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错惹邪魅蛇王,爱妃床上见

第三百零六章,欢情散,如此放荡

  碗口粗的天雷,砰然冒起的地火,都朝着清韵和夜潇袭来。

  天雷与地火团团的袭来,大有将夜潇和清韵围困在天雷与地火之间,葬送他二人性命那般。

  手持伏魔剑,夜潇毫不犹豫的吸收了天雷与地火,就是像神界至尊攻了过去。

  “宽容,我们对你宽容太多次了,这一次,绝不容情。”夜潇这样说时,已经将所有的天雷与地火都投掷向了神界至尊。

  就在这个时候,云朝毫不犹豫的冲上前来,替神界至尊挡下了无情的天雷与地火。

  清韵错愕,忙是拉着夜潇:“潇哥,快停手,那是云哥啊。”

  夜潇停手了,云朝的腿,也在天雷中毁了。

  神界至尊的身体越发的僵硬起来,已经没有了任何抗争的能力。

  夜潇停手了,清韵跑向了云朝,扶起了受了重伤的云朝就是摇头:“云哥,你真傻,何必要这样做呢?”

  “因为他是义父,是对我有天高地厚之恩的义父。”云朝就是这样回答的:“义父,云朝无法阻止这封印,只能以这样的方式向您报恩。”

  神界至尊冷狞一笑:“韵儿,看看你云哥,同样都是义父的儿女,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

  清韵无话可说,更多的却是忧心云朝腿上的伤。

  云朝仍旧是在笑:“忠义难两全,韵儿,云哥要做这第一人,你和夜潇离开吧,不要再回来了。”

  “还不快滚啊!”神界至尊带着愠怒,撵着夜潇和清韵离开,却又一次提醒了他们,诅咒的力量。

  当万年前,清韵的记忆,全部在柳韵诗的脑海中复苏时,柳韵诗就知道了云哥的腿,究竟是为什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她也知道云朝为什么成了一点修为都没有人。

  回忆如斯,伤痛如斯,伤感间,柳韵诗开口:“云哥。谢谢你,也是我对不起你。”

  “说什么傻话呢?”云朝笑着安慰着柳韵诗。

  柳韵诗也在笑:“云哥,你说假如时间可以倒流,你说你会不会后悔所做的一切,然手想要去改变这一切呢?”

  云朝有些不太理解柳韵诗为什么问自己,就是摇头:“此生无悔,无悔于对你的爱,无悔于对义父的忠,更无悔于曾经对朋友的义。就算是再来一次,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神界至尊有他的办法,看得到房中发生的一切,见云朝这样说,心中就是大为满意。

  回想起万年前的一切,神界至尊唯一不后悔的,就是当日将神界的一切,交给云朝去管理的决定。

  当日,封印发挥作用。

  神界至尊在彻底沉睡前,他从五界中选出了得力的人,升天为神,受他神界至尊之命,替他掌管五界。

  至于神界,却是完完全全的交给了云朝,不为别的,只为云朝是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因为云朝是个有德却是全身功力尽废的废人。

  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忠心于自己,无法谋夺自己的权力。

  事实亦是如此,万年间,云朝都是对自己忠心耿耿,丝毫不贪慕掌管神界的权力。

  新房中。

  柳韵诗懂了云朝的心,她知道云朝是她可以信赖,可以求助的人。

  “云哥。”柳韵诗的嘴角,多了一抹魅惑而又勾人的笑意:“良辰美景,当是洞房花烛时了。”

  神界至尊好似有心那般,一挥手间,将新房中的一切,现在了众人面前。

  夜潇也看到了柳韵诗那抹绝美的笑意。

  心在滴血,却是无能为力。

  思琪却在等候着自己送给柳韵诗的大礼,发挥了作用。

  天下间,她思琪最擅长用的就是媚药。

  布置新房时,她就在喜床上洒满了欢情散,无论是难是女,只要沾上那欢情散,都会动情不已,只想着男女之间的欢爱之事。

  云朝见柳韵诗相邀,就是微微点头,推着椅子往床边走去。

  走到床边,云朝就感觉到了不对。

  虽然心里有以后,嘴角上却还是保持着温和的笑意。

  有人在这床单之上动了手脚,看来是想害自己和柳韵诗的。

  究竟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绝对不能中计。

  柳韵诗已经走到了龙凤烛火之旁,想要吹灭那烛火。

  柳韵诗从没有喜欢在光亮下,上演春宫艳图的习惯,何况她根本就不打算和云朝做什么。

  天下间只有两种法子,可以蒙蔽人的双眼。

  要么是黑暗,不见一丝一毫的光亮;要么是极亮的所在,刺痛人的双眼,让人无法正视。

  柳韵诗选择的是第一种方法。

  “韵儿,等下。”云朝叫住了柳韵诗。

  “云哥,怎么了?”柳韵诗似是眼底含情那般的看向了云朝。

  云朝对柳韵诗招了招手,“等下再熄灭烛火,云哥想再看看你。”

  柳韵诗走到了云朝身旁,脸上写满了笑意。

  云朝微微点头,却是突然一伸手,将柳韵诗抱在了怀中。

  身体与身体,几乎是完全的贴合在了一起,身体间几乎不留任何的空隙。

  云朝心里却是明白,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做一些不为人发现的事情。

  柳韵诗的手,应为慌乱无措,没有想到云朝会突然这样,完全的贴在了了云朝的胸膛之上。

  云朝的手动了,在柳韵诗的腰间,轻轻的滑动着。

  柳韵诗由先前的错愕,反应过来,口中发出了一阵阵的娇笑之声:“云哥,你好坏。”

  这话是说给别人听的。

  虽然神界至尊看不到云朝的是后在画什么,却是可以明显的看得出,云朝的手在动。

  若是柳韵诗毫无反应,只怕有些事情,当场就要被拆穿的。

  娇笑间,柳韵诗已经懂了。

  云朝是在告诉自己,有人在床被上动了手脚,床被之上有欢情散。

  柳韵诗仍旧是在娇笑,手指亦是在云朝的胸膛滑过。

  柳韵诗告诉云朝,自己记起了清韵的所有事情,所以她不能也不可以和云朝洞房,希望云朝可以帮他。

  云朝明白了,心中虽然有些伤感,可却知道,这终究就是自己的命,人说一念成魔,一念成神,说的就是自己这般。

  若自己看不开心里的爱,就会成为一个嗜血冷酷的恶魔,但云朝看开,所以他还是云朝。

  云朝一下子捉住了柳韵诗的手:“韵儿是真淘气,云哥等这一天很久了,你放心,以后云哥都会守护着你的。”

  无论是神界至尊,还是思琪,或是焰潇,都一点看不出柳韵诗和云朝做的戏。

  因为这戏太逼真了。

  无论是谁,看到云朝和柳韵诗,都会觉得他们是恩爱的夫妻,觉得他们之间所做的一切,都是在闺房行乐,在小小的。

  “云哥,我去吹龙凤烛火。”柳韵诗仍旧娇笑。

  云朝却是捉着柳韵诗的手不放:“韵儿,哪有那么麻烦,你抬抬手,龙凤火烛就会熄灭的。”

  柳韵诗仍旧好似在笑,身子微微向后仰去,靠在了云朝的椅子上,“云哥,我是过糊涂了。”

  说着,柳韵诗一挥手,将龙凤火烛熄灭。

  这期间,焰潇一次又一次的因为无法承受房中发生的一切而吐血。

  只是今夜,焰潇吐的血太多了,他的吐血,早已不能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烛火熄灭,神界至尊挥手间,带出的房中影像,也变得漆黑一片,但却可以清楚的听到房中的声音。

  “云哥,我看你这椅子就不错,不如就在这里吧,我们不要选床啦,好无趣的。”柳韵诗的声音,在夜色中,散漫开来。

  带着娇然,带着妩媚,带着动人的意味。

  思琪心里一阵阵的不痛快,该死,为什么不上床,有了欢情散,焰潇不是可以受更多的气嘛。

  不过真没想到,柳韵诗你忘了一切以后,居然放荡成这个样子。

  我看这样,就是没有欢情散,焰潇心里也会伤心欲绝的。

  焰潇听着房中,传来的一阵又一阵呻吟声,娇喘声,混合着男人的喘息声,心头就是一阵阵的痛。

  那份痛,让焰潇痛不欲生,一口口的血从口中吐出。

  神界至尊在听过了那些声音后,几乎就可以肯定,云朝和柳韵诗确实是洞房了,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过了。

  诅咒不攻自破,你们这一世就算是双双有修为,又如何?

  还不是一样要延续前世的宿命。

  神界至尊一挥手,收起了房中的影像,声音弱了几分,可那欢愉的声音,仍旧是从新房中一阵阵的传来。

  “思琪,走吧,还留在这里做什么?”神界至尊似是有心无疑的提点思琪那般:“难道看你的欢情散,发挥药效没有?”

  思琪不敢说话了,忙是跟在了神界至尊身后。

  神界至尊冷笑:“你当云朝白做了这么多年的大神王吗?若你以为欢情散就能暗算他,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新房外,神界至尊离开,焰潇就在那新房中,传来的最高昂的呻吟与欢愉的尖叫中,一大口鲜血同口中喷出,整个人就栽倒在地。

  新房中,欢愉的声音依旧。

  柳韵诗捂着自己的心口,嘴角不断的有血渗出。

  这样的她,根本无力呻吟,无力演戏。

  所有的声音,都是云朝以他高超的口技之术,展现出来的。

  神界至尊走了,云朝也知道,这一场所谓的欢爱,也随着自己弄出的最后一声尖叫,该是走向了结束。

  夜色中,云朝不敢开口说话,只是将柳韵诗抱在了怀中,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中画着字,问她可还安好。

  柳韵诗不住的喘息着,身体才是缓和了几分,在云朝的手中,写下了自己并无大碍的字样。

  云朝叹了口气,却是无话可说。

  这算什么?这就是命吗?

  可这一切,究竟孰是孰非,究竟该怪谁?

  黑夜的浓郁,在早间的阳光中散开。

  天大亮了,柳韵诗经过了一夜的调息,身体也好受了不少。

  幽然的看向了云朝,云朝却是点头:“既然知道他来了,就去吧,你该面对的,终究是要面对的。”

  柳韵诗仍旧是沉默。

  云朝又道:“那我与你一同面对,可好?”

  柳韵诗点头,笑着推着云朝的椅子,走出了房间。

  焰潇的身体也在复原,从栽倒中醒来,昨夜一切已成殇,深深刻在焰潇心底的殇。

  挣扎着站起身来,焰潇因为心头的伤,吐了太多的血,整个身体都显得虚弱了几分。

  应着日光,站起身来,焰潇再看一眼那新房,心里的殇就如同烙印一般,深深的刻画着。

  房门推开,焰潇就看到了恩爱如柳韵诗和云朝的两个人走出了房间。

  他们恩爱,他们抢走了本该属于自己的恩爱。

  神界至尊,这一切都是神界至尊的把戏。

  “神界至尊,我焰潇再次明誓,今生定要穷尽毕生之力,诛杀你这不仁不义之神,讨一个公道。”

  震天的誓言,震动了神界至尊的心。

  神界至尊再听到这话时,就是笑了:“我还当是万年前的夜潇活了,可你是焰潇不是夜潇,你没有那逆天之命,更没有那逆天的修为,就连唯一逆天的神器都没有了,你还想诛杀我是吗?笑话。”

  柳韵诗站在当场,听到了焰潇那震天的誓言,脸色就写满了愠怒的神色。

  “焰潇,你这个负心汉,你还来这里做什么?羞辱义父是吗?我要你为这一切,付出代价。”

  “女人。”焰潇看着柳韵诗却还是心痛不已,他舍不下他的女人。

  那一刻,神界至尊不经意的话语,就在焰潇的脑海中闪过:不就是和别人一夜缠绵吗?有什么可嫌弃的。

  抓住了柳韵诗的手腕,焰潇抓的很紧:“女人,我不嫌弃你和别的男人一夜欢情,我要你,我这辈子都要你了。你现在跟我走,一起离开神界。”

  柳韵诗不言不语,就那样任凭着焰潇抓着自己的手腕,将自己拖出了云朝居,拖到了神界的入口。

  “主人,您不去揽住柳韵诗吗?”罗刹在一旁诧异不已的问着神界至尊。

  神界至尊从一大早晨,就开始监视着柳韵诗和云朝的一举一动。

  焰潇的种种行为,神界至尊更是看在眼中,随意的叹了一句:“真是痴心啊,只可惜,隔阂已经产生了。罗刹你不如继续看看,会上演怎样的好戏吧。”

  神界入口。

  焰潇拽着柳韵诗往妖界去,柳韵诗却是不再顺从焰潇的拖拽,整个人就好似定在了当场那般,站在当场,一动不动。

  “女人,为何不走。”焰潇回头问着。

  柳韵诗却是出手了,原本被焰潇抓在手中的手,突然多了一分强大的力量,一掌打在了焰潇的心口。

  焰潇中掌,松开了抓着柳韵诗的手,整个人从神界中坠落到了妖界。

  “她竟然狠心将焰潇从神界打飞到妖界。”罗刹愈发的错愕的感叹着。

  因为罗刹从始到终,都不相信柳韵诗会真的认清自己的过错,再一次归顺神界至尊。

  神界至尊笑了,阴恻恻的笑意,徘徊在神殿之中。

  象征着光明的神殿,没有一丝一毫的光明可言,有的只有阴谋算计与黑暗:“事情越来越有意思,我倒是乐意看到他们这样相杀下去。”

  妖界,焰潇重重的摔在地上,几乎要了他半条命。

  哪怕是身体虚弱到了这种地步,焰潇仍旧是不死心:“神界至尊,你等着。本王一定向你报今日之仇,本王会让你们神界至尊付出代价,还有那染指本王女人的云朝,也别想长长久久的活下去。”

  方语在感觉到焰潇从神界中坠落,立刻就是启动着瞬移法阵赶往了当场。

  焰潇看到了方语,第一句话就是问他:“寒呢?”

  “同师父回昆仑了。”方语是按着焰潇的意思,不愿意寒牵扯到这险恶之中来。

  伤重如焰潇,丝毫不在意伤势,说的第二句话就是:“去鬼界。”

  ps:亲们,由于章节内容的关系,我今天不知该怎么把这万字的更新,分成三个章节来发给大家看,所以更了两个大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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