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狠心绝情强索爱
丝丝的恐慌自柳韵诗的心底划过,无助的望着焰潇,却觉得这个男人陌生了,离自己越来越远。
那份恨意,那种怒火,一瞬间将柳韵诗的心粉碎。
这是爱吗?这是那个说我的命比他的命还重要的男人吗?这是那个为了我什么都可以牺牲的男人吗?
哪怕焰潇以冰冷的声音警告过柳韵诗,柳韵诗却扔是不死心的问着:“焰潇,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们之间不是……”不是怎样,柳韵诗说不出口了,泪光闪烁自眼角滑落。
焰潇那不为所动的冰冷,比陌生人还陌生的眼神,都让柳韵诗无法将话继续说下去。
面对这样的焰潇,柳韵诗说不出他们之间是历经生死的爱恋。焰潇的目光好似锐利的刀锋一般,一刀刀的在柳韵诗的心口划过。
心在滴血,一滴泪一滴血。
没有人用温暖而又坚实的手替柳韵诗擦去泪珠,一滴滴泪自脸颊滑落到手背。
丝丝的凉意随着泪珠的化开,传遍全身。
这份凉意带给了柳韵诗几分的理智。爱情总会冲昏人的头脑,蒙蔽人的双眼。柳韵诗觉得现在自己好像看清楚了一点,她看到了焰潇的冷绝无情,她看到了焰潇对自己的仇恨。
无疑,所谓的情爱都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
焰潇,天下间没有白痴,没有任你戏耍的白痴。我柳韵诗不是那个傻瓜,会被你骗,骗了这么久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若不然你有什么资格骗我。
现在你绝情的眼眸,粗暴的对待,冰冷的话语都让我明白,你从未爱过我。因为哪怕有一点点的爱,你也不会这样无情的待我。
说什么我的命比你的命重要,一次次的舍生忘死来救我,只怕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我必须活着,我只有活着才能让你的计划成功。
缓缓站起身来,柳韵诗望向焰潇时,眼中依然掩饰不住深深的眷恋。不爱又岂会恨,因为爱得深,受了伤,才会恨的这么心痛。
没有用手抹去眼角的泪,只是任由冬日的冷风吹过,将泪水吹净。
望着焰潇,柳韵诗尽量以平静的语气问他:“给我个理由,我身上究竟有什么值得你利用?为什么要骗我,骗我的心,骗我的身,骗我的情?”
哪怕是死都要死个明白,何况被人利用,被人算计。柳韵诗不甘心,也知道自己改变不了什么,但她却还是想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才使得她招致了这样的祸端。
焰潇沉默,不想回答,亦是懒得回答。
望着对面沉默的男人,柳韵诗收起了眼底仅存的几分爱恋,赫然拔下了头上的金钗,对着咽喉处。
焰潇怔住了,因为他发现这个女人居然想用她的性命要挟自己。依旧是不言不语,焰潇想看看这个女人想要挟自己什么。
“焰潇,给我个理由,我要听你费尽心思设计一场爱情骗局的理由。也许我不配也没有资格问你为什么,但你该明白,我若是死了,你这半载的筹谋就会前功尽弃。”清冷的声音在焰潇的耳中飘荡。
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还有这样厉害的一面,自己竟然都全无所知。不过以命相胁是吗?你的命确实很重要,但在本王面前,你想自杀绝没有半分的可能。
转瞬间,柳韵诗握着金钗的手,就被焰潇抓在了手中。
抓的很用力,渐渐的柳韵诗觉得自己的手变得无力,连握住那根金钗的力气都没有,更别提想要从焰潇的禁锢中挣脱。
一点点,柳韵诗手中最后的气力消失,手指无力的松开垂落,手中的金钗缓缓的掉在了地上。
随声金钗落地的那一声脆响,焰潇亦同时开口:“女人,你的命是本王的。你没有自杀的资格,至于你想知道的事情,本王不介意告诉你。”
说着,焰潇松开了柳韵诗的手。
“什么?”柳韵诗的什么才问出口,焰潇就又一次将柳韵诗推倒在床榻之上。
这一次,焰潇没有给柳韵诗任何反抗的机会,上前走了两步,将柳韵诗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中,举到了柳韵诗的头顶。
恍惚间,柳韵诗想起了方语,想起了方语教自己的那套口诀。
也许他是知道什么的,又不能说,同情自己也罢,或是为了帮助自己也好,方语教给自己那样一套口诀,可以保护腹中骨肉的口诀。
面对这样的焰潇,柳韵诗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这样的暴虐继续下去,只怕自己非但要受伤,孩子也会保不住的。
没有过多的犹豫,柳韵诗将身上全部的力量都集中在小腹之间,她只要保护腹中的骨肉,哪怕为此自己受到更大的伤害也在所不惜。
没有反抗,也无力反抗,柳韵诗仍旧有些不死心的问焰潇:“你要做什么?”明知结果,但柳韵诗还是想从焰潇的口中听到那个答案。
冷笑,冷笑后是焰潇如冬日寒霜般的声音:“自然是要你,不过你放心,这一定是最后一次,也会是你今生最难忘的一次。”
焰潇要泄愤,也要泄欲。他要将三年的恨报复在柳韵诗的身上,他要将半年来的委屈挥洒,他要让自己舒心一次,凭着本心对待这个女人。而不是再假装温存,假意柔情。
死心前的最后一句话,半是挣扎半是祈求,人说虎毒不食子,柳韵诗不信焰潇的心会这样的狠,“我有了你的孩子,你这样会伤害到孩子的。”
“本王不在乎。”说着,焰潇已然将柳韵诗身上的衣服撕成了碎片。
咬着嘴唇,真的要死心了。焰潇你不配,不配得到我的爱,不配做我腹中孩子的父亲。如果我柳韵诗能活着,能活着将孩子生下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恨,我恨你。
“恨吗?”焰潇捕捉到了柳韵诗心底那股恨意,讽刺的问着:“你恨,本王更恨。为什么三年前你要出现在观音庙?你若不出现,那上古封印也不会这样难解。要恨就恨你在错误的时候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吧。”
无情的话语带着冰冷,犹如利剑般,一次次刺痛着柳韵诗的心,一次次的让她告诉自己,必须要死心,对于这样的男人不可以不死心。
扯着柳韵诗的头发,焰潇将她从床上拉起,丝毫不顾及柳韵诗还怀着自己的孩子,就按着她的肩头,让她跪在自己的面前。
经不住焰潇用力的拉扯,柳韵诗的头半仰着抬了起来,接触到焰潇冰冷的目光,柳韵诗的心一阵阵的痛着。
昔日温柔的眼眸,哪怕那是骗局,也是温情的毒药,让自己明知那是毒药,也甘之如饴。
今日的冰冷,刺痛着柳韵诗的心。今非昔比,一个天堂一个地狱,在错误的时候出现在错误的地点是吗?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本以忍住的泪水,又一次不自觉的留了下来。说什么我在错误的时候出现在错误的地点,为什么焰潇你不说你自己在错误的时候出现在错误的地点呢?
你是妖界的王,去人界做什么?
是我招惹了你,还是你来招惹我?
“本王恨,恨那该死的上古封印,让本王不得以笑脸面对你,还要假装爱你,日日欢愉。这是本王的耻辱。”焰潇要在柳韵诗的身上为自己讨回一个公道,他要将自己这些日子来违心而为的事情,都如同报复一般加诸在柳韵诗的身上。
焰潇承认,自己对这个女人太温柔了,也太好了,太过于的怜惜她,以致每每委屈都是自己的心和。
撕开温柔的面具,他要惩罚这个女人,因为他恨也怒。
因为这个女人的出现,打断了他原本平静的生活,更将一件简单的事情变得复杂无比。
半载岁月,焰潇活得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爱一个女人就是要她的心要她的身子,可要一个女人的身子,却不表示焰潇一定爱这个女人。
柳韵诗对于焰潇来说就是这样的女人,焰潇要她,却不爱她,可又不得不要她。不仅得要她,还要假装爱她,还要努力忘记一些事情,给她营造一场爱情的骗局。
顺着她,宠着她,容着她,焰潇不知道这半年来自己过的究竟是怎样的一种生活,与这个女人朝夕相处,日夜缠绵,舍弃了情感,舍弃了爱恨情仇。
留下的只有交缠后的欢愉,和伪装下的柔情。
伪装不是焰潇善良,只是因为他不想出现任何的意外。他可以选择夜夜如今宵这般粗暴的对待柳韵诗,但如果那样,他一定等不到半年后,等不到今天。
但今天不一样了,今天是自己最后一次碰这个女人,碰过后,从此两不相干。可以粗暴,甚至可以狂虐,因为不用担心自己的暴虐会影响整个事情的计划。
这个女人已经被自己掌控在手掌心来,她逃不掉,也不可能生出什么事情来。
甩开腰间的腰带,焰潇身上的衣服也跟着落地。
赫然焰潇下身的坚挺呈现在柳韵诗的眼前。
丢掉怜惜,丢掉顾虑,不会心疼跪着的女人,焰潇身子向前一送,就将身下的坚挺,送入到柳韵诗的口中。<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