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女人,该兑现承诺了
“之前?”
柳韵诗不太确定的问着,如果那些事真的是之前的事,那自己确实是吃了天外飞醋。
“可是思琪不就是你最近才有的女人嘛?”
焰潇指天为誓:“天大的误会。”
说着,就简单的说了一下思琪的事情,随后就是替自己辩解:“女人,你要知道,从你出现在本王的生命中,从本王认定你开始,你就是本王的唯一。所有的人,都是过去式,有了你,她们就什么都不是,也不存在在本王的生命中了。”
“这样啊。”柳韵诗的脸微微的红了,十分不好意思又尴尬的笑意,浮现在柳韵诗的嘴角上:“我没那么强的嫉妒心,连我之前你有了多少女人都在乎。我只在乎,你和我在一起时,我是不是你的唯一。”
“当然是,女人,你就是本王的唯一,现在是,以后也是。”焰潇深情的说着。
柳韵诗望了一眼焰潇,很是嗔怪的将罪责都推到了焰潇的头上:“都怪你,问你之前的事,你都不跟我说清楚,你是不是欺负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焰潇一本正经的摇头:“本王怎么舍得,实在是你回到本王身边,本王太高兴了,一时间忘记了你失忆的事,只想着爱你,就要对你诚实,所以……”
焰潇倏然的住口,许久都不再言语。
“所以什么?”柳韵诗久久等不到焰潇说话,就是仰起头来,望着焰潇。
焰潇似乎在等着柳韵诗抬头注视自己的眼眸那般,带着邪魅的坏笑,焰潇咬着柳韵诗的耳垂,同她说道:“女人,你误会本王,冤枉本王,害本王为你伤心,为你痛心,这等重罪,本王非罚你不可,本王要罚你好好补偿本王。”
望着焰潇的眼,柳韵诗的嘴角勾勒着浅然的笑意,娇然一笑:“我是你的,随你怎样……”
“女人,记住你对本王说的话,本王很快就会找你兑现承诺的。”焰潇这样说时,就是将柳韵诗打横抱在了自己的怀中。
相拥相依,永远是最亲密的姿势,焰潇抱着柳韵诗朝他们的小屋走去。
小屋外,璇玑真人负手而立,望着天就是叹了一句:“天道轮回,终归是要有个尽头的,望今生他二人可以圆满。”
方语一边踱步,一边思考着如何才能让柳韵诗恢复记忆。
寒点着脚跟,探着小脑袋,望着远方,等着焰潇和柳韵诗的归来。
远远的看到了两个人影,寒就是飞一般的冲了过去,扑到柳韵诗的怀里,就是失声痛苦起来:“娘亲,寒好想你,好担心你,呜呜。”
寒哭的动容,柳韵诗虽然不记得怀中的男孩,可心里却产生了那种母子相连的感觉,一滴泪,睡着眼角滑落。
柳韵诗都泪滴,惊动了寒。
寒伸着小手,替柳韵诗擦去了眼角的泪滴,自己也不哭了,坚定的说着:“娘亲不要哭,寒也不哭。寒要保护娘亲,再不让娘亲被人欺负,受任何伤害。”
“寒。”柳韵诗有些生疏的叫着寒的名字:“你真是个好孩子。”
寒摇头:“不,娘亲,你以前不是这样说的。你都说寒是好宝宝的。”
焰潇在一旁就是替柳韵诗说话:“寒,你娘亲不记得过去了,何况好孩子和好宝宝也没有区别。”
寒撇了撇嘴:“老爹不懂的,寒没出生的时候,娘亲就这样叫寒的,很亲切很温和的喊着寒好宝宝的。娘亲不这样叫寒,寒会饥饿的自己被抱起的。”
抚着寒的头,柳韵诗能够感觉到自己心里对这个孩子的母爱:“寒,娘亲的好宝宝,乖。”
寒笑了,开心的笑着,靠在柳韵诗的怀里,就是拼命的汲取着母爱的温暖。
寒失去娘亲太久了,他现在想的,就是永永远远的守着娘亲,再也不让娘亲离开自己。
柳韵诗一路抱着寒,和焰潇有说有笑的走回了小屋。
那感觉,在外人看来,好似一切都回到了从前,回到了柳韵诗换血前的样子。
可当事人的他们,心里却很清楚,再如何的谈笑风声,唯一改变不了的事实,就是柳韵诗什么都不记得了。
小屋外,焰潇看了一眼寒,就是张开了怀抱:“来,宝贝儿子,到老爹怀里,让老爹宝宝。”
寒并未细想,就是扑进了焰潇的怀里。
焰潇在柳韵诗的耳边低语:“进屋吧,我马上回去。”
看着柳韵诗推门进屋,焰潇就是脸一沉,威胁着寒:“你缠着你娘亲够久了,不许跟进屋,否则就让你娘亲不认你。”
说完,焰潇就把寒丢给了方语,一闪身就进了屋子,还不忘顺手将屋门紧锁。
寒对着焰潇扮了个鬼脸:“色老爹。”
方语抱着寒,就是哀叹了一句:“为师好歹也是堂堂的仙帝,现在居然成了带小孩的了。传出去,可真是天大的奇闻。”
寒不以为意的撇撇嘴:“你是我师父呀,你不照顾我,谁照顾我。”
“当然是你爹娘了。”方语几乎惊诧于寒的这种理论,这算什么道理,爹娘在世,居然还需要自己这个师父亲力亲为的照顾他。
寒朝着小屋嘟了嘟嘴:“老爹和娘亲要一起幸福的,做儿子的要孝顺,不能打扰他们的。”
方语的额角直冒冷汗,刚才寒这小子还怪焰潇太色,独占着柳韵诗,这会面对自己时,就说做儿子的需要大度。
这焰潇和寒,还真不愧是父子,无论怎么斗,对外的时候态度都是那样的一致:“哎呀,方某可真是上辈子欠了你们一家的,这辈子专程来还债的。”
寒若有所思的点头:“师父,你说的很有道理,说不定你上辈子真的欠了我们一家的。”
方语在寒的头上了敲了一下:“小鬼头,你得寸进尺啊?走了,回去教你金针之术。”
“好呀好呀。”寒拍手叫好。
小屋中,柳韵诗一回头,就发现儿子不见了,就是问焰潇:“寒呢?”
焰潇才不会承认,是自己小气的把儿子打发了,威胁儿子不许接近他的娘亲。
向着门外一指:“儿子说想跟他方语师父玩,我就让把儿子交给方语了。”
“哦。”柳韵诗的哦字中,饱含了几分不信的意味。
焰潇却不管柳韵诗对于方才那话,有几分的不信,他管的是柳韵诗方才对自己的诺然。
“女人,兑现承诺的时候到了。”
男人的身体,阳刚的气息,滚烫的温度,向着柳韵诗靠拢,袭卷,将柳韵诗包围在了所有的爱欲之间。
对上了焰潇的眼眸,只一眼,柳韵诗就是低头看向了远方。
一种新婚之初的羞涩,写在了柳韵诗的脸颊之上。
因为不记得曾经的事情,柳韵诗面对焰潇时,整个身子,都比从前平添了几分的青涩。
越是那般的青涩,越是那般的娇羞,就越是吸引着焰潇的心,引得焰潇一次次的为他的女人动心不已。
回归,欲火重燃,小屋中又一次点燃了爱火,的味道,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神界。
神界至尊欣赏这眼前的一幕又一幕,叹着:“喊真是生生世世都会相爱,不过这一次,你们也一样逃不过命运的纠缠。焰潇,你以为你死里逃生,就算是拜托了命运的诅咒吗?真天真的可笑。”
一挥手间,神界至尊就将妖界焰潇和柳韵诗之间的一切,从自己的眼前挥去。
对于男欢女爱,男女缠爱,神界至尊没有一丝一毫的兴趣。
他只在意权力,他只想守住自己的权力。
黑影中,沉默许久的罗刹,突然看口:“主人,这几日罗刹都在想一件事情,还请主人原谅罗刹的多心。”
“说吧。”神界至尊给了罗刹极度的宽容。
罗刹小心翼翼地低头道:“神界是何等庄严而又神圣的所在,焰潇却在云朝神王大婚之日,闯入了神界,闯入了喜堂。试问他是如何来到的神界,又如何避开了守卫,避开了警备,闯入了神殿喜堂?”
神界至尊看透了罗刹的心思:“既然你心里有了猜想,就说说看吧。”
罗刹的头低得更低了:“主人,罗刹认为,神界有叛徒,背叛了你,帮着焰潇今日神界,避开守卫,来到喜堂。”
“那你认为这个人会是谁?”神界至尊是认同罗刹的这个猜想的,所以才会监视着焰潇和柳韵诗,试图发现究竟是谁背叛了,将焰潇带进了神界。
因为想法一致,所以神界至尊更想听听罗刹的猜测。
罗刹想将罪过推到云朝的身上,毕竟有云朝在,自己的身份太尴尬了,有些许的进退两难,可一想到神界至尊曾经对自己说过的话,罗刹就是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说:“主人,小人不敢妄加猜测,究竟何人背叛您,只是提出自己心底的想法。”
神界至尊笑了,嘴角带着狞笑:“天下间,就没有什么能够逃出我的双眼,只要我想知道的事,我就一定会知道的。焰潇,让我看看清楚,你的脑子里究竟都在想什么,又装了什么对我有价值的东西?”<更新更快就在笔趣网www.biquw.com>