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六章,幔帐下的情欲
方语彻底败在了寒的手中,无力的垂头:“算是我上辈子欠了你们一家的。”说着方语就是重重的叹了口气,吩咐着寒:“去请两个人过来,这事少不得他们的帮忙。”
寒满意的笑了,方语这样说就算是答应了自己的要求,笨蛋老爹,这就全靠你自己了,要是还失败的话,你就真的不要做寒的爹了。
不过重要的事情,先需要同方语叔叔讲清楚。
寒没有去找人,站在那里问方语:“方语叔叔,要是到时候娘亲问这是谁的主意,你怎么答?”
“我的主意,都是我的主意,与你无关。”方语知道从答应下寒的要求开始,这件事自己就注定了是脱不了干系。
估摸着柳韵诗厨房中的药快熬好了,方语就将焰潇请到了自己的房中个,说是要以金针再替焰潇除一次体内的余毒。
焰潇也未多想,就去了方语的房中。
柳韵诗拿着药回房,不见了焰潇,就是有些的迷茫。
白儿适时的出现,同柳韵诗解释:“柳姐姐,方先生说要替王上施针清楚体内余毒,现在王上在方先生的房中呢。”
柳韵诗放心的点了点头。
白儿接口道:“柳姐姐,白儿想着王上的伤也痊愈了,您和王上之间也恢复到了往昔的幸福,所以今夜想在族中为你们举行一个盛大的晚会,不知柳姐姐你会不会准时来参加。”
“自然会的。”柳韵诗浅然的笑着。
白儿从柳韵诗手中接过了药碗:“那这药就让白儿一会送到方先生的房中吧。柳姐姐你是今夜的主角,可要好好梳洗打扮一番。”
这样说着,白儿就拍了拍手,当下就有四个壮汉抬着一个木桶进了柳韵诗的房间。
柳韵诗望着白儿有些不知该说什么的摇头轻笑:“看来你这不是征求我的意见,是一切都准备好了,只等着我出席今夜的晚会,是吗?”
白儿有些做贼心虚的应着:“白儿知道柳姐姐你一定会参加的,所以在这样准备的。”
“我若是不好好梳洗打扮一番,也就辜负了白儿你的一番心意。”
听柳韵诗这样说,白儿也就放心了,只要柳韵诗在这浴桶里泡上一泡,今夜她和王上之间的情义一定会缠绵胜往昔。
悄然的退出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寒就从一旁蹿了出来,跟着白儿一起找到了先前暂住在此间的鹿族族长。
不为别的,只为跟这位正处在壮年的鹿族族长借些许的鹿血混入汤药之中。
鹿族族长是个慷慨之人,一听说是为了让焰潇和柳韵诗和好,当下二话不说划开了自己的手腕,将血滴在汤药之中,一边低着一边问:“够不够,用不用再找个碗,让你们多拿点回去。虽然鹿血大补,可放眼妖界还没人喝过我的血去进补,这个量实在是不好掌握。”
白儿有些犹豫,怕药效过于强力会出什么意外,又怕鹿血太少,起不到效果。
寒却是心一横,对那鹿族的族长道:“多多益善,把这个碗装满吧。”
方语的房中,方语以金针封住了焰潇身上的几处大穴,为的是在焰潇喝下那碗混着鹿血的汤药后,让那汤药晚些发挥效用。
若是在自己的房中,那药效就发挥作用了,今日的一切可就是功亏一篑了,再想有这样的机会,却撮合柳韵诗和焰潇两个人,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焰潇倒还好说,只是柳韵诗存着防备之心,就绝不会似今日这般,在那混了硫磺、茱萸、青木香、麝香的浴桶里泡澡。
方语,白儿和寒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焰潇将那混了鹿血的一整碗汤药喝了下去,才算是放心下来。
焰潇喝下了药,就是微微皱眉:“今日这药倒是有些古怪。”
方语在一旁解释着:“今日的药与往日不同,毕竟是最后一剂,多少有些许的药量需要调整……”
方语还想解释的在明确一点,可焰潇却是对医理没有太多的兴趣,更重要的是他认定了方语不会害自己的性命,自己又何必清楚都有什么药剂做了调整呢?
白儿见药也被焰潇喝下去了,就按着原定计划对焰潇道:“王上,白儿想今晚在族中举行晚会,庆祝你的伤痊愈。担心柳姐姐不会来参加,所以想请你去请一下柳姐姐。”
焰潇一听并非什么难事,当下应允:“白儿放心,此事交给本王。”
白儿笑着道谢,还不忘说:“那王上您就快些去请柳姐姐吧,晚了恐是会错过今夜的精彩。”
焰潇走了,白儿才是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摇着手道:“以后这种扯谎的事,千万别再找我了。我都要吓死了,这要是被看穿了,我的命怕是保不住的,柳姐姐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恨死我的。”
寒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安慰着白儿:“白姨你放心,娘亲问起来,你就说是方语叔叔逼你这样做的,你不做就杀了你。娘亲是会相信你的话的……”
方语只觉得额角又一次有冷汗流下来,这黑锅是让自己背定了。
当初请白儿来,商量这个计划时,分明说的是的大家为了柳韵诗和焰潇,做出些许的牺牲,怎么这会就成了所有的责任都是由自己担当。
白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如此,不太好吧?”
寒一挥手:“有什么的,反正方语叔叔是主谋,娘亲一定会生他的气的,生一点气也是生,再多生一点气还是生,你就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吧。”
方语一把拉过了寒,低声问他:“黑锅都我背了,你是不是可以答应我,永远都不会拜我师父为师?”
寒眼珠子一转,就是道:“等事情成功了,你背下这个黑锅后,我就起誓,永远不会柏你师父为师。”
方语点了点头,走到白儿面前,温和一笑:“白儿就将责任都推到方某身上吧,反正方某已经是主谋了,也不差再担这点责任。”
“那就谢谢方先生了。”
柳韵诗的房间中,柳韵诗将头发高高的挽起,整个人都躺在了那大木桶之中。
热腾腾的水流,滑过肌肤,舒缓着每一寸肌肤上的疲惫。
滑动着水流,柳韵诗只觉得自己有些头晕,昏沉沉的好像神智有些不清楚的感觉。
不曾多想,只当是这水蒸气让人有些的呼吸不畅,缓缓的靠在木桶上,柳韵诗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昏睡间只觉得这木桶中的水好热好热,好似沸腾了,要将自己煮熟那般。
焰潇推开了房门,走进了房间,就看到房中烟雾缭绕间,柳韵诗赤身的躺在了木桶之中。
双目微合,好似沉沉的睡去那般。
细嫩的肌肤,氤氲的雾气中,带着若隐若现的诱惑。
焰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在膨胀,迅速的膨胀着。
心底升起的是欲念,无数的欲念盘踞在焰潇的心里,比之往日更加的强烈。
焰潇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中,有着某种燥热,某种冲动在流转着,流转过每一寸肌肤,都冲击着自己的内心,刺激着自己心里的那一抹冲动。
压抑不下的冲动,焰潇一步步走到柳韵诗身旁,却是仍是被三分理智左右着。
轻轻晃动柳韵诗的胳膊,焰潇的声音愈发的动情:“女人,你醒醒。”
在大木桶中昏睡,柳韵诗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是那样的热,热得自己失去了意识,知道胳膊被焰潇触碰时,柳韵诗只觉得一股电流在自己的身体中滑过。
睁眼看向了焰潇,柳韵诗的眼中写满了迷乱,那一瞬间柳韵诗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自己的肌肤是那样需要一个男人的触碰。
焰潇的手好似可以降温那般,触碰到了自己的胳膊,倒让自己觉得好受了几分,身体间的热也在消散了几分。
可这消散是短暂的,刹那间更多的欲火在柳韵诗的身体中燃烧,这样的触碰不够,她需要更多的触碰。
焰潇就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抓着焰潇的手,柳韵诗轻声喊着焰潇的名字:“焰潇,焰潇,我热,我好热。”
焰潇的心一阵的荡漾,欲念在心底散开,流转在全身之间。
仅存的三分理智,也在柳韵诗的那一句好热间消散。
大补的鹿血,在焰潇的身体中发挥着效用,难以抑制的欲念,化为了无言的行动。
大手一揽,焰潇就将柳韵诗从木桶中抱起,全身湿透的身体,带着无线的诱惑,刺激着焰潇的视觉,更刺激着焰潇的感官。
高高挽起的发丝,随着焰潇的这一抱,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垂落在柳韵诗的身侧。
身心迷离间,柳韵诗不自觉的就搂住了焰潇,整个人都攀在了焰潇的身上,口中不断的喊着焰潇的名字:“焰潇,焰潇……”
声声的呼唤,远比焰潇喝下鹿血更催情。
身体的触碰,完全的刺激了焰潇,尚未完全消散的理智,促使着焰潇抱着柳韵诗走向了房中的大床。
放下幔帐,所有的渐渐的散漫在大床上,散漫在柳韵诗和焰潇之间。<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