉到了柳韵诗严重的那抹怀疑,忙时摇头:“女人,你别乱想。符咒的事与本王无关,本王当真不知道一掌拍下去,门就能开。”
“我信你,没有必要骗我。”柳韵诗那样说时,就收起了怀疑的眼眸,望向焰潇:“跟我道歉,收回你方才说的那句话?”
“哪句?”这会焰潇彻底糊涂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哪句话都没有说错。
“收回那句,你想要我的话。我就不生气。”柳韵诗提醒着焰潇。
焰潇先是一怔,然后就是连连摇头:“本王又不曾说错什么,为何要道歉?何况那句话有什么不对的吗?你与本王的身体,那样紧密的贴在一起,本王心中动情,产生欲念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真的错了的事,焰潇愿意去道歉,去承认自己错了。
可没有做错的事,没有说错的话,焰潇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同别人道歉的。
“何况你是本王的女人,本王爱你,你也爱本王,难道本王想要你,还有错了不成?”
焰潇说的十分理直气壮,听得柳韵诗心里一阵的难受。
“焰潇,你一辈子用你的下半身去思考问题,还不如去死算了。”
这一次柳韵诗没有再让焰潇走,而是自己气得走出了房间。
她需要散心,需要消气,她不动焰潇是怎么做到的,自己才答应给他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他就能立刻同自己求欢。
难道都不考虑一下自己内心的感受吗?
还是他满脑子除了之事,就什么都不剩下了?
房门被击碎,惊动了方语和寒,两人齐齐的冲出了房间,就听到了后半段的争吵,更是看到了柳韵诗负气离开。
寒恶狠狠的瞪了方语一眼,那意思是在告诉方语:你看看你看看,焰潇那个笨蛋果然把事情搞砸了,你还说什么他们有他们的事要做,叫我不要打扰他们。
方语错愕,他以为先前的那番对话,是情动下的爱语,是柳韵诗和焰潇之间自然而然的走到了那一步。
可谁想到自己的思想还真是复杂了,把事情想歪了。
寒走上前,对着焰潇做了个鬼脸,才是教训着他:“你这个笨蛋,告诉你追娘亲要死皮赖脸点,可也没让你不要脸的。难道你不懂一个词叫做循序渐进吗?能让娘亲给你个重新开始的机会,已经很不错了,你居然贪得无厌,直接就想着同娘亲……,真是不知羞。”
说着,寒又扮了两个鬼脸,才是同焰潇道:“就算你真的想同娘亲怎样,好歹再等一等嘛,等到娘亲完全接受你了再提嘛。真是个笨蛋,气死寒了。”
焰潇虽然不太认同寒的说话,可毕竟寒每次教自己做的事情,对于自己和柳韵诗的复合都是有很大益处的,当下焰潇就是道:“我这就去道歉。”
寒无奈的摇头,拦下了焰潇。<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