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情动霸爱强索吻
靠在焰潇怀里,没过多久,媚嫣儿就带着她那甜美的笑容睡着了。
终究是被封印了三年,靠着一股恨意与怨念支撑着媚嫣儿坚持了这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
此刻的媚嫣儿,困倦的合上了双眼,沉沉的睡在了焰潇的怀里。
抱着媚嫣儿,焰潇觉得很幸福,天地间的一切都好似一瞬间消失,不再存在一般。
静谧的暗室里,相拥相依,焰潇也不自觉的闭上了眼,享受这一刻的美好。
闭上眼的刹那,本不该再有什么浮现在焰潇的脑中,可方语搀扶着柳韵诗,身体相互依偎着离去的身影,不停的在焰潇的脑海中闪过。
一次又一次,媚嫣儿的天真之语,亦成了焰潇心底的魔障。
柳韵诗,哪怕本王不要你,不曾爱过你,你也是本王的女人,本王不允许别人染指于你。何况你还怀着本王的孩子,怎么可以同另一个男人走的那么近?
无名的怒火,在焰潇的心底燃烧,越烧越旺盛。
终于,焰潇再也坐不住了。缓缓的将媚嫣儿放在床上,就迈着大步冲出了房间,朝着方语的住处飞奔而去。
在焰潇转身的那一刻,媚嫣儿赫然睁开了双眼,眼中充满了愤恨。
焰潇,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专属。三年前你从来不会离开我半步,可现在,我们才见面没多久,你就要离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离开去做什么吗?
你去找那个怀了你孩子的女人是吗?好,好,好。焰潇,你就让我媚嫣儿看一看你对那个女人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多关心,媚嫣儿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你有多关心那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她们就会死的有多惨。
在焰潇踏出房外的那一刻,媚嫣儿缓缓的做起了身来,一脸阴冷,死死的盯着焰潇离开的方向,过了片刻,才起身下床,沿路跟了过去。
焰潇偌大的行宫里,却再无柳韵诗的安身之处。方语无计可施,直接将柳韵诗带回了自己的住处。
房间中,方语替柳韵诗诊脉,越是问诊,眼中的疑惑就越来越多,脸色更是变得很难看。只可惜,这一切都为面具所遮掩,只有方语一个人知道此刻他的心情是有多么的沉重。
柳韵诗的身体状况远比自己想像中的还要糟糕,再这样下去,莫要说她能不能保住腹中胎儿的性命,就是她自己恐怕也要命丧黄泉了。
方语暂时以金针刺穴之法,刺激了柳韵诗身体内尚未被激发的潜能,让她可以支撑下去,有能力抱住自己和胎儿的性命。可这与饮鸩止渴无异,长期以金针刺穴,不出三个月时间,柳韵诗就会因为过度消耗体内潜能,直接送命。如此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方语在房间中长吁短叹,琢磨着究竟有什么方法才可以既保住柳韵诗肚子里的孩子,也保住她的性命。
焰潇带着无名的怒火冲进了方语的住处,本欲与方语发难,却看到方语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甚至还中重重的叹息声。
焰潇觉得心底多了几分不踏实的感觉,方语为什么要叹息?他又为什么要发呆?
在这世上能让方语这般的人不多,而这些人中,除了柳韵诗,身下的每一个人都活得好好的,难道……
不详的预感在焰潇的心底升腾,焰潇心里那无名的怒火一刹那间消失了,紧张又担忧的叫了方语的名字:“方语,你这般是为何?是为了她吗?”说着,焰潇将目光投注到了柳韵诗的身上。
方语抬头,冷笑着看向了焰潇:“焰潇,你这算什么?别告诉我,你居然在关心柳姑娘?”
“没有。”焰潇毫不犹豫的一口否认:“本王在意的是这女人腹中的孩子,你该知道本王是不想断后的。”
方语沉默,屋中却传来了女子的冷笑。
方语金针刺穴之法起了效果,柳韵诗自昏迷中清醒了过来,冷笑后就是一声娇叱:“妖界的王上,我记得有的跟我说过,我肚子里的孩子不重要的不是吗?反正你的云思已经复活了,你可以同她生无数的孩子,何必在意我腹中的孩子呢。就算我没有这孩子,你也不会断后的。”
焰潇听柳韵诗的话语中带着股狠劲,再看她的眼眸,是三分恨意,三分心碎,四分决绝的声色。
天啊,这个女人不会是疯了吧?她不会是不想要自己的孩子了吧?
上前两步,站在柳韵诗对面,焰潇一手捏在了柳韵诗的下颚之上,带着怒意问她:“女人,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想不要本王的孩子了?”
对上焰潇带着恨意的目光,柳韵诗没有丝毫的退缩,下颚被焰潇捏的生疼,嘴角却泛起了盈盈的笑意:“妖界的王上,如果我说是又如何?”
焰潇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直到柳韵诗忍不住这疼痛,秀眉微微颦蹙时才开口:“女人,你听着,若是你敢不要本王的孩子,本王就用你的命去替他陪葬。”
“是吗?真是伟大的父爱。”柳韵诗嘴角的笑意不减,勉力的抬起手来,将脸颊上的发丝撩到了耳后。
可这话自柳韵诗的口中说出,听得焰潇心底那是一个讽刺。
柳韵诗的手自耳后抚过,顺着脸颊移向了焰潇的手,一点点的用力将焰潇的手指从自己的脸上移开,“妖界的王上,现在孩子还在,你若是伤了我,说不定就是谋杀亲骨肉的真凶。如果你觉得上一次,没有将孩子害死,你是你失误,这一次你就该下重手,而非现在这个样子。你现在这样,怎么可能杀的死我腹中的孩子。”
柳韵诗口中说出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在提醒着焰潇这样一个事实。
曾经的焰潇,为了完成那最后一个疯狂,哪怕明知柳韵诗怀着自己的孩子,明知那般疯狂后,很有可能会让柳韵诗流产,却仍旧那般的对待柳韵诗,给了她一个暴虐的夜晚。
这样的事实,刺痛着焰潇的心,更是提醒着他,自己是个杀人未遂的凶手。
身心俱疲,缓缓的松开了捏着柳韵诗的手,退后了一步,很是无力的摇了摇头:“够了,女人。”
焰潇的疲惫只有一刹那,再抬头时,依旧霸道的说着:“此一时彼一时,记住本王的话,若是你再敢生不要孩子的念头,本王会让你后悔。”
“后悔吗?”柳韵诗重复着焰潇的话,却是不停地笑着,直到累了才开口:“焰潇,如果说后悔,我柳韵诗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你。哪怕是被山贼奸污,我也不要你救我。我后悔我被自己编制的那个梦骗了,我该早点看清楚你对我根本就不是爱。”
“你从来都叫我女人,或是叫我爱妃。对你而言,我的名字不重要,你根本不想知道,因为你永远都不会叫我的名字。在你的心里,我是你利用的工具,所以叫什么无所谓。而你,根本就无法真正的委屈你自己的心来爱我,所以你无法叫我的名字,只能用爱妃这样无聊的代称来称呼。”
“够了。”焰潇打断了柳韵诗无尽的控诉,“女人,现在提这些做什么?我们说的是孩子的问题。”
柳韵诗在控诉这些时,眼角不带一滴的泪痕,却是那动人妩媚的笑容,一时间的倾城倾国,看呆了方语。
焰潇再说完那句话后,亦是注意到柳韵诗那种动人的容貌,不觉间看得痴迷了。
柳韵诗似乎主意到了焰潇在看自己,笑容愈发的妖娆动人,说话的语气亦愈发的冰冷起来:“不让我说吗?其实是我太笨,你焰潇不止一次流露出对我不爱的情愫,可我偏偏没有发现,你说我得有多笨啊?因为笨,所以才会后悔,后悔自己应该聪明点。就如在荒山上看拿千年的流星雨一般,你没有说你要与我一辈子相守,你的愿望是你要和你爱的人在一起。也只有我这样的笨蛋,才回当你说的人是我。”
柳韵诗的这般话,焰潇听在耳中,却没有听在心底。只感觉到柳韵诗身上透着股清冷的气息,却仍旧为她此刻的抚媚动容。
“女人,不要再说了,那是从前。”焰潇的语气缓和了下来。
柳韵诗向前迈了一步,问焰潇:“不提以前的事,你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除了那半年,你我之间再无任何共同语言了,妖界的王上。”
柳韵诗将最后五个字念得很重,那意思就是在提醒着焰潇,现在的柳韵诗和他焰潇之间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是陌路人而已。
焰潇从未想过,在那半年结束后,自己再面对柳韵诗时,还会产生那种。
没有任何的目的,当为柳韵诗那笑意动容时,焰潇心底就有欲念在升腾。
一步之遥的距离,焰潇可以凭借着理智,压下心里的欲火。但当柳韵诗迈出那一步后,理智就在焰潇的心底消失。
情动间,焰潇的大手一揽,将柳韵诗抱入了怀中,半压着她的身子,霸上了她的唇。<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