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八章,女人,不怕本王吃了你吗?
夜的欢爱,渐渐的浮现在柳韵诗的脑海中。
欢愉的记忆充斥着柳韵诗的身心。
再看向焰潇时,柳韵诗的脸上已然多了几分的娇羞,微微低头,靠在焰潇的怀中,闭目享受着这怀抱带给自己的温暖与安定。
朱唇轻启,贝齿落下,柳韵诗轻灵的在焰潇的胸口咬了一口。
这是对自己一身吻痕,一身指印的报复。
这一咬,焰潇就懂了,怀中的女人没有为昨晚发生的一切生气,她只是在怨恨自己待她有些的粗暴。
可那一身的指印吻痕,却是她欢愉过的最好证明。
倏然睁开了眼,焰潇的眼底写满了坏坏的笑意:“女人,缘何咬本王。”
“想咬就咬了。”低头小声说着,这是枕边的情话。
“女人,你可知你这是在挑逗本王,难道不怕本王会吃了你?”焰潇嘴角滑过邪魅的笑意,翻身而起,欺身压在了柳韵诗的身上。
焰潇在用行动证实他说的话,在同行动告诉柳韵诗,她挑逗了自己,自己要吃了她。
“无赖。”柳韵诗娇嗔着,却不曾用手推开焰潇,只是眼角间带着丝丝的笑意,瞟着焰潇。
“本王这对你一个人无赖。”
“无耻。”
“本王只对你一个人无耻。”
说着,焰潇伸手挑着柳韵诗的下巴:“女人,你可知你这样望着本王,带着这般似水流波的眼眸,有多让本王动情吗?本王禁不住的想要吻你的眼角,吻你的睫毛,吻你的脸颊,最后侵上你的唇。”
微微仰头,闭目,柳韵诗轻言:“你禁不住的话,就吻吧。”
俯身低头,焰潇突然停下了自己的动作,侧目向房门口看去。
不曾等到细密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柳韵诗睁眼望向了焰潇,却看到焰潇全神贯注的盯向了房门口。
低头埋怨了一句:“今天这样很难得不是吗?你就为了那些事情,冷落了我,你觉得好吗?”
柳韵诗不傻,想到自己昨日昏昏沉沉睡在木桶中时,再联系昨夜的夜欢,柳韵诗就懂了。
昨天自己只怕是被人算计了,那浴桶中满是催情的药物。
而焰潇只怕和自己的遭遇差不多,所以昨夜自己和焰潇碰上后,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欢愉的巅峰。
柳韵诗不提,不代表她不在意这事,也不代表她忘记了这事。
只是这样在温情中醒来,是太难得了。
柳韵诗到愿意多同焰潇缱绻些许,再去管那些事情。
所以焰潇说要吻自己时,柳韵诗并不曾拒绝,甚至在配合的闭上了眼。
可却不想,改变主意,煞了风景,坏了情调的人是焰潇。
焰潇看到了柳韵诗眼底的失望,忙是将柳韵诗搂在怀中,低声细语的解释着:“房门外有人,本王只是不想被人围观罢了。何况如果你喜欢,每天都会是似今天这般温存,似今天这般情意绵绵。”
柳韵诗娇然一笑,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推了推焰潇,那是要起身的意思。
焰潇摇头阻止了柳韵诗:“本王的衣服你来穿,你的衣服本王给你穿。”
柳韵诗乐得有人为自己穿衣服,很是享受的依偎在焰潇的怀里,任凭焰潇怎样提醒自己,这个姿势不适合穿衣服,柳韵诗却仍是依偎着焰潇,不肯离开他的怀抱。
终是焰潇费了好的功夫才将柳韵诗的衣服穿好,柳韵诗整了整衣角,身子轻灵如斯,一闪身就躲得远了,也离开了焰潇的怀抱。
焰潇一怔:“女人,本王的衣服。”
柳韵诗就好似不曾承诺过什么那般耍赖:“焰潇,你给我穿衣服,我给你穿衣服的话是你说的,我可没答应过什么。我要开门了,穿不穿衣服,你自己看着办吧。”
方语,寒和白儿三人很是八卦的贴在房门口,听着柳韵诗和焰潇的谈话。
开始还听得清楚,到了后来就是一个字听不见了,但可以确定的是柳韵诗和焰潇之间是彻底的和好了。
三个人贴着房门贴得更紧了一些,似乎觉得距离再近这么一点,就可以听到房中的声音一般。
猛然间,一股惯性力量的作用。
房门突然被柳韵诗打开,方语,寒,白儿三人一个没站稳,就齐齐的跌进了房中。
房间中,柳韵诗长发垂落腰际,站在那里冷眼打量着三个人。
焰潇却是有些的狼狈,柳韵诗的动作太快了,若非他的动作更快,此刻只怕是要被人看个遍,被人占了便宜去。
看到了寒,柳韵诗就皱眉了,心中有些不乐意,寒一个孩子跟着掺合这事做什么。
再看向白儿,柳韵诗叹了一句:“我的好姐妹不和我贴心是吗?”
白儿忙是摆手,如昨夜所说那般,将责任都推到了方语的身上:“柳姐姐,白儿不想的。你知道方先生的修为极高,白儿逆不过他,不得已才的……”说着白儿很是愧疚的看了一眼方语:“柳姐姐,对不起,白儿不是故意的。”
寒也在一旁做可怜状:“娘亲,寒和白姨都是被逼迫的。方语叔叔说,看娘亲和笨蛋老爹还不和好,觉得闹心,就想人为的帮帮你们。寒不小心听到了方语叔叔的计划,就被扣了下来。”
说着寒就拉了一下白儿的手,白儿会意:“柳姐姐,一切都是方先生的意思。您有气就找他,白儿先带寒去休息了,他一夜都没睡呢。”
柳韵诗知道,这事情寒和白儿脱不开干系,不过她们既然把责任推到了方语的头上,柳韵诗就只当不知道,权拿方语当主谋看待。
其实不拿方语当主谋,柳韵诗也无法拿白儿和寒当主谋。
除了方语,谁能那般精于医术,以药浴催情?
何况方语都不反驳,很明显他是默认了自己的罪行。
既然他都默认了,自己干嘛还替他身边,黑锅都由他背着吧。
焰潇却是恍惚间明白了,心中一阵暗喜,儿子还是自己的好,儿子还是自己的最贴心。
这一切的开端,都缘于寒来看自己时,自己说过的一句话感叹之言,和寒对自己的保证。
寒说会帮自己一次,果然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望向了方语,柳韵诗拖长声音说着:“方大哥,真都是你吗?”
方语也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冤枉,真的不是主谋。
可寒手上握了太多自己的把柄和软肋,自己不答应,也没有办法。
沉默的点头:“是我。”
“你自己胡闹也就算了,带上寒做什么?寒小小年纪,就被你带坏了。先是合谋装死,然后这会还学会了下药偷窥。你好歹也是他的叔叔,不能教他点好?”
柳韵诗的话语中有颇多埋怨之词。
焰潇虽是感激方语的所作所为,好歹兄弟一场,方语终于做了一件像是兄弟该做的事。
可这感激也只能深埋心底,不能被柳韵诗看出。
焰潇装作十分分开的样子,与柳韵诗一同指责着方语:“本王和本王女人之间的事情,不用你一个外人操心插手,我们的感情到了,自然会走到该走的那一步,做该做的事情,没必要依靠药物的。”
柳韵诗埋怨自己也就算了,面对柳韵诗,方语是真的心中有愧。
可焰潇你凭什么埋怨我?
不是我,你能够心愿得偿和柳韵诗和好吗?
不是我,你能这么快的一亲芳泽吗?
你不感谢我也就算了,居然得了便宜还卖乖,方某当真是交友不慎,居然有你这样一个兄弟,居然还是千年的好兄弟。
方语汗颜的点头,却是没什么可解释的了。
因为这件事,无论如何,解释是没用的。
方语撇了撇门外,已经做好了开溜的打算,心中默念法咒,就是同柳韵诗和方语道:“你们难得和好如初,我就不打扰你们了。”话音落下,方语瞬间消失在了柳韵诗和焰潇的房间中,逃到了千里之外,才是长长的舒了口气。
黑锅也背了,不过好在柳韵诗和焰潇是真的和好了,自己也去了一块心病。
至于说寒也答应自己,不会拜自己的师父璇玑真人为师,这样辈份也不会乱。
方语就这样安慰着自己,安慰自己背了黑锅,不算太吃亏。
方语走了,焰潇一挥手一拂袖间,关上了房门。
从柳韵诗的身后扑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柳韵诗,咬着她的耳朵问她:“女人,你告诉本王,你方才是什么意思?难道你就不在意本王吗?若是本王的身体被旁的什么人看去了,你心里就不吃味吗?”
“我知道你不会让别人看到什么的。”柳韵诗狡辩着。
焰潇却不让了,撕咬着柳韵诗的耳垂,告诫着她:“本王不许,以后都不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许就不许,听你的就是了。”柳韵诗浅然的笑着,轻声的应着,话语中多了几分绵绵的情义。
环抱着柳韵诗的身体,焰潇绕道了柳韵诗身前,贴着她的唇,深情的望向了柳韵诗问她:“女人,本王想再迎娶你一次,本王想同你再拜一次天地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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